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合的yin糜 H
闞首歸得空來看季婉時,她正含著被針扎出血的手指緊緊蹙眉,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沒來由就泄氣將手中的竹柄扔開了,尚且能入眼的半成品剛好掉在他的腳邊。 俯身撿起時,修長的手指流連在花瓣上,碧瞳里的愉悅漸濃。 “為何要丟開?” 眼看闞首歸赤足上了地氈,跪在一側(cè)的侍女們便絡(luò)繹退了出去,偌大的空間里只余下兩人,季婉聳著肩頭,搖頭不語。 待在她身邊坐下,闞首歸牽了她的手指查看,新鮮的血珠又凝了出來,還不止一個針眼,面色一沉直接將白皙的素指放進了自己的口中輕抿。 濕熱的觸感滑動,季婉莫名紅了臉,想抽出手指卻又對上了那雙碧色幽幽的目,如萊麗所說,闞首歸看她的眼神和別人都是不一樣的,亮亮的、柔柔的,甚至還有些寵溺。 “我什么都不會,也做不好,你究竟愛我什么?” 她愣然的將心里話都說了出來,等到后悔已經(jīng)遲了。 舌尖的血腥味淡了,闞首歸才放開了她的手,這幾日季婉突然的郁悶他也察覺到了,卻不想她是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想了想,便認真的回答了她。 “我不知道,說不清是什么樣的感覺,只有見到你的時候這里會跳的很快,我也不知道這樣的感覺能持續(xù)多久,但是,我很清楚,我想和你在一起,永永遠遠,哪怕沒有了這種感覺。” 因為在他的心里、骨子里都已經(jīng)刻上了她的名字,前所未有的濃烈欲望想要護她一世,想要和她快樂一生,即使將來這種稱為愛的感覺消失了,他也會本能的去愛她。 愛一個人需要理由嗎?愛她的堅貞?愛她的聰明?抑或是愛她的容貌? 能說出理由的愛又算哪門子的愛,這樣的愛說不定在別人的身上也能找到,充其量算是喜歡。反倒是那股說不清道不明,第一眼見著了就永遠磨滅不掉的感覺,更為真實。 季婉呆呆的咽了咽口水,心口撲通撲通的跳,一下比一下快,那說不清的感覺,她最近也是越來越能體會到了。 闞首歸拿過夾在竹柄中的手絹,似笑非笑問道:“做給我的?” “我第一次做,有點丑。”季婉突然有些小羞怯,咬著唇低頭,這種感覺又好笑又忐忑。 看著她弄傷的手指,闞首歸本是想讓她不用再做,可是到口的話變了,攏著季婉耳畔的散發(fā),手心摩挲著細嫩的桃頰,微微勾唇:“我會一直放在身邊的?!?/br> 如是受到了鼓勵,季婉奪過手絹就準備繼續(xù),闞首歸反手一抬,讓她撲了個空不說,還一頭撞在了他的腰間。 臉頰貼過他雙腿之間時,硬鼓的碩物膈的她面紅耳赤。 “你……下午不是還有軍務(wù)嗎?” 闞首歸不羈含笑,將身邊的一應(yīng)物件揮開,寬敞的地氈上倒是可以任由翻滾了。 “還有兩個時辰,夠了。” 近來副伏羅部的攻勢被擋了回去,不再咄咄逼人攻城掠池,雙方似是有默契的共同停戰(zhàn)了,闞首歸發(fā)號施令后空閑的時間漸漸多了起來,也就便于和季婉談所謂的戀愛,更是沒羞沒臊的各種敦倫。 “輕輕、點~唔!你昨晚弄的太重了,這會兒都還不舒服的很?!?/br> 季婉腰肢細顫,好容易攀著闞首歸的肩膀?qū)⑾骂M掛在了上面嬌喘吁吁,隔著單薄的中褲被他五指捻揉的渾身發(fā)軟,嫣紅的柔嫩唇瓣不住低吟。 大掌燥熱,摸著消腫的嬌花玉洞都是guntang的熱意,季婉忍不住夾住了腿,也沒能夾住那靈活的手指往rou孔里塞,她急的去咬闞首歸的臉,卻被他順勢含住了嘴兒。 “嗯!” 透明的口涎從唇角滑落到雪頸間,離了香軟的小妙舌,男人就大口的去舔舐,粗糲的舌掃過玉色的細頸,直舔的季婉心癢難耐。 緊致的蜜唇含著修長的手指收縮張闔,淺淺抽動間,溫膩的汁水又是一波泛濫。 光天明日,飛紗揚起還能看見遠遠的王城,季婉是緊張的,被闞首歸壓在地氈上,發(fā)癢的心頭又涌著一股奇妙的感覺,只待他手指長驅(qū)直入,摳著軟rou敏感點輕旋,她被刺激的媚眼如蘇。 “會被看見的……呀!插的太深了,出來些~”短短一句話,她卻是斷斷續(xù)續(xù)說了好半晌。 夏裙單薄,扯開季婉身上的披帛,玲瓏雪白的身姿倒也半露的差不離了,沒有抗拒的乖順,甚至透著幾分期盼采擷的渴望,誘的闞首歸血脈噴張。 自花徑里拔出了濕潤的手指,來不及去褪繁瑣的衣物,撩起袍裾,火熱硬碩的巨物直接挺沖了進去。 季婉被這頃刻的盈滿撞的熱淚盈眶,半闔著丹唇大口抽吸,屈抬在闞首歸腰側(cè)的兩條腿兒被他緊捏在掌中,還不等她緩過神,砰砰幾聲重搗。 異常的滿足充實,將撞擊帶來的酥麻活散到了各處,滲入骨髓的快慰。 淚眼迷亂的季婉嬌顫在地氈上,劇烈的晃動中,發(fā)髻上的金簪不受力的落下,一頭烏發(fā)散滿了身下,闞首歸挺腰之際,竟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就著深入的姿勢,將她抵在了露臺的圓柱上。 凌亂的下裳遮擋了契合的yin糜,熱流飛濺,猙猛的巨棒有節(jié)奏的進出在花徑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