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3 大哥,如果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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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說晏霏變化挺大的,昔日她擅長偽裝的柔弱,總是會對晏鸞透著一g恨意,而如今卻似乎淡然了不少,在別莊養(yǎng)了幾日身,整個人又豐盈了些許,b往常看著要養(yǎng)眼多了。 “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 落花滿庭的苑,晏鸞坐在涼榻上巧然看著對面,清風(fēng)溢著花香拂過,她推開了晏霏遞來的茶水,微微一笑:“有什么話就說吧?!?/br> 晏霏也不介意她的疏離,回坐位,端看著姝麗光an的晏鸞,心說不出的羨慕。 “阿鸞,你永遠(yuǎn)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同樣是爹的nv兒,我們倆卻是天差地別,你有公主做母親,又有傾城之貌,還有大哥二哥護(hù)著,而我呢……只是一個茍活的庶nv罷了?!?/br> 晏鸞美眸輕揚(yáng),這話當(dāng)真是耳熟,前世里她被毒殺時,晏霏站在褚云裳身旁,也是這么說的,不差一字。若說不同,也便是此時的眼睛了,不若前世的痛恨的哀怨。 看看身前小案幾上的青瓷茶杯,碧綠的茶水還泛著裊裊水霧,淡淡的茶香四溢。 “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這又怪的了誰,不過都是命罷了。以前我是不想認(rèn)命,現(xiàn)在卻是不得不認(rèn)?!?/br> 嘆了一口氣,晏霏便自嘲一笑,m0了m0云羅裙衫下還平坦的小腹,這是她往后唯一的念想了。 “也難怪老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我如今百病纏身,醫(yī)師說挺到能將孩生下,估計就是極限了……阿鸞,以前我是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才會處處害你,現(xiàn)在,我只求你能原諒我,也幫一幫我吧?!?/br> 她話誠懇不似扯謊,晏鸞這才細(xì)心的看了看,才發(fā)覺她雖豐盈了不少,臉se卻b以往更加憔悴了,輕柔撫著肚的五指消瘦的有些可怕。 “幫你?” 來這之前,晏鸞想過晏霏可能會紅著眼睛訴說她的恨意,也可能會痛哭流涕的求原諒,卻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 晏霏起了身,也未下榻,直接就跪在了小案幾前,恬淡幾許的面容上寫滿了哀求和期翼:“若是我熬不過這關(guān),我只求你能幫我保住孩,便是將他送了百姓家,也莫叫歹人搶去,可好?” 轉(zhuǎn)著手的微熱的茶杯,晏鸞挑了如煙柳眉,聽出了她話的蹊蹺,不動聲se道:“歹人?或許你可以告訴我,這個孩的父親是誰了?!?/br> 能讓晏霏害怕來搶孩的人,可真不多……畢竟永康公主已經(jīng)允了她生下孩。 大概是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晏鸞識破了,晏霏挺直的腰背要瞬間軟了下去,慘白的面se凄然,眼眶里的熱淚承受不住的往下滑落。 “阿鸞,我現(xiàn)在真的只能求你了,這個孩……我是逃回來的,那個人不會放過我,他一定會來找孩的,我求求你!” 她顫栗的聲音說不出的害怕,泣哭而抖動的肩頭柔弱的讓人生憐,晏鸞抿了抿丹唇,秀眸微透著jing光,再一次耐心的問到。 “他究竟是誰?” 陷入沉思的晏霏好半晌才有了反應(yīng),放在肚上的雙手抖的厲害,蠕動的唇瓣yu言又止,望著晏鸞清明的目光,她只能一咬牙。 “……是賽莫貼王帳的汗王?!?/br> 晏鸞微愕,賽莫帖汗王的名號她早有耳聞,如今北疆大汗王帳下設(shè)十大小汗王帳,而賽莫帖的王,算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人物,他有強(qiáng)大的兵力和睿智的政治頭腦,早年北疆的大汗王甚至在酒筵上失言,說此人不除,北疆王室便一日不安。 她實(shí)在無法想象,晏霏為何會與這樣的人有所牽扯。 這大概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阿鸞,我只告訴了你,連爹都不知道的,這個孩對我很重要,如果被人知道他的來歷,他一定活不了的,我更不想他被搶回北疆那個蠻夷之地,只有你了,求求你!” 晏鸞的緘默,讓晏霏忐忑不已,這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良久后…… “到底是晏家的血脈,如何能流落塞外去,你好生養(yǎng)胎吧,莫要多想?!?/br> 這是?晏霏含著淚的眼睛陡然一亮! …… 回府后,晏鸞便將此事告知了晏璟,聽到賽莫帖汗王時,晏璟劍眉微挑,放下了手的朱筆,將晏鸞拉入了懷,輕輕的吻了吻她光潔的額頭。 “往后不許再去那里了,此事我自有安排?!?/br> 大概是還惦記著晏霏三番五次謀害晏鸞的前科,晏璟極其不喜歡晏鸞再與那nv人碰面。 乖巧的臥在晏璟寬大的懷,聽著他強(qiáng)有力的心跳,晏鸞粲然一笑,仰著臉去啄了啄他涼薄的唇側(cè),淡抹的緋se口脂,放肆的在男人俊逸的面上留下了淺淺的痕跡。 他銳利的眸只剩下對她的寵溺,捏了捏她俏皮的鼻頭,笑道:“阿鸞如今這膽愈發(fā)大了,光天化日的竟然引誘我?!?/br> 晏璟的自制力可b晏燾高出了數(shù)倍,即使被挑逗,溫和的眉宇也只是笑意一片,穩(wěn)重的沒有一次q1ngy。 這樣的男人無疑是最蠱惑nv人的。 抱住晏璟的手臂,晏鸞有了幾分恍惚,細(xì)neng的手指輕磨著他修長指腹間的老繭,那是長年持刀握劍留下的歲月痕跡。 這雙手,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就會掌握天下的生殺大權(quán)了…… “大哥,你覺得做皇帝好嗎?” 晏璟微微低頭,看著懷姣麗蠱媚的少nv,深邃的鷹目透著幾許漫不經(jīng)心,反握住晏鸞的柔荑在掌r0n1e,沉聲說道:“皇帝?那不過是個聽似風(fēng)光,看似無上,卻最苦悶的差事了?!?/br> 他的話語恣意霸道,那五之尊的帝位,于他看來,也不過是個束縛罷了。 醒掌天下權(quán),醉臥美人膝,并不是每個男人都想要追求的。 晏鸞驚愕,微張的丹唇貝齒隱露,她被晏璟這樣的無謂震到了,對上他肆意的幽黑雙目,里面看不到任何戲謔。 “大哥,如果有一天……”你能做皇帝的話,會如何? 話兒還未說完,晏璟就用食指放在了她的唇間,他溫和的眸眼里倒映著她的花顏,他甚至不需要她把話說完,就已經(jīng)知道了她心所想。 “阿鸞,王權(quán)富貴再好,也敵不過你,只要你在我的身邊,大哥這輩已是知足了。” 曾幾何時,晏璟不是沒有想過謀逆之事,多少年的韜光養(yǎng)晦,卻越來越讓他孤寂不愉,他的一生似乎都是與權(quán)力掛鉤,這樣的日,他已經(jīng)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