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括(H)
林括(H)
話說林括這邊正在食用晚膳,沅芷和清宴站在一旁伺候著。 寒露那丫頭可好。林括腦海里突然出現(xiàn)了那個清冷的臉龐,于是向沅芷問到。 已安排東廂房住下了。 吃好了,撤了吧。 大爺不再吃點,這是奴婢親手做的爐焙雞.... 沅芷夾菜的手還停留在空中,林括站起來就走了。一旁的清宴翻了個白眼。 小娼婦...沅芷低聲說到,已然沒有之前大氣端莊的樣子。 清宴懶得和她有過多的交流,忙出門叫了些粗使丫頭來拾掇,并囑咐了一兩個丫頭過去東廂房,大爺興許會在那留宿,清宴說完就聽見里屋有凳子倒地的聲音,活該清宴像是自己得了天大好處一樣笑嘻嘻的走開了。 寒露這邊小柔已經(jīng)打來熱水,準備洗漱睡覺了。滿臉是水,寒露接過小柔遞來的面巾,習慣性的說了聲謝謝。 倒也不必這么客氣。聲音來自一個男子。 寒露還沒來及的擦完臉,捧著面巾,睜大眼看著面前的林括,林括倒是穿戴整齊,可自己卻是只穿一身中衣。 林括看著面前這個傻乎乎的女孩,不禁笑了笑,說到困了,睡吧,徑自向床邊走去,愣著干嘛,過來伺候爺洗漱寬衣啊。 寒露內(nèi)心輕嘆一聲,放下面巾,向床邊走去,剛走兩步就聽見外屋的小柔同另一個丫頭說到,去準備些熱水之類的話,聽的寒露滿面通紅。 好好的,臉紅什么。 沒,您看錯了。寒露沒好氣的說到。 嘿,以前沒發(fā)現(xiàn),你脾氣倒是不小哦。林括突然覺得有點驚奇。 寒露沒再回話,只低頭給林大爺洗臉漱口寬衣。只著一身中衣的林括徑自躺下,寬寬大大的床他竟然躺了一半,這還是第一次這么正式的同一個異性睡一起,寒露心里一直打著鼓,感覺心臟隨時要從嘴里跳出來了。寒露放下帷帳,透著外面幽幽的燭火,這小小的帷帳內(nèi)立馬有了讓人心癢的感覺。 寒露小心的從林括腳下爬進床內(nèi)側(cè),拽過被子腳躺下,剛一躺下,就感覺林括起身,寒露覺得自己不能呼吸了,坐起來的林括抖了抖被子,讓它更舒展,這樣就完全蓋進去了兩個人,剛剛寒露只敢蓋了一個角.... 林括側(cè)過身,俯下來,寒露屏住呼吸,林括卻只是把被子給她理了理,然后就躺下了。 別把自己憋死了。就在寒露放下心來的時候,聽見林括輕笑了一聲說到。 我....我沒有... 寢不語,閉嘴。 ..... 這怎么睡!彷佛吵架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沒發(fā)揮好一樣,寒露氣鼓鼓的轉(zhuǎn)過身去,氣啊氣的就真的睡著了。 雖說一開始繃著神經(jīng),規(guī)規(guī)矩矩的睡著,但睡著睡著寒露就放松了下來,等到天亮寒露一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不知何時已經(jīng)滾到了林括的懷里,并且一只腳耷拉在他的身上,小腿下面明顯感覺到蹭到了什么有點硬的東西,一抬頭發(fā)現(xiàn)林括還閉著眼,寒露忙收回自己的腿,輕輕的轉(zhuǎn)過身。 一回頭發(fā)現(xiàn)林括還是沒醒,寒露便躡手躡腳的下床了去,輕輕推開窗戶,外邊天氣不錯,但害怕陽光照進來太多,只敢開了一個小縫。 正準備回頭的寒露,突然感覺身后站了人,不用想肯定是林括,寒露剛想開口,一雙大手邊掐著她的細腰將她托了起來。 爬好了。身后的聲音低沉的說到。 啊?寒露還不明白怎么回事,下意識的爬在了窗臺上,雙腳稍微離地。 