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狗男人(H)
26:狗男人(H) 沈城回應(yīng)她的熱吻,寬厚的長舌插到徐莎嘴里,猛烈刮弄。 徐莎眼神迷離,嘴巴被他的長舌塞得滿滿的。 沈城兩手托在她臀下,將她抬了起來,與xuerou黏連的rou刃被抽出來一大半,還有大股sao水從xue縫里面涌出來,與清澈的水混為一體。 沈城卸了掌心的力,徐莎立刻失重墜坐回他腿上,roubang一頂?shù)降?,被她貪吃的xuerou狠狠包裹在里面,吸吮。 “啊~老板的jiba好大呀~”徐莎扭了扭屁股,剛高潮了一次的她眼神更濕潤,渾身散發(fā)著股sao媚氣息。 沈城黑眸凝視著她,將她抬起來,又放下,讓自己一次次沖開她體內(nèi)的枷鎖,進(jìn)入到她體內(nèi)最深處。 性器與性器的激烈交纏,廝磨,讓xuerou越來越軟,隨便戳一下就能戳出一泡sao水,他不同,他是越來越硬。 被她夾的。 被她吃的。 硬起來,就軟不下去了,只想cao她。 cao爛她的逼,搗盡她的逼水,用濃精滋她zigong,把她喂飽,讓她懷孕。 沈城覺得自己現(xiàn)在非常不理智,從聽到她說魏金天天碰她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有點失控了。 嫉妒。 嫉妒魏金能天天碰她,嫉妒天天碰她的人不是自己。 這種嫉妒,來得莫名其妙。 在他還沒確認(rèn)自己心意的前提下,他就提早品嘗了一番。 不好受。 他一直知道嫉妒使人丑陋。 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是否丑陋。 他大口吃徐莎的唇,抓緊徐莎的腰,將她抬起的時候,肱二頭肌鼓鼓囊囊。 徐莎看了眼,被他迷得神魂顛倒,這個男人好強(qiáng)啊,身體結(jié)實,肌rou壯碩,徐莎喜歡死了。 她sao嫩的xue牢牢緊夾沈城膨脹到極致的jiba,媚rou一圈圈蠕動擠壓他,感受他的健壯,他的火熱,四周像是要被燙融化了,一股接連一股的酸麻快感涌來。 徐莎浪叫,兩手勾著沈城脖子,配合著男人的頻率,吃他,深吞他。 沈城額頭的青筋都跳了起來,呼吸濁重 。把徐莎抱起來,轉(zhuǎn)身抬腳跨到岸上。 男人壯實的腰背微彎,雙手從女人身前繞過去,抓住她的臀,大力向自己胯間甩按。 壯厚的roubang一下頂穿了女人宮口,徐莎盤住他腰桿的兩條長腿猛地夾緊:“老板~射進(jìn)來……啊啊啊……” 男人一下午在徐莎小屄里面射了三次,每次都是深深頂?shù)剿锩嫔涞?,完事后他沒有讓徐莎吃避孕藥,徐莎也沒想起來要吃,因為她現(xiàn)在被別的煩心事牽住了思緒。 徐莎先上的車,剛坐下來,她屁股立刻彈了起來。 好痛。 屁股好痛。 她隔著褲子虛虛地摸了摸自己鈍痛的部位,在心里大罵沈城。 這狗男人就是個眥睚必報的主。 她在他肩膀上咬了口,他就在她屁股上還了口,搞得她現(xiàn)在只能拿半邊屁股坐。 徐莎半邊屁股懸空在座位外,越想越氣。 又在心里大罵了沈城一回。 早知道她就在他屁股上選址,咬兩口,就在尖尖上,還要左右對稱,讓它們做對快樂的小兄弟。 沈城上車,看到她這詭異的坐姿,拍了拍自己的腿:“趴著,碰不到傷口?!?/br> 徐莎氣惱地瞪了他一眼,之后還是轉(zhuǎn)了身,趴到他腿上。能舒坦點,她也不愿意給自己找罪受。 沈城見她趴好了,抬手去扯她褲子,剛扯下來一點,徐莎立刻反手就扯了回去,語氣很不好道:“干嘛啊!” “看看屁股?!鄙虺堑?。 徐莎一聽他說屁股,又感覺自己傷口隱隱作痛了起來:“不給看!” 沈城看了她一眼,手移開來:“原本想給你上點藥,緩解一下疼痛,既然你不要……” 他話還沒說話,徐莎就默默把自己的褲子扯下來。 沈城打開自己一直攥掌心的藥,給徐莎屁股上的牙印摸上去:“這個藥能止痛,促進(jìn)傷口愈合,但不能去疤。” 徐莎聞言,也不急,回頭她再去醫(yī)院,找醫(yī)生拿點去疤藥。 沈城似乎是看出她心里所想,道:“你也別想著去疤,下次我檢查要是沒看到疤痕,就在你屁股上咬兩口,左右對稱,讓它們做對快樂的小兄弟?!?/br> 徐莎:“……”媽的,這人是他肚子里的蛔蟲?居然能復(fù)制她的心里話。 徐莎坐起來,調(diào)整了下坐姿,寧愿懸空著屁股,也不愿意趴在他腿上了。 陰險的男人! 明明說了任由她處置的,現(xiàn)在以牙還牙算什么。 要是屁股真的留疤,給魏金看到…… 徐莎想都不敢想,那肯定是場災(zāi)難。 沈城看著渾身散發(fā)著我很生氣,最好別惹我的徐莎,挑了一下眉。 他明白徐莎為什么生氣,但并不想妥協(xié)。 她既然敢咬他,就要付出相應(yīng)的代價,這樣才公平。 不過徐莎生氣,對他甩臉,還是讓沈城感到挺新鮮的。 因為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人敢給他臉色看了。 不,還是有一個人的,那就是魏金。不過每次他跟魏金打一架,魏金輸了之后,就會稍微收斂起一些尖利的棱角。 沈城看著徐莎。 不能打,舍不得。 而且他覺得,對她甩臉的徐莎,還挺可愛的。 “生氣了?”他坐過去,緊挨著徐莎,“原本還想跟你說上次那六個點暗藏的玄機(jī),現(xiàn)在看你也不是很想聽,那我就不說了?!?/br> “你說?!毙焐瘹鈦淼每欤サ囊部?,而且她不是真的生沈城的氣,只是怕留疤了魏金看到,不好交代,才沉默的。 現(xiàn)在聽到沈城這么一說,她的好奇心立刻就被勾起來了:“說得讓我滿意,我就原諒你?!?/br> 這是得寸進(jìn)尺?沈城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么。 不過女人嘛,尤其是可愛的女人,偶爾不講理,得寸進(jìn)尺也沒什么。 “聽好了啊,”沈城道,“沈城想看徐莎笑?!?/br> “不對?!毙焐磻?yīng)很快道,“你這不是六個點,是七個點了。” 沈城從善如流換一句:“沈城看徐莎笑?!?/br> 徐莎雙手抱胸:“徐莎不笑。” “你看,少一個字,語句不通順徐莎都不笑了,”沈城側(cè)臉,湊近她,看著她,“徐莎笑瞇瞇瞇?!?/br> 徐莎嘴角忍不住揚了揚,反應(yīng)過來立刻壓下來:“徐莎不笑,除非沈城允許徐莎擦去疤藥。” “我突然想起來,我記錯了,”沈城道,“那六個點應(yīng)該是徐莎有兩個疤。” 徐莎瞪眼,這是威脅? 狗男人,氣死她了。 不過想想,剛才狗男人好聲好氣哄她,還挺讓人受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