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姑姑。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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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開冰箱拿出一壺冰茶,一手轉(zhuǎn)動著玻璃杯往里倒入。
聽到頭頂?shù)哪_步聲,她斜眼望去樓梯上,陰陽怪氣的朝他笑。
這么晚了還下來,不享受晚上宣yin,看樣子氣急攻心,嫂子被你打的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連澹泓根本沒想著搭理她,卷起襯衫袖挽到小臂,從酒柜里拿出了瓶黃酒,取下杯子。
真被我給說對了,需要我?guī)湍憬嗅t(yī)生嗎?
連戈雅。他出聲便是冷漠,氣氛陷進(jìn)死沉沉的泥潭,轉(zhuǎn)頭瞪著她。
嗯?她昂起頭屢見不鮮,淡定朝著嘴里灌茶。
聯(lián)姻對象還滿意嗎?
你看起來對我的婚事并不感興趣。
我只是在好奇,爸該怎么利用你補上集團(tuán)這么個大窟窿。
她咽下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笑聲悅耳,聲如鶯啼,脆響的環(huán)繞在角落的每一處縫隙。
連澹泓對她不悅的擰眉。
哎呦,我只是覺得可笑。她還在控制不住的笑,一手捏著茶杯,令一條胳膊托在腋下,往身后冰箱上倚靠,晃了晃手中的冰茶,眼角笑出了淚。
有多可笑?
可笑我這個被利用的女兒啊,你說連家三輩好不容易有我一個女兒,卻還把我當(dāng)成來填補漏稅的工具,讓我跟一個政客結(jié)婚。
好歹是個省長。
省長又怎樣,不像你啊,真羨慕,能娶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如果我也是連家男人就好了。
他起開酒瓶,朝著杯子灌入:我沒心情聽你跟我發(fā)牢sao。
你以為我有心情,不是你先戳我痛楚嗎?
她切笑聲,杯子擱在大理石臺面發(fā)出清脆的聲響,扭捏著姿態(tài)朝外面走,又回過頭來,沖他指了指。
我告訴你,連家產(chǎn)業(yè)若是能保住,可全都要歸功于我,以后說話給我客氣點,少在我面前指揮。
他放下瓶子,一手撐著臺面望向她的背影。
連戈雅。
干什么?
你那個聯(lián)姻對象,可是出了名的性虐狂。
她腳步一頓,下一秒又弓腰捂腹大笑,爽朗的天籟笑聲靈響環(huán)繞,費力的直起身子,用手指勾走了眼角的淚水,雙手背在身后,邁著輕快的步伐往外走,自始至終沒回過頭,又一邊惋惜。
哎呦,你說他要是連家男人,那可真就一點都不稀奇了。
不過說的對啊,他做了上門女婿,那可不就成了連家男人嗎。
婚期很急,認(rèn)識沒有一周,談話都沒超過百句,便定在了下周結(jié)婚,一切婚禮所用的東西都是加急空運過來。
她坐在化妝間看著鏡子里妝容精致的女人,紅唇算是在蒼白的臉上增添了唯一一抹顏色。
沒過一會兒,幾個連家人進(jìn)來,客套的說著恭喜的話,她本來也就把這些話聽成笑話,樂著跟他們回應(yīng),看著大嫂懦弱低頭拉著自己身上衣袖,遮住胳膊的傷口,給她了個鼓起的紅包。
她笑笑感謝的接過,隨手放在了桌子上。
四哥,我四嫂呢?她帶著白色頭紗,看向連澹泓。
男人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閉目養(yǎng)神,幽幽吐出:好好結(jié)婚,不關(guān)你事。
我當(dāng)然會好好結(jié)婚呢,四嫂犯錯在家閉門思過呢?
他厲眉一擰,門外傳來了司儀吆喝聲。
連戈雅撫平婚紗站起,燦爛笑著朝他們昂首:婚禮開始了,走唄,你們誰有相機倒時候記得把我拍的漂亮點啊,畢竟是人生最后一次結(jié)婚。
小妹,第一次結(jié)婚就說這種話啊。
哈哈哈,我還想要第二次呢,有嗎?
