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光下的公媳(4)
暗光下的公媳(4)
爹! 女人聲音似嬌似嗔,三月桃花般的花瓣眼猶如聚了醇香在里面,讓人忘記彼此的關系,只能迷醉其中。 爹剛才爹剛才 王成根忽然覺得他怎么解釋都有點解釋不通。 我知道,爹是怕滴到小鎖臉上。 喬伊貼心的拉他下臺階。小家伙也不哭了,嘴唇對著奶頭要含不含的玩上了。 王成根喉嚨微不可查地動了動,聲音微微沙啞,那爹先回去了。 爹你要喝我的奶嗎? 王成根驀然停住腳本,看著她。 那目光讓喬伊覺得像一頭孤狼忽然嗅到了rou腥味,心頭莫名地發(fā)慌,只聽王成根反問道:你要我喝你的奶? 男人的聲音有絲干啞,喬伊屁股稍微往炕里頭挪了挪,臉頰布滿了紅云,低聲細語地說道:我的意思是爹這些日子太辛苦了,我的奶水又太多了,小鎖喝不完,天天脹痛,揉都揉不開。 喝不完都脹痛了?。⊥醭筛偷偷卣f,像在說給他自己聽。眼前,他的小孫子半叼著他母親紫粉色的奶頭,奶味兒飄散,看上去極為誘人的樣子。 這次王成根的喉嚨動的就有點明顯了。 你準備怎么讓我喝?聲音也更沙啞了。 擠到碗里給你喝?喬伊商量著問。 我不喜歡在碗里喝。 這句話好像打開了讓空氣突然安靜的開關。 喬伊低下頭,手指絞著手指。 小家伙叼住奶頭又開始喝了。 這時候的她,在想什么?王成根瞇起眼睛,細細觀察喬伊的神情。 王成根朝門外走去,我晚點再來。 · 王家祖屋 謝香蘭在灶臺上忙活,嫁進王家這么多年,里里外外一把抓,誰不夸她賢惠能干。謝香蘭自己也是對現在的生活滿意萬分,上頭沒有婆婆壓著,丈夫老實憨厚,由她拿捏。公公又不是個多話的,勤勞肯干,基本不插手小輩的事情。自己當家做主,甭提多舒坦了。 只一點不好,窮! 精打細算再精打細算,可東西就那點東西,多不出來,平時清水稀飯搭個野菜饃饃,勉強溫飽。家里有只下蛋的母雞,是謝香蘭的寶貝,每天都要摸上幾遍雞屁股,針頭線腦,火柴鹽巴等東西就靠著這雞屁股。這幾天活重,自家男人累的臉都脫相了,謝香蘭就想著炒個雞蛋,改善伙食。 竹籃子里的雞蛋數量謝香蘭記得,可今天她連數了幾遍就是少了兩個。 謝香蘭叫王茁出來,說家里招賊了,讓他和她一起去大隊長家說道說道,王茁不肯去,在老實巴交的王茁看來,丟兩雞蛋那是小事兒,以后鎖起來也就是了,沒必要去大隊長那里把事情鬧大。都是王家同宗同源的,隊長對他們家挺照顧,不能給隊長添麻煩。 窩囊廢,你說你能干點啥?你不去我去。謝香蘭吐沫星子噴到王茁臉上,王茁也沒抹,拉住他媳婦,大家伙兒都累一天啦,你就不能安生點? 什么叫我不安生?是賊不讓我安生。王茁手臂上的rou差點被擰下來,疼的他齜牙喊痛。 老遠就聽你們囔囔,我都聽見了,雞蛋是我拿的,怎么滴?我拿家里兩雞蛋就成賊了?王成根走進院里,掃了眼揪扯在一起的大兒子夫妻倆,眼神不帶溫度的。 王茁道:爹你別聽她胡咧咧。手臂又被擰了,這些年王茁都習慣了,要哪天他的手臂沒被擰,肯定是謝香蘭有大喜事。 媒人的嘴,騙人的鬼,母夜叉也能說成花兒來。 謝香蘭捏出個笑,爹你想吃雞蛋,可著勁吃,我絕不說啥,不過下次爹還是和我支會一聲的好,要不然還以為叫別人偷去吃了。 王成根沒回她話,從灶上撿了個饃,就出門去了。 我覺得爹把那兩雞蛋拿給狐貍精吃了。 啥狐貍精,那是我弟媳婦。以后別再讓我聽到你這么說她。 隊里人誰不這么說她。 你是大嫂。別人能說,你不能說。 咋滴,你也有心思了? 我不和你理論。 粥熬好了,夫妻倆誰也不搭理誰,默默吃飯。和謝香蘭要好的一個年輕女人手里拿著正在納的鞋底,過來竄門,咦?你們沒吃魚?。?/br> 謝香蘭耷拉著眼角,沒好氣地抱怨,雞蛋都吃不起,哪里有魚吃。 女人納悶地說,我剛才在河邊看到你爹拎著條魚,挺肥的,還以為你們家要改善伙食呢。 啥?我爹拎著魚?多久的事?。?/br> 好一會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