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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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誰信呢? 陳殊觀這樣的人,瞧著衣冠齊楚,清心寡欲,平時做派就像個入暮的老僧,除了實驗,似什么都不上心,塵世的情愛,更與他半點沾不上干系。 要不是孟初有上輩子的記憶,加上這人脫了衣服在床上的悍戾蠻橫,她只怕也會如此認為。 孟初怎么也料不到陳殊觀會狂妄下作至此。 她手上拿著濃硫酸催化劑,正等著他的指示添進分水器中,忽然呼吸一緊,差點連容器都拿不穩(wěn)了。 因為她身后,突襲了只手來,未等她作出反應(yīng),那手就掀了她的衛(wèi)衣一角。 由下而上,從容不迫地,隔著薄薄的打底褲及內(nèi)褲,在她臀部游移。 孟初認真思索著將這腐蝕性極強的液體扔到他臉上的下場,最終還是選擇了放棄。 滴入濃硫酸時要邊搖晃邊滴加,使硫酸能迅速均勻混合,避免局部碳化。陳殊觀偏身稍近了她些,卻保持了合適的距離。 從隔著高高講臺的學(xué)生們下看來,便是陳殊觀一如既往地端著臉,嚴謹指導(dǎo)學(xué)生的模樣。 但這隱隱生出的配一臉感覺是怎么回事? 誰都不知道陳殊觀下一秒已關(guān)了腰間的擴音器,在孟初俏挺的屁股上捏了捏,啞聲說道,不要亂動,看到桌子上的攝像頭了么,連著后面的大屏幕,只有你這位置是死角。 孟初頓時僵硬了。 輕松挾制住小姑娘的陳殊觀,心滿意足揉搓著她臀間軟rou,感覺心底那點躁氣沒消失,反騰起了。 他聽見女孩兒急促而緊張的呼吸聲。 然而他的手卻沒有任何停下的意思,指尖撩開她的內(nèi)褲,慢騰騰沿著她的尾骨蜿蜒而下。 劃過腹股溝,嬌嫩閉緊的后庭花兒,觸到花xue軟rou的瞬間,駐留了一瞬,接著整個掌心覆了上去,將那戰(zhàn)戰(zhàn)兢兢,被人cao了大半夜,腫還未褪去的rou瓣完全裹在了手心,甚至使了力惡劣地戳了戳藏匿的rou珠。 孟初腿一軟,幾乎要站不住身子,小臉染得暈紅,額間一直不停地沁出汗珠。 他停了手,覺得那底褲礙事的很,手略卡緊,女孩兒底褲被褪掉,虛虛懸掛在股間。 這一切自然瞞不過同在臺上的博士生,她完全石化了,就怔怔地看著自己那恬淡無欲的導(dǎo)師,把那雙修長的,合該為實驗而生的手,探進了人家小姑娘的衣服里! 看那小姑娘睫毛微微顫動的樣子,內(nèi)褲扯了一半下來,她簡直不敢想象那只手究竟在里面做了什么。 陳殊觀敏銳地察覺到她的目光,瞥了眼,她瞬間低了頭,感覺再也無法直視自己這位站在神壇的導(dǎo)師了。 衣冠禽獸啊衣冠禽獸! 這小姑娘看起來才多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