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藍師兄(h)
051藍師兄(h)
剛剛睡醒,越凌伊大腦還有些迷糊,強烈的快感刺激著神經(jīng),小腹不由緊顫著一縮,她尖叫著胡亂蹬了幾下,腿心里傳來一聲低沉悶哼,在花珠上舔舐的舌頭偃旗息鼓,終于風平浪靜,她剛剛松了口氣得以緩緩,卻片刻不到便感覺到花唇被濕熱的口腔包裹,靈活的舌尖擠開花瓣,繼續(xù)在敏感的小rou珠上興風作浪,攪動漫天風雨,將她再度拋入洶涌的大潮之中。 啊藍錚你給我停下!越凌伊徹底清醒了,她適應不了這樣尖銳的刺激,淚腺涌出清液,掙扎著坐起來伸手去掰藍錚的腦袋。 然而,擱在她身上的手比她動作更快,緊扣腰肢讓她無處遁逃,她后退不了,只能撐著床坐起來,抹了一把眼淚,正想阻止藍錚,他已經(jīng)抬起頭,拉了窗簾的臥室光線昏暗,那雙眸子卻锃亮,像兇猛卻聽話的野獸,等著他的專屬馴獸師。 越凌伊看到一張帥氣邪性的臉龐卡在自己兩腿之間,他伸出舌尖舔了舔沾了水的薄唇。眼前一幕似無形的手,倏然攫取了她所有的呼吸,越凌伊呆愣片刻,腿心里滲出一股熱流,她有些慌神,急忙夾緊雙腿試圖阻止,卻不想這么一來,反而把藍錚脖子夾得更緊。 藍錚仰頭含笑看她:不喜歡嗎?可你這兒不是這么說的。說著微微退開,捉著她放到自己耳邊的手,往她腿心里一探,你摸摸,都濕成這樣了,真的不舒服? 觸手的濕滑讓越凌伊面紅耳赤,輕輕搖了搖頭,要說不舒服也不是,就是刺激得過了頭,她受不住。 這是能讓你快活的地方。藍錚拉著她的手指摁在陰蒂上摩挲了幾下,難以名狀的酸癢感如漣漪泛起,或許是因為是自己觸碰,這感覺很輕很舒服,不像剛才那么讓她難以承受。 藍錚放開她,手指撫上花蒂輕輕撥弄,阿凌,我會讓你習慣的,好好享受。頓了頓道:我想親你。 四目相對,越凌伊看到了也讀懂了他眼里的溫情,她卻不敢再和他對視下去,黯然撇過視線,深吸一口氣:藍錚,你不必為我做這些,我根本沒辦法回報你的。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回報嗎就說這話?藍錚支起身子,三下五除二把她身上僅存的睡衣脫了,將她按倒傾身籠住,保持著床咚的姿勢含笑看她。 越凌伊睡夢中已經(jīng)被藍錚脫了褲子,現(xiàn)在渾身不著寸縷躺在他身下,他卻穿戴整齊紋絲不亂,她抓過被子一角蓋住自己,好讓心里沒那么羞恥一些,心跳卻不由加速如擂鼓,藍錚會對她提那個要求嗎?她不知道,即使之前他已經(jīng)對她承諾過,不會強迫她做不喜歡的事情??墒?,他就不會懷疑原因嗎?是她對他的喜歡還不夠,還是別的什么原因? 越凌伊胡思亂想,藍錚伸手探入被子,覆上一團綿乳輕輕揉捏,將她不安的神色盡收眼底,他低頭蹭了蹭她的鼻尖,溫熱的氣息落在她唇上:在自己家里就不要忍著,舒服就大聲叫出來,好讓我知道我的努力沒有白費,這就是對我最好的回報。 越凌伊怔了片刻,呆呆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她忽然覺得這樣的藍錚有些陌生,或許是游戲里沒有18禁內(nèi)容,她對他的認知都建立在那些被天涯明月刀文案寫好的劇情之上,他冷靜,他算無遺策,他能毫不猶豫地犧牲掉愿意作為棋子的故人,也愿意用他們千辛萬苦才拿到的孔雀翎換取少俠一線生機。床笫云雨,都是她們這些玩家私底下的腦補,同人文更是千奇百怪,有藍錚強制愛,有藍錚追妻火葬場,也有她寫過的藍錚少俠骨科同人里全然包容少俠的設定,卻唯獨沒有像現(xiàn)在這般,他對她毫無要求,或者說唯一的要求,就是她對他滿意。 這是她在同人文里都不敢想象的事,這份好意好過了頭,好到她不敢心安理得地去接受。在近得可以看到自己倒影的瞳孔里,越凌伊看到了一些讓她惶恐的情愫,心底深處那把鎖,正一點點地被他撬開,他,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你有沒有看過我從老家?guī)Щ貋淼臇|西?鬼使神差地,她忽然問了一個和此刻情景截然不符的問題,倏然抓住藍錚的胳膊,手心里滲出絲絲冷汗。 攏住乳rou的手在她心口輕撫幾下,藍錚感覺到她心跳明顯加速,他知道她緊張什么,實話實說:沒有,你沒讓我看,我不會亂動你的東西。