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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安琪從公交車上走下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路燈壞了一個。 狹長街道蔓延開昏黃的微弱光線,活似一條無精打采的蛇。 早知道不租這么偏僻的房子了陳安琪第無數(shù)次這么想,緊接著又一如既往地自我安慰:好在只需要住一個暑假。 她搖了搖頭,決定不再去想這些無法改變的事情,伸手往包里摸索著藍牙耳機,低頭時余光隱約察覺身后有人亦步亦趨地跟著她。 她心中一沉,頓時想起幾分鐘前在公交車上看到的熱搜連環(huán)殺人分尸案的兇手至今未有任何新線索,而警方推測的兇手活動范圍恰好包括她所在的小區(qū)。 她越想越害怕,下意識地加快了腳步,眼神慌亂地四處瞄著,暗暗祈禱有其他路人經(jīng)過。 身后的腳步隨她加快,而周圍沒有任何人。 她感到自己手腳都開始發(fā)涼,下一秒便聽到一個帶有閩南口音的人壓低了聲音道:站住,別喊叫。 她屏住呼吸,站在原地,一個字都說不出。 就在她開始絕望的時候,她感到身后的人開始撫摸她的大腿她松了口氣,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慶幸自己遇上的是個流氓。 她短路的大腦漸漸恢復(fù),趁對方放松警惕之時熟練地掏出防狼噴霧便是一頓猛噴。 隨著一聲慘叫,她一腳踢到他胯下,接著一邊大喊著有人嗎一邊迅速向前狂奔。 跑到居民區(qū)的時候她才松了口氣,再回頭看,身后已然空無一人。 看門的保安跟她打了聲招呼,她恍恍惚惚地聽到他熱心地跟她說女孩子這么晚走夜路不安全,讓她趕緊找個男朋友。 她敷衍地嗯了幾聲,心道:正常男生沒一個喜歡我,反倒流氓遇到一大堆。 陳安琪在一所普通師范學(xué)校的財管專業(yè)讀大三,相貌平平,成績平平,暑假租了房子一邊考研一邊實習(xí),至今沒有談過戀愛。上一次心動的結(jié)局是長達五年的暗戀失敗被拒絕的理由是我喜歡瘦一點的女孩子。陳安琪也曾為此下定決心減肥,但無一例外都失敗了,于是得出結(jié)論:我沒那么愛他。遂繼續(xù)該吃吃該喝喝,再也沒為男人苦惱過。 正胡思亂想著,她已經(jīng)到家。 把門一鎖,拖鞋一換,衣服往沙發(fā)上一扔,她直奔浴室天氣本來就熱,她還跑了一身汗,片刻不能忍。 溫?zé)岬乃畯念^頂淋下來的時候,她才徹底放松了神經(jīng),思緒不知怎么又飄到了那條連環(huán)殺人犯的新聞上。她翻看過很多網(wǎng)友的評論,因為案件轟動一時,所以各種分析、猜測層出不窮,有人猜測他是年齡四十歲左右的醫(yī)生,有人猜測他是大學(xué)教授,也有人猜測是在讀大學(xué)生捕風(fēng)捉影的猜測之外,唯一一個有切實證據(jù)的線索是他左手有一枚尾戒。 陳安琪想著想著又有點害怕,再想想又搖了搖頭他殺人的目標(biāo)都是男性,且都存在犯罪前科。這么一想,心中的憂慮頓時煙消云散,她沖掉頭發(fā)上的泡沫,剛準備拿過浴巾,燈卻突然黑了下來。 她下意識地尖叫了一聲,剛想著是不是停電了,便被人熟練地從后方鉗制,捂住口鼻。 她大腦一片空白,連掙扎都忘了,只覺雙腿發(fā)軟幾乎無法站立此時她嘴唇上的皮膚被冷硬的東西硌得發(fā)疼發(fā)麻,是一枚尾戒。 室內(nèi)一時安靜得只能聽到水滴的聲音,一下又一下凌遲著她緊繃的神經(jīng)。 