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上)
書房(上)
過午的陽光照在窗臺上,閉合的窗簾牽制著熱芒,不讓它滲入房間。 睡到自然醒的蘇守清揉眼坐起,仿佛被拆卸過的雙腿,連著后腰隱隱作痛,尤其是那羞恥的后xue,更是火辣辣的疼。 記憶回籠后,蘇守俊白的臉頰覆上一抹竊喜的顏色,昨晚別西真的回來了,而且跟他... 雖然他不清楚別西為什么突然性情大變,甚至對自己的身體有了興趣,但他也甘之如飴。 思罷,他下床拉開窗簾,才恍然發(fā)現(xiàn)艷陽高照在頭頂,已經(jīng)正午時分。 糟了,居然睡過頭了。 慌慌張張的穿衣走出臥室,偌大的客廳里空無一人,他正要轉(zhuǎn)身去敲言默的門,欒姨笑著走過來。 言默小姐已經(jīng)去上學(xué)了。 太謝謝欒姨了,不好意思啊,我今早上睡過頭了。 欒姨笑了笑不是我,是二少爺送她去的。 別西?蘇守清驚呼,他腦殼卡了一下,而后又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別西可從來沒送過言默,他知道學(xué)校在哪嗎? 嗯,少爺還打電話到學(xué)校給您請了假,特意囑咐我今天不用去叫您起床。 欒姨臉上呈現(xiàn)出一副洞察一切的笑意,弄得蘇守清臉紅的有些抬不起頭。 逃命似的換了鞋我既然已經(jīng)醒了,還是去上班吧,欒姨再見。 哎... 轉(zhuǎn)眼到了下午,開完會的陳別西換衣服準(zhǔn)備下班,一絲不茍的眼睛里,冰冷凍人。 陳醫(yī)生,今天這么早下班?。炕òV的小護士笑盈盈的問道。 雖然年輕,但陳別西對病人負責(zé)任的態(tài)度可是醫(yī)院出了名的,很少按時按點的下班。 嗯,接孩子。 云淡風(fēng)輕的一句,讓周邊的小護士皆愣住,哭喪著臉交頭接耳起來。 陳醫(yī)生都有孩子啦? 不是真的吧?我老公居然背著我出軌了。 在哀嚎遍野的人群中,倒是有人看的開,笑盈盈的臆想非非道 陳醫(yī)生這帥,孩子肯定也挺可愛的。 而他們口中可愛的孩子,此刻正坐在陳別西的車上,悶聲悶氣地不敢開口說話,連安全帶都要自己系。 我想吃冰激凌。她大膽的喊著。 陳別西視若罔聞,徑直發(fā)動汽車回了家。 彼時,已經(jīng)下班的蘇守清正在切著水果,紅霞照在他的后背上,宛若一襲薄薄輕紗,說不出的柔和恬靜。 回來啦,我切了水果,先嘗嘗。 他故意說的很大方得體,實則胸膛里的心臟,已經(jīng)咚咚作響,奔騰不已。 陳別西看著他,最后目光落在他怪異的走路姿勢上。 身邊不安分的小鬼頭一看見到蘇守清,立即撒歡似的沖過去,嘴里嘟嘟囔囔的喊道小叔,我好想你,別西是壞人。 盡管她小短腿麻溜,也耐不住陳別西碾壓式的大長腿。 陳別西拎著衣領(lǐng)就把人拽住,強制性的丟到沙發(fā)上坐好 被強行安置的陳言默,委屈地紅了眼眶,抽著鼻涕,乖乖坐好,不敢有絲毫動彈。 雖然不認同別西的嚴厲,但蘇守清卻打心底松了一口氣,小孩子蠻力大,現(xiàn)在他很有可能頂不住她的沖擊。 言默,來水果。他輕聲哄著。 然后回過身,看著疲憊的陳別西你要不要也嘗嘗?很甜的。 我還有一套治療方案要今天趕出來。 蘇守清明白他對職業(yè)的謹慎和盡心,嘴角微揚,笑得甜而不膩,比春風(fēng)還要醉人舒適。 好,那你先忙,一會吃飯我叫你。 陳別西嗯了一聲,抬步走時,又忽然想到什么,冷冷留下一句不許抱陳言默。 .... 陳言默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陳別西是個大壞蛋... 陳別西是個十足的工作狂,一頭扎進書房后,直到十點鐘都沒有出來。 已經(jīng)洗過澡的蘇守清怕他熬壞身體,就熱了杯牛奶,端到書房里。 腳步雖然輕緩,但剛走進就被陳別西發(fā)現(xiàn)了,金色邊框的眼鏡下,男人眸光悠長,凝視著突然造訪的蘇守清。 晚飯你也沒吃,我就想給你送杯牛奶來。他rou眼可見的緊張起來,生怕惹得陳別西不高興。 陳別西不語,視線落在蘇守清身上。 綿柔的睡袍包裹著他,臉頰白皙透粉,優(yōu)美的天鵝頸微彎,精致的鎖骨若隱若現(xiàn)...說是模特也不為過。 就這樣被他看了幾秒鐘,蘇守清的臉就如同火燒地?zé)崃似饋恚蝗?,手腕一緊。 ??! 陳別西猛地將人拉到懷中,蘇守清一口氣直接提到嗓子眼,驚恐地看著他。 別西他害怕地叫了一聲,連聲線都在控制不住地顫抖。 睡袍下,兩條光潔修長的腿均勻有致,在臺燈下映照下,依稀透著粉光,看得陳別西漆黑的眸子加深,伸手摸進睡袍... 別西,這里是書房...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