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小變態(tài)
26.小變態(tài)
龔徹是初五晚上抵達威爾士,等他到家時,佳明正在戴著耳機咿咿呀呀練習的彈舌音。 他本來想給她一個溫情的碰面,當然也是驚喜。 可是看著沈佳明跪坐在茶幾前,對著電腦專注地看著念著,剛洗過的黑發(fā)還在滴著水,順著那截纖細的可以一手輕易把的脖頸流下去,不斷侵蝕的潔白順滑的后背和胸口。 她總不認為自己有多美,多吸引人,總把自己是個普通人掛在嘴里。 可是每一次他去找她,總能在她身邊輕易找出愛慕她的對象,那些年輕的或者中年男人,投射到她身上的眼神,和她對視時引而不發(fā)的凝視,他瞬間便能領會。 他嫉妒嗎?那時他嫉妒的要命,還要故意裝作不在意,故意裝作不能干涉她的工作和生活。 故意那么一步步的,卸下她的防備,在她容忍的邊緣多走一步,再一步,到最后讓她在特殊的情境下只能選擇繳械投降。 這就是他為什么非常反感她去做侍應,社會地位的低下,會讓那些男人認為她是低廉和隨手可得的。 光是這么想著她在別的男人眼里、心里,會是個什么形象,他的怒火快要讓他維持不住體面的角色。 每到這時,就算他自己不愿意承認,但在內(nèi)心深處,他竟然會認同沈煉對她的極端管控。 只是沈煉可以那么做,沈煉是個變態(tài),他可以自私透頂?shù)匕讶私d在身邊,他卻不行。 有人突然從后面將她抱著舉了起來,佳明尖叫著拍打,被人直接抗進了臥室。 她撲倒在床上,從頭到尾根本都沒看清對方的臉,嚇得直發(fā)抖,奮力爬著朝前跑,腿腕一下被人拽了回去。 屋內(nèi)供暖充足,她在家里只穿著睡裙,裙尾輕易地被人掀開,一陣風瑟瑟地刮過這里。 一雙長手伸過來,拿領帶捂住了她的眼睛,然后扭住她的雙手在后頂弄兩下就沖了進來。 沖進來的那一刻,她嗚咽著哭了出來。 男人起先慢慢的抽動著,聽到哭聲過來揉她的奶子,故意磋磨脆弱的乳尖,舌頭游蛇一般滑過她的臉側(cè)。 嚇到你了? 龔徹低沉的聲音從耳邊吹了過來,佳明還沒反應過來,起碼身體還處在恐懼緊繃的狀態(tài)。 眼前仍舊一片漆黑,她顫著嗓音問是你嗎? 龔徹捏過她的臉,舔她的唇縫和牙齒:是我,別怕。 話是這么說,他想的卻是讓她怕,他想不用顧忌任何東西,包括理智和法度,他想瘋狂的cao弄她,打她,愛她,讓她跪下去。 動作輕柔地撫弄了好一會兒,佳明終于放松下來。 屁股上啪的一聲打響,她那里麻了一瞬,龔徹半跪起來,同時也把她擺弄成跪趴的姿勢,她的側(cè)臉壓在床上,屁股則翹得高高的。 龔徹拉扯著內(nèi)褲,拉到極限,再啪的一聲松開。 接著換上手掌拍打,打得很用力,臀rou跟顫動。 他把內(nèi)褲下面那塊布扯成絲狀,來回地在yinchun內(nèi)拉扯,佳明遭了這一通,又痛又怕,咬住牙關吭哧吭哧喘氣加流淚。 乖女孩,他釋放出這個特定的詞匯,佳明渾身一顫,感覺又不一樣了。 乖女孩,很痛嗎? 佳明不吭聲,他就扯起她的頭發(fā),讓她上半身挺起來。 佳明的鼻孔里發(fā)出急促的呼吸聲,男人動作話語了懲罰意味濃烈,還有讓人酥麻的赤裸裸的侵略感。 她答有點痛,請求他放輕點。 龔徹的手指滑過她的下巴,聲音在黑暗中發(fā)酵著:這是給你的賞賜,當然也是懲罰。 賞賜你更強烈的rou體感受,懲罰你沒有時刻想念主人。 我有想你,母狗很想你,每天都想。 龔徹搖頭:不夠,我感覺不到,你的心在哪里? 他抓住她的奶子,下流放縱的揉弄:母狗的心里只有主人嗎? 佳明遲疑了一瞬,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反應,這個反應被龔徹逮住,他一把將人推下去,一手壓著她的頭,一手啪啪啪地痛打她的屁股。 佳明起先還能忍,后面幾乎都快被打麻木了,麻木后對方又加重了力道,她抽泣著痛叫出來,男人終于收了手,扶著她的腰捅了進來。 龔徹壓在她的身后,jiba在里頭不疾不徐的沖撞,交媾處的yin水流得到處都是,蹭得兩人大腿全都是滑滑的。 佳明覺得自己有病,這種非同尋常的性愛里,她的感受的確強烈到讓人戰(zhàn)栗。 龔徹聽出了她嗓音里的變化,湊過來貼住她的臉,鼻息噴到她的鼻梁上。 下流的婊子,剛才的問題還沒有回答呢。 但凡進入情境,無論龔徹用著多么粗俗的字眼,都是別樣的刺激。 母狗心里..只有主人。 龔徹低笑一聲,可是沒有真實的笑意,狠撞她一下后說道:小母狗開始學會撒謊了。 你心里沒有那個叫沈煉的小變態(tài)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