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5小心愿
番5小心愿
英賢其實也是忍耐的高手。不同于傅城是出于某些原則底線,她的忍耐源自興致。 能夠隨時得到紓解的欲望,暢快之余總有點索然無味,反倒是經(jīng)過壓抑的涌動,更容易爆發(fā)出令人戰(zhàn)栗的快感。 回到家,英賢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可她不急,施然踢掉高跟鞋,看著傅城問:傅城,我一直有個小心愿,你可以滿足我一下嗎? 傅城喉結(jié)微動,本能地意識到危險。只是這份危險又為他的yuhuo添了一把柴。 什么愿望? 英賢不回答,媚眼勾他,赤腳走進臥室。 她從內(nèi)衣抽屜中拿出那條深藏已久的丁字褲:酒紅色,蕾絲,窄小的三角形布料后面綴著一根細細的帶子。 英賢坐上床沿,兩根食指撐開內(nèi)褲,比到他面前:記得它嗎? 傅城吞口水。 當然記得,這是他賠給她,之前那條被他在辦公室里弄壞了。因為太濕,帶子也被他扯松,做完之后,她直接脫下扔進垃圾桶。 眼前內(nèi)褲看上去很新,他鬼使神差問:你沒穿過? 沒有。 為什么? 因為你猜? 傅城眼神著火。 英賢小腹縮得發(fā)酸,但她勾唇,輕聲說:你還記得那天,在辦公室,我說過什么嗎?傅城,我想看你穿上它。極盡勾引之事,又商量一般問:好不好? 傅城盯住她,神色晦暗難辨。從她拿出這條東西的時候,他就猜出她想要什么。 英賢,別鬧。 英賢不氣餒,語調(diào)更軟:你看,我自己都沒穿過,一直為你留著呢。我怕萬一我穿過了,你嫌臟,更不肯穿。 胡說!我怎么會嫌 對上那雙如水笑眸,傅城抿唇收聲。 她故意的。 英賢起身,靠近他懷里,輕輕咬他下巴低喃:好不好?。 她早就想這么做了,奈何傅城求婚那晚,以為她要走,竟然說愿意配合她的任何游戲來挽留。 有了這句話,她看似可以為所欲為,實則陷入被動。英賢很長時間不再提玩游戲的事,唯恐傅城以為她真是為了玩游戲才答應(yīng)求婚。 * 傅城不松口,但是也沒拒絕。 沒拒絕已足夠說明一切。 英賢興奮難耐,嘴唇對準他的耳朵,噴出濕熱香甜的氣:我愛你啊。 傅城氣息一凜,肌rou倏地緊繃。 她怎么能?! 怎么能用這種話來引誘他。 兩人臉貼臉,傅城的干咽聲盡數(shù)傳入英賢耳朵。她含住他的耳垂輕吮,舌頭攪著口水出聲:傅城,我愛你。 軟得能滴出水來的聲音穿透耳膜,帶來觸電般的酥麻。 傅城閉了閉眼,忽然低頭,咬她鎖骨一口,然后在她吸氣聲中抽走酒紅布料,大步跨入洗手間。 * 他動作太快,英賢怔了一下,聽見關(guān)門聲音,才反應(yīng)過來傅城做什么去了。 穿都穿了,還要躲進洗手間換。 英賢眉腳輕輕一揚,坐回床邊媚笑。 腿心水淋淋黏膩,英賢疊了一下大腿,立刻感受到皮膚上的濕滑。 只有他能讓她濕成這個樣子。 * 脫褲子、穿褲子,能用多少時間,兩分鐘足以,可是洗手間的門硬是緊閉了接近十分鐘。 英賢不催也不問,耐心等待。 終于,玻璃門分開,傅城走了出來。 經(jīng)過三個月訓練,他的肌rou線條又更清晰一些,隨他呼吸,胸膛小腹微微起伏。他全身上下只??栝g那塊小小布料,蕾絲、酒紅,與蘊滿力量的身體形成鮮明對比,性感得要命,就連曬黑的皮膚也是色情符號。 英賢瞳孔驟縮,xue口也自顧自抽縮,泌出一大股水。 目光徘徊在他腰下,布料太小,尺寸也不匹配,roubang直挺挺上翹,撐開內(nèi)褲,露出小半截柱身與guitou,甚至連恥毛也露出一小撮,根本什么都沒遮住。 她臉頰潮紅,眸底漫出水汽,一看便知在動情。 她眼神越露骨,他就越硬,roubang不安分抖動,鼠蹊陣陣發(fā)麻。 英賢伸出手,纖細手指觸上guitou,似有若無地撫摸。 傅城蹙眉,后槽牙緊咬,溢出一道近乎呻吟的喘息。 待快感稍稍平息,他學她一樣,撫摸她臉頰,手指游弋,薄繭蹭過她的下巴、耳朵,還有脖頸動脈,激起絲絲瘙癢。 嗯英賢睫毛顫抖,仰頭呻吟。 看他一會,她抬起屁股,脫下濕透了的內(nèi)褲放入他手中。在他炙熱的視線中,將頭發(fā)別至耳后,低頭啄吻他guntang的guitou。 這一次,傅城悶哼出聲,緊緊攥住她給自己的內(nèi)褲,感受到濕意,手背繃出青筋。 吻幾下,舌尖戳了戳馬眼,英賢改用手摸,抬起頭問:要不要玩點別的? 玩什么?傅城緩吸一口氣,喉嚨干涸,聲音低啞。 英賢吞下帶有他味道的口水,說:我問你猜。 那是什么? 傅城沒有再問,掐住她精巧的下巴,俯身吞下她的唇,舌頭直接撬開牙關(guān)。 嗯啊英賢紅唇大張著,摟住他脖頸,任由他放肆吞吻,舌頭瘋狂地侵占她每一寸口腔,唾液溢出嘴角,漫上頸側(cè)。 他這人,越是不出聲,欲望就越猖狂。 像是某種交換,等他吻夠了,英賢起身,從抽屜中的拿出銀灰絲綢眼罩,晃了晃,好嗎? 精致面容被欲望熏出艷色,傅城盯著她,呼吸急急停停,慢慢斂目,直至完全閉上眼睛。 柔軟唇瓣觸上后背,她一邊親他一邊替他戴上眼罩。 她拉著他躺倒在床,又將他雙手拷在床頭兩邊。 窸窣聲響過后,溫熱重量壓上小腹,柔軟而濕潤。 傅城很快意識到那是她的xue,她正跨坐在他身上。 英賢不著急開始,而是雙手抵住他胸膛,用濕得一塌糊涂的xue口蹭他腹部。 她嗓音沙啞,吊著尾音輕吟:啊啊都怪你,嗯看看你讓我濕成什么樣子了 傅城僵住,而后喘息更重,胸膛劇烈起伏,英賢。 我在,我在。她吻他嘴唇,猩紅舌尖描繪完他唇線,調(diào)轉(zhuǎn)方向,鉆入他耳窩,含混輕語:我愛你,你知道的,對嗎? 她的屁股還在繼續(xù)扭著,yin水涂滿他小腹。 又用這種話來勾他就范! 傅城覺得自己應(yīng)該生氣,可是,氣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