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藥(h)二更
什么藥(h)二更
沒想他突然直白起來,盯著她說:我需要你。 說著,嘴唇壓了上來,舌頭不由分說闖進她口腔。 品嘗到那熟悉又陌生的香甜氣息,長久的思念終于得到解脫,傅城暢快地深吸氣,氧氣載著情欲一同游走過他每一條毛細血管,激起狠厲的占有欲。 英賢推了幾下,卻被他擒住手腕反剪至背后,半點力氣也使不上。 她哼了幾聲,只覺熱流在體內亂竄,然后在小腹匯聚,變成酸澀液體,緩緩往下涌。 傅城今天特別急躁,含住她的舌頭不停吮,力氣大得像要吞了她。他一只手箍住她抵抗的手腕,一只手直接鉆進內褲,覆住陰戶胡亂揉搓。 被人這樣熱切的渴望,英賢的情緒瞬間飽滿,可她的身體顯然還未準備好,xue口緊閉瑟縮,可憐兮兮地泌出一點水痕,剛夠濕潤他手指。 肯定不能這么cao進去,非撕裂她不可。 傅城翻身將人逼入墻角,含住一邊細嫩耳垂廝磨,急不可耐地催促:英賢,快一點,我等不了了。 嗯小腹狠狠抽了一下,英賢悶吟出聲。 他懷疑他是故意的,知道這么說會叫她有感覺。 可他偏偏又不說了。 英賢抬起一條腿去勾他,解癢地磨蹭幾下,氣喘吁吁道:你知道怎么能讓我濕的快,傅城,說給我聽。 心臟椎尾竄上一陣酥癢,傅城頓住,對著她耳窩喘粗氣,呼吸越來越熱、越來越急。 英賢你濕了。他試著說出第一句,然后感受到她身體倏然緊繃,掌下嬌嫩輕輕抖了一下,吐出小股液體。 心理防線轟然倒塌,一邊舔她耳骨,一邊啞聲喃喃:我很想你,每天都想。 英賢心動的要命,挺腰迎合他的手,故意說:啊怎么想的,夢見用jibacao我了嗎? 綿得能擰出水來的聲音。 roubang激動地亂跳,血液也在沸騰,傅城抿緊嘴唇,奮力抵抗瀕臨失控的欲望。 他是這樣想她的,卻又不是這樣想她的。 英賢默默嘆氣,自己扭動屁股,用陰戶rou縫去蹭他的手,紅唇摩挲他唇角:我也很想你,有純潔的想,也有她低低地笑:不那么純潔的。 原來她也一樣。 傅城線條放松下來,手指頂開蚌rou,輕輕戳弄里面濕滑,就著她顫抖的抽氣聲問:不純潔的是什么。 嗯你知道的英賢閉上眼睛,靜靜感受他指腹粗糲。 英賢,我想聽你說。他口中積蓄著口水,聲音也變潮濕。 會流水啊啊內褲都濕透了,啊想你摸我 傅城撩起她的上衣,被那挺起來的纓紅奶頭刺了眼,上手捏住乳暈根部擠壓捻轉,這樣? 英賢被他拋上情欲的風口浪尖,沒力氣回答,他就用指腹磨她奶頭頂端,繼續(xù)逼問:是這樣嗎,英賢,你想要我這么摸你? 啊、啊是雙腿止不住打顫,xiaoxue噴汁。 已經(jīng)可以了,可傅城明顯食髓知味,又低頭去咬那粒備受摧殘的奶頭,把那吃得又紅又腫,被他口水浸得透亮。 傅城捏起乳rou,舌頭掃著奶頭說:英賢知不知道,看見你從電梯里走出來的時候,我就想把你按在墻上,插進去 英賢低頭,正好能看見他是如何舔自己,猩紅有力的舌頭碾得紅腫rou粒東倒西歪,舔幾下再嘬一口,嘬得狠了,胸部幾乎麻痹,奶頭與薄唇之前拉出銀絲。 身體愈加敏感,腿又輕顫起來。 傅城扯下褲子,腫脹發(fā)紫的roubang從布料里跳出來,直挺挺的立在空氣中彈了兩下。他握住自己,一個挺身瞬間沖進了英賢的身體,碩大的guitou撐開甬道,無情碾壓水嫩的內壁。 傅城被她夾得鼠蹊發(fā)酥,咬牙低哼:好緊。 這一聲不知怎的讓英賢手腳發(fā)麻,渾身提不起一起力氣,身體直向下滑。傅城撈著她起來,讓她跪趴在沙發(fā)上,他掐住她纖細的腰,從后面一插到底。 啊傅城 兩人交合處yin水四濺,英賢扣得手指泛白,仰著頭媚叫。 泥濘xiaoxue已經(jīng)變成了緋紅色,在傅城面前被徹底拉開來,任由他的粗硬在里面肆意戳弄。 傅城呼吸很沉越來越沉重,胸膛貼上她后背,還在問:喜歡嗎? 她的理智逐漸崩潰在他的抽插中,眼眶都濕潤,她微啟著唇哼了聲,低低吐出破碎顫音:喜歡 得到回答,傅城cao得更狠更深,甚至扳過她的臉頰舔吻:喜歡什么,英賢,說給我聽。 英賢發(fā)絲凌亂,眼里擠出生理性的淚水:喜歡你cao我,啊喜歡被傅城的大jiba插 傅城紅了眼,guitou重重搗上宮口,喉嚨滾出一聲輕哼:你是我的,英賢。堅硬的肌rou銅墻鐵壁一般壓住女人柔軟胴體,他完全沉浸在這甜蜜的暢快中,無底洞一樣的欲念終于得到了一絲滿足。 他在香港轉機,看見一張娛樂小報,首頁就是她的花邊新聞。 比起蛇蝎美人、腹黑冷血,他更在意里面那句背景人士的未婚妻,里面有一張照片,是她和沈東揚,兩人面對面坐在咖啡廳的露天花園中。沈東揚的臉打碼了,她的也象征性的擋住眼睛,但能看出來她在笑,對沈東揚。 照片日期是兩年前,香港狗仔早就拍到,一直等到她在微博成名了才敢放出來。 兩年前,兩人尚不相識,傅城知道自己沒理由吃醋。 可是,此時此刻,她仍然是沈東揚的未婚妻,只有不停地占有她才能讓自己確信,她真的是他的。 英賢熱烈回應他的吻,失神重復:嗯啊我是你的 粗長yinjing在濕潤的甬道里一次又一次地碾磨和深入,他揪她陰蒂、奶頭就算了,竟然還時不時地揉她后庭。 他從哪兒學的這些東西?! 英賢浪叫不已,挺起屁股一次次顫栗著挺送和后翹,激烈到差點從沙發(fā)上掉下去。 感覺自己快要射了,傅城停下動作,啄著她汗?jié)竦暮箢i說:套。 英賢大口喘了好幾口氣才找回聲音:不用,我吃藥了 輕輕柔柔嗓音,卻如一杯冰水狠狠潑在傅城臉上。 誰讓你吃藥了?沙啞嗓音蘊著勃勃欲發(fā)的怒。 英賢怔住,反應一會,表情古怪地回頭看他,你以為我吃的什么藥? 傅城凝眉,眼底閃過疑惑。 不就是那種對身體不好的藥?還能有什么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