幾分鐘的時間對于她而言漫長得像幾個世紀,就在她崩潰邊緣的時候,她聽到一陣嘩嘩的水流聲她愣了愣才意識到自己被嚇到失禁了,可她根本顧不得丟人不丟人,此時恐懼已經(jīng)支配了她全部的感官。 背后傳來一聲輕笑。 閉上眼睛,只要你不看到我,我就不傷害你。 神經(jīng)驟然松懈下來,她順從地閉上了眼睛。 我只是想cao你。他松開了捂住她的手。 陳安琪脊背一僵,哆嗦著嘴唇卻沒吐出半個音節(jié),直到一股熱流沖上小腹,她才意識到對方正在用花灑給她沖洗下體。 她不敢動,也不敢說話,只緊緊閉著眼睛,生怕看到一些不該看的,任由他給她裹了浴巾一路抱到了臥室。 有男朋友嗎? 她搖了搖頭。 被男人cao過嗎? 她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又搖了搖頭。 好。跪下,把屁股撅起來。 陳安琪難堪地咽了一口口水,翻身趴在床上,把屁股翹高。 她臀部豐滿圓潤,這個姿勢更是弧度誘人。 用手把屁股掰開,讓我看看你的屁眼和xiaoxue。 陳安琪猶豫了幾秒,腦海里閃過各種各樣血腥場面,最終認命地將手放在臀瓣,抓著向兩旁拉開,將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毫無保留地展示給陌生男人看。 看不清楚。 陳安琪終究是做不來更羞恥的樣子,趴在床上嗚咽著哭了起來,哭了一會兒又覺得非常害怕,便重新跪好,顫抖著手竭力掰開臀rou,試圖讓他看清私處全貌。 屁眼和xiaoxue都生得粉嫩,不錯。 陳安琪清晰地感覺他走近了幾步,強烈的恐懼感籠罩下來,使她再也支撐不住,趴在了床上。 說話。 為為什么???陳安琪不知道說什么,便胡亂問著。 嗯? 為什么要這樣明明,明明根本沒有男生會喜歡我,我又不好看,還胖,我還沒有談過戀愛呢,你殺了我算了不,不行,那樣我媽多難過啊陳安琪委屈的情緒涌上來,邊哭邊胡言亂語,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在跟什么人說話,猛地噤聲。 好一會兒沒有動靜,她小聲囁嚅:你你你來吧。 因為你很好看。 陳安琪怔了一下,下一秒便感覺一雙微涼的大手撫上自己的臀部,長時間的恐懼感里升騰起一絲異樣的酥麻。 剛剛我跟你擦肩而過,看到你穿裙子的模樣就在想你脫掉內(nèi)褲被男人cao的時候肯定很美。 從來沒有人說過我好看。陳安琪茫然地喃喃道。 你的xiaoxue是真的誘人,我忍不住了,能直接cao嗎?可能會有點疼。男人揉著她柔軟的臀rou道。 陳安琪還未來得及思考,便感到一個粗硬火熱的巨物貫穿了敏感的xiaoxue。 嗯原來里面已經(jīng)這么濕了,哦好舒服。 越cao越濕了噢 室內(nèi)啪啪的rou體碰撞聲不絕于耳,陳安琪心中酸楚,私處又火辣辣地疼,不禁又埋頭哭了起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像是經(jīng)歷了一場噩夢,但私處的疼痛和體內(nèi)滿滿的jingye證明著一切都真實地發(fā)生過她的的確確遇到了新聞里的殺人犯,但她還活著,只是被強jian了一整晚。 jingye可以提取DNA吧?要報警她下意識地拿起手機,一條新聞通知便映入眼簾是昨天sao擾過她的那個流氓,就死在了那段無監(jiān)控的小路上。 手機一下子掉在床上,她驚恐地縮在床的一角,如墜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