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瀆神(H)
016瀆神(H)
落在掌心的吻化作一團焰火融入肌膚,滲入骨血,流淌過身體的每一寸角落,最后帶著他的溫度回到心房,讓她無法自控地悸動起來。 你想賴賬可不成,先欠著,以后慢慢給我還。越凌伊定了定神,避重就輕地躲過去,我現(xiàn)在給你講語法,認真聽。 熱愛學習的盛崖余小朋友乖乖坐好,越凌伊學的不是英語專業(yè),但教小學階段的英語完全沒有問題,她給無情講了主動句式和被動句式,再教音標的發(fā)音,一句一句地教他念課文,最后布置作業(yè),要他記下來今天學的所有英語單詞,還要背誦全篇課文。 越凌伊一本正經(jīng)地敲著桌面:小朋友好好寫作業(yè),做完了我要檢查的。 無情笑吟吟道:老師,那我寫完作業(yè),可不可以跟你要點獎勵呢? 俊美的笑顏讓越凌伊差點沒骨氣地點頭,還好她及時反應(yīng)過來,故意拉下臉:你還跟老師討價還價? 老師叫我小朋友,那小朋友學得好,自然是需要老師獎勵的。無情一臉純良無辜,她幾次叫他小朋友,他就配合地仿佛真是個小學生一般。 越凌伊根本抵擋不住無情的賣萌攻勢,點頭如搗蒜:好好好,只要你全做對了,我就答應(yīng)你。 得到許諾,無情心無旁騖地背起課文和單詞,越凌伊看著他認真學習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欣慰。她不知道無情穿越的契機,但她真心為無情感到高興,在這里,他有重新站起來的希望,他不必為腐敗的朝廷和受苦的百姓殫精竭慮,他可以盡情地去做他喜歡的事情。 他正在努力,超越突破自己的極限,朝著他的理想飛奔而去。 這才是他真正想要活成的樣子吧。 一個半小時后,無情流利地把課文背誦下來,發(fā)音比之前標準了許多,單詞聽寫亦全對,越凌伊拿紅筆在作業(yè)本上打了個100分,表揚道:不錯哦,你想要什么獎勵? 無情傾身靠近,牽住越凌伊的手,凝視著她的眼睛,緩緩道:我想要越越以后都叫我月牙兒。 越凌伊看到無情眼中的情緒,有失落,有期待,在溫情的底色里融匯交織,讓她說不出任何拒絕的話來。 她記得自己只叫過他兩回月牙兒,第一次初見, 她還沒有回過神來;第二次是醫(yī)院,得知無情康復有望,她高興的過了頭,一時忘形便脫口而出。 坐在她面前的,是她喜歡了十五年的人,她七歲便在書中認識了他,只有她自己知道,這個虛擬的人物于她的意義有多么特殊。 無情是她心里堪比神的存在。 她一個平凡的人,如何能對神有非分之想? 不過短短數(shù)日,她的三道防線接連被摧毀,可無情他,他是不一樣的啊,她怎么可以做出褻瀆神明的事情,又怎么能破壞他心目中旅妹的形象。 旅妹是無情的小太陽,可她卻不是能照亮溫暖他的人,她不敢奢求太陽,有一輪在暗夜里照亮前路的月亮足矣,無情就是她的月亮。 如今美夢成真,無情真的來到了她面前,讓她如何狠心拒絕,她呆呆地看著他,不由自主輕聲喚道:月牙兒。 你好久沒這么叫我了。無情輕輕搖動越凌伊的手臂,濕濡的眼睛里是毫不掩飾的委屈。 越凌伊捂住心口,無情到底什么時候?qū)W會賣萌撒嬌的啊!你別這樣,我會受不住的。 那我輕一些。 越凌伊微微一怔,很快反應(yīng)過來,心口猛地跳動,有一只手攬住自己的腰,將她帶入溫暖的懷抱,一抹微涼的柔軟印上了她的唇,內(nèi)心只掙扎了一瞬,理智便一敗涂地,心底深處的貪欲被勾動出來,就再也止不住了。 于是她主動加深了這個吻,伸出一截舌頭去舔無情的唇,卻被他輕輕一吸卷入口中,她進去了卻有些羞怯無措,只感覺舌尖被他挑撥攪弄,被他含住吸吮,溫柔地交纏住她,一點點地迷亂了她的心。 