噓噓!這話可不能亂說。
悅耳的笑聲從化妝間傳到了婚禮現(xiàn)場,人人笑著她對這樁婚事的滿意程度。
晚上的洞房花燭夜,她被安排在了丈夫家里,那個權(quán)力滔天,性癖怪異人人皆知的年輕省長。
詹朝宗進(jìn)到房間里,帶著滿身酒味,明明長著一張人人都覺得善意和睦的正經(jīng)臉,穿著婚禮西裝還未脫下,真就斯文敗類,先拿出了床邊抽屜里的鞭子,甩在地板上命令。
跪下去。
連戈雅穿著紅色旗袍,坐在床邊笑了起來,露出白齒:新婚第一天就讓我跪,不合適吧?
唰!
鞭子抽過胸前,力道之大,她的衣服被抽開一道口子,痛的捂住胸部弓腰。
跪下去,我不會再跟你說第三遍。
她流著冷汗悶笑出聲,又是一鞭。
唔
詹朝宗,你這鞭子抽過多少女人,沾了多少血還往我皮上打?不會感染什么性病吧。
他將鞭子對折,用來抬起她的下巴,對視著那張面無表情的厲色,薄唇輕啟。
你錯了,這是專門為你定制的鞭子,力道還滿意嗎?
我如果說不滿意呢?
你沒有選擇的權(quán)利。
唰!
肩頭落下沉重一鞭,是皮質(zhì)的材料,她經(jīng)受不住的皮rou綻開,痛的屏息呼吸。
眼看他還要再抽落一鞭,冷汗越流越多,最終憑著這具軟弱的身體經(jīng)受不住,臀部從床邊滑落,跪在了他的腳下。
他拍拍她的腦袋,冷漠的說:下一次,速度快點。
連戈雅笑。
啪!
臉被抽歪在了左側(cè),她不可置信的捂住臉發(fā)愣。
我要回答。
唇顫顫的開始上下不停抖動。
回答!
哈
啪!
另一半臉也被抽了一巴掌。
終于,她笑聲失控,放下手揚起腦袋猖獗哈哈大笑出聲,瘋子一樣,根本停不下來,越覺得可笑,眼淚都冒了出來,雙眼淚霧茫茫的看著頭頂上方男人的臉。
詹朝宗面無表情,在她臉上狠狠給了一巴掌。
她笑聲還是不斷,疼麻的臉很快紅了起來,接著被抽的腫起。
密密麻麻的巴掌往她臉上落,她笑了多長時間就被抽了多久,直到最后實在頂不住,被抽趴在了地上,右邊的臉皮已經(jīng)爛開,皮下的紅血絲聚集成一團(tuán)腫塊往外擴(kuò)散,她倒在地上笑聲抽搐,喉嚨干到發(fā)不出聲音。
男人用皮鞋踩住了她的手,屈膝蹲在她的面前,鞭子挑起她的下巴。
該說什么了?
臉頰狼狽的腫塊開始擠壓,整個臉變得腫大不堪,頗有丑陋,她咳嗽著喉嚨里冒血的氣體。
是
大聲點!
是!竭盡全力吼出來的聲音,食管破損。
詹朝宗動作輕緩撫平著她雜亂的發(fā)絲,像在摸一條狗。
你父親說過了,把你交給我,隨便讓我玩,別想著能有什么解脫,好好聽我的話,就少些皮rou之苦。
她咧開唇角,瞇著眼點頭:是。
我不喜歡你身上這種味道,下一次,用麝香味的香水。
是咳,咳!
手上的腳踩的愈發(fā)用力,皮鞋后跟壓著纖細(xì)的手指,連戈雅疼哭冒出淚,咬住牙極力忍住要脫口而出的嘶吼。
叫主人。
主人
算乖,勉強合格,該開始正事了,衣服脫掉,跪上床。
是。
她由他玩了兩年的主仆游戲,身體碰到他就會流水,用麝香味的香水,是他在自己身上做上標(biāo)記的符號,聞到硬起來便將她拉來cao,不分場合,不分時間。
后來調(diào)順習(xí)慣了,她也便改不掉這個味道,猶如永遠(yuǎn)標(biāo)記在了她的身上,成為他的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