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想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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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顥停下腳步,猜測到應(yīng)該是程寒和那個叫殷恬的女孩在zuoai,年輕人就是精力好,程顥嗤笑了一聲。 不知道為什么,他一想起殷恬腦海里最先浮現(xiàn)出她那雙白嫩的小腳,小巧可愛,就連腳趾頭都是粉嫩嫩的,不知道她身體的其他部位會不會也是粉色的。 啊不要插的太深了嗯輕點(diǎn)好不好嗯啊 女孩好像哭了起來,哭聲就像貓兒叫,勾的人渾身麻酥酥的,程顥的喉結(jié)滑動了一下,明明不算熱,但他就是覺得有些口干舌燥,身體也有些熱,很想沖個涼水澡。 目光不受控制的往程寒的房間瞟了一眼,卻發(fā)現(xiàn)房間的門竟然沒有關(guān)好,一縷燈光照射在地板上,女孩的呻吟和rou體相撞的聲音就是從那里飄出來的。 程顥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他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他雖然不是縱欲的人,但在高強(qiáng)度的工作之余,并不缺少美麗性感的女人用身體來撫慰他的疲憊。 偷窺別人zuoai,這可不該是他一個做叔叔的人會干的事。 但他偏偏就是干了,透過縫隙,程顥的目光落在凌亂的大床上交纏的男女身上。 程顥仰臥著,殷恬騎在他的腰間,她似乎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一只手抓著程寒的手,另一只手撐著他的小腹,她輕輕擺動著身體,就像水草一般柔軟。 她緊緊咬著嫣紅誘人的下唇,卻還是壓抑不住喉間溢出的急促喘息,汗?jié)竦拈L發(fā)披散在身后,有幾縷貼在肌膚上,就像一幅水墨畫那樣動人。 兩只肥嫩漂亮的奶子顫動著甩來甩去,紅的像是能滴出血來的奶尖兒等著人去采擷。 程顥的視線落在她的私密之處,正如他猜測的那樣,她的花xue也是粉色的,只不過經(jīng)過roubang的征伐,最外面的xuerou已經(jīng)變成紅色,如玫瑰一般綻放。 程寒的分身就在嬌艷的花朵里放肆的進(jìn)出,毫不憐惜,他加快了沖刺的速度,殷恬揚(yáng)起脖子如天鵝一般嘶鳴出聲,隨著程寒一記猛撞,她的身體劇烈顫抖著,然后癱軟在程寒的身上。 她緊緊閉著眼睛急切地喘息著,程寒抽出變軟的roubang,程顥眼也不眨的看著那朵被摧殘過的紅玫瑰從花心里流出了白色的汁液,程寒將她翻了個身,分開她的雙腿,溫柔的舔吮她雙腿之間。 程顥腳步有些匆忙的離開程寒的房間,衛(wèi)生間里,他站在淋浴間打開花灑,急切地拉下褲鏈掏出早已勃發(fā)的巨物。 他稍感安慰的嘆息了一聲,握住自己的roubang狠狠搓動著,此刻他的腦海里全是殷恬和程寒zuoai的yin靡畫面。 沒過多久程顥就對著墻壁射出了jingye,可roubang還是高高豎立著,顯然并不滿足。 程顥無奈的重新握住它,他低下頭看著青筋纏繞的粗壯分身,估摸著比程寒還要粗一些,如果是他的roubang插進(jìn)了殷恬的xiaoxue里,她會不會哭的更厲害? 這樣想著,程顥開始把程寒當(dāng)成自己,如果是他的話,他不會那么溫柔,他會用各種手段將殷恬調(diào)教成一個合格的性奴。 在她的全身打下屬于自己的烙印,讓她的xiaoxue被灌滿他的jingye,讓她跪在地上祈求他狠狠cao她,cao死她。 第二天早上,殷恬睡眼惺忪的坐在餐桌邊,昨晚程寒把憋了一年多的欲望全部發(fā)xiele出來,把她折騰的像是貨車碾過,渾身沒有一處地方是舒坦的。 令她更氣的是早上醒來,程寒是rou眼可見的清爽舒坦,而她就跟霜打過的茄子,懨懨的沒有一絲精神。 程寒摟著她百般討好,對不起寶寶,昨晚弄疼你了,要不我送你回房間再睡會兒吧,小叔不會說什么的。 離我遠(yuǎn)點(diǎn)!殷恬捅了他一手肘,氣哼哼的側(cè)過頭:我昨天才搬來你家,今天就睡懶覺的話像什么樣子。 程寒咧著嘴傻笑,雖然心疼殷恬,但更多的是欣慰于她這么懂事。 程寒今早破天荒的晚起了十分鐘,眉宇間還有淡淡的郁色,像是心里憋著什么。 小叔早!程顥心情很好的打招呼,殷恬也跟著叫了一聲小叔。 她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讓程顥注意到了她略微嘶啞的嗓音,進(jìn)而想起昨晚她沉浮在欲望里妖精一般性感的呻吟。 