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欠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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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予川不在家的時候,便是這只鳥陪著她,他說過不能把它放出籠子,還沒有學會召回,放出去就會飛走了。 為了以防它在屋子里拉滿地,卜早想了想還是隔著籠子玩它。 鳥兒搖頭晃腦的很可愛,用嘴巴揪著自己身上的被毛解決瘙癢,她拿著谷物小心翼翼的放在手指上,透過籠子的縫隙探進去,那鳥兒埋頭啄了一下。 很輕,卻很癢,她笑嘻嘻的想伸出食指撫摸它的腦袋,卻被躲開了。 “不喜歡讓人摸嗎?” “JiJi——” 叫聲悅耳又奇怪,她尋常聽慣了麻雀的叫聲,金絲雀的鳥叫好像的確要比那些普通的鳥好聽許多。 卜早趴在床上歪著頭,鳥的籠子就放在她的面前,她什么也沒穿,雙腿翹在半空中晃來晃去,兩只手托著腮看那鳥兒在吃小碗里面的食物。 “我還以為你性子倔不愿意吃呢?!?/br> 不過既然是寵物級的,也應(yīng)該早就被訓好了一輩子呆在鳥籠里的準備。 手指又想去撫摸她的動作,停頓在半空中。 不知名的情緒從心底蔓延上來。 她轉(zhuǎn)頭看著窗外,正好樹梢上停留的麻雀,透過窗戶往屋內(nèi)瞧,歪的腦袋似乎是發(fā)現(xiàn)了床上的鳥籠里面鳥兒。 卜早把鳥籠提起來往窗邊走,那些鳥兒撲騰著翅膀飛走了。 可沒過一會兒又回來了,停留在較遠的樹梢上,繼續(xù)盯著鳥籠里面的同類。 “JiJi——” 又在發(fā)出悅兒的叫聲,翅膀想飛起來撲騰,籠子嚴嚴實實,連能展翅的機會都沒有。 想把它放走。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一定會那么做,可是現(xiàn)在,她唯一的玩物就是這只鳥了,把它放走了,自己也出不去。 卜早想了想,將窗戶關(guān)緊,窗簾拉上,屋門也關(guān)上。 把鳥籠放在床頭,然后慢慢的朝著里面伸出手指,笑意慵甜。 “出來吧,來我這?!?/br> 可那鳥一直往后縮,似乎是不愿觸碰到她,甚至激烈的掙扎,翅膀都在展開著排斥。 楞了一下,她心里著實失望。 “反正你又逃不出去,讓我玩一會兒怎么了嘛!” 小臉皺成了包子,水潤的下唇幾乎咬的滴血,翅膀在籠子里飛撲的厲害,已經(jīng)掉了幾根羽毛。 她心下一狠,張開手掌,直接抓住它小小的軀體,將它從籠子里面拿了出來。 “JiJi——JiJi!” 叫聲很刺耳,不過才食指大的小腦袋左扭右扭著躲避她的觸碰,翅膀被老老實實的握在手心里,想張也張不開。 “真是的,別叫了!” 太久沒聽過這么嘈雜的聲音,卜早捏住它的小嘴,但是實在是太小了,根本捏不住啊,滑來滑去的,叫聲好吵。 手勁的力道也不由得大了許多,它的叫聲逐漸像是喘不上氣越來越小,嘰喳中到最后只能張著尖銳的嘴吐不出聲音。 直到樓下的一陣關(guān)門聲,忽然將她思緒拉了回來,匆忙把麻雀塞進籠子里關(guān)上,光著身體興奮的跑下樓。 季予川笑著張開雙臂抱住她。 “買的什么買的什么?” “早早鼻子這么靈,你愛吃的甜點還有汽水?!?