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到她
【要找到她
你把她送去哪里了!周北易手指指向他的鼻子,發(fā)抖的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已經在暴怒游走的邊緣,想要將拳頭掄上去。 我說過了,是她該去的地方,不是你們想把她關起來培養(yǎng)一個奴隸! 你他媽的!禾淵率先撲了過來,頂著黑眼圈的他,朝他臉上直接左輪右輪打下去了十幾拳,臉頰的顴骨爛開,牙齒也被打松掉。 蔣嗣濯拉住他的胳膊:你冷靜一點!打死人了還怎么問出她的下落! 周北易轉身去廚房拿了一把鋒利的水果刀。 如果你要是不說,這把刀下一秒可以插在你身體上的任何一個部位,但不會讓你死,你想試試痛不欲生的感覺嗎? 他是來真的,臧黎明頂著一張被打紫紅的臉,怯生生往后退縮,他也從來不想死。? 我,我我,我說!我說! 郗予切了一聲,暗藏在手心中鋒利的小刀,收回了褲子里。 我聯系了,國內尋找奈葵的那些軍政們,昨晚,把她送走給他們了,我不知道他們會把她帶到哪里去,真的不知道。 你媽的!居然把她交給那些人!禾淵抬腳朝他身上踹,蔣嗣濯緊緊拉著他的胳膊往后扯著制止。 看著被踹趴在地上的人:你知不知道把她交給他們以后,我們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臧黎明氣喘吁吁撐著地面,懼怕望著周北易手里拿把水果刀。 我,我知道的,但是,她總比在這里要好,她智商才一歲多,你們想把她訓練成奴隸!主人會擁有比這更好的生活,你們不過是自私欲而已,不肯放她走! 老子真想把你給大卸八塊!周北易拿著刀,作勢要往他身上戳! 他嚇得尖叫抱頭。 但那把刀隨后又掉落在了面前,他大步走了出去,蔣嗣濯拽著禾淵跟上。 郗予路過臧黎明身邊的時候,像在看一個滑稽的小丑眼神,充滿了可憐。 廢物,你得不到她,所以也不想讓我們得到,你真是賤。 他雙手用盡全力撐著自己的身體,才沒有往下倒,聽著他說的話,目光里漸漸無聲呆滯,思緒飄渺。 不是的。 不是這樣的。 他只是心疼主人而已,沒有這樣想過,沒有!從來就沒有! 臧黎明想要爬起來解釋,可話哽在喉嚨中,他張嘴了半天,只聽外面汽車發(fā)動的聲音,疾馳而去,只剩下他守著這棟孤零零的別墅,歡鬧的氣息退去,殘留的奶香味,將他殘忍的拉進現實。 周北易聯系傅執(zhí)幫忙,他是國家醫(yī)藥研發(fā)的人,也肯定會有人脈,找尋到奈葵的下落。 先坐上了回國的飛機,郗予看著他們著急,自己也幫不上忙。 周北易剛掛斷電話,郗予便問:你怎么知道,是臧黎明把她帶走的? 看出來他情緒不對勁了,我們急著找人的時候,只有他表情冷靜,那種人,典型的白眼狼! 他用力捶了一拳大腿,咬牙:該死的,當初說什么也不應該帶上他!被他那張臉給騙了。 禾淵死氣沉沉的抱臂:他是被男人給帶進性學院的,做了兩年男人的奴隸,怎么這家伙越想越惡心。 幾番周轉,傅執(zhí)只知道奈葵極有可能在某一處福利院里,但是詳細的,保密工作極其嚴格情況下查不出來。 他們只能像無頭蒼蠅一樣,每一處福利院都挨個的尋找,既然被國家保護,那她或許已經換了名字和戶口,也肯定要找人收養(yǎng)她。 只有趕在被收養(yǎng)之前,將她找到才有機會重新光明正大的把她安置在身邊。 可難上加難,他們連人在哪都不知道。 就這么過去了一個月多,周北易急躁頭發(fā)徹底已經白了發(fā)根。 他們悶頭尋找,跑遍了四十多個城市,住在酒店里,蔣嗣濯尋找著電腦上被領養(yǎng)人的信息,看看有沒有關于奈葵的線索。 從開始的滿腔焦躁,到現在逐漸失望,已經磨損他們太多的耐心了。 禾淵渾身無力的靠在軟沙發(fā)上,憔悴的雙眼幾乎不敢閉合,只能哀愁:怎么辦。 她會不會已經是被人收養(yǎng)了。 這種可能的幾率很小。蔣嗣濯說:收養(yǎng)過程很復雜,一個月是絕對不可能去到新家里的,所以咱們得抓緊了,可能留給我們的時間就只剩下兩個月。 cao。禾淵崩潰抓住頭發(fā),每日每夜的念想里都是奈葵的身影,他已經精神崩潰了,寧愿永遠停在夢里,還能觸碰到她,都不愿意醒過來活在現實。 周北易吞飲了一整瓶的礦泉水,將塑料瓶子捏扁在手指中,力氣愈發(fā)大,瓶子的擠壓發(fā)出響聲。 媽的! 他突然把瓶子扔在了地上,嚇了三個人一跳。 又見他抹著嘴角水漬起身,正準備去浴室里沖涼,手機又響了。 傅執(zhí)打來電話說:你們要是在福利院實在找不到,可以去殘障人士學校里! 這句話直接給他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他急忙招呼著蔣嗣濯查詢,在網上搜索很多出對于殘障人士愛心公益捐助。 但是學校,還真就沒幾所。 他們花費了三個小時的時間,找到兩處極有可能奈葵在的地方,這兩處學校的唯一共同特點,都是軍事公益下贊助的學校。 搞到了電話,可就算打著捐贈的名義,學校里也不肯透漏半點隱私。 我來搞定。周北易又給傅執(zhí)打去了電話。 沒過一會兒,得到的消息是,在和陽縣的殘障人士學校,有一名最新收錄的智力障礙孩子,是女孩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