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的教育太松懈了
對你的教育太松懈了
你到底是怎么找到這里的?卜早真的好奇,他們是在大學畢業(yè)后的半年住進來這里,按理說應該不會有人知道。 我知道季予川的公司,當然就會知道他的地址,你這個小東西,當時在同學會還沒結束就要跟他走,所以你們應該是住在一塊的。 袁七坐在沙發(fā)上,目光直視著對面的人,犀利的眼神不難免的會讓人逃避。 你是不是被他打了? 卜早撓著太陽xue,沒 就算你帶著口罩,我也能看見你臉紅,都紅到脖子根里了,你說謊就會這樣。 早早,你有什么難處,被打了都不敢跟我說,還是說,他打你,你也心甘情愿留在他身邊?袁七越想越不對勁,指了指腦殼,你這里有問題嗎?誰會跟一個暴力狂交往。 我沒有她聲音弱下來。 我不知道你怎么想的。 卜早擰著自己的手指。 我來這里是還有別的事情,很巧的是,你隔壁鄰居有人委托我,他家的貓被人給下毒弄死了,打算起訴這里的物業(yè),而物業(yè)那邊正在全力調查毒死這只貓的是誰。 袁七拉扯著嘴角翹起,歪頭看著她,你有什么線索嗎? 她拉開抽屜,你說的,是這只貓嗎? 照片上的藍貓,袁七點了頭,對,就是這個。 這是那位鄰居發(fā)給我們的照片,線索我倒是沒有。 她彎了腰,雙手撐著大腿前身向前傾,看著她的眼睛,認真道,那季予川會有線索嗎? 卜早忽然就想到了冰箱里的兩根火腿腸。 莫名其妙就有種不太妙的感覺。 我我不知道,可以等他回來,問一下。 你還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呢。 她看了一眼腕表,十二點了,你還沒吃飯吧,上樓換個衣服,我們出去吃。 卜早猶豫著不知所措。 季予川不讓你出去?袁七挑了眉,這可就是侵害人身自由了 不,不是!你等我一下,我這就上樓換衣服。 她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想給季予川打電話,可是手機都被他帶走了,只是吃個飯,在下午五點之前應該能回來。 脖子上的項圈和鈴鐺不可以取下來,卜早只好穿高領的針織衣,踮起腳尖取下衣柜里的短外套,又匆忙戴上口罩遮掩住,可是轉而一想,吃飯不就要把口罩拿下來嗎? 卜早愣住了。 匆匆下樓,看到袁七已經在樓梯旁等她。 那個袁七,我今天不太舒服,要不下次吃吧,我感冒了,怕傳染給你。 一個感冒而已,不肯跟我吃飯,豈不是心里有鬼?她玩笑話的瞇著眼,打量著她的一身清純的牛仔褲和米色外套搭配,衣服都換好了,走吧。 卜早猶豫的搖頭,今天,不行。 她邁著長腿三兩步的上樓抓住她,輕松往下拉著走,不管她愿不愿意。 袁七,我真的不想去,可不可以不去啊。 是季予川強迫的你,你怎么就執(zhí)迷不悟,還偏要跟他在一起! 剛打開門,前花園急匆匆跑回來的男人停頓下腳步,冷冽的眉眼染著僵硬的笑。 呦,回來挺快的。袁七瞥了一眼同樣驚訝的人,應該不是卜早給你打的電話吧,你是怎么知道我要把她帶走的? 怎么不跟我說一聲,就要把我的東西帶走了。 你的?這句話從你嘴里面說出來可笑嗎,卜早難道就沒有想出去的自由? 那你可以問她愿不愿意。 男人雙手插兜目光高昂的瞇著眼,無聲警告,黑色風衣下他姿態(tài)清冷疏離。 袁七,下,下次吧,我今天不想出去。她聲音軟糯。 不想出去是因為什么,因為你臉上被他打出來的傷嗎!說著,抬手勾掉了她耳朵上的口罩,卜早驚嚇的捂住半張臉,那傷口比她想象中的還殘忍。 季予川,你還有什么想解釋的,這傷口你總不會又說這是她自己弄出來的吧。 他上前摟住卜早的肩膀,強硬的將她推進屋里,冰冷的笑朝她悶哼諷刺,你算個什么東西,她愿意跟我在一起,誰也管不著。 你真他媽的不是個男人!打女人這種事,虧你做得出來! 他指著她的臉,一字一句,我警告你,再有下一次來找她,你的律師也別想干下去! 卜早脫光衣服,一件不剩,除了脖子上的項圈。 她沒做錯什么,卻還是要趴在他的雙腿上接受懲罰。 啪。 清脆的巴掌甩在嫩臀,卜早渾身一抖,鈴鐺就跟著一響,一,嗚一下。 還知道不能把項圈取下來,算你識相。 卜早臉皺成一團,吸著紅通通的鼻子呼吸急促,主人,我沒有要跟她走,我真的沒有。 我當然知道。他撫摸著她柔軟的頭發(fā),忽然往上抓著提起,卜早被迫仰起腦袋,脖子都要扭斷掉,疼出眼淚。 如果你敢愿意跟她走,你就不會是在這被我扇屁股這么簡單了。 嗚 上次用皮帶打的疤痕還在,挨了三個巴掌她便受不了了,哭的肝腸寸斷,恨不得將天花板都掀塌,細軟的腰肢拼命掙扎著。 好疼,好疼啊主人!嗚嗚我不想被打,疼嗚疼! 他手法溫柔揉著被扇腫的屁股,在她以為沒了的時候,又重重的給上一巴掌! 啊!嗚嗚嗚??! 季予川彎下腰,親走著她眼角的淚花。 早兒,明年我們結婚,今天過年,我會跟你爸媽提親。 嗚嗚,你說過,會給我時間,我不想,不想這么早結婚。 我已經給了你兩年的時間,還不知足嗎?再說下去,今天這屁股會被我扇腫。 卜早疼的緊緊拽著他的風衣外套,手背泛白,細嫩的骨頭也凸起來,眼淚蹭的他大腿上一片濕潤。 她不想結婚,自己一事無成,沒有工作沒有夢想,結了婚也跟現(xiàn)在的生活一模一樣,至少沒結婚之前,她還可以有改變的余地。 主人,我不想。 季予川勾起她的秀發(fā),放在嘴邊摩挲著親吻,輕闔上迷戀的眼神,聲音溫柔又帶著狠勁。 什么時候,我說的話也可以你來反抗了?看來是最近對你的教育太松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