/br> 她開心得踮起腳尖,在他下巴上親了一口,雙眼水靈撲朔,“老公最好啦?!?/br> 跪在茶幾前,一邊小心翼翼的打開蛋糕盒子,有五顆碩大草莓在奶油上點綴,面包夾層有著芒果爆漿,饞的拿起勺子用力挖了下去。 “今天在家里都做了什么?” 季予川坐在她身后的沙發(fā)上,手指落在她纖細脖頸撫摸,耳根上面還有前幾天在浴室留下的咬痕淤青。 “唔,跟雀雀玩了一天。” “雀雀?”他忍不住笑出來,“已經(jīng)取好名字了嗎?” “是啊,反正我也想不出別的,就干脆叫它這個了?!毙∽炖锶麧M了面包和草莓,甜的下顎都軟了,幸福的瞇著眼,腳趾都忍不住蜷縮。 “很好聽?!?/br> 看她吃的牙齒不停咀嚼,細嚼慢咽,開心的舔著手指上碰到的奶油。 “真可愛。” 男人托著下巴,歪頭一邊撫摸著她柔軟的黑發(fā),水潤唇上白皙的奶油,輕抿著被舌尖舔入嘴中,無聲的勾引。 他竟也情不自禁的做出舔唇的動作,要將目光所及之處的粉唇含入嘴中。因為不允許她在家里面穿衣服,就每天什么也不穿,養(yǎng)眼的光景看著極好。 用勺子將盒子里面剩下的奶油刮得干干凈凈,她煩惱的轉(zhuǎn)頭望著他說道,“雀雀都不愿意跟我玩,一直不肯讓我碰?!?/br> “小東西欠調(diào)教?!惫瘟斯嗡⌒〉谋羌?,眉頭皺的真可愛,“早早這么討人喜歡,怎么會不能跟你玩呢?!?/br> 幼稚的哄調(diào),她繼續(xù)吃著下一盒的蛋糕,奶油上畫著粉色的圖形,是一只火烈鳥。 用叉子將那圖形毀的泥爛,把展翅騰飛的鳥兒涂抹的看不出原形,再一勺挖掉吃進嘴里。 那只金絲雀,的確不怎么喜歡她,就連放在指尖上的谷物它也不肯吃了,傲嬌的不知道在生什么氣,反正讓她很生氣! 季予川去公司沒人在家里陪她,唯一能交流的精神寄托都在這只鳥身上,所以即便它不理她,也要想盡辦法折騰它陪自己唧唧叫。 哪怕是捏在手里,逼著它疼也會發(fā)出嘶啞的聲音。 “哼,叫你不理我,拔你羽毛,我才是你主人,沒有我你早就餓死了?!?/br> 她鼓氣的嘟起小嘴,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不知不覺中都快把一根翅膀上的羽毛給拔禿了。 金絲雀也叫不出來聲音,像是累了,任由著她拔,放在嘴邊的食物仍然扭過頭不肯吃。 卜早生氣的捶了一下軟床,小嘴嘟了嘟,“不吃餓死你,不給你吃飯了!” 一天季予川下午回家,便看到她哭哭啼啼的抹著眼淚從樓上跑下來。 慌張得連鞋子也沒換便跑過去抱著她,“怎么了?” 她哭得很大聲,脖頸和耳根一同梗紅著,顫抖的指著樓上,哽咽流著鼻涕,結(jié)結(jié)巴巴,“鳥,雀雀,嗚嗚嗚死掉了,它死掉了!” 等他往樓上的臥室走去,推開門,看到的卻是滿屋子飛舞的金黃色羽毛。 窗戶半開著,吹進來的風,將屋子里散落的羽毛吹得飄向空中,宛如下了一層金色的雪,滿鼻嗆人的空氣,散發(fā)著鳥畜淡淡腥臭味。 他用手指抵在鼻尖,環(huán)繞著屋內(nèi)狼狽的景象,枕頭和被罩上也全都黏上雜亂的毛。 而那只死掉的鳥,靜靜躺在鳥籠里,是已經(jīng)被拔禿的尸體,rou體上殘留著淡淡的血跡。 剛來那時圓滾滾的肚皮,現(xiàn)在干尸成瘦弱的死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