只下一秒,寒露便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感覺自己的中褲被迅速的腿到膝蓋,屁股一涼,緊接著一根guntang的器物便抵到了屁股上。 ?。繝?..寒露驚恐的叫了一聲。原本是院門開了個縫,明顯是有丫頭準備進來送洗漱物品,寒露這一嗓子,院門立馬就悄無聲息的又關上了。 寒露想回頭,被呵斥了一聲別動。 然后就是下身被強勁的塞滿了,寒露差點一口氣沒接上來,仰著脖子啊啊的喘息。 太脹了,寒露承認自己起床時發(fā)現(xiàn)下身有點濕,但還沒有濕到可以完全接納林括的巨物。 小sao貨,怎么一起床就是濕的。身后的聲音越發(fā)低沉,身子也開始用力,原本想憐惜你輕一點,看樣子是..啊..看樣子是不用哈。 說話間,林括雙手扶住寒露的大腿開始馳騁,只幾下,林括就感覺寒露又有新的汁液流出,越發(fā)水潤,眼角不禁又深邃了些。 寒露此時臉沖著窗外,面色潮紅,整個身子在屋內(nèi),伴隨著一陣一陣的聳動,原本夾在耳后的碎發(fā)也凌亂了伏在前方,這感覺來的太快太強烈,寒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是無助的承受著一次次的沖擊。 寒露的神智一點點清醒,而又一次次迷失,歡愉來的太猛烈,沖的她頭皮發(fā)麻,無論是現(xiàn)代還是在小木屋那兩次,都沒有這種感覺。 爺..等一下...等一下...寒露憋住勁,吐出幾個字,想盡量讓自己恢復一些神智。 等酒等rou啊,爺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你..你骨頭...這么酥..啊? 林括一把抱起寒露,像抱著小孩撒尿一般,來到鏡子前,啊...寒露急忙捂住自己眼睛,有一根巨物插在她的花叢中不斷聳動,像一條巨蟒。 林括哈哈哈大笑幾聲,將她抱到床上,放下,掐著她的細腰,繼續(xù)馳騁..... 可以了...可以了....不知道又過了多久,寒露虛弱的說到。 你可以了?但...但我還沒夠啊... 寒露感覺自己花心早就泥濘了,雙腿也止不住的顫抖。在這個陽光和煦的早晨,窗外是徐徐秋風,屋內(nèi)是兩個男女不斷變化姿勢的結(jié)合,林括不知疲倦的抽插,他感覺自己被吸住了,拔不開也不舍得拔....林括也不時的伏到寒露耳邊說著渾話,因為他發(fā)現(xiàn)他每次說這些不入流的話,身下的女孩就止不住的流蜜水,沖的他好幾次險些射出來,平時看上去冷冷清清的女孩,居然愛聽渾話,想到這里,林括故意使了兩下勁...大笑了兩聲... 林括將寒露額前被汗水沾濕的碎發(fā)撥開,輕輕的親了一口,一只手也順勢抓住了她胸前的柔軟,感受到胸前的大手后,寒露才發(fā)現(xiàn)自己早已渾身赤裸,在身上人的聳動下,自己的胸口也被撞的搖搖晃晃,再一抬頭,另一個搖晃中的乳尖已被罪魁禍首一口咬住....寒露一個激靈,又xiele... 林括的先是一口包住嫩乳,大力的吸允,彷佛想要吸出奶水一般,寒露覺得又癢又酥麻,想要去推開,可根本使不上力氣,接著男人又開始用舌頭繞著乳尖旋轉(zhuǎn),寒露的媚叫便一聲一聲的傳入了林括的耳中,如果說之前的叫聲中還帶著點委屈,那現(xiàn)在林括明明白白感受到身下這個女人已經(jīng)完全向他臣服..... 這東西是蝕骨的,誰嘗了都忘不掉,何況還是他林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