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雀在后(微h)
黃雀在后(微h)
陸迢迢抹了一把手上的血,走近那人觀察了一會。她眉頭一皺,感覺不對。 她的手向那人臉上伸去。 果然是人皮面具。 上當(dāng)了,這不是真正的信王。 她心念不好,連忙沖出馬車。當(dāng)她剛剛奔出車簾,身后的馬車立即爆炸,氣浪將她掀翻在地,陸迢迢眼前一黑,四肢百骸仿佛碎成粉芥。 幾個隨從慌忙趕來,將她拉起。 大人,大人! 陸迢迢搖了搖嗡嗡作響的腦袋。拿過手下手里自己剛剛掉落的刀。 她抬起頭,眼前局勢早就發(fā)生逆轉(zhuǎn)。 原來這只是一個局。 自己中計了。 大人,你快走吧,我們斷后。 陸迢迢還沒思考過來,就被兩名手下護(hù)著向樹林深處跑去。 可惜對方人數(shù)太多,陸迢迢眼看著自己的隨從一個個死在自己身后,自己卻什么也做不了。 不行,不能讓他們白死。 她拖著殘軀往前跑著。 可惜她身體已經(jīng)到了極限,在昏過去的前一刻,她好像又看到茶攤里的那襲白衣落到自己身邊。 欒予安看見陸迢迢的時候,還很詫異。 珩jiejie,在看什么? 說話的正是剛剛茶攤里的紅衣女子喚作欒芷娘,那被她稱作珩jiejie的就是剛剛那個白衣公子欒珩,字予安。 那小娘子好像有些面熟啊。 哼,莫不是是珩jiejie的相好? 欒予安刮了一下芷娘的鼻子你胡說什么,好像是剛剛茶攤里的一個姑娘。 jiejie,有官兵。 芷娘拉了拉欒予安的袖子。 果然,樹林里沖出一隊士兵,看來是要抓這位小娘子的。 欒予安不知怎么來了興趣,她施展輕功橫在陸迢迢和官兵之中。 而她身后的陸迢迢終于體力不支,昏倒在地。 官兵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欒予安,又看了看她身后不遠(yuǎn)處的七八赤膊大漢,問道 你是何人? 欒予安挑挑眉,看了一眼身后的女人。她笑道:無名小卒,不過是心情好,看不得美人受辱罷了。 官兵一聽,接著怒了:好大膽子!你敢阻礙朝廷抓人? 欒予安像聽到什么好笑的事,她歪歪頭,沖身后的大漢說道:阿威,交給你吧。 是,三爺。 說完,阿威一伙邊和官兵打斗在一起,而欒予安抱起陸迢迢,走向芷娘。 她看著懷里的小娘子,不施粉黛卻也美艷動人,真是個美人胚子。 芷娘你給她瞧瞧吧。 哼,jiejie自己英雄救美就自己去救啊,管meimei什么事呢? 好芷娘,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算jiejie求你了,嗯? 芷娘嘴硬心軟,更何況欒予安還求了自己,她伸手搭脈。 這時,阿威一行人也將那批官兵砍殺干凈,回到欒予安身邊復(fù)命。 主子,干凈了。 欒予安眼睛不錯的盯著昏迷的陸迢迢,只是輕輕嗯了一聲。 芷娘看見欒予安關(guān)系的樣子,便氣不打一處來:沒什么大事,包扎了傷口好好休息就行。 欒予安伸手拉住芷娘:辛苦我的好meimei了。 芷娘臉上一紅,嘴上卻不饒人:我要是不會些岐黃之術(shù),怎得jiejie抬眼? 欒予安知道她的小孩心性也不再說什么。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早早進(jìn)城吧。 陸迢迢醒來時天已經(jīng)黑了,隨著她的清醒,身體的傷痛也蘇醒,她渾身酸軟無力,傷口隱隱作痛。 