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貝多2(含戴因)
阿貝多2(含戴因)
在她記憶中某個世界,有一種說法:人在將死之際,眼前會浮現(xiàn)過往種種景象,是為走馬燈。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但當(dāng)白堊色少年親吻著她的眼睛,當(dāng)他進入她,當(dāng)他喘息抖動著射出濁液,濃郁的巖元素力隨之一起注入她的身體時,當(dāng)她顫抖著,快樂地像要死掉時。 過往的種種畫面,倏然在腦海浮現(xiàn)。 那些畫面清晰又模糊,如記憶之海上漂浮的幽晦熒火,飄來撞去,爭先恐后的從海面泛起,試圖重新進入她的視線。 而最終成功的,只有那些寥寥卻彌足珍貴的畫面。 大半畫面中,都是那個與她有著相似發(fā)色與面容的少年。 他們是互為半身的血親,他們從降生起便形影不離,他們一起游歷了諸多世界,他們曾經(jīng)以為可以一直一起旅行下去。 直到那突如其來的分離。 哥哥。 于這記憶之海中,她看到他的身影。 于是她呼喚著他,奔向他,因長久離別而堆積的思念瘋狂滿溢。 可是,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她被獨自留在原地。 于是她哭了。 哭地毫不美觀,涕淚橫流,嚎啕大哭,簡直像個無理取鬧的孩子。 「怎么了?」 有個聲音在耳邊響起。 她抬起頭,透過模糊的淚眼,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 人影摸摸她的頭發(fā),「不是要找你哥哥?」 「走吧,我陪你?!?/br> 她恍惚,隨即點頭。 對啊,要找哥哥。 他要陪她一起嗎? 有人陪伴的話,這場不知終點在哪里的孤獨旅行,似乎也不那么孤獨了。 好開心。 于是她破涕為笑,跟上他,任他緊緊牽著她的手,重新踏上旅途。 然后走過了很多地方。 聽了很多故事。 遇到很多人。 也曾餐風(fēng)露宿。 也曾落寞痛苦。 也曾放聲大笑。 可無論怎樣,他都陪在她身邊。 餐風(fēng)露宿時,他用他的披風(fēng)為她遮風(fēng)避雨。 落寞痛苦時,他用寬大的、足夠?qū)⑺麄€擁進他身體的懷抱擁抱她。 放聲大笑時,他靜靜站在一旁看著她,慣常冷淡的嘴角難得扯出小小的弧度。 無論何時,她轉(zhuǎn)過身,都能看到他的身影。 「去哪里?」 「我陪著你?!?/br> 他說。 縱容她偶爾的異想天開和無理要求。 包容她時常的打趣捉弄和淘氣調(diào)皮。 明明沒有跟哥哥那樣的血脈聯(lián)系,明明只是一期一遇,明明只是萍水相逢。 可卻陪她走了那么遠那么久。 久遠到她甚至以為這場旅行不會有終點,久遠到她以為哪怕找到哥哥,也可以繼續(xù)和他一起旅行下去。 可是 「這就是我們旅行的終點嗎?」 「我知道了」 他松開懷抱,放開雙手,本就看不清的面容越發(fā)模糊起來,熒光黯淡,仿佛記憶之海中那些瑣碎庸俗毫無意義的記憶,被遺忘在最深沉的海底。 要忘記嗎? 似乎忘記比較好吧 可是 * 哪怕身體在做著yin亂的事,少女卻始終沒有睜眼。 但她身體的反應(yīng)昭示了她并不是毫無所覺。 漸漸紅潤的面色,也預(yù)示了蘇醒不過是遲早的事 但在白堊色少年掐著她的腰肢,失控般將性器全部插入她的花徑,甚至破開zigong,將那些主要由蛋白質(zhì)組成的液體射入她的身體時。 她突然哭了起來。 沒有聲音,只是眼角忽然涌出大顆大顆的淚珠。 然后,用溫柔又哀傷的語調(diào),喊出一個明顯是男性的名字: 戴因 * 沉浸在rou體的絕頂高潮中,性器都還未拔出的白堊色少年抬起頭。 那與他剛剛共享了人類最親密之事的女孩子,臉頰潮紅,眼角含淚,在他的身下,喊了別的男人的名字。 * 阿貝多抽出性器,無視那初嘗滋味的欲望已經(jīng)再度勃起,緩緩擦拭上面混合著的他和她的體液。 與人交往果然很麻煩啊。 明明不過是簡單的施救者與被救者,或者再加上個研究者與被研究者關(guān)系而已。 只是這么簡單而已。 她得救了,他得到了實驗數(shù)據(jù)。 明明是兩全其美的結(jié)果。 所以那種梗在心頭的郁郁不暢的情緒,又是因何、又從何而來呢? 草,我是垃圾,寫不出戴熒萬分之一的香【阿貝多對不起 以及準(zhǔn)備再寫三個男人,冰風(fēng)水,是誰你們猜【感覺毫無難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