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徐文昭的屈辱
第二十五章徐文昭的屈辱
刑部的地牢陰暗潮濕,墻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刑具,很多地方都泛著慘然的幽光,顯然經(jīng)受過無數(shù)人鮮血的洗禮。 徐文昭整個人被鎖在刑架上,身上的衣物因為是深色,壓根看不出這具身體被鮮血浸濕了一遍又一遍,只有他腳下開拓、蔓延的一條血路提醒著他此時的慘狀。 將軍! 江泠沒有想到再次見到將軍,竟只剩下奄奄一息的模樣。 低垂著腦袋的徐文昭因為江泠的呼喚,漸漸有了動靜:本將軍還沒死這點抓癢哪比得上本將軍在戰(zhàn)場上拼殺,呵,傳的神乎其神的刑部不過如此!外面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果如將軍所料,將軍那日被她們堂而皇之的帶走之后,朝中大半重臣聞訊集結(jié),都在口伐趙晉鬻寵擅權(quán),誓要毒害東伊國良臣壞江山社稷,還有不少老臣吵著要見陛下死諫??上е两癖菹露紱]有露過面,這一次陛下的做派讓城中不少百姓寒了心,現(xiàn)在皆因?qū)④娭屡l(fā)沖冠,不少地方甚至引發(fā)了異動,都嚷著除jian臣、救忠良。 這不就是趕著來解圍的,民心如水,挖好溝渠自能輕易引流,這群人玩弄人心的手段咳咳還是那么游刃有余。 徐文昭這一咳嗽,直接咳出了鮮血,江泠見狀也知這是被打出內(nèi)傷,傷到了肺腑:將軍,如今我們這邊民心、民意所向,趙晉那邊此時也無暇顧及我們,屬下先集結(jié)人手將您救出來,之后的事我們的再從長計議。 徐文昭皺眉搖頭:不可,這就剛好順了趙晉的意,你以為光靠那些老狐貍的助力,你一個剛回皇城的副將就能輕易的進入這刑部?恐怕我們還沒有走出這片牢獄,便被萬箭射成篩子,東平王畏罪潛逃,他還少了麻煩。 可是將軍,趙晉就是一個瘋子,不能用常理定論,若他一心要殺將軍,我等鞭長莫及怎能讓將軍陷入險局。 呵若趙晉真的不顧江山動蕩,他國覬覦,是個徹頭徹尾的瘋批,那他既然選擇動我,自不會悄無聲息行事,定會敲鑼打鼓昭告天下,不會這么輕易讓我命喪這小小的牢獄之中,怕就怕他趙晉不夠瘋! 徐文昭的眼睛被燭火照耀,里面閃著梟雄氣度:如今群起而攻之的輿論和那些大臣口伐筆誅不過是用來阻他一時,我已發(fā)動了暗線,消息不久將傳回閔城,你這段世間不要輕舉妄動,蟄伏即可。 江泠的神情瞬間凌然,已經(jīng)清楚徐文昭是像打算干什么了,她強行壓制住臉上的激動:屬下知道該怎么做了,定不負將軍所望,不時將和和徐將軍一統(tǒng)解救將軍。 待江泠走了之后,徐文昭終于忍不住有咳嗽了幾聲:死去元知萬事空,但悲不見九州同 徐文昭的聲音低而緩,說完好似也覺得實在有趣,低厚的嗓音帶低不可聞的輕笑宛若嘆息,很快,他將腦袋重新低落,繼續(xù)積蓄體力 牢獄再起動靜,徐文昭微抬腦袋,見到之只是五名獄卒陸陸續(xù)續(xù)進入獄房之后,便直接將腦袋重新垂落并不搭理幾人。 五名獄卒看著徐文昭那半死不活之相,竟還擺出高人一等的姿態(tài),目中惡意愈加濃重。 徐大將軍,既已淪落如今地步卻還這般作態(tài),就是不知將軍可否知曉我等前來意欲何為? 說話之人倒也膽大,邊說邊走向徐文昭直接拉扯他的頭發(fā),迫使他的腦袋揚起,可是當被碎發(fā)遮擋的眸子毫無感情的暴露在獄卒面前的時候,她還是受不住潛意識帶出的恐懼,匆匆松手,退后了好幾步,一個守在牢獄就不見天日的臭蟲,又怎能抵擋得住戰(zhàn)場上雄獅積累出的凜然殺意! 徐文昭被這一拉扯,也終于緩緩抬起了頭,鄙夷之意不加掩飾:什么的主子養(yǎng)什么樣的牲口,趙晉本就是個yin欲熏陶爛透的主兒,她讓你們來還能干什么。 徐文昭雖是手腳被縛,可卻縛不住他眼中的睥睨之意,一時間她們這群施暴者似乎更像是勢弱一方。 五名獄卒面面相覷,一時間竟有些僵持,不過一堆慫貨里面挑膽大的總是能挑出來的。 不管他聲名多風光嚇人,如今也都成了階下囚,別忘了我們的任務,就因為害怕耽誤了任務我們照樣吃不了兜著走,況且說話的女人帶著惡心的目光開始在徐文昭身上肆意的游走。 況且,有生之年能好好享用了眾人聞風喪膽的鬼閻羅這輩子談資可就不愁沒有了 只要搭起了女人擅長的領域通道,那事情便變得簡單了五個獄卒很快便圍住了徐文昭,一開始她們只是試探性的觸碰徐文昭的衣物,而徐文昭只是冷冷的看著,無動于衷,甚至就連掙扎都沒有。 這讓幾個女人更加放肆,十只手在徐文昭的身上游走,腰部、胸膛、臉頰、后背 褲帶被解開了,外褲滑落地面,露出還在滴血的血紅色褻褲。 真是掃興,這樣怎么經(jīng)得住我們五個人玩,就應該我們玩完了再上刑的。 嘿,我們徐將軍驍勇善戰(zhàn),比你這個瘦猴子不知強了多少倍,恐怕那時候我們五個還不一定能伺候滿意將軍,那時候,就不知道算誰玩誰了,哈哈哈 獄卒帶著yin靡的笑聲響徹整個牢獄。 徐文昭面無表情的目視前方,他的靈魂好似抽離了身體,rou體上挑逗的手和一件件剝離的衣物都與他無關。 可是為什么?好似一灘膿腥粘稠的東西正一點一點的灌入了靈魂,讓他覺得骯臟、惡心,精神在崩潰大哭,靈魂在支離破碎 所以,當看到一身白羽貂絨的紅色斗篷闖入陰暗潮濕世界的人就顯得非常兀突,來人顯然也被眼前場景驚到了,顯得有些呆傻。 怎么每次最為難堪的時候都有她。徐文昭忍不住在心里思考這么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