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檔
【搭檔
喜歡吃桃子,對止痛藥過敏?嗤,真的假的? 是真的。 坐在車里,奈葵坐姿端正的望著對面的男人,挺胸昂首,粉嫩的rutou在空氣中軟塌的像個Q糖。 他放下了手中的資料,拿過一旁的紅酒杯將最后一口抿入嘴中,挺立的喉結上下移動。 我說你,這么聽話還被送進這個地方,看樣子你主人對你要求很高嘛。 是,主人要求我學到讓他心滿意足為止。 這樣嗎? 男人面色帶笑,彎下腰,扎入西裝褲的襯衫印透著他結實的腰身,胳膊撐在大腿上,逼近的視線審視著她那雙純凈的鹿眼,高大的身姿和嬌小的人,形成強烈鮮明的對比。 臉和身材都不錯,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我這人向來要求嚴格,可不會看在你長得漂亮未成年,就對你有所情面。 她點著頭,懵懂的純而無害,清澈軟糯的嗓音問:您是我的調教師嗎? 啊,算是吧。 男人往后靠去,黑色褲子裹住的長腿慵懶交疊起來,布料摩擦聲窸窸窣窣,胳膊隨性的搭在靠背上,歪頭神色不明的看她。 我姓周。 周老師。 乖巧的態(tài)度,讓周北易嘴角多了幾分含笑。 黑色加長的邁巴赫停在一所宏偉的封閉式校園南門外,這里方圓百里被幾座大山環(huán)繞,全部都是學校的地盤,距離學校三十公里開外就已經重重關卡攔截,每隔一公里會有巡邏人員在走動監(jiān)督。 不是熟悉的車子接送學生進來,根本不會有放行的機會。 【性院】通常也被稱為【監(jiān)獄院】。 進這里的,不僅僅是那些想要調教后進入豪門的性奴,更多的是,主子送奴隸進來學習。 讓人下車。黑色的鐵門里,能望到空無一人的cao場,奈葵站在大門前,看著鐵門緩緩從兩側被拉開,三米高的墻壁上都是環(huán)繞的電網和電熱感應器。 周北易從腰中抽出一條黑色的棍子,摁住了開關,將伸縮教鞭唰直拉長,往她瘦弱的腿肚上狠狠一抽。 跪下。 青紫的膝蓋噗通落在水泥地上,他懶懶垂眸瞥了她一眼:爬著跟好我。 是。 女孩兒雙手撐住地面,長發(fā)落地,胸脯垂下,柔軟的脊背挺直,目向前方,爬動時扭起的臀部也有節(jié)奏感,雙臂自然捶擺的弧度看樣子也經過訓練。 爬動十分有節(jié)奏,找不出錯誤的地方。 很完美。 辦公室的門被用力踹開,一張頂著怒火沖頭的男生走進來,穿著灰色連帽衫,雙手插在腹前的口袋里,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爺在睡覺啊!媽的你一通電話直接把爺給吵醒了,要跟你說多少次爺失眠! 周北易悠閑地坐在皮椅上吹了口熱茶,仿佛沒聽見他說的話。 喏,你的搭檔,她明天正式入學,你不是正好缺個嘛,就你們兩個了。 哈? 禾淵扯著嘴角瞇起眼,一副要死的表情,撇頭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這里什么時候跪了一個女孩兒,坐在自己小腿上,仰起頭來清澈鹿眼望著他,膚白嬌嫩,乳臭未干。 搭檔? 他走過去,歪了歪頭,跋扈散漫:給我搞來個未成年?這身體行不行啊,老子一腳都能踩死了。 說著,他抬起腳上的白色運動鞋,朝著她的腦袋直接壓了下去,踩著她的臉左右碾壓著:就是你啊,害得老子睡的正香把我給吵醒了! 那張沒有任何攻擊感的娃娃臉被他踩得變形,一動不動,一聲不叫,趴在地上任由他踩。 