她扶著頭打量著周圍,一輪彎月掛在窗外。不遠(yuǎn)處的桌子上還立著一根蠟燭,看屋內(nèi)陳列,自己應(yīng)該沒有被抓住。 對了,那個笑面狐貍救了自己。 記憶涌現(xiàn),她還記得自己昏倒時那襲白衣。 陸迢迢不禁警惕起來。 她是不是知道了自己的身份才救下自己? 她是何居心? 陸迢迢費(fèi)力的撐起自己的身體走到桌子旁給自己到了杯水喝。 街道上打更聲傳來,已經(jīng)是子時了。 陸迢迢輕手輕腳打開門,原來自己在客棧里啊。 練武之人,耳力一向很好。陸迢迢也不例外。 靜悄悄的客棧,除了旅客的鼾聲囈語,她還聽見一些奇怪的聲音。 她有些好奇,躡手躡腳向著隔壁的客房走去。里面燈影綽綽,隱約可見兩個人影。 那一瞬間,她好像知道了什么。 她知道非禮勿視,但是一股神秘的力量還是驅(qū)使著她從那扇虛掩的房門看了過去。 床上的芷娘衣衫盡褪,她雙眼緊閉,仰頭蹙眉,如玉的雙臂抱著身上一樣不著寸縷的欒予安,而欒予安一面含著身下人的嬌乳,一手揉著另一個,正沉浸其中。 陸迢迢看到欒予安的鼓起的胸部,吃了一驚。 原來她是個女人。 可接著更令她吃驚的事發(fā)生了。 欒予安直起身子,把早就癱軟的芷娘翻了過去,接著她揉著芷娘雪白的臀,扶起她的腰,將自己胯下的巨龍試探性的探到花徑入口。 她?他? 門口的迢迢仿佛被釘在門口,她竟然有兩副器官! 門里的欒予安仿佛知道了門口有人在偷看,她低下頭笑了笑,接著一個挺身,將自己進(jìn)入到芷娘的身體里。 啊 嗯 床上的兩人同時發(fā)出滿足的喟嘆。 芷娘像條水蛇,扭著腰勾引著身后的那人,她眉眼含春,煙波渺渺。 珩jiejie,快點(diǎn)給我啊。 欒予安看見這人求歡的樣子,更是興奮了起來,她沖著芷娘的屁股拍了幾下,然后急不可耐的聳動起來。 小妖精,要是舅舅看見你這樣會怎樣呢? 啊啊那就不讓爹爹知道啊jiejie,慢點(diǎn)啊 欒予安欺身向前,將芷娘的上半身死死壓在床鋪上,一只手撈起她的腰身,下身動作不停。 她將兩只手指伸進(jìn)芷娘的口中。 嗚嗚 芷娘涎水溢出,喉嚨里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呻吟,她感覺自己沉浸在跟自己表姐的情欲里無法自拔。 欒予安也感覺到身下的可人快要受不了了,小徑愈發(fā)泥濘和緊致,仿佛有千百張小嘴吮吸著自己的分身。 啊,好meimei,輕點(diǎn)夾 可芷娘早就聽不進(jìn)去了,她陷入了情欲的熱潮,她被身后人帶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嘴里的手指配合著下身的征伐,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撞擊和摩擦,使她早就不被理性所控制,花徑狠狠一吸,它渴求著甘霖的滋養(yǎng)。 啊! 欒予安感到分身被狠狠一吸,撲面而來的熱液更是刺激著身下的巨龍吐出了今晚第三次的精華。 她感覺爽的頭皮有些發(fā)麻。 射精還在繼續(xù)。 她抽出自己的分身,拿過床邊的衣物胡亂摸了一把兩人泥濘的下身。然后將香汗淋漓的芷娘翻過來,抱在了懷里,仿佛回到小時候一樣。 jiejie,我們會永遠(yuǎn)在一起嗎? 欒予安替她撥開碎發(fā),吻上芷娘的額頭輕輕答道:會的,芷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