耳畔是無情的呼吸,唇齒間是他的味道,越凌伊放任自己陷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坐上了無情的腿,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他抱著放上了床,她躺在枕上,腦子里空蕩蕩一片,直到無情傾身覆上,她看到了他的臉,下意識地伸手撫上,觸感是真實的,溫度是清晰的,忽然有淚水從眼角滑落。 越越,你,你不愿嗎?無情停了下來,修長的手指擦拭著她眼角的淚痕,彎曲的手臂漸漸直起,不舍卻依舊遠離。 不,不是的!越凌伊一把抱住無情,埋首在他的頸窩里顫聲道:你是我的神,我怎么能對你有非分之想,是我不配啊 一瞬間無情呼吸凝滯,想到了他一直沒有機會問的事情,她之前的人生,是什么樣的呢?為什么在她心目中,他竟是這般的存在?他想問,卻終究沒有說出口,他會等她愿意告訴自己。 無情安撫著輕拍她的肩膀,感覺到她漸漸放松下來,吻去她眼角的淚,如果我是你的神,那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包括把他拉下神壇,為她變成凡人。 他看到她濕潤的眼睛漸漸回暖,一瞬不瞬地看著他,透過薄薄的水霧,他看到了她對他的依戀,卻找不到他想要的情欲,這種氛圍下似乎不適宜再繼續(xù),他準備起身,越凌伊卻忽然伸手,從他腋下穿過去抱住他用力地向下一收,胸膛貼上一處柔軟的峰巒,嘴唇也被她主動含入。像是想要得到證明似的,她的吻從一開始就很強勢,無情溫柔地予以回應(yīng),任由她在自己口中翻攪不休,舌尖舔舐?lián)嵛恐o張躁動的舌,讓她漸漸安寧下來,大手撫過她的肩膀手臂,來到掌心與她十指交纏,傳遞著他的心意,還有他的欲望。 衣衫散落在地上,只剩最后一件衣物遮住眼前的無限風光,無情一手伸進內(nèi)衣包覆住軟玉,拇指捻動柔嫩紅櫻,綿密的吻從脖頸舔至鎖骨,停在軟綿的峰巒里流連,唇舌撥開布料,含住嬌嫩的玉珠吸吮,另一只手去解懷中人背后的扣帶。 他能發(fā)出讓人千手不能防的暗器,能制造出精巧的機關(guān),靈活到極致的手卻偏偏解不開這最簡單的扣帶,幾次都不成功,越凌伊被他吻得舒服,悠悠吸著氣,湊在無情耳畔輕笑:大捕頭也會被這小小的東西為難住??? 所謂熟能生巧,以后你多陪我練練。單手解不開,無情便雙手伸到她背后,兩手配合輕輕松松解開扣帶,低頭從乳峰之間咬住內(nèi)衣抽離,釋放出一對雪膩飽滿,在臺燈的暖光下,一顆紅艷艷的乳尖沾了口水,隱約泛著瑩潤的微光,像是露水染上蓓蕾,即將綻放出一朵美麗的花。 無情有一個同門皆知的喜好,他喜歡吃花,而眼前這一朵,從前所見皆不及其萬分之一,他再度含入口中,嘬吸著并不存在的花蜜,卻真的有讓他沉醉著迷的味道,柔嫩可口,美味香甜。揉著胸乳的手順著小腹向下滑去,覆上陰戶,指腹有潮濕滑膩觸感傳來,提示他這里正在醞釀一場春雨。 越凌伊的呼吸已經(jīng)不成節(jié)奏,被無情手口愛撫成一團軟綿綿的云,眼角余光瞥見門上小窗不知何時已經(jīng)拉上了簾,不是她做的,那就是無情在學習間隙去衛(wèi)生間的時候做的了,那他這是早有預謀? 她怎么就忘了呢,在此之前,無情還是名震天下的神捕,他擅長布局誘敵,也有足夠的耐心抽絲剝繭,找到真相一如此刻找到潛藏在花叢中的珍珠,什么手段都沒用,只是撥弄揉捏了幾下,她便受不住了,溪谷潮水泛濫,尖銳的酥癢讓她抖著身子想逃跑,呻吟著哀求:月牙兒別碰那好不好? 無情果真停了下來,難耐的酸癢消失,隨之而來的卻是莫名的空虛感,將她所有的情緒變化盡收眼底,他忽然輕笑一聲,繼續(xù)在那敏感的小rou粒上揉撥,笑著問:真的不要碰?是不舒服嗎? 