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晨曦(H)
019晨曦(H)
這般親昵耳語,又刺激到她的敏感處,酥癢如電流飛竄,越凌伊直覺小腹一縮,一縷春水流溢,羞得臉上的紅暈又艷麗了幾分,接著被他一個翻身側(cè)摟在懷里,手臂將她一轉(zhuǎn)背對他,大手抬起她一條腿掛在臂彎里,她就懵了短短一瞬,腿心那處蜜源又被貫入,飽脹的充實感撫平了了將將泛起的隱約空虛。 啊一聲低呼沖口而出,雖然足夠潤滑,但這樣的突然襲擊還是讓她有些吃不消,搭在無情胳膊上的手下意識地抓了一把。 難受?無情不動了,密密地吻著她的耳朵和脖頸,給她枕著的胳膊輕輕一收,攏住一邊渾圓軟玉夾著乳尖撥弄,抬起她一條腿搭在自己身上,撫摸著大腿來到兩人身體的結(jié)合處,捏了捏盈滿露水的花瓣,找到藏起來的小珍珠揉碾起來。 太撐了越凌伊鼻翼輕哼,手指揉弄的地方太敏感了,一經(jīng)觸碰就有酸癢流竄,濕濡的唇舌含弄耳垂,還有那枕在她脖子下的手把胸乳揉捏成各種形狀,不過短短片刻就讓她酥軟了身子,發(fā)出動情的呻吟,無情聳動腰臀淺淺地抽插著,手指依舊揉著小rou珠不曾停下。 快感如潮水涌上,越凌伊咬唇忍耐著,忽然想起一件要緊的事,扭頭問:月牙兒你戴套了沒? 無情吻了吻她的腮,眼角勾起一絲促狹,喑啞著聲音道:你說呢? 越凌伊一下就急了,慌忙向前爬開,無情也不攔著,等著緊緊絞裹自己的濕熱甬道一點點滑脫,即將分離之際,突然一手按住她的小腹驟然擰腰一挺,一記深頂盡根而入,快感突然跳躍一波浪頭,讓她不禁嚶嚀出聲。 越凌伊扭頭瞪他,無情卻笑道:戴了,不信你摸摸。抓著她的手向下至兩人身體貼合處,讓她摸到了安全套最底端的橡膠圈。 越凌伊舒了口氣,忽然反應過來,從自己清醒到現(xiàn)在,就沒看到無情戴套,那他是什時候戴的? 月牙兒你你這個壞蛋!身后男人灼熱堅硬的欲根撐著柔嫩的內(nèi)壁激烈地進出碾動,手指還壓在她全身最敏感的地方肆意揉捻,兩廂一起催動情潮,歡愉便成倍增長,她的思緒被他撞得支離破碎,就只肯定了一點,就是無情剝了她的睡衣,可說出口的話卻軟媚如絲,說是指控,倒更像撒嬌。 無情身下密密搗擊,雙手加了幾分揉捏的力道,說話語氣卻變得正經(jīng)起來:女俠何出此言? 越凌伊眼里水光瀲滟,嗚咽控訴:你欺負我。 哦?我怎么欺負你了?指控他人,可是要證據(jù)的。無情用力地頂弄,順手把她一條腿抬得更高,擱在自己腰上,又回到花叢里繼續(xù)揉捻小rou珠,不緊不慢地說:女俠可有證據(jù)? 證據(jù)?她哪有證據(jù)?她明明就是知道!越凌伊剛想開口反駁,卻感覺到xiaoxue里有水在不受控制地涌流,舒服是很舒服,但她更擔心剛剛換過的床單又被弄臟了,她可沒帶更多能換的,這下真的急了,屁股用力一夾,脫口急呼:別,別!月牙兒別動??! 身后的呼吸頓時粗重了幾分,越凌伊拼盡全力忍耐收縮蜜xue,收攏雙腿想把水夾住不流出來染濕床單,這樣一來卻咬緊了里面那粗碩的欲根,讓他一時間進退不能,夾得無情頭皮一陣發(fā)麻。 當然猜得到越凌伊現(xiàn)在的擔心,無情卻故意把她剛剛合攏的雙腿再度打開,撈起一條腿在臂彎里分得更開,豐沛的蜜液順著rou莖軟壁緩緩滲出來。 越凌伊急哭了:月牙兒你給我停下! 無情故作不知,攏住酥乳的手揉捏不休,委屈的語氣裝了個十成十:越越不想要我么? 感覺水越流越多,她越夾越止不住,無情還誤會她,越凌伊急忙解釋:要要要!