程顥扯了下領(lǐng)帶坐在餐桌的上位,心里更煩燥了,看來今晚還是要找個女人才行。 他昨晚一整夜都沒有睡好,好不容易進(jìn)入淺夢中,卻夢見殷恬赤裸著身體趴在他的懷里,壞笑著伸出舌頭舔吻他的手指,喉嚨里嬌嬌的呻吟著,然后紅唇含住了他下身的昂揚(yáng)。 程顥痛快的把jingye射在殷恬的嘴里,看著她撐起身子,飽滿的雙乳在他眼前晃來晃去,她伸出靈活俏皮的舌尖將唇角的白灼卷進(jìn)嘴里,眼神卻對他說還想要,那副場景yin靡至極。 程顥下意識的抬眼看了下殷恬,卻看見她正端起玻璃杯喝牛奶,她發(fā)現(xiàn)了自己在看她,故作鎮(zhèn)定的放下杯子,她的唇角還殘留著白色的牛奶。 程顥感覺小腹的火又燃燒了起來,媽的! 他在心里暗暗罵了一句,不就是一個女人么,還是程寒的女人,他怎么會變得這么饑渴! 惱羞成怒的程顥哪里還吃得下早餐,有些氣急的扔下刀叉拿起外套就走了,程寒一臉疑惑:小叔怎么了?他好像生氣了? 殷恬沒有接話,她側(cè)頭看著程顥的身影消失不見,眸色微暗。 雖然沒有正式的名分,但殷恬已經(jīng)過上了程家少奶奶的愜意生活,她不需要工作,每天睜開眼就有訓(xùn)練有素的傭人伺候,吃的喝的穿的玩的,無一不是用金錢堆出來的。 程寒剛剛進(jìn)入集團(tuán)工作,壓力還是很大的,無法時時刻刻陪著女朋友,殷恬無聊的時候就帶著她的小跟班馮璐璐,開著豪車購物美容蹦迪。 程寒把她放在心尖上,舍不得她受一點(diǎn)點(diǎn)委屈,家里有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傭不喜歡殷恬,背地里說了兩句酸話,程寒直接把她們辭退了。 對此程顥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這天休息日,幾個朋友約他去打高爾夫,談完了生意上的事,男人們就聊起了風(fēng)月。 灝哥,聽說你那寶貝侄子把女朋友帶回家了,年紀(jì)輕輕就做好了結(jié)婚的打算,你那侄媳婦是不是很漂亮? 說話的人叫陸煒,他是程顥的大學(xué)同學(xué),家境富裕,此時懷里摟著性感漂亮的女伴,一雙桃花眼風(fēng)流多情,一看就知道是個情場老手。 程顥接過侍應(yīng)生遞過來的蘇打水喝了一口,語氣淡淡回答:你也知道那是我侄子的女朋友,長的漂不漂亮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跟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其余幾個朋友哈哈大笑,陸煒繼續(xù)嬉皮笑臉:我就是問問嘛,如果很漂亮的話,我是不會跟小寒搶。 坐在程顥身邊的男人開口了:顥哥,說真的,小寒和他女朋友每天就在你眼皮子底下卿卿我我,你這個做長輩的鬧不鬧心? 鬧什么心啊,我看是燒心吧!陸煒接話,意有所指道:顥哥雖然是長輩,但也是個英俊瀟灑風(fēng)華正茂的男人啊,小情侶甜甜蜜蜜,咱顥哥可是孤枕難眠啊~ 陸煒還拍了拍女伴的臉:去給程總點(diǎn)支煙,不然他也太可憐了。 女伴也是個識趣的,知道自己雖然陪陸公子上過床,卻也只是個玩物。 陪別人也就算了,這位可是赫赫有名的程氏總裁,就是娛樂圈的一線女明星都求著上他的床,如果真能被他看上,那可比跟著陸公子強(qiáng)多了。 有幾個女人看著她的目光都充斥著淡淡的嫉妒,女伴更得意了,小心翼翼的走到程顥身邊單膝跪下,雙手恭敬的拿過一支煙遞給程顥。 程顥看也沒看她一眼,女伴尷尬的收回手,回到了陸煒身邊。 在座的男人女人都發(fā)出了曖昧的笑聲,程顥面色如常,只是抬起眼瞟了陸煒一眼,陸煒立刻做出求饒的姿態(tài),其余人笑的更大聲了。 哎,聽說現(xiàn)在的小女孩喜歡的就是顥哥這種內(nèi)斂成熟的男人,舉手投足那都是魅力,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侄媳婦就變成嬸嬸了! 別胡說。程顥不輕不重的放下水杯,顯然并不高興聽到好友們這么開程寒的玩笑。 在座的人都知道程顥的脾氣,知道再說下去他就要翻臉了,至少在S市,沒有人能承受的了程顥的火氣,大家紛紛轉(zhuǎn)移了話題,說起這里有個露天泳池,待會兒可以去游幾圈。 凡是跟商業(yè)無關(guān)的事,程顥基本很少開口,只是靜靜的聽,但誰也沒想到,程顥此時的思緒已經(jīng)飄遠(yuǎn),他忽然想起了殷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