他沒看過,卻能猜到一些,她買骨灰盒,紅布包里的東西多半是骨灰,卻不是她父母的。在她離開的這十天中,他忙完了工作去了一趟她的老家,打聽了一些楊家人的事情,楊家人不會就此善罷甘休,要保護她,就要了解敵人的情況。他去過楊飛云和越虹的墓地,既然他們已經(jīng)入土為安,那她買骨灰盒肯定也不是為了父母。 會是誰呢?藍錚有強烈的感覺,只要知道了那包骨灰的身份,就能解開一切謎題。他不會主動問她,他愿意等她主動告訴他。 那你心頭大石終于落地,越凌伊松了口氣,復又盯著他問:就不懷疑我嗎?她并沒有刻意隱藏什么,她原本想的是藍錚在發(fā)現(xiàn)楊家一家人欺辱她后,會聽信他們的話,看清她不值得他喜歡,會離開她,可他沒有,甚至較之前待她更親密,若說以前還她有些藍錚對待少俠的感覺,此刻便多了一些憐惜,這溫情的憐惜卻讓她害怕。 她可以接受他們像老家那些鄰居高中那些同學一樣認為她是個壞女人,這些風霜刀劍她早已習慣,再多幾個人也無妨,卻對他們的憐愛望而卻步。 這些是她從來都沒有過的東西,她渴望,亦恐懼。如今她貪戀他們給予的溫情,便越發(fā)害怕他們觸碰自己的過去,那樣千瘡百孔的自己還能擁有現(xiàn)在的一切嗎? 為什么要懷疑你?你呀,總愛鉆牛角尖。為了轉(zhuǎn)移她的心思,藍錚稍稍用力在乳尖上捏了捏,唇角勾起一絲壞笑:還記得我對你說過的話嗎? 越凌伊疑惑:什么話? 藍錚的唇擦拂過她的臉頰,停留在頸畔耳邊,溫熱的氣流柔柔地涌入耳道:我要讓你爽到?jīng)]心思沒精力再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臉頰頓時變得guntang,越凌伊怎么忘得掉,這是回到家鄉(xiāng)那晚他對她說過的話,之后便是一場酣暢淋漓的交歡,他確實做到了,rou體的歡愉侵占了她所有的思維,所有煩心事統(tǒng)統(tǒng)被拋到九霄云外,和喜歡的人一起在欲望中沉醉淪陷。 回憶起那晚的瘋狂,越凌伊條件反射地涌出一縷蜜液,腿心本已潮濕的幽谷越發(fā)泥濘不堪,她亂了氣息,閉上眼睛聲如蚊吶地說了一個字:好。 她對他開放領地,做好了一切任他肆意妄為的準備。 她能感覺到他竭力忍耐的欲望,卻仍舊耐心溫柔地撫慰她,此時此刻,她腦中不合時宜地想起一句話,他是猛虎,她是那朵被他細心嗅聞呵護的薔薇。 猛虎掀開被子,收起尖牙利爪,溫柔的吻如細雨綿綿落下,輕拂過滿是紅暈的臉頰,流連過白嫩起伏的雙峰,輕叩開嫣紅嬌嫩的蓓蕾,輾轉(zhuǎn)過平坦的小腹,回到已經(jīng)漲過潮的幽谷,花瓣盈滿露水,將花蕊隱藏起來。 越凌伊仰面看著天花板,只覺得伏在自己身上的猛虎又變成了蛇,他的舌比蛇信子還要靈活,輕易分開花瓣,精準地向花蕊發(fā)起攻擊,頃刻間便讓她潰不成軍。 密密麻麻的快感尖銳又兇猛,刺激得淚腺分泌出汩汩清泉,逼得她凌亂了呼吸的節(jié)奏,破碎的呻吟溢出唇角。即使做好了準備,她也依舊受不了這強烈的刺激下意識地想要逃避,下一秒又強迫自己承受下來,這不是酷刑,并不痛苦,她愿意為了他,去嘗試著適應。 她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被唇舌花樣百出地肆虐,吸吮,彈挑,按壓,揉捻,撥弄,制造出一浪更比一浪洶涌的快感,她像孤立無援的小舟,在狂風驟雨中被淹沒又浮起。 啊嗚呃啊藍錚藍錚饒了我一聲聲喘息吟叫染上哭音,越凌伊胡亂撲騰,腳在藍錚后背上亂蹬,手邊的床單被抓得皺成一團,一連串的淚水自眼角滑落,眼前一切變得模糊不堪。她的求饒沒有讓他放緩節(jié)奏,反而變本加厲,一鼓作氣將她拋向一浪大潮最高處。 一江春水奔涌而出,在幽谷處澆灌出一片水鄉(xiāng)澤國。 藍錚藍師兄啊叫名字不起作用,越凌伊下意識地脫口而出,叫了游戲里的稱呼,卻不料那一刻被送上頂峰,最后一聲帶著哭音的藍師兄顫抖又嬌媚,拔高了音調(diào)落入藍錚耳中,燒得他全身血液齊刷刷向胯下流竄而去。 藍錚再度傾身覆上,從她腋下伸手過去抱著她坐起來,緊緊嵌入懷中,阿凌,再叫我一聲師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