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局
結(jié)局
殷顯比想象中來得更快,和前世一模一樣的妝扮,冷酷至極的眼睛,姜柳沒讓人當場殺了他,而是關(guān)進了特制的籠子里。 高大的男人被手腕粗的鐵鏈銬住手腳,脖子也被拴著,落魄的模樣就像一只斗敗的惡犬,已經(jīng)無力反擊,眼中卻透著無法抹去的弒殺之意。 溫子姝派你來的?溫子姝是莊夫人的閨名。 殷顯面無表情,閉上眼睛,拒絕回答任何問題。 姜柳笑了笑,你猜到我是故意引你來的吧? 他眼皮動了動,還是不出聲,但神態(tài)已經(jīng)是默認了。 溫子姝也知道,卻放任你來??磥砟銈兏星橐矝]這么好,你卻為她來殺人,真奇怪不然的話,難道你是另有原因。 殷顯突然睜開雙眼,跟姜柳的視線對上,后者心中一陣,狠狠掐住掌心才沒失態(tài)。 不是。他快速的否認。 姜柳不以為然 淡笑著說道:你慢慢考慮,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 她的步履自信平穩(wěn),內(nèi)心卻并不平靜。 這個男人和想象中一樣鐵面冷血,但溫子姝并非表面上的魯莽無腦,他們之間的感情也并不牢靠。 為何殷顯又出面殺人,冒著如此大風險。 秦晏書對倪思雨的調(diào)查結(jié)果出人意料,卻詭異的跟現(xiàn)有的線索連在一起。 兩人都不禁露出震驚的神情,這八點檔的倫理大戲? 殷顯原名倪顯,和倪妙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妹。 可調(diào)查他們的人卻說:殷顯和倪思雨當年是被趕出家鄉(xiāng)的,因為luanlun。 我沒聽錯吧?姜柳不可置信的扭著僵硬的脖子去看秦晏書,對方的神情和她差不多,也是一副吃了蒼蠅的表情。 倪思雨當年指證過殷顯強jian自己,但是家族為了遮掩丑聞選擇息事寧人,但還是被傳開了,這兩人不得已才離開家鄉(xiāng)。 姜柳捂住嘴巴,想了又想,忍不罵道:人渣! 如果倪思雨愛殷顯,背井離鄉(xiāng)之后兩人應該報團取暖才是,卻轉(zhuǎn)身勾引有婦之夫,乘人酒醉姜柳不愿細想,此時還是男人的責任最大,她有私心,才一味怪罪。 秦晏書也想到什么,來到關(guān)押殷顯的鐵籠,鐵籠中的人因為不吃不喝奄奄一息。 你有個女兒叫倪妙,對嗎? 這下姜柳都忍不住驚呼,你說什么! 秦晏書料到她的反應不去理睬,殷顯終于有了反應,虛弱不已的身體竟還能將鐵鏈拉的吱吱作響。 你胡說什么! 秦晏書臉色變得陰冷下來,說,倪思雨在哪。 不知道。咬牙硬撐。 可憐的傻子,被倪思雨耍的團團轉(zhuǎn)。 殷顯無力的癱坐,冷笑著,你以為我會上當?別做無用功。 秦晏書將一份報告重重的摔在他臉上,憐憫的說道:看看吧,這是倪妙和姜季*的dna鑒定,他們才是親生父女。 這不可能!不可能!白紙黑字,上面還蓋著鮮紅的印章,絲毫不能作假。 這份證明擊垮了殷顯最后的堅持,如果沒有鐐銬掣肘,恐怕他能把水泥屋都給掀翻。 但最后,他還是冷靜下來,語氣中已經(jīng)帶著森然的恨意,他報出一個地址,姜柳順著地址找去,果然發(fā)現(xiàn)了倪思雨的蹤影。 事情比想象中還要順利,倪思雨被抓住,姜柳問:你要怎么處理她? 秦晏書笑意盎然,心情似乎不錯,看向倪思雨時才顯出幾分狠辣:她敢用倪妙的病做橋為自己嫁進姜家鋪路,那我就讓她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抑郁。 姜柳皺了皺眉,動手之前,最好問過妙妙的意見。 秦晏書驚訝的看她一眼,笑容有了幾分真心,我知道,但還是謝謝你。 她勉強的點點頭,心中不安的感覺卻依然十分強烈。 有電話打進來,她輕輕扣住胸口,接起來電:什么事? 不好了,殷顯被人襲擊,重傷昏迷,已經(jīng)送去醫(yī)院了。 誰干的? 莊家那邊的人。 姜柳恍然,終于明晰被自己錯漏過去的細節(jié)。 殷顯硬朗的輪廓讓他眼熟,現(xiàn)在想想,竟和姜季同極為相似。 他愛的人未必是倪思雨,他故意引開自己和秦晏書,甘愿死在溫子姝的手上,答案已經(jīng)昭然若揭。 倪思雨倒是有些本事,能讓所有人都以為她真的愛姜季同愛到要生要死,不惜以女兒姓名相威脅。 她是真正的瘋子! 終其一生只為了一點可憐的癡念。 剛剛產(chǎn)生的同情驟然消散,姜柳只覺得從這女人嘴里說出來的話都要再三斟酌后再聽,強暴之事也未必是真。 不過溫子姝的舉動惹惱了姜柳,她直接致電過去,陰惻惻的問道:莊夫人這是什么意思,派人殺我不得手,還要第二次滅口嗎?