喝著茶的男人并沒阻攔,笑笑,隨口道:把人踩死你可就沒搭檔了。 禾淵動作頓住,挑了眉,看著腳下一聲不吭的女孩兒:居然不叫啊,真有意思,什么來頭? 她的主人送她來訓練,待會兒我把她要強化訓練的任務給你說一下,作為搭檔好好監(jiān)督她。 這么說,不是處嘍? 哼,廢話。 禾淵舔著后槽牙,臉色有點難看,抬腳松開她的臉,女孩兒發(fā)絲凌亂,掛在臉邊,張著櫻桃唇呼吸錯亂,她皮膚很白,剛才踩的痕跡已經讓她臉腫了起來,慢慢又從地上爬起,跪姿端正。 像是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 看了一眼她的資料,過敏的東西居然是止痛的,隨手甩了甩手中的A4紙:貞cao帶呢? 在那邊柜子,自己拿。 顯然是新的還裝在殼子里,銀色的貞cao帶做成丁字褲一樣的形狀,帶著一把鎖和鑰匙,綁在腰上的繩子是皮質的,咬不斷剪不開,火也燒不掉。 站起來,自己穿! 將東西扔在她腳下,那把鑰匙倒是在他手指上掛著轉圈,看她熟練自己穿上,鎖上腰上的卡扣,估計以前也經常穿這東西。 這個貞cao帶的鑰匙只有你搭檔有,無論排泄還是瘙癢都要求助你的搭檔,自己無法解開,知道嗎?周北易放下茶杯。 奈葵重新跪下:是。 聽多了那些鬼哭狼嚎,軟綿綿清澈的嗓音帶著不一樣的風味,像是整個喉嚨都被灌進甘甜的泉水。 宿舍就住在你對面的單人間,帶她過去。 禾淵上挑著一只眉毛,痞氣無比,腔調明顯調侃:她主子來頭不小啊。 能住上單人間的,要么是給了錢要么是捐了款,特殊待遇,數目肯定不錯。 奈葵爬出了辦公室,跟著他在走廊上,一聲不吭的往前爬著,禾淵嫌她爬的太慢,踢了踢她的腦袋:站起來,這沒調教師你不用跪著爬,爺可不想慢吞吞的等你。 她聽話的起身,女孩嬌小的不過到他肩膀,跟他站在一起,低頭便直接能看到她發(fā)頂的旋渦和挺直的奶子,頭發(fā)是挺長的,都快到屁股了。 叫什么名字? 奈葵看了眼他手中的那張A4紙。 禾淵甩了甩紙,沉聲語氣不耐煩:這上面沒你名字,就只有你編號4405。 月見里奈葵。 清澈的嗓音透過耳膜,帶著半分軟糯像在撒嬌。 日本人? 中國人。 他舔著牙槽,不動聲色側頭打量著她:誰給你起的名字? 主人。 在日本??? 是。 好沒勁,這家伙問什么就說什么,一點也不會提問問題,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白軟軟的說是乖巧,其實更像木頭。 一路上禾少爺不知道翻了多少次的白眼,想把她踹翻在地,踩著她的腦袋,看能不能從里面擠出來點不一樣的顏色。 穿過長長的玻璃走廊,到了隔壁的六層樓里,宿舍是單人間,一個巴掌大的窗戶,不過十平方的屋子內,只有一張床和馬桶,站兩個人已經是極限了,白瓷地磚灰色水泥墻壁,天花板四個角,分別都有攝像頭。 禾淵胳膊撐著鐵門打了個哈欠:那些攝像頭是給調教師看的,不過要是你的主人想看估計也能看到,房間上不了鎖,床上的衣服從明天開始穿著,早上六點就爬去cao場。 奈葵回過頭,看到對面的大門敞開著,光亮的大扇落地窗,沙發(fā)書桌一應俱全,里面可能是她房間十倍左右的大小。 不能說差距太大,只能說是兩個世界。 哼,別看了,爺可跟你們不一樣,這學校是我哥資助的,爺來這可不是為了被調教。他薄唇性感的一張一合,散漫的拖腔拖調:是為了cao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