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深淵(H)
15. 深淵(H)
她拽住他精壯的胳膊,豆沙色的指甲嵌入堅實肌膚。他身子一低,伏在她嬌軟身子上,緊繃隆起的胸肌隔著絲綢壓住細膩的白乳。 陸以白,我只能饒過你一次。她的紅唇貼上他的臉頰,留下一個朱砂色的吻痕。 往后她的手抬高,手指微曲,滑過他的頜骨,聲音魅惑撩人。 丹唇印上了他的耳珠,如春風拂境,她低聲道:你這輩子,只能鎖在我身邊,滿足我的性欲,當我的性奴。一輩子擺脫不了我。 她嘴角輕揚,聲音漸冷:我這個人吧很自私,看上的東西都要牢牢攥在手里。 她的手撫過他清晰的肌rou紋理,指甲偶爾輕劃肌膚,留下點點酥癢。 他腰部淺淺聳動,用圓潤碩大的guitou蹭花谷處的細縫。guitou粉嫩油亮,形如傘狀,棱邊堅硬。馬眼微開,泛起晶瑩的水潤。 母親,你讓我做什么都愿意只要能同她交合,他可以拋棄婚姻,放棄生育。正常的人生,沒有她在床邊相伴,又有何意思? 他壓低rou根,一寸一寸地沒入窄xue。 他俯身去吻她。長舌抵開銀牙,尋到了嬌軟的小粉舌。舌尖挑起這抹綿軟,勾纏不休。 大手勾落吊帶,將細軟的睡裙褪到腰側(cè)。各握住一團雪綿,肆意揉捏。一只手正好能裹住一個白乳,乳rou緊實,用長指捏壓,在指間回彈。 指腹緩慢地撥弄她兩顆挺立的乳首。她的乳尖原是藏在細rou里的。成婚后不久,被陸岳天天吮吸,便突了出來。偏偏她這兩顆粉珠格外敏感,只要被捻搓幾下,就能讓她xue內(nèi)春水淋漓。 自己的兒子,果真比外人更了解自己。他比他父親做得更好,比顧旭也更懂她。 他長硬的粗根重鑿軟xue,環(huán)繞隆起的青筋擠蹭過嬌嫩xuerou,似有一道電流從尾椎處生起,沿著脊椎向上沖去。 越來越多的白濁yin液被rou根帶出,漫過淺粉xue口,如銀瀑般淌過她的會陰,在平滑的大理石面上匯聚成一洼乳泉。 他弓起身子,捏住一個乳的底端,乳首翹立。他大口含住,一如嬰兒時期那般,盡情嘬吸。濕滑的舌頭不停勾卷那顆飽滿的丹珠,讓她眸底的欲色愈發(fā)深重。 她仰起頭,高抬的腳下墜,腳尖踮在冰涼的大理石上。身子向上抬起,迎合他的進攻。丹唇微啟,發(fā)出一聲又一聲嬌吟。 他愛極她這欲海沉浮的模樣,粗礪的掌在她細柔的長腿上摩挲。 兩人的結(jié)合處,一片泥濘。他光滑的下腹,鋪滿了母親的yin液,水光瀲滟。 他cao得很兇,不讓她有喘息的機會。她閉上了雙眸,長睫輕顫,瑩白的脖頸上泛起了一抹粉潤。半懸在空的小腹微搐,噴濺出大波的熱液。 陸以白繼續(xù)猛攻,粗硬rou根激烈抽插。 婉君他在喊她名字。 她睜開眼睛,一瞬間有些恍然。仿若時光倒退了四十年,陸岳在她高潮的時候,輕喃她的名字。那一聲的溫柔,一直埋藏在她心里。所以在往后那么多年,即便他們兩地分居,她都未提出離婚,也未曾出軌。 她有些淪陷了陸以白,果真是她的好兒子,為她織下天羅地網(wǎng)。 他的臉埋入她頸窩,濕熱的氣息燙著頸子上的細rou。他射了,rou根微顫,馬眼噴出乳白精水,沖入母親zigong。 他低頭去吻她,她卻側(cè)臉躲開。 母親他有些慌亂地撤出窄xue,濃稠的jingye洶涌而出。 她站起身,從腰間拉上了睡裙。濕漉漉的絲綢依舊熨帖在她身上,勾勒出修長身形,看得他血脈僨張。 她攏起自己的烏發(fā),露出細膩的頸子。手一松,又用如瀑的長發(fā)遮掩。 盡管面上依舊熏紅,但她眼底清明極了。 你去哪?陸以白拽住她的手腕,生怕他一不注意,就從他眼皮下跑了。 季婉君踮起腳,拍了拍他的臉:別問。我的小性奴。 一根一根地掰開他的手指,她拉開了浴室的玻璃門。隨手拿起架子上的浴巾,披在自己身上。 她在樓梯下看到了站在二樓的顧旭。她向上走去,顧旭三步并作二步地躍下樓梯,最后攬她入懷。 我有話同你說,去我房間。她嘴角揚起一個微不可見的笑意。 好。他的手貼在她腰后,同她一道走入了她房間。他瞥到了一縷順著她白皙長腿下淌的白液,心底掀起了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