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強暴
1.強暴
珂珊渾身疼痛地從床上醒來,雖然剛經(jīng)歷過一場混亂的宿醉,但是她還沒醉到神志不清。 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套間里,紅棕色的厚地毯上丟這亂七八糟的衣服,光是看它們歪扭破爛的模樣,就知道剛才經(jīng)歷的一場怎樣的大戰(zhàn)。 就算中央空調(diào)二十小時運轉(zhuǎn)通風,室內(nèi)酒精和jingye混雜的味道彌漫充斥,久久不去。 珂珊顫抖著手臂,撐著從床上坐起來,撈過床頭柜上的屬于男人的香煙。 她一向抽不慣男士香煙,一是香煙太粗,不夠富有美感,二是太沖,極大的破壞她的呼吸系統(tǒng)。 但是她現(xiàn)在沒有選擇,倒扣香煙包,里頭胡亂地掉出七八根,珂珊捏了一根,不想去碰男人的鉑金打火機。拉開抽屜,從里面撿出高級酒店常常配備的火柴盒。 暗紅的火柴頭擦過盒子側(cè)面,呲的一聲,輕柔的火苗綻放出來,伴隨著氣味明顯的硝石味。 珂珊深深地吸了一口,煙霧吸納進入肺腑,然后從嘴里長長地吹出來。 珂珊單手捂住抽痛的太陽xue,扭身朝后看去,男人沉睡著躺在雙人大床上,雪白的被子剛到腰腹之間,修長結(jié)實的手臂隨意搭在外面。 此刻的她狼狽得像一條狗,嘴唇蒼白,嘴角上的口紅蹭得亂七八糟,頭發(fā)亂如雞窩。反觀睡得正香的男人,除了頭發(fā)稍稍亂了一點,整個人便是一具讓人垂涎三尺絕佳男性軀體,荷爾蒙和誘惑力無時無刻都在彰顯存在。 就是這個男人,羅良璽,剛才強暴了她。 羅良璽的現(xiàn)任女友,裴秀晶剛剛榮獲德森堡新晉畫家稱號,晚上在西西里酒店舉辦慶祝宴,宴會上全是國內(nèi)國外的中上流階層。 到了九點,裴秀晶說畫廊那邊出了點小問題,羅良璽翩翩君子,讓她盡管去,剩下來的應酬他來應對。 裴畫家感激不盡,匆匆印下一吻,不要司機送,自己駕車離開會場。 珂珊把這一幕收進眼底,可以說,今天自從她跨進會場大門,她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這一對金童玉女。 說實話,裴秀晶長得不算多美麗,然而金錢和權(quán)力堆砌起來的家庭,就算天生長得有失水準,也能被滋養(yǎng)得價值千金。更何況裴秀晶長得秀麗婉約,藝術(shù)家的氣質(zhì)讓她鶴立雞群,就算不佩戴任何珠寶,渾身也是散發(fā)著珠玉的光芒。 這才是羅良璽會選擇的水準,他認為的高水準。 在場所有的男人都會嫉妒羅良璽,他不光是抱得美人歸,還能獲得美人背后家庭勢力的支持,讓他手里的紫電科技,順順利利地得到三輪國際融資。 在場所有的女人都會嫉妒裴秀晶,她輕松地獲得了羅良璽的關(guān)注,不費吹灰之力地贏得他穩(wěn)當卻強烈如火的愛情攻勢。 女人們私下交流的小圈子里,每天都在刷羅良璽今天又干了什么,又創(chuàng)造了哪些特別的小浪漫,她們對著這人被偷拍的側(cè)臉照、手照、西裝照發(fā)出瘋狂的尖叫。就算他在記者招待會上穩(wěn)坐如山,不茍言笑,她們都能舔屏一百次。 所以今天晚上,就算珂珊把羅良璽看出一個洞來,也沒人會覺得如何,畢竟沒有幾個女人不看他,不對他暗送秋波。 珂珊的視線不斷地游弋在這對讓人羨慕到咬牙切齒的男女身上,她一杯杯的喝酒,對來搭訕的人來者不拒,按照場面上的慣例漫不經(jīng)心地稱贊對方兩句,然后就是喝酒,用眼睛盯著羅良璽一刻不停的喝酒。 男人們發(fā)現(xiàn)她對酒精的愛好遠超過本身時,便一個個地相繼離開。 裴秀晶離場后,羅良璽身邊的女人瞬間多了數(shù)倍,他被她們包圍著,優(yōu)雅地端著紅酒杯,鼻梁上架著的輕度數(shù)眼鏡反射著光芒,讓人根本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珂珊嫉妒裴秀晶,嫉妒那些圍著男人的鶯鶯燕燕,嫉妒得發(fā)狂,嫉妒地想把自己的心臟掏出來,鮮血淋漓地砸到羅良璽的臉上。 她不光嫉妒他,還恨他。 在場估計鮮少有人知道羅良璽是她的初戀男友。 他們在分手后第五年再次相遇,他不光已經(jīng)事業(yè)成功,還撈到天水市巨賈老大準女婿的身份。 五年前,珂珊追求羅良璽已經(jīng)費勁心思,五年后,這種場面,如此地位,她想要跟上他的步伐無異于癡人說夢。 她知道在這樣的場合,女人應該矜持斯文,應該體面漂亮,應該等著被恭維,最不應該就是暴露出男人不太欣賞的嫉妒心旺盛不知節(jié)制地酗酒待人不太禮貌周全,這些她干盡了,她也無所謂,她只想讓羅良璽明白,她不會輕易放過他。 但是她絕對不會想到,自己喝得醉醺醺地去上廁所,上完廁所出來,就被這個男人斯斯文文地請上頂樓敘舊。 珂珊猶豫著懷疑著,甚至掩飾不住自己激動到手無足措的心情,她幻想他會懺悔會道歉,結(jié)果羅良璽在天臺上屁話都沒說,摘下眼鏡塞進口袋里,突然粗暴地拽著她,一把推進套房里,直接在玄關(guān)那里,撕扯她的裙子從后面cao進來。 來了來了,她來了。 標題太難,以后就不起標題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