檔案室隱秘愛戀 3
檔案室隱秘愛戀 3
司嘉懊喪地抱著裙尾屈膝坐在地上,痛苦地埋怨著寧章。都怪你進(jìn)來關(guān)什么門呀,我本來都沒關(guān)的! 寧章臉上有些掛不住,摸了摸褲兜,沒帶手機進(jìn)來。 關(guān)都關(guān)了,鎖也鎖了,那能怎么辦?你手機呢? 放辦公桌上充電呢司嘉把臉埋在膝頭上嘟嘟囔囔地抱怨著,后悔地要命。 寧章看著坐在地上灰心喪氣的司嘉,把西裝外套脫了扔在桌上,挽起袖子來,準(zhǔn)備動手撞門。 他蓄力砰砰地用力撞了兩下,但這厚厚的磨砂玻璃門本身就是向內(nèi)開的,想從里往外撞開實在是太困難了,寧章覺得有些丟人地摸了摸鼻子,司嘉又抱怨了起來。 別撞了,吵得人煩死了。 寧章皺了皺眉,有些討厭她這樣逃避解決辦法的模樣,就好像他們的感情,司嘉也是一直在不斷地后退又逃避。 總得想辦法啊,不然在這兒待一晚上?他沒好氣地冷冷說道。 你要是不進(jìn)來就幫我就好了,就沒那么多事了。司嘉把下巴放在膝頭上,欲哭無淚地賭氣說道。 寧章差點被氣瘋,他長腿一跨又走過來,把司嘉一把從地上架了起來按在檔案柜上,咬牙切齒地對她說:明明是你先來招惹我的。 司嘉有些難堪地別過臉去,冷戰(zhàn)了一個月,明明知道他說的是什么,仍舊揣著明白裝糊涂地嘴硬:我我又沒求你來幫我。 寧章氣急敗壞地一把扳過她的臉來捧著,死命地吻了上去。 團隊里的男律師幾乎都抽煙,每次開例會,司嘉都覺得自己又短命了幾小時。但寧章不抽煙,鼻息嘴唇都是好聞的氣味。整整一個月沒有親近,被猛地一吻,司嘉穿著高跟鞋,腿一軟差點沒站穩(wěn)。 寧章一手在她腰上摟了一把,吻得越發(fā)沒輕沒重。和他當(dāng)炮友這兩個月,對他的動作格外熟悉,輕輕松松便被他撬開了嘴唇。她明明心里那么抗拒寧章的胡來,可舌頭也像有了自己的心思一般,順從著他的吮吸舔弄,熱烈地回應(yīng)著纏綿的激吻。 寧章!你太過分了! 好不容易被寧章松開了片刻,司嘉立馬把他推開了去,生氣地罵著他。司嘉在工作的時候向來好脾氣,哪怕是寫了好久的文書被打回來改還被罵一頓,她都不會生氣的。寧章被她用力地推開,忽然想起在家的時候mama喂的小貓,每次想親親它,它也是這么奮力地用汗臭的小爪子按在人嘴上。 寧章捏起司嘉的一只手腕,忽然有些迷戀地聞了聞她的手心,又曖昧地舔了舔。司嘉和小貓還是不一樣,司嘉的手心是香的,雖然沾了點灰塵和牛皮紙味道,可還是又香又細(xì)膩,比那只小貓的rou墊子舒服不少。 司嘉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用力地想甩開寧章。 寧章你太變態(tài)了!這兒要是有監(jiān)控怎么辦!司嘉抽回爪子,神經(jīng)質(zhì)地用力在自己的西裝包臀裙上擦著手心。 寧章打望了一下,無辜地回答:沒監(jiān)控。 司嘉靠在檔案柜上,兩手藏在身后防備地盯著寧章。寧章就好像一條冬天的冰河,明明上頭凍得固若金湯,下頭卻是暗流涌動。 他松了松領(lǐng)帶,靠在了身后的桌子上,平常他是不系領(lǐng)帶的,但早上去開了個會,不想系也系上了。 等等看吧,看看有沒有人要回來。我記得公章今天是帶走了的,想蓋審查意見書都沒蓋上,說不定待會兒辦完事就拿回來了呢。 司嘉也沒轍,只能靠在檔案柜上,低著頭嗯了一聲。 正好,現(xiàn)在你也逃不掉了,還是來解決一下我們的問題吧。 寧章聲音清朗地說著,他說得倒是坦坦蕩蕩,司嘉卻有些抬不起頭。怎么解決? 他兩手撐在身側(cè)的桌邊,忽然噗嗤一下笑出了聲:我還以為有的小鵪鶉要裝傻地問是什么問題呢。 司嘉更生氣了,哼了一聲,撇過頭去不愿意看他。 你很多時候?qū)ξ叶紱]有真心實意地說話吧,司嘉。寧章淡淡地說。 她用鞋尖點著地,猶猶豫豫了老半天,才嚅囁著反問了一句:為什么一定要公開呢就像以前一樣,不好嗎? 不好,寧章冷酷地說,一周有五個工作日和兩個休息日,我不想跟你扮五天陌生人才能勉強做兩天戀人。 可是你是教我審合同的老師呀,跟老師談戀愛,也太奇怪了吧。司嘉憋著一口氣,終于吐了出來,而且辦公室戀情,天天都會見面,別人看不會覺得很奇怪嗎? 寧章生氣地擰了擰她的鼻尖:你怎么老管別人覺得奇不奇怪,別人怎么想關(guān)你什么事? 司嘉也不服氣,沖著他就吼:我就管,我就是擰巴,最開始跟你說做炮友也是我一時嘴瓢,我本來想讓你假裝無事發(fā)生的! 寧章呆呆地看著她,手在空中懸了好久才訕訕地放下,他半晌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