可是床單要弄臟了就沒的換了! 你身體里流出來的怎么會臟呢。無情還是挺喜歡現(xiàn)在這個姿勢,既能暢快地抽插蜜徑,還能揉著小蕊珠讓她更舒服,另一手還能照顧到她圓潤可愛的雪乳,她舒服他也滿足,只是此刻她太擔心了,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會陰處,xiaoxue死死地絞住他動彈不得,固然夾得他舒爽,卻終不如縱情出入更加快美難言。 無情摟住越凌伊的腰向床邊挪去,那咱們坐椅子上? 越凌伊如獲大赦,終于松了口氣:好。無情扶著她坐起來,越凌伊連忙下地去推輪椅,啵的一聲輕響,撐得她xiaoxue滿滿當當?shù)拇T大硬熱退了出去,被堵著的春水淅淅瀝瀝灑出來,殘余的蜜液順著大腿流在地上。 無情甫一坐上輪椅便將越凌伊撈入懷中面對面坐他腿上,撈起她兩條腿擱上輪椅扶手,碩大的欲望蹭了蹭濕透的花叢,水潤的xue口很順暢地吸住了他,如此默契,又如此溫柔,里面又潤又熱,他順利地一頂?shù)降?,重新嵌合在一起的身軀緊緊相擁。越凌伊發(fā)出舒爽的低吟,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微微一挺,便不自覺地將胸前香軟湊到了他的唇上。 無情的呼吸有了一瞬間的紊亂,雙手摟緊她的腰臀,毫不客氣地吞掉送到眼前的嬌果,舌尖畫圈舔弄,反復吸吮,含糊不清地說:我不太方便,越越,不如你試著動一動? 越凌伊微微一怔,緩緩擺動腰臀,她現(xiàn)在兩條腿掛在扶手上抬得有點高,不太好使力,卻讓雙腿打得更開,可以讓他進入得更深一些,她雙臂纏上他的脖子緊緊勾住,有了著力處,心底深處的欲望催動著身體,xiaoxue吞吐欲根的頻率也漸漸加快。 無情埋首于她胸間沉醉忘返,雙手托著臀瓣助她向自己懷里沖擊,幫她分擔一些免得她體力不濟,他的越越像是水做的人兒,沒多久又感覺到蜜源深處有溫熱的水兜頭淋下,下著綿綿陣雨,隨著抽插進出被搗得水花四濺,小腹貼合處一片濕潤,更多的順著大腿流在座位上。 輪椅的坐墊是皮質(zhì)的,一連串的水珠匯聚在一起,卻被交纏的rou體擠壓出去,徒留破碎的水痕。 呼吸聲凌亂粗濁,rou體撞擊聲夾雜著水聲,伴隨著軟媚的呻吟敲擊在彼此心上,車輪隨著他們的動作緩緩向窗邊移動過去靠在窗臺上,抵達他們最后的屏障。 沒多久越凌伊就撐不住了,累得氣喘吁吁,無情便托著她的后腰,聳動腰身激烈地進出搗弄。 層層疊疊的快感在體力翻涌著叫囂著,承受不住的歡愉化為淚水蓄滿眼眶,越凌伊失了力氣,本能地抓住手邊能抓到的一切,一手纏緊了無情的脖子,一手卻抓住了他身后的窗簾。 一浪大潮呼嘯而至,越凌伊被沖得魂飛魄散,無情喘息著猛烈沖擊,她聽到他悶悶的聲音落在自己懷里:等我 重重一記深頂,越凌伊只覺自己被頂上了風口浪尖,無情抱著自己的力道大得驚人,像恨不得把她嵌入他的身體,融入他的骨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們,就是一體的。 越凌伊無意間拉開了窗簾的縫隙,天光透過小小的縫隙灑在她臉上,她自己不知道,眼里的淚水折射著清晨的曦光,有細碎的光芒在閃爍。 越凌伊的下頜抵在無情的頭上,安安靜靜地擁抱彼此,她生平第一次有了一種微妙的感覺。 我的世界,天亮了。是你讓我,抓住了晨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