也,也不是不舒服。越凌伊喘息著,臉頰因害羞而浮起微燙的嫣紅,說出口的話不成語調(diào):我就是受不住,有些怕。再也忍耐不住,破碎的呻吟溢出唇角,應(yīng)和著腿心里手指的節(jié)奏起伏跌宕。 那以后我陪你多練練,習慣了就好,你會喜歡的。 洶涌的快意席卷過身體,在眼前綻放成絢麗的煙花,越凌伊兩腿不自覺的夾緊了他的手,潺潺溪水流瀉,難以自控地發(fā)出一聲長長吟哦。 無情忍著勃發(fā)的欲望,沾滿愛液的手指繼續(xù)造訪幽閉的桃源,在濕滑的入口輕輕抽動,深入淺出,柔軟濕熱的內(nèi)壁爭相吸附手指,若是完全進入又是何等的蝕骨銷魂,他耐心地做著擴張,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待三根手指都能順利進出,他拉開床頭抽屜取出一個四四方方的小東西,用牙齒撕開包裝,放到越凌伊的手心里。 手指停留在濕熱的甬道里舍不得出來,無情親了親翹挺的乳尖,喘息著在越凌伊耳邊說:越越,幫我戴好不好? 戴什么?越凌伊被他弄得心神迷亂,這會才終于清醒一些,疑惑地看著手里的東西,取出來是薄薄的橡膠,沾了她一手潤滑的液體。 這是傳說的安全套? 越凌伊紅著臉點點頭,從無情身下坐起來,被子從他背后滑下,她看到了他早已挺立的欲根,沒有她以為的那么難看,干干凈凈,尺寸卻讓她有些害怕,一定會很疼吧。 但已經(jīng)到了這一步,她也做好了承受一切的準備。 拉開橡膠圈,套上挺立的柱身,透明的薄膜將他的性器完全包裹住,無情扶著蓬勃的欲望抵上泥濘的入口,吻著她因緊張而皺起的眉心,低聲安撫:別怕,如果疼就告訴我。 嗯。越凌伊重新躺回枕上,伸手摟住無情的脖子,定定地看著他,眼里的光芒柔軟而信任。 炙熱堅硬的欲望將花叢擠開,尋找到桃源秘徑,借著豐沛的蜜液一點一點地向里推進。 好緊!堪堪進去一個頭,火熱的內(nèi)壁便緊緊箍住了他,他卡得不上不下,既舒爽又難受,無情額頭滲出一層汗水,揉捏著身下因緊張而不斷起伏的雪乳,低頭含住她紅得快要滴血的耳垂,引導她漸漸接納他:放松一點,越越,疼就告訴我。 要說疼也不是特別疼,就是撐得很,內(nèi)心的緊張在他溫柔的愛撫下漸漸消退,得到了她的默許,無情繼續(xù)一點點向前,推開層層疊疊的溫軟媚rou,忍住一沖到底的欲望,盡量讓她循序漸進地接受自己。 隔著一層薄薄的橡膠膜,越凌伊清晰地感覺到他血液在跳動,一下又一下,在她的身體里撫摸著她。 沒有想象中的疼,只有真切而飽滿的充實感告訴她,她褻瀆了她的神。 短暫的恍惚后,越凌伊卻感覺到無情伏在她身上,體內(nèi)緊緊吸住的欲根一顫一顫,他的身體短暫地僵硬了片刻。 嵌入她體內(nèi)的粗壯性器退了出去,越凌伊疑惑地看著無情,卻見他褪下裝著白液的安全套扔進了垃圾桶。 無情再度傾身覆上,臉上難得有些發(fā)紅,倒也沒覺得有多丟人,解釋道:第一次沒經(jīng)驗,這么快就交代了,下次不會了。 越凌伊愣愣地點點頭,無情已經(jīng)又開始在她的身體上點火,在意識再度陷入欲海之前,她終于想起一件事來。 月牙兒你真的是第一次嗎?剛才那熟練的手法簡直不像沒經(jīng)驗啊。 你什么時候買的套套?你是不是預謀這件事很久了? 無情抬頭看她,沾染了欲色的笑容溫情而熱烈,他一一回答她的問題:我在網(wǎng)上學的,套套是今天上午點的外送,我知道你是不想現(xiàn)在懷孕的,至于預謀手掌滑過乳峰,撫過肚臍,回到讓他食髓知味的銷魂桃源,找到能讓她享受極樂的蕊珠輕輕按壓,聽到她一聲極低的輕吟。 比剛才更熱情的吻覆上她的唇,我的確對你,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