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支援文具館
第四回 支援文具館
衣素雪說完從另一側(cè)爬上床,背對著冷夜準備進入睡眠。 冷夜偏過頭看著衣素雪光滑的玉背上掛滿了汗珠有些好笑:學(xué)姐,你不把背上的汗擦干凈在再睡嗎? 夠不著呀,衣素雪依舊是沒有動的打算,要不然你幫我? 我去拿手巾。 冷夜說著要下床。 衣素雪翻了個白眼兒然后翻過了身一把騎在了冷夜的身上:用你的手就好,如果你想用舌頭,我也不介意。 學(xué)姐,知道為什么我會和你合租,并且從搬來到現(xiàn)在什么都沒發(fā)生嗎? 嗯?衣素雪有點懵。 我性冷淡。 冷夜慢慢吐出了這幾個字。 聽冷夜說完衣素雪反倒是笑了:巧了,你性冷淡,我性亢奮。 衣素雪說完俯身吻住冷夜的嘴然后就是熱吻加舌吻,不得不承認,衣素雪的吻技相當(dāng)好,用舌頭吸纏冷夜的舌頭這招換做是任何一個男人都要一把把衣素雪按在身下開始動作了。 衣素雪本以為冷夜會拒絕,沒想到冷夜一只手摟住衣素雪的腰一只手覆蓋上衣素雪那豐滿的胸部。 衣素雪和冷夜兩個激人烈地吻著,呼吸聲越來越粗,冷夜從后面想解開衣素雪的胸罩,可是半天也找不到扣在哪兒,衣素雪突然推了冷夜腦袋一下說笑:你丫真笨,一看就是個處男。我有點信你是個性冷淡了。 衣素雪說著兩手從前面把胸罩扣給打開了,冷夜也笑了:臥槽,我真是笨了,忘了還有前面開扣的內(nèi)衣了。 看見那一對小兔子暴露在眼前,冷夜坐起一把抱起衣素雪然后讓衣素雪跨坐在自己腿上,兩個手不停地撫摸,親吻衣素雪那對奶子,衣素雪就抱著冷夜的頭。感覺到衣素雪越來越動情,冷夜突然移開了腦袋讓兩個激烈纏在一起的舌頭脫離然后說了一句:好困啊,我先睡了。 洞口已經(jīng)濕潤了,卻突然被強制終止,衣素雪又好氣又好笑又有些懵逼。喊了兩聲冷夜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衣素雪雙腿岔開撅著嘴抱怨:欲擒故縱嘛?性冷淡?我看你是不舉吧。 本以為要靠自己的手來解決已經(jīng)勾起的欲望了,但是衣素雪卻意外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又沒有那么想要,躺在床上竟然又覺得有些困了。 真奇怪,衣素雪喃喃自語著,這種解脫的感覺好久沒有過了。 學(xué)姐,鬧表響了。 被衣素雪的鬧表一遍一遍的吵著,冷夜終于忍不住了,看了眼手機已經(jīng)八點了,冷夜起身一把拉起了還在睡著的衣素雪,學(xué)姐,再不起來上班就遲到了。 喔,好,衣素雪答應(yīng)著又想繼續(xù)躺下,就在閉眼躺一小會兒。 別躺了,快起來上班了,我還想接著睡覺呢。 冷夜的話讓衣素雪一下子清醒,哦,合著你是想繼續(xù)睡覺才趕我走的? 沒有,怕你遲到嘛。 看見衣素雪已經(jīng)起身,冷夜才繼續(xù)躺下準備接著睡回籠覺。 就在冷夜迷迷糊糊地快睡著的時候突然被拍醒。 小學(xué)弟,有沒有女朋友啊? 對上的是衣素雪看上去一臉無害的眼眸,冷夜欲哭無淚:學(xué)姐,你快上班去吧,我要是有女朋友用得著在這催你去上班嘛。 冷夜不知道為什么衣素雪會很是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冷夜知道自己終于可以繼續(xù)睡覺了。 我們生活早班只有兩個人啊,美娟還是新入職不久的,所以我能不能不來支援啊。 衣素雪正在抱怨的對象是文具館主管趙堯,不過趙堯完全沒有聽取衣素雪的意見:文具展馬上就開始了,文具館人手不足我也沒辦法啊。 好吧,衣素雪有些認命地嘆了口氣,需要我做什么? 我是來支援的。 跟隨聲音而來的是一名男生,衣素雪認得,是三樓人文區(qū)的兼職蔣天柯。 你跟著素雪一起去整理庫辦吧,把地上的商品搬到角鋼架上就行。趙堯說完便離開去處理其他事情了,因為要舉辦文具展所以現(xiàn)在文具館內(nèi)到處是忙碌的黑色馬甲(書店員工工作服是白襯衣加上黑色馬甲)。 姐,我就跟你混嘍,只要不搬東西我做什么都沒問題。蔣天柯一臉人畜無害的笑著。 嗯,我知道,衣素雪翻了個白眼,那天支援藝術(shù)區(qū)布展的時候已經(jīng)體會到了你有多虛。 衣素雪不明白為什么蔣天柯一個一米八看上去胳膊很粗也有胸肌的男生竟然會搬不動桌子。 為什么沒有空調(diào)呢? 九月份格外的熱,尤其是在庫辦這個密閉的小空間內(nèi),衣素雪擦了擦額頭的汗脫下了黑色馬甲,白襯衣也因為汗水浸濕的緣故看上去像是透明的一樣,隱隱勾勒出黑色胸罩的輪廓。 小心點。 看到拿著箱子的衣素雪上梯子時一個沒踩穩(wěn)差點摔倒,蔣天柯急忙一把一手托住衣素雪的后背一把接過衣素雪手里的箱子重重的摔在地上。 熱的話歇一會兒在干,暈倒了就不好了。 歇一會在干?衣素雪故意把干這個字加重,要是有窗戶也好啊,可以散散熱。 其實,還有一個方法可以散熱。蔣天柯盯著衣素雪的眼睛說道。 什么? 生理散熱,下下火就好了。 看到懷里的衣素雪沒有什么動作所以蔣天柯才大膽的說了出來并且做了一個你懂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