餛飩
餛飩
于森的生日要到了。 兩個人分開好幾年了,很久沒有給他慶過生了。 徐俏很早就開始準備了。 他來南市已經一個多月了。 接的案子大多都在各個縣區(qū)或者鄰市,所以這段時間經常出差。 兩個人基本上一個禮拜只能見上一次。 徐俏這個月在跟進北城的項目,一直留在公司做對的接案頭工作。上次在北城跟她對接的那個男孩子因為出了點差錯被換掉了,現在的負責人負責過不少有中小型項目,所以徐俏的工作跟之前比清閑了不少。于森不在,她就和許周周約約飯或者回去打掃衛(wèi)生。 她不愛熱鬧,比起逛街她更喜歡在家。 有天周周晚上拉著她去看夜場電影,聽上去許周周情緒非常不好。電影是部喜劇,可許周周全稱皺眉,一個字也沒看進去。 徐俏本想和她商量一下于森生日的事,結果看著周周興致缺缺就沒有說話。 距于森生日還有一個禮拜。 于森這次負責的案件在本市。但是開庭前一天委托方又交來一組新證據,他只得留下來加班。 徐俏那天下午跟北城來的項目經理一起開會,晚上公司做東請對方吃飯。 這次開完會,徐俏的前期工作算是告一段落了。 徐俏是項目前期的負責人,今天的應酬自然是推脫不掉。去飯店的路上徐俏給他打電話。 我今晚有應酬,不能陪你吃飯了。 嗯,我這邊也有點事。 有什么問題嗎? 委托方提交了一組新證據,答辯狀得改我得加個班。 好,那你早點回去,記得吃飯。 好,你少喝酒,能躲就躲,有事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 吃飯的時候,徐俏的領導替她和一個負責行政的小姑娘推了不少酒。兩個人安安心心的吃飯喝茶。 于森留在律所把所有材料看完,又把第二天需要的東西準備好。他抬手看時間已經8點了。他摸出手機打開,徐俏沒有給他消息。 他給徐俏發(fā)了條微信。 【我這邊結束了,你回家了嗎?】 徐俏沒有回。 他怕她在忙,就沒有給她打電話。 他關了電腦,站起身穿好外套準備回去了。出了辦公室看見刑事行政部的原燁也才下班。 于律師,這么晚才下班?原燁主動跟他打招呼。 于森:是,原律師也才下班。 兩個人出了事務所去等電梯。 原燁:于律師,你在北城發(fā)展的好好的怎么來南市發(fā)展了? 沒什么,我老婆在這兒。 于律師結婚了? 快了。 沒結婚。 周琦是有意的。 于森側過臉看著原燁。 這句話有些莫名其妙,但是于森心里明白。 他很納悶,原本分到他手里的案件第二天莫名其妙就轉走了。剛開始是轉到李果兒那里,但是李果兒有次跟別的部門的同事抱怨臨時加案件她排期都排不開。李果兒剛生了孩子,原本一下班就能回家照顧孩子,結果現在每天都得留下來加班。 于森聽了一回就明白了,只不過他初來乍到,吃點虧不算什么。 周琦是北大法學院畢業(yè)的,他一直自命不凡。再加上他爸爸是中院的領導。 原律師多慮了,工作而已。于森打斷了她的話。他話說了很清楚,也希望原燁能明白。 原燁自然明白。 她本想再說點什么岔開剛才的話,結果于森的電話適宜的響了。于森看了一眼屏幕,立馬收起剛才那副生人勿近的面孔,他笑的眉眼溫柔。 結束了? 嗯,我才從樓上下來。 好,我等你過來。 于森的聲音像是有魔力的磁鐵,吸引著她不自覺的想向他靠近。 電梯到一樓,于森沖她禮貌的笑了笑點頭先出去了。 原燁出來的時候,看著于森乖乖的站在路邊等人,他整個人都閃著光。 徐俏吃飯的地方離于森不遠,于森等了不到10分鐘徐俏就來了。于森有好幾天沒見到她了,她剛從車上下來就被于森報了個滿懷。 吃飯了嗎?入秋了,天氣已經冷下來。徐俏摸了摸她的臉,擔心他等的時間長了冷。 沒有,我才下來。 那我?guī)愠燥埲グ伞?/br> 于森抱著她,下巴墊在她的肩膀上,拖著鼻音嗯了一聲。 已經快9點了。 這時候再吃正餐,怕要傷了胃。 徐俏帶著他去吃餛飩,湯清味淡,適合當夜宵。 這也是徐俏從小吃到大的味道。 小時候徐俏腸胃不好,一肚子痛奶奶就會帶一碗餛飩回家。時間長了老板都認識她了,每次她來都會問:徐家的小丫頭,餛飩還是只放香油? 再來吃餛飩,老板已經換成了老板的兒子了。 好久沒來了呀!老板一眼就認出了她。 嗯,現在住的離這兒遠了。 還是放香油? 對。 餛飩很快端上來,徐俏拿了勺子遞給他。 你不吃嗎?徐俏只點了一碗。 今天領導替我們擋了酒,我難得一回吃飽了。 于森笑了笑,低頭吃飯。 徐俏轉頭看了看外面,盯著一處半天沒眨眼。 在看什么? 徐俏回神,看著對面的于森勉強的笑笑搖了搖頭。 吃完飯,兩個人從店里出來。 徐俏指了指剛才那一處說:我之前住在那里。 她第一次主動跟他提前從前。 于森還沒反應過來該如何安慰她,就聽見她繼續(xù)說:這家店,奶奶在的時候經常帶我來。 房子已經賣了。 奶奶已經走了,這個家早就已經散了。 回去看看嗎? 徐俏搖了搖頭,那里已經不是她的家了。 于森握住她的手:別怕,還有我在。 徐俏抬頭看他,眼睛里重新泛起光。 于森又想把她拐回家,徐俏說一身的煙酒味要回去換衣服。于森也沒反對,兩個人打上車先報了徐俏家的地址。 徐俏很納悶,今晚是自己的理由太完美了嗎? 于森竟然沒有纏她! 到了她家樓下于森也跟著下了車讓出租車走了。徐俏跟她說了聲晚安,準備上樓。 于森說口渴了,厚著臉皮跟著她上了樓。 進了房間,徐俏快速倒了杯水給他,只想快點打發(fā)他走。 于森端著杯子在她家里轉圈,徐俏不知道他要干嘛只得在后面跟著他。于森趁她分神蹦進她的臥室,徐俏趕緊跟進去拉他。 徐俏進去看著他沒脫衣服就躺到她的床上了,她快被他氣死了。 你起來,于森!她過去拉他。 我累死了,想睡覺。 你沒換衣服。徐俏急了。 那我脫了衣服睡? 徐俏要抓狂了。 怎么老是搞錯重點? 今晚放個預告片 明天于律師有rou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