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心服侍(H)二更~
專心服侍(H)二更~
監(jiān)控看了數(shù)十次,每一處的細節(jié)和路口紅綠燈都一清二楚。 藍牙耳機的另一頭傳來秘書的聲音。 的確是故意撞車無疑,它開始一直跟在您的車后面,直到在確認了車子開去的方向才繞路去撞您的車子,只不過被石助理躲過去了,不然很有可能撞上,將那輛車里的司機也撞死。 這輛車是即將送去報廢廠的車子,我們還在全力調(diào)查,有結果會第一時間通知您。 他合上筆記本電腦:盡快。 是。 正準備取下耳機,石碩打來了電話。 連先生,您怎么沒讓我跟您一塊出差? 讓你杵個拐杖跟我? 他一時啞語。 對不起,我的傷最快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我查了您的出差行程,目的地的酒店已經(jīng)為您訂好了,發(fā)送在您的郵箱里,與重行董事長聚餐推遲到下周二。 好好養(yǎng)傷。連胤衡重新打開電腦:我把監(jiān)控錄像發(fā)給你,車禍這件事情你來跟蹤,直到給我找到人為止。 石碩急忙去翻找口袋的備用手機,又聽他說道:在宓卿身邊安排兩個保鏢跟著。 好的。 掛下電話,石碩仔細想了一下這場車禍,可能也是針對宓小姐,那輛車上說不定有人這么認為她也在。 秦學義敲門進來:傷剛包扎好就開始忙工作了? 他cao控著兩臺手機,慌亂的樣子有些狼狽,抬頭問:是要換藥嗎? 沒有,你繼續(xù)忙,來看看你的傷口如何了。 秦學義手插在白大褂口袋里走過去,抓住他的手腕將病號服衣袖往上推:沒碰水吧? 剛才洗了個手。 注意點,這個藥一點水都不能碰到。 話音剛落,他便又問:隔壁病房昏迷的人是你的桃花? 什么? 床頭的信息上寫著她叫三河。 不是! 他推著眼鏡笑:我上次給你算的命挺準的吧? 秦醫(yī)生,您就別打趣我了,三河小姐是連先生的追求者,這次也是一直纏著連先生才會導致撞上我們的車。 這樣啊,我告訴過你讓你小心些,結果開車還是這么不小心。他放下手拍拍他的衣袖:聽說還是你把她從車里抱出來的,說不定你這次的英雄救美,就把連先生的爛桃花變成你的桃花了呢? 他臉上一本正經(jīng):我要工作了,秦醫(yī)生。 哦,要趕我走了? 是您說的話讓我很生氣。 喔呼,我還從來沒見你生氣過呢。他笑笑,知道這玩笑是開不得了:行吧行吧,有事按鈴啊。 宓卿背后的傷口結痂,終于可以從床上坐起來了,徐瀟來醫(yī)院看她,剛進門便驚嘆著這家私立醫(yī)院的綠化和建筑物。 我感覺自己穿越到歐洲了。 太夸張了。 哈哈,卿姐,來給您說好消息的。 她手中拿著信封遞給她,洋溢著興奮:百大華獎有您的提名!最具有影響力獎,下個月一號頒獎,能出席嗎? 宓卿翻過邀請信看了看:可以參加。 那太好了!上次那部旗袍劇影響不錯,再加上您這次主演的刑偵劇,最快明年播出,您這兩年的名氣只會升不會降! 但愿如此。 不知道她是不是來安慰她的,也不提她受傷的事情,選了幾部電影讓她看。 宓卿無心去看,注意力也不怎么集中:劇組的請假,你是用了什么理由。 不是我,是連先生親自請的,導演那邊不敢說什么,只是先去拍別的配角戲份了,您出院后把剩余的拍完就行了。 她點頭,關上了面前的平板。 卿姐,不看了嗎? 不想看。 您是不是餓了啊。 宓卿看著時間,快到飯點,姑姑這個時候應該快來了。 沒有,我不餓,你吃過飯了嗎? 我,我還沒有。徐瀟腦筋忽然轉(zhuǎn)動,拿起平板說:那我改日再來看您,如果您出院的話記得聯(lián)系我,我會跟導演溝通下一個行程。 嗯。 她走不久,宓卿還在等著姑姑來,輕輕靠在柔軟的靠枕,肚子餓得不停響,幾乎都要睡著了。 然而她等來的人,卻是最不想見到的。 連胤衡手肘中搭著黑色大衣,關上門,將衣服扔在了沙發(fā)上。 傷如何了? 一周沒見,胡渣很明顯,深邃的眼窩里露出憔悴。向來干凈白潔的襯衫也有了許多褶皺,好像過的很邋遢。 好很多了。宓卿逃避著他視線的對視,他走來摁住她的下巴,就看見他解開了皮帶。 被子上的拳頭默不作聲越握越緊。 沒有沐浴,不知道是不是飛行出差太累,味道令她有些作嘔,硬著頭皮含下去,彎下腰低頭將臉埋在他的胯間。 病床很大,她躺在中間要把頭伸得很遠才能吃到,上半身明顯想要往下歪,她伸出手撐住他的大腿,含住越變越大的roubang,運渡著大量口水服侍起來,口舌攪拌不斷,吸聲滋滋作響。 咕咚。 清脆吞咽聲,從男人的角度往下望,臉上原本翹高的臉蛋也平了,小嘴往前噘起討好roubang,又如同索吻般,濃密的毛發(fā)刮著她的眼睛逼不得已閉上。 臀部倏忽往里一撞,撐開了嗓子眼。 嘔 宓卿擠出了淚,雙手環(huán)繞住他的腰,無聲的動作祈求他別撞,她已經(jīng)很盡力的在深喉了。 纖細的手指穿過襯衫往上撫摸,他的皮膚很好,沒有什么瑕疵也很白,指尖觸碰到了一個凸起的疤痕。 宓卿想了想,那應該是上次不小心被盤子棱角劃傷的傷疤,沒有紗布看來是早就好了,只是為什么沒有祛疤,明明連家醫(yī)院里最擅長的就是不把傷口留下傷疤。 嘔 專心。 他聲音低沉,摁住她的腦袋繼續(xù)挺動著roubang送進食管里面,逼得她咽下口水的同時又夾緊。 沒有清理的roubang上污漬,全都被舌頭剮蹭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