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愛我,那你就去死吧?。ㄉ魅耄。?/h1>
我被扔進(jìn)房間,不是臥室,而是地底下的一個酒窖。 他走上樓梯,只留給我一個背影,緊接著,便是沉重大門落鎖的聲音。 手背的傷口發(fā)出鉆心的疼痛,跌跌撞撞從地上爬起來,用他的西裝外套掩蓋住下身,警惕打量著這里。 放滿了各種紅酒,華麗的儲物展示柜,和刺眼的金燦燦燈光,也依然遮擋不住地下室潮濕的味道,柜臺上沒有落灰,一些酒的生產(chǎn)日期有的已經(jīng)很久遠(yuǎn)了,這里一直都存在,也一直有人在打掃。 而我是第一次知道這個地方。 我努力尋找著地下室有沒有出去的地方,應(yīng)該有直接連通車庫的大門才對。 真讓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鐵門,可是從外面卻反鎖住了,無論我怎樣哐打著薅拽,都沒任何作用。 “完了啊?!?/br> 這里這么干凈,沒有窗戶,天花板上卻到處都是凈化器,一定很適合殺人,濃郁的鮮血味,不出叁天就會被全部凈化掉。 看到展示柜里面那些琳瑯滿目的酒,我突然心生起了令我自己都恐懼的想法。 過了很久,聽到樓上大門開鎖的聲音,快睡著的我急忙清醒,靠著展示柜坐在冰涼的地面上,腿軟的站不起來。 他步伐沉重走的迅速,在樓梯上落下的每一步,我越來越慌張。 黑褲下那條長腿疾步而來,沉黑的臉面對著我,是想要吃人的眼神,令人恐懼憎怕,即便他面無表情,也依然猙獰,在我毫無反應(yīng)和準(zhǔn)備時,朝著我的腹部狠狠一踹。 皮鞋跺在柔軟的腹部上,撞擊著身后的玻璃柜,肚子絞痛,伸出一只手艱難的捂著。 “苗晚!你可真是把老子給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勾引我,跟我結(jié)婚的目的是什么,嗯?這才兩個月就露出馬腳了?!?/br> 我痛苦的搖著頭,他又是一踹,這次踹在我受傷的手背上,疼痛的哀嚎聲在地下室里有著巨大的回音。 “給我說啊!”謝遠(yuǎn)林怒吼。 “嗚……” “裝成這副樣子在我面前還有用嗎?不說是吧?你弟弟苗壹也別想了,他已經(jīng)被我的人控制起來了,是死是活,只要我一通電話。” “不要這樣……謝遠(yuǎn)林,我什么都聽你的,你讓我怎樣都行,你不要拿他來威脅我!” “哭什么婊子!”他咬牙啟齒扇了我一巴掌,“知道你這副模樣像什么賤貨嗎!跟我結(jié)婚就是為了你弟弟?賣力的跪下來磕頭討好我,受我巴掌,忍辱負(fù)重,我以為你是真愛我呢!” 我哭的整個人都在哆嗦,捂著臉結(jié)結(jié)巴巴哽咽,“誰……誰會愛上一個暴力狂啊,你覺得你每天這樣扇我,虐待我,我可能會愛上你嗎!” 啪! 這一巴掌比任何時候來的都要狠,扇倒在地上,我的牙齒松動,牙齦不斷吐血 。 男人在我面前的暴力沒有任何遮掩,深邃的眼窩中都是黑暗,陰影折射下,這張臉格外的狠毒。 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但已經(jīng)為時已晚,我根本沒有可以再掙扎的余地。 啪! 還是同半張臉上的巴掌,我的牙齒被打掉了,吐了出來,牙齒下的血rou連帶著吐出,嘴里濃郁的血味直流,好難受。 謝遠(yuǎn)林的手摁在我的小腿上,他的西裝外套只掩蓋住了大腿,纖細(xì)的腿在他手心中稍一用力就能折斷,然而他的確想極了這么做! “婊子就要有婊子的下場!知道為什么把你帶到這里嗎?”陰森的話語中,聽到了他喉嚨發(fā)出壓抑的低笑,“你瞧見了吧,到處都是空氣凈化器,斷了你一條腿,血味很快就會消失,沒人會發(fā)現(xiàn)?!?/br> 說著,他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刀子,在腰后面拿了出來,那是把只有小拇指長的小刀,豎立在眼前,刀尖銀光閃爍。 “我會用這把刀,一寸一寸的將你雙腿割斷!好好感受?!?/br> 我顫抖著唇,捂住被扇腫的臉拼命搖頭,“謝遠(yuǎn)林,你不要那樣對我,對你有什么好處,你會廢了我的,我都聽你的好不好,我全都聽你的!” 刀子在皮膚上摩擦剮蹭起,層層汗毛很快豎立了起來,我想要尖叫,喉嚨恐懼發(fā)不出聲音,他隨時會把用鋒利的刀刃將我的皮膚割開。 “不要……不要啊不要!” “苗晚,這就是你騙我的下場!” 薄冷的語氣讓我意識到了不妙,毫不猶豫從西裝外套下拿出我最后的底線,破碎的玻璃瓶鋒利棱角,舉起來往他脖子上狠狠扎進(jìn)去! 那一刻我是真的希望他死,求他去死!死了他,就能保住我的所有! 可我沒想到他反應(yīng)那么快,居然直接往后躲開,玻璃瓶的棱角劃破他的脖頸,一絲鮮紅的血液從皮膚中斬破流出,我瞪大了眼睛,只見他陰怒的瞳孔中暴怒不已,再無忍耐,舉起刀子插入了我的小腿中。 “啊啊?。 ?/br> 刀尖戳進(jìn)骨頭里,我喊破喉嚨尖叫,疼的全身顫抖,眼看著刀尖還在往骨頭里面沒入,我抓住他肩膀上的衣角求饒, “我錯了,你饒了我吧!真的對不起,我知道錯了,跪下來求求你,對不起?。 ?/br> 他什么話都不說,只是盯著我看,在欣賞著疼痛帶來痛苦猙獰的臉,發(fā)顫笑了起來。 “錯?你什么都沒錯,不過是跟我有利益的結(jié)婚罷了,是我失望了,苗晚,你弟弟我也不會放過,好好看著吧,我怎么把他的尸體帶到你面前。” “你個畜生……不得好死的畜生!” 咬牙顫抖,他啪的再次朝我臉上扇了一巴掌,我無力倒在地上,透過發(fā)絲縫隙,看的格外清楚,小腿上的血順著銀色的刀尖在瘋狂往下流,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那些血在地上匯聚成了一個血潭。 刀尖還在往骨頭里面獰動著,他cao控著刀子,一寸一寸在我骨頭中折磨,痛苦不已,火辣辣的傷口,鉆入骨髓神經(jīng)的疼。 謝遠(yuǎn)林松開刀子起身,冷眼垂眸撇著我,朝著我的腹部瘋狂踹上一腳。 “額?。 ?/br> “假意愛我跟我結(jié)婚,苗晚,你如果不愛我,那你就去死吧!” 我越來越疼,額頭的汗水瘋狂往下流。 他上了樓,扔下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我,下身倒在血泊里,讓我自生自滅的在這里感受絕望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