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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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晚!你別太過分了!” 我知道他是害怕,所以根本沒在怕,抓緊棍子用力在他小腿上猛的一敲,那力道連我自己都覺得疼,謝遠林差點跪下去,好在及時扶住了柜臺。 “你找死嗎!” “謝遠林!” 我怒吼著他的名字,見他身軀一震,下意識往后退縮了一步,突然讓我笑了。 “果然啊,你mama也是這么兇你的吧?點名道姓叫著你的名字,然后一邊打著你,對嗎?” “你夠了!” 在背后撐著柜臺的手,逐漸握成拳頭,他目光獰瞪著格外慎人,咬牙啟齒,此刻我就是他的噩夢,拿起搟面杖一次次往他腿上敲打,從左小腿到右大腿,足足叁十幾棍。 他疼痛的閉著眼,抓住柜角邊緣,長腿疼的彎曲,居然一次都沒有反抗,這倒讓我很驚訝。 “打完了嗎?” 謝遠林呼吸粗魯加重,睜開眼看著我,“可以了吧苗晚!氣你也出了,我也讓你打了,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滿意?謝遠林,這句話怎么能從你的狗嘴里面吐出來!” 他咬著牙咯咯作響,手指在很明顯的顫。 我扔下?lián){面杖,挑著眉,趾高氣揚的站在他的面前命令,“做飯吧,我餓了?!?/br> 他不得不做,還有他心心念念的孩子在我的肚子里。 手機放在床頭,有人打進來電話,震動聲嗡鳴將我吵醒,看了看墻上的時間,早上九點鐘。 翻過身拿起手機,是一串熟悉的電話號碼。 我扯了扯嘴角,接通放在耳邊。 “遠林,你想要找的人我也幫你找到了,什么時候肯放過我!我現(xiàn)在都快已經(jīng)被你的手下搞得一蹶不振了,之前的事情我都也道過歉了!不是說好給你找到人就一筆勾銷嗎??” “是嗎?哪有這么好的交易呢,賠上我一個,來換取你事業(yè)自由,是不是覺得很棒?蘇樂?!?/br> “苗……苗晚?” 他尬笑,“我沒想到是你接的電話啊,謝遠林呢?” “你很洋洋得意嘛,抓到了我,對你的事業(yè)有不小的幫助。” “別這么嘲諷我啊,跟我認識了這么長時間,還不了解我的為人嗎?商人就是商人,哪有什么朋友?我這么狡詐陰險的東西,你還肯跟我合作,屬實太瞧得起我了。” “那你也太不了解我了!你放心,敢對我耍小心機,我保證你這輩子不會再賺到一分錢,謝遠林也幫不了你!” 在掛斷電話的那一刻,男人正好推門而入,手中拿著托盤,上面放著叁菜一湯,還有香甜的雞蛋羹。 我拿起手機朝他用力砸了過去,謝遠林輕妙的側身一躲,手機砸在了門上,摔掉地,四分五裂。 “我要你把蘇樂弄死!聽清楚了嗎?” 謝遠林看著地上被砸碎的手機,垂頭應下。 “好?!?/br> 他鮮少有這么聽話的時候,就像成了以前的我,為了討他,在床上用盡各種辦法,少一些皮rou之苦。 現(xiàn)在角色反過來了,無論我怎么打他都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沒有挑戰(zhàn)他的底線離開這個別墅,而要找到真正能控制謝遠林的辦法,他的mama,究竟是怎么對待的他。 蘇樂不再給他打電話了,反倒換成了我,跟著弟弟逃跑那時扔下的手機,被謝遠林找回來了,一向不曾有消息的手機,蘇樂的電話倒是一個接一個的打來。 等磨夠了他的耐心,我才終于舍得接通。 “姐!你真是我姐!算我求求你了行嗎?你到底用了什么辦法讓謝遠林追殺我的!我不要錢了,你留我一條命行嗎!要不是隔著電話,我真跪下來求你!” 我笑了,“你不是很有能耐嗎?既然想讓我?guī)湍?,那我得要相應的報酬才行啊?!?/br> “行行行!你說,只要不是要我的手指跟腳趾,我什么都給你!” “你跟我說過,謝遠林變成這樣是因為他mama,那我要知道,他mama都是怎么對待他的?!?/br> “這個簡單,你去網(wǎng)上查,一七殺夫,就有答案了,這個案件在當時很有名。” 我疑惑皺了眉。 一七殺夫? 掛完電話,急忙查詢著這四個字,彈跳出來很多新聞鏈接,是在十幾年前的1月7號,一個女人患有精神病,被一個男人看重美貌強娶回家,生出孩子后,精神越發(fā)失常,長期毆打兒子,最后殺死了這個男人。 在下面幾張新聞的圖片,有當時的犯罪兇器,用來毆打兒子和男人的鐵棍,我猜的果然沒錯,有皮帶有柳條,磚頭,還有斷裂的桌腿。 因為殺人的女人當時照片被流放出來,美色讓網(wǎng)友垂簾欲滴,所以才有了一七殺夫這個新聞名字。 而日期上,謝遠林那時候才不過九歲,怪不得記憶這么深刻。 我笑了起來,將照片上的兇器一一記錄下,這將會是我cao控謝遠林的武器。 精神病生出來的孩子能好到哪去,如果沒有這些東西,那我也很可能隨時都會被他殺掉。 “晚飯我做了你喜歡吃的,吃一點吧?!?/br> 他放下托盤,眼下黑眼圈很重,憔悴的幾乎快要倒下。 我拿起一杯溫茶放在嘴邊,看了他一眼。 “我突然不想讓蘇樂死了,別追殺他了?!?/br> “好?!?/br> 聽話的樣子讓我屬實有些不適應,歪著頭挑釁,“你怎么跟一條狗一樣?我說什么你都聽。” 他杵直在原地,疲倦的瞇著眼。 “苗晚……” “哦對,你不是像狗,你就是一條狗,主人說話怎么能有狗插嘴的份?!?/br> 他突然大步走上前,手勢很明顯,是想要掐住我的脖子! 我立馬從被子下面抽出了一根黑色的皮帶,將茶杯狠狠摔在地上,揚著皮帶威脅他。 謝遠林腳步猛地停頓住,哆嗦收回手,憔悴的眼睛驚恐睜大,往后退。 他把我當成了他的噩夢。 我朝他怒吼,“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