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回憶(劇情)
04. 回憶(劇情)
15歲的陳穗在遇見陳逾之前,是個乖巧的好學生,母親很早就和父親離婚,全家的生活全靠父親在大戶人家做幫廚所得,剛好維持生計。于是,她從小便學著為家庭分擔,洗衣,燒菜做飯,樣樣都會。 直到中考完的那個夏天父親把她叫到臥室,告訴了她身份的真相。 陳家是這個城市的大戶,從幾百年前起就有兩個家族作為陳家的半生,竹氏和顏氏。這兩個家族之前受到陳家恩惠才得以保留血脈,于是簽下協(xié)議:千年之間所有的子女結(jié)為陳家奴仆,而陳家要保留兩家的香火延續(xù)。 從此,生下的女孩便為奴婢,生下的男孩成為仆從。百年之間,時光荏苒,文明發(fā)展,兩個家族的后代并非沒有反抗,只是都被無情的鎮(zhèn)壓了。最后陳家遵守約定,只留下少許不曾參與反抗的人的孩子作為香火的延續(xù)。她的父親和母親便是其中之一。 那么母親去哪里了呢?少女看著爸爸的眼睛,第一次看清自己生活在謊言里,最先意識過來的,便是不合邏輯的父母離異。 父親只是長久的看著她,最后回答:你不需要知道。平靜的聲音里有一絲無奈知識少女聽過太多。這樣父親的無奈,早已習以為常。她的印象里,父親是一個很無力的人。她忽然懂得,原來父親承載著很多很多可怕的秘密。是怎樣的秘密,讓父親活著,依舊為陳家服務(wù)呢? 父親告訴她:按照輩分和年紀的規(guī)定你是陳家二少爺?shù)募遗?,按約定,你15歲生日過后便要住到陳家去,二少爺會為你提供住處和教導(dǎo)。從此以后你沒有父親,只有二少爺。 直到很久以后,少女才知道所謂少爺?shù)慕虒?dǎo)是怎樣無情。 原本的姓氏被改變,冠以陳姓。原本的記憶被擦去,從空白開始。原本的人生被否定,沒有尊嚴地茍延殘喘。那么,為什么還要活下去? 你想做一只乖一點的狗,還是被調(diào)教成一只乖一點的狗呢?陳逾站在窗邊逆光而立,他看著跪著的少女。 少女被仆人按著,眼里是孤注一擲的決意,她說:我不做狗。 陳逾笑了:你是自己做的決定,不要后悔。 那時的少女16歲,自以為能對抗全世界,直到希望被打碎,自尊被毀去,身體被玩弄,她一百萬次想回到那一刻,跪在陳逾面前,重新回答那個問題,卻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后悔藥。 此刻,17歲的陳穗跪在陳逾面前,淚水一滴滴滑落,她沒有選擇。被jingye弄臟的校服T恤和校裙絲襪被褪下,小心疊放在身側(cè),白嫩的手搭上了內(nèi)衣扣,卻怎么也無法解開。她很清楚抗命的后果,可在被別人看見都恐懼下,仍然控制不住掙扎。 陳逾抬了抬眼皮,陳穗驚恐地一抖,內(nèi)衣扣子最終還是被解開了,兩粒圓潤白嫩的奶子發(fā)育得極好,裸露在陳逾的視線里。 陳逾看了一眼,隨便抬手搓揉了一把。嗯,不錯,比一年前大了不少,得有D了吧,木瓜牛奶算是有效,可能用不上催乳劑了。這么想著,少年的指尖碰到了挺立著的rutou。 嗯?陳逾只驚訝了一秒,隨后就嘲弄地笑了:看來你這對賤奶子挺喜歡讓人玩呀,奶頭都能有反應(yīng)。他拍了拍少女的胸乳,手掌拍在兩只牛奶一樣白凈的大白兔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奶子晃蕩了一下,這聲音,在車廂密閉的環(huán)境里一清二楚,少女忍不住羞紅了臉: 鄭師傅,一定全都聽到了,甚至,甚至看到了自己這樣yin蕩下賤的樣子。 陳穗咬住嘴唇,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接話。這時,鄭師傅的聲音傳來:少爺,到了。 嗯。隨意的應(yīng)一聲,陳逾似乎就要下車。驚慌失措下,陳穗拉住了少年的校服褲腳。待到陳逾的眼風掃過來,陳穗的手已經(jīng)放開,少女顫抖的聲音在大腦反應(yīng)過來前已經(jīng)沖口而出:求少爺,給賤奴留一點臉吧。 陳逾看著已經(jīng)被逼到了極限的少女,你,配有臉么? 陳穗腦袋里最后一根弦也斷了,委屈絕望的眼淚洶涌而出,她跪坐起身,纖細光裸的手臂伸向底褲:回回少爺?shù)脑?,賤奴,不不配。生理性的哽咽讓她說不完一句完整的話。 光潔的無毛嫩xue失去了最后一絲遮羞布,少女的手無措地擺放在身側(cè),不敢遮擋。淚水落在少女的腿上,胸上。 算了,陳逾瞧著陳穗乖順委屈的模樣,少的可憐的憐憫心難得被勾了上來,底褲就穿著吧,上身披一件我的外套。 他轉(zhuǎn)頭對鄭師傅說:請開一下后備箱。 他坐回原位,把校服外套丟在陳穗臉上:快點去拿了,然后換上。 ----------------------------------------------------------- 作者有話說:嗯,寫的不好,單機的作者滾蛋了。不日更了,每周日三更。下周日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