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跑了
貓跑了
第二天是醉夢樓的龜公敲門把欒予安亂醒的。 當她醒來一瞧,那小貓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唉,好無情的貓啊。 她搖搖頭,摸著自己身側早就變冷的床褥,回味著昨晚的一切。 玉體橫陳、水rujiao融、春意滿室。 她笑了笑,喃喃:陸迢迢,別忘了我啊。 當欒予安回到客棧,就看見氣鼓鼓的芷娘坐在大堂里,一副快來哄我的樣子。 欒予安拿出藏在身后的桂花糕,哄著這位小祖宗:芷娘,快看我給你買了什么? 芷娘冷哼一聲:原來jiejie還記得我呢。 欒予安打開包著糕點的紙,拿出一塊遞到芷娘嘴邊。 你是我的meimei,我怎么會忘了你呢? 芷娘把頭一撇,秀眉一挑,小嘴一撅:我可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jīng)不喜歡這些東西了。 欒予安啞然失笑:?。吭瓉硎沁@樣。那回去之后我就跟宋嬤嬤說,芷娘長大了,那些藏在枕頭底下的話本就扔了吧。 芷娘一聽,立刻轉過頭大聲說:那怎么行! 怎么不行?芷娘已經(jīng)長大了,已經(jīng)不喜歡這些東西了。我想想啊,有了,就送給王廚子的兒子吧,他還小呢。 芷娘一聽更慌了,她想起王廚子的那個邋遢兒子,滿臉滿手的油,自己的寶貝話本怎么可能落入他的手里。 珩jiejie,你就會欺負我! 欒予安看眼前的少女真的急了,不禁笑出聲:騙你的。乖,吃一口? 芷娘啊嗚一口吃掉了整塊桂花糕,嘴里含含糊糊的問:那個村姑呢?怎么不見她? 欒予安說:走了。 芷娘疑惑:走了? 欒予安又給她嘴里遞了一塊桂花糕:慢點吃,都是你的。 芷娘哼了一聲,說:走了也好,我總覺得她不是什么等閑之輩,她肯定會對jiejie不利的。 欒予安笑了笑,沒說什么。 這時阿威走了進來。 兩位主子,事情都料理好了,咱們時候時候回山? 啊?芷娘聽見要回家了,立刻煩惱起來,出來的這一路,自己跟jiejie好比神仙眷侶,過的是夜夜笙歌,若是回了家可就沒有今日的方便了。 欒予安沒注意到這小祖宗的心思,她想的是這次南洋客商行騙的事,或許行騙是假,刺殺她才是真。 如果真是這樣,她呆在外面就如同待在對方的口袋里,危險隨時都會發(fā)生。 明日就動身吧。 是,屬下告退。 阿威慢慢退下,芷娘見他走遠了,一口咬上身旁欒予安的耳朵。 哎呦,一個兩個的怎么都愛咬人? 咬疼了?芷娘松開嘴舔舐著剛剛自己留下的牙印。 欒予安把她擁在懷里,右手在她后背摩挲著:不疼,你給的算什么疼。 芷娘聽著這話,心里一暖,嘴上卻說:大壞蛋,真討厭。 欒予安蹭了蹭芷娘的頸,心里苦笑一聲 比起欒秦給我的痛,你給的又算的了什么??? 與此同時,醉夢樓里,陸迢迢正躲在夢蝶房中沐浴。 她看著自己身上那一道道或淺或深的印記,又想起昨晚自己破掉的處子之身,不禁咬緊牙關。 欒予安,這個仇我一定會報回來的。 她靠在木桶上,讓溫熱的水緩解這自己身體的酸痛。 這混蛋,這么用力干什么? 要不是怕在這鬧出人命不好收場,昨晚我早就一刀結果著混蛋的性命了。 大人,飛鴿傳書。 夢蝶的聲音隔著屏風響起。 陸迢迢聽聞連忙起身,隨意批了件外衣遮身就走了出來。 夢蝶抬起頭就看見了陸迢迢鎖骨上的紅印,她本就是風塵中的女子,一眼就看出來端倪,不禁暗暗驚訝。 拿來。 夢蝶連忙把急件遞了上去。 陸迢迢打開,上面寫著:已知悉,速歸。 她皺起眉頭,看來只能回去了。 夢蝶,為我準備匹快馬。 是,大人。 陸迢迢思忖著,若是父親得到了信王的蹤跡本可以安排下一次刺殺。如今未達目的卻鳴金收兵的確不是父親的作風。 算了,還是回雷州再說吧。 謝謝大家送的珠珠,謝謝。 這文開的有些沖動,完全就是寫多少發(fā)多少。感謝大家捧我的場,這是對我文筆(ghs)的極大肯定。 最近可能要忙一些學業(yè)上的事情,更新就會斷斷續(xù)續(xù)(說的我好像更得很頻繁一樣) 但我會努力寫完的,畢竟我還想在后面虐虐欒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