你還真是迫不及待公布秘密啊,既然如此我就如你所愿! 不!不是的,是他一意孤行,我攔不住他對,我是派人保護你的,你看你現(xiàn)在完好無損不是嗎? 溫子姝也是倒霉,姜柳憋了許久的怨氣無處可發(fā),全落到她一個人身上,你以為我跟你商量?是通知,你有空還是多想想怎么跟你的家人解釋吧。 這一段話讓溫子姝六神無主,失魂落魄了整整三天,但凡有人搭話,她都懷疑是來興師問罪。 可折磨的久了,家主真拿著報紙怒氣沖沖的找過來時反而平靜下來。 看你干的好事! 溫子姝慘白著一張臉,強撐著說道:什么事,我不知道。 還嘴硬!警察已經(jīng)介入了!你買兇殺人證據(jù)確鑿,網(wǎng)上有人連細節(jié)都爆出來了,說你仗勢欺人,楚楚車禍撞人了,對方家屬頂撞了你不接受和解,你就懷恨在心,竟然要人家的命! 家主的眼睛里冒著怒火,其實在他看來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被捅了出去,性質(zhì)就變了。 溫子姝一愣,什么? 別裝傻了,你自己看吧!一張報紙摔在她身上,掉在地上。 她忙撿起來,粗略的讀了讀,沒想到殷顯的事竟只字未言,全被隱藏了起來。 別問為什么,姜柳要臉,倪思雨和姜季同的事情并不難查,姜家和顏家樹敵不多,但抵不過有人紅眼,所以就一并抹去了。 但對殺人兇手,姜柳絕不放過,故意殺人和買兇殺人,雖然不一定會死型,但在赫梁的關(guān)照下,不一定會活著出獄。 莊楚楚肇事逃逸的事情也被網(wǎng)絡(luò)重新翻出來,在輿論的聲討下,她的案底再也不能清白,去監(jiān)獄跟她媽一塊作伴去了。 安排好這一切,姜柳這才卸下力來,渾身上下輕松的不得了。 顏卓川事后按著她不依不饒,氣道:什么都瞞著我,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接連深撞,姜柳受不住的嬌喘道:你是我老公,唔,不要了,太深了。 他不依她,掰開她的雙腿架在腰間,真是厲害了,連秦晏書都摻一腳,不告訴我?知道錯沒有? 這姿勢實在過于銷魂,姜柳練練求饒,保證以后再也不敢。 她抱著男人的胸膛,嗚咽道:我以為你都知道呢。 顏卓川咬了口粉嫩的櫻桃尖兒,教訓道:還敢頂嘴! 其實這事他還真知道,沒有顏氏推波助瀾這事可能不會發(fā)酵到這么大,也不會這么迅速。 當然這可不能告訴姜柳,現(xiàn)在他是占理的一方,才讓姜柳予取予求,要是被她知道,豈不是要反過來。 所以絕口不提,埋頭苦干,直到姜柳第三次噴水高潮,他終于釋放出來。 女兒出生后他開始老老實實做起措施,畢竟禁欲的感覺實在不太好受。 姜柳癱軟在床上,漸漸從高潮的茫然中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顏卓川正一臉深情的望著自己。 俏臉一紅,看什么呢? 顏卓川聞言一笑,大喇喇的伸出魔爪,嚇得姜柳直往后縮,不行,我不行了,你饒了我吧。 他低笑一聲,并沒有享受應有的福利,只是將她抱在懷里,兩人rou貼rou的挨在一起,連心跳脈搏都感受得到,顏卓川低下頭,在姜柳額頭上落上輕輕一吻。 姜柳愣了一下,默默紅著臉低頭埋入男人胸口。 男人的胸膛隨著低低的笑聲震動著,此時不需言語,但兩人的心情是一模一樣的。 一種被幸福滿脹的情緒,從心房蔓延到四肢,暖洋洋的包裹身體。不言語,是怕破壞這份美好的靜謐。 今天的你很不一樣,以前我知道你愛我,但現(xiàn)在你對我徹底敞開了。顏卓川溫言說道。 誰愛你,不要臉。姜柳啐道。 我知道你臉皮薄,我都懂。他壞笑著說。 呸。 莊家那邊以后可以不用管了,就讓赫梁跟他們斗吧,他現(xiàn)在每天就琢磨著怎么給你那好朋友報仇呢。 莊楚楚不是已經(jīng)坐牢了?赫梁不知道前世的糾纏,怎么對莊家有這么大惡意。 就是那天柏夏的前男友來公司,不知道跟赫梁說了什么,從那以后就跟莊家對上了。 好吧。姜柳只好答應,她沒有拒絕的理由,這些爛事交給別人,她樂得自在。 大仇得報,愛人在側(cè),有一個可愛的小團子。這樣的生活她滿意極了,沉浸在對未來幻想中的她沒注意顏卓川逐漸不規(guī)矩的手,和越來越低的頭。 唔我要洗澡。 男人急色含糊道:這次之后再洗,乖。 混蛋! 在女人越來越急促的呼吸中,男人誠摯的表白道我愛你。 無法抵御這樣直白的情話,女人身體一軟,喏喏回道:我也是 男人見狀趁虛而入,女人跟著難耐的呻吟。 果然!她就知道! 性福之路漫漫,其實她也有點期待,只有一點點哦。 接下來可能會更點番外~寧余辛??倪蔓,柏夏??赫梁,殷顯??溫子姝,不會很長,免費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