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
再遇
酒吧舞臺涇渭分明,分成了非常明顯的兩撥人群。 一撥是夜店牛郎團,各個是身高體長,獸俊型靚。 另一撥則是性感小jiejie風,在鋼管面前盡展妖艷風姿,下面獸獸們看的群情激憤,不住的喊著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看不出來這酒吧老板還挺有商業(yè)頭腦的,這波不僅掏空了宅男門的口袋,還順帶著把有錢富婆也一網打盡。可惡! 米業(yè)憤憤然又喝了一大口酒。 舞臺那邊卻突然傳出sao動,人群開始流向一邊,之前圍著牛郎團的jiejie們也一股腦跑到了性感小jiejie這一波,之前頂在舞臺最前面的雄獸被這群瘋娘們抵得直往后推。場面雖然混亂,卻也能從中難的品出一絲有條不紊? 等臺下的sao動平息過去后,舞臺換了個燈光,之前是殺馬特蹦迪風,現在則是風月場所曖昧風。米亞正在疑惑,背景音樂也跟著一換,變成80年代百老匯風格。 一段叮鈴鈴的電話聲響起,然后一個風姿綽約的舞女披著欲遮還休的輕紗薄衣出來了。吊帶襪,是吊帶襪!難以置信,居然在新大陸看到了舊時代的產物,震撼米亞一整年。 一個大波浪古典美女施施然走了出來,眼角下一顆痣匯聚全場的風流,羽毛扇遮住半邊臉,露出來的半邊臉露出一抹輕笑,配上輕掃的眼尾,當真是奪人心魄。 縱然米亞是個女的,此時也幾被她攝取心魂,再看站在舞臺前端的小jiejie們,臉上眼里已然全是瘋狂,怪不得剛開始時候全場那么sao動,這美女確實值得。 臺上美女施施然轉了一圈之后風情萬種地躺在沙發(fā)上,拿起電話手柄,看起來仿佛是在和誰通話。臉上表情十分精彩,把一個準備赴約的人的心情變化展示的淋漓盡致。掛了電話之后,有侍女托來毛巾。似乎是準備伺候女主人洗澡。 侍女用手掀起一個衣角,美女慢慢解開一顆,兩顆,三顆扣子。只是最后一顆卻怎么也解不下來,女主人臉上神情焦急,這時另一個侍女向前,幫女主人解開了最后一顆扣子。輕薄紗衣一抖,被侍女收走后,女主人就只穿著三點式站在臺上。 說是三點式也不太恰當,胸上其實只堪堪遮住了胸前兩點,米業(yè)隱約記起這個東西在之前好像是叫血滴子的,她的胸型極美,所以盡管此時因為沒有胸罩的支撐而略微有些下垂也并不影響美感。下身穿一件蕾絲內褲,薄薄一層面料勉強能擋住外陰,其他部分用繩帶鏈接。 然后女主人慢慢移到一個非常大的高腳杯邊,甚至可以放得下一個人,由侍女攙扶一步步邁上階梯。最后沖觀眾媚然一笑,一個滑身就已跌落在高腳杯中。咯吱咯吱宛若少女般笑著,腳勾起水珠,頑皮的往外潑。 米亞要迷了,更不用說臺前緊緊圍著表演者的jiejiemeimei們,一個個用手去接潑出來的水珠。 被表演者攝了心魄,一向機敏的米亞也就忘了危險的到來。那個之前周圍無人敢近的大佬不知什么時候早已經移到米亞身邊,用鼻尖輕輕嗅著米亞的氣味。甚至撩起米亞一縷頭發(fā),拿在手中細細把玩。嘴巴慢慢湊到米亞跟前,仿佛惡魔低語你叫什么名字? 米亞這才被嚇了一條,整個人原地彈射起跳,不提防頭發(fā)還握在他的手里。發(fā)出斯的一聲,看的出來被疼狠了。 這人,相當沒有禮貌,這是米亞對他的第一印象。我憑什么要告訴你我的名字,你誰啊。來吧,讓我隨口謅個名字糊弄過去,一,二,預備,起! 我叫米亞。啊啊啊啊啊,嘴他不受控制就說出來了。米亞慌忙用手去捂自己的嘴巴,然而悔之晚矣。對方已經聽明白了米亞的回答。輕笑了一聲,然后又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 來去如鬼魅,米亞被他搞得一頭霧水。這男人可能擁有什么能力,讓人無法說假話。米亞雖然心里有十萬個為什么,但眼看著男人沒有繼續(xù)找麻煩的傾向,她也不想上趕著送。眼望向臺上,此時舞臺演出已經進展到女主人洗完澡,正由侍女伺候著擦干身體的階段。滿滿的色氣,啊,jiejie我也可以。 米亞的注意力又被舞臺上的表演拉走了。 所以當亞歷山大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好友在吧臺百無聊賴的喝酒,旁邊三個座位旁,是米亞一臉癡漢的看著臺上的表演。想不到這次居然是好友幫了這個大忙。 提起米亞,亞歷山大就感覺心里有一塊不安分的躁動起來。他說不清楚這份躁動的緣由,可能是還沒睡過她就跑了,所以心里總是充滿了遺憾吧。 倒是沒想到無意中和好友提起來的這件事,好友倒是上了心,還幫他找到了這該死的小逃兵。 亞歷山大過來一下子抱住米亞,把米亞提溜起來坐在他的懷抱里,手攬住米亞的腰。 米亞這邊正要爆錘這個登徒子,轉過頭來一看,卻是亞歷山大。先是啞了。 亞歷山大覺得好笑,說啊,怎么不說了? 米亞扭捏著,原來是太子啊,你也這么親民,來民間體驗生活的? 亞歷山大冷哼一聲,手不安分的爬上米亞的胸,在上面揉了兩把,還沒來得及過過癮,就被米亞給一掌拍掉了。 外面都是兵,你要是不想明天就上小報,還是不要想什么鬼點子來糊弄我了。被米亞打了一巴掌,亞歷山大也不惱,還是那么有條不紊的看著米亞。名字我都想好了,深夜XX酒吧門口布滿騎兵,原因竟是逮捕潛逃女犯 淦,米亞就知道這條蛇的心眼就那么一丁點小,不被發(fā)現還好,被發(fā)現肯定要從自己身上找回來丟掉的場子。一時沒了主意。 亞歷山大見了米亞這幅失魂落魄的樣子,倒覺安心,手繼續(xù)在米亞身上亂摸。 一條兩條的,都是那個急色的鬼樣子。米亞又想起家里那條,唉,可嘆人心不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