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
清醒
林籬是被悶醒的。 她第一次睡得這么飽卻涌出極度的疲憊感。全身沒一點力氣,被裹在被厚重的被子下的身體黏糊糊的,應該是流了不少汗。 她的臉上照著一縷光,雖不刺卻還是讓她睜不開眼。迷迷糊糊的用手擋住后,她才撐著另一只手肘,緩緩地讓自己坐起來。 眼前的木屋既陌生又熟悉。 林籬幾乎一眼就認出來這是楓婆婆的家,原劇情里出現過無數次。但她用自己的眼睛看著這里時,卻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她每次都是以旁觀者的角度看幾位主人公在這里發(fā)生的故事,但當身臨其境的坐在這里時,她又感覺完全不一樣。 眼前的小屋子雖小卻十分溫馨。老舊的木桌上擺滿各種不同的醫(yī)藥品和生活用品,已經有些破舊的衣物被整齊的擺在衣架上,上面還放著一件織到一半的毛衣,小巧可愛。林籬睡的說是床到不如說是地板,是日式普遍的榻榻米。鋪的不厚,她的后腰被硌著,十分酸疼。 她又低頭看看自己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更換的衣物和腰間包的十分厚實的傷口,想試著回憶,卻只覺得頭上又開始發(fā)熱,腦子里更是一片漿糊。 她慢慢的回想,卻也只能想起自己被那妖怪穿了腰,很痛,然后就都不記得了。 潛意識里好像犬夜叉有背著她說了什么,又好像沒有。 那她又是怎么來的呢?楓婆婆見過她了嗎?知道她是誰嗎? 林籬越想越頭疼,不自覺的將身體縮起來,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xue。 怎么了?頭很疼嗎?!急匆匆地腳步聲伴隨的是焦急的驚呼。 林籬被少年突然的聒噪吵得頭更疼了,忍著疼痛睜眼后才發(fā)現犬夜叉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沖到自己面前。 他靠的很近,一雙狗狗眼微微下垂,瞳孔是明亮的淺棕色,眼底滿是關心。兩個白色的獸耳尖尖的立在腦袋上,被林籬的視線掃過后還小小地顫動了一下。 像是感覺到對面的少女在觀察自己,犬夜叉臉上突然就有些不自在,咽了下口水后,不動聲色地移了下位置,像是不想讓少女看到自己的身后。 林籬把他的躲藏看在眼里,只感覺莫名其妙。她默默地瞥了眼犬夜叉的身后,心下了然 他在搖尾巴。 嗯,搖的幅度還很大,被看到后還擺動的更夸張了。 林籬不為所動,在心里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他倒也不怕把尾巴搖壞了。 犬夜叉看林籬半響也沒說話,眼神又總是往他的耳朵和尾巴看去,只感覺越來越尷尬,渾身不自在。 他本就在門口看到她那模樣多少有些心猿意馬,發(fā)現她不舒服后也沒來得及處理自己的生理反應,只來得及先進來看看她。 誰想到她非但沒理他,還一個勁看他的那兩處。弄得他本就敏感的尾巴,搖的更歡了。好在犬夜叉的尷尬沒有維持太久,因為楓擠開了他。 你的燒退了不少,嗯,幸好。楓溫柔的摸了摸林籬的額頭,還貼心的幫她撫去額角的汗珠。 林籬身子一顫,不自覺的低下了頭,你是? 她是楓,你叫她老太婆就行了。犬夜叉一臉快夸我的表情。 他好不容易聽到林籬出聲,不自覺的就先接話了。 但林籬顯然是不太想理他,只定定的看著老人,眸光里泛著感激,溫柔的開口:那我叫您楓婆婆吧。 楓滿意的看著少女,慈愛的摸摸她松軟的短發(fā):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