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wěn)定
穩(wěn)定
屋內窗簾被拉開,山中已是日落西沉,昏黃色的余暉透過窗外那顆高大的國槐樹零零星星灑落。 那光傾覆在男人完美如雕刻般的身軀上,意外的和諧,時光在此時趨于平靜,逐漸停滯了。 她的思緒完全被面前渾身不著一物,雄性凸起怒挺的身子淹沒。 光影交錯下的男人掌心撫在她臀瓣上,輕拍了拍,讓她往前傾身,乖,吃完這個,我們就去吃飯,你不餓么。 孟初發(fā)現(xiàn)自己酥軟的不像話,嬌嫩的花xue雖不知道被人插了多久,依舊腫腫脹脹的,卻已經(jīng)從xue縫間滲出絲絲水流。 腦海里緊繃的那根弦頓時彈開,蠱惑人心的聲音在她耳邊催促,看到他腿心那根roubang了么,坐上去,坐上去你就解脫了。 如同靈魂在地獄深處召喚。 她扶著陳殊觀的臂膀,分開腿,以跨坐的姿勢半趴伏在他胯部上方的位置。 女孩兒汁液不斷涌出的rouxue毫無縫隙地緊貼著他的小腹,黏黏滑滑的,她扭腰在他肌膚上輕輕滑動,轉著圈兒,浸濕了大片地兒。 男人的年齡本就比她大了13歲,如今她穿著這樣的一身打扮,更覺得鮮嫩,xuerou張開搖著小屁股坐在光裸的男性身上,像被老yin魔玷污引誘的幼女。 老yin魔還在繼續(xù)引誘稚兒,他扶住她的腰肢,阻止了她毫無章法的磨蹭,乖乖,寶貝在你身后,你去含住。 陳殊觀此刻的耐性其實并沒有比女孩兒好多少,他的呼吸紊亂了,沒人比他更清楚地明白兩人腦海中多巴胺分泌的區(qū)別。 他借了幾分力給她,xue口內藏著的小rou瓣開開合合,乳狀的媚液淅瀝瀝滴墜,落在男人堅挺的硬物上。 女孩兒羞紅了臉,眉眼帶澀,懵懵地低頭望著抵住自己xuerou的性器。 她有些急不可耐。 柔嫩的手握住炙熱guntang的陽具,扶著它對準了自己的xue口,身稍晃動,腰沉落,粗大的rou身瞬間被她全部吃了下去,巨物撐開甬道,迫使xue壁完全展開,張到極大以能夠容納下他。 她坐在他身上呻吟了聲,痛苦地捂住了小腹,這姿勢比以往任何一次都cao得更深,她層層媚rou的xue道毫無保留地撐開,男人粗長的性器順勢刮勾著她的軟壁,撞開箍得緊緊的宮口,cao至花心最深處。 孟初忍過最初的不適與痛楚,隨之而來的卻是幾乎滅頂?shù)目仗摷敖箲]感。 她渴望這根在她體內塞埋著的rou棍能夠做些什么,狠狠地cao弄,或是蹂躪她,卻始終無法捉住其竅門。 這對于活了兩輩子的孟初來說,都是陌生而迷惑的。 她忍不住抽搐了兩下,連帶著xue道內壁裹著男性陽具劇烈地痙攣,陳殊觀微微一顫,扶住了女孩兒的腰,啞聲道,初初乖,自己動動。 女孩兒根本等不及他開口,頭發(fā)亂蓬蓬散開,毛線襪的絨球被她生生拽下,她抓扶著男人兩側的胯骨,暈暈呼呼地含著他的roubang胡亂移動摩擦。 唔要啊小姑娘臉色坨紅,神智近乎崩潰的邊緣,晃著頭粉唇輕啟,嬌媚動人地呻吟著,敏感嬌嫩的花xue主動前后蠕動,taonong起粗壯的棒身。 不夠,遠遠不夠,似乎還缺了,之前那什么。 她迷茫著,渴望著。 無助地喘息,呻吟。 她試圖回憶并復制他平時的姿勢,結束漫無目的的摩擦。 小姑娘吃力地撐起身子,抬臀,陽具從她體內拔出些,紫黑色的棒身露出一小截在外,她被欲望折磨得欲崩潰,本能地狠狠撞坐下,咬住他粗壯的陽具。 叩擊到宮口的瞬間,不由得受不住這力道,她唇邊溢出難捱的哀鳴,瑟瑟抖著,嗚快些呀 一遍又一遍,來來回回,隨著女孩兒不斷起身坐蹲的動作,腫脹的欲莖一次次擠進那朵經(jīng)不住摧殘的嬌花。 她終于尋到令自己舒服的姿勢,綻放出比任何時候都yin蕩的神態(tài)。 女孩兒雖經(jīng)驗不足,但奈何她身子緊,音嬌,貌也媚,男人明顯快經(jīng)受不住,已有射精的沖動。 這樣的境況下,他卻仍以高高的姿態(tài),審視著她,看她忘記懼怕,忘記憎恨,一味沉浸在令人瘋狂的欲海中沉沉浮浮,似在估量,研究著。 陳殊觀挑起了眉,眸中漾著興奮的光,他生命中可預見的唯一一個變數(shù),未必不可變得牢固,例如氦,是最穩(wěn)定的化學元素,從不因任何物質而變化。 最后,小姑娘失了力氣,整個人就含著他的roubang癱下去,臉頰貼在他胸膛間,嬌喘連連,那股子焦灼不安的總算情緒漸淡下去。 男人趁機禁錮住她的臀瓣,頂著她無力的身子,挺腰向上急速地戳插抽動,緊閉雙眸,在她未作出任何反應時射出一股股乳白色的雄精。 鼻尖揮之不去的,男性特有的腥麝味讓孟初微微晃神了下,然又這guntang的灼液驚回,她欲哭無淚,抗拒道,你不要弄在里面 陳殊觀撥弄著她蓬蓬裙上的飾物,昨晚你混過去我射過幾遍了,給你備了藥,不會傷身的,嗯? 孟初早預料到,這才是他,一如既往的,清冷,自傲,哪里會顧及旁人,之前那莫名其妙的寵溺溫柔不過是他一時興起。 她面色如常地低應了聲。 從那反常的情欲中掙脫出來,孟初不覺有些厭倦了這種不知何時能終止的虛與委蛇,更厭棄起自己的yin蕩。 這輩子看似是與前世有所不同,至少她不再喜歡他,不管緣由如何,她也即將拿到那原本不屬于自己的綜藝名額,只是似無端出沒的陳殊觀總讓她升起股厄運難逃的宿命感。 女孩兒看著窗外已然消逝的昏黃,心中涼意頓起。 陳殊觀完全沒有注意到女孩兒低落沮喪的情緒,他慢慢抽出自己在她xue里的陽物。 幸而他還記得她就這么身衣服,小心撐起她的身子,抽過一旁的紙巾讓她先堵住流出的黏液,才放她離開去整理。 孟初忸怩地穿好蓬蓬連衣裙及外套下樓,陳殊觀大概已經(jīng)在別處梳洗過,著一身簡單的居家服坐靠在沙發(fā)上。 他抬眼看了看從樓上走來的小姑娘,別墅里暖氣很足,她穿得顯然過多了些,他面無表情地道,準備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