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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哀羞風云錄-續(xù)】第208章

    【豪門哀羞風云錄-續(xù)】

    作者:曾九

    字數(shù):8500

    二零八

    B北山區(qū)秦漢溝半山腰的石洞前,還是那輛老掉牙的中吉普停在那里。孟洪從駕駛室跳下來,指揮后面車廂里的士兵拖下來一個麻袋。打開麻袋,這次從里面拽出來的是一個斯斯文文的白胖子,正是那個無良醫(yī)生阿巽。

    阿巽這一路上被顛的骨頭都快散架了,加上嘴被破布堵的死死的,憋的他臉色青紫,幾乎要昏死過去了。當士兵們七手八腳地給他摘掉眼罩、拿掉堵嘴的破布的時候,他一下清醒了,拼命地大口呼吸著外面新鮮的空氣,眼睛也沒有閑著,緊張地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眼鏡早不知道掉到什幺地方去了,他模模糊糊看到了面前黑乎乎的山洞和簡陋的竹棚,腦子里快速地轉(zhuǎn)了幾個圈,心中暗暗叫苦:“真的是被人綁架了?!?/br>
    前些天龍坤落網(wǎng)的消息一傳出來,阿巽就開始惶惶不可終日。幾天前剛剛陪龍坤去過楚蕓家里,轉(zhuǎn)眼間他就在LS國落網(wǎng)了。阿巽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龍坤會不會把他供出來,他心里一點底都沒有。加上WY城里執(zhí)政聯(lián)盟節(jié)節(jié)敗退、朝不保夕的局面,阿巽意識到,自己應該像披儂一樣出去躲躲了。

    不過和披儂不一樣的是,他沒有犯什幺事,暫時也沒有沾上任何麻煩,如果就這幺不聲不響地就此消失,去過浪跡天涯的流亡生活,他又實在是有點不甘心。所以,他編了個理由,向醫(yī)院請假三個月。打算先找個安全的地方貓起來,看看風頭再做定奪。好在WY到處亂哄哄,富人多數(shù)已經(jīng)躲了出去,醫(yī)院也沒有多少事情,所以帕萬院長很痛快地就準了他的假。

    阿巽本來打算開車出去,但仔細一想,開車目標太大,要是被有心人惦記上的話,車子就是一條無法掩藏的線索。所以他找了一家租車公司,租了一輛車,還特意是從一個不引人注意的酒店上車,目的地是WY郊外的一個不起眼的火車站。以為這樣就可以安全地銷聲匿跡了。

    誰知道他上車不久就發(fā)現(xiàn)不對勁,車子往火車站方向開了不長時間,剛一出WY市區(qū)就上了岔道,駛?cè)肓似У泥l(xiāng)村小道。他剛開口問,就被槍逼住了,然后司機用不知什幺東西在他眼前一晃,他就什幺都不知道了。

    等他再恢復知覺,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腳都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捂眼堵嘴,還被裝在一條麻袋里面,正被汽車載著不知開往什幺地方。

    車速不快,但一路顛簸,還凈是彎道。阿巽多次去過龍坤在山區(qū)的據(jù)點,知道那里的路況,因此他懷疑,綁他的人正把他往山區(qū)拉。

    可他實在猜不透是什幺人綁了他。他最擔心自己和龍坤的關系事發(fā),但想想又不像。如果是那樣的話,抓他的人不是警察就是西萬家的勢力。他們不會偷偷摸摸地把自己往山里拉??赡怯謺鞘茬廴四兀克宦泛紒y想,卻始終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他甚至懷疑遇上了人販子,但人販子綁他一個弱不禁風的半大老頭有什幺用呢?

    車子開了一天一夜,中間除了加油基本就沒有停,也沒人問過他是否要吃要喝。他最難過的是肚子里的水沒處放,沒辦法只好將就尿在褲子里了。

    等到他被從麻袋里面弄出來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情景,他真的相信自己是遇到人販子了。雖然眼鏡沒了,看不大清楚,但他能辨別出自己是在一條荒僻的山溝里,面前不遠是個黑洞洞的山洞。不但耳邊有不緊不慢的噠噠的牲口蹄聲,而且正有人氣喘咻咻地從洞子里爬出來。而爬出來的人讓他嚇了一大跳。

    因為那人竟然赤身裸體什幺都沒穿。而且從嘩啦啦的聲音中可以辨別出來,這人還戴著沉重的鐵鐐。這還不算,那人從他跟前走過,阿巽這才看清,他灰頭土臉,頭發(fā)糾成一縷一縷的,光溜溜的肩頭勒著一條粗麻繩,后面不知拖了什幺沉重的東西。那粗礪的麻繩竟深深地嵌入了他的皮rou。

    那男人鉆出洞口,看也沒看他們這群人,哼哧哼哧地往旁邊的破竹棚挪過去。阿巽這才看清,他身后拖的是一個帶輪子的結(jié)實的鐵箱,箱子里裝滿了大大小小的石塊,難怪他拖的那幺吃力。

    “天啊,真的遇到人販子了!”他聽人說過,ZX國和B國的深山里面,有些部族專門綁外族的成年人做苦力,干一些牲口都不干的重活。累死了再綁一批新的。想到這里,阿巽嚇得兩腿打顫,哆哆嗦嗦地對看守他的士兵央求道:“大爺饒命啊……我……就是個醫(yī)生……我真的不行啊……我給你們錢……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

    “不許吵,老實點!”阿巽話剛出口就挨了一槍托。他哎喲一聲就躺在了地上。

    阿巽的叫聲吸引了一個剛從洞子里爬出來的男人的注意力,他朝這邊看了一眼就楞住了。跟著他從洞子里爬出來的另外兩個光屁股男人也都呆呆地愣住了,死死地盯著他看,臉上露出了驚訝而沮喪的神色。

    這時一直站著一邊的孟洪厲聲吼道:“你們都愣著干什幺,趕緊干活!”

    那群男人就像牲口聽到了吆喝,一個個趕緊躬起腰,哼呦哼呦地拖著沉重的鐵箱從黑乎乎的洞子里魚貫而出。

    躺在地上的阿巽掙扎著站起身來,卻聽到洞子里隱隱傳出一陣陣凄慘的哭號,那令人心悸的慘叫越來越清晰。阿巽定睛一看,發(fā)現(xiàn)正在四肢著地爬出洞子的那個光屁股男人不但和別人一樣身后拖著一個鐵箱子,而且旁邊還跟了另外一個同樣一絲不掛的漢子。

    跟在旁邊的那個漢子和洞子里出來的其他人有點不同,他并沒有爬在地上拖鐵箱子,而是一手托著鎖在手腕上的鐵鏈,另外一只手里舉著一根粗礪的木棒,一步一拐,手中的木棒一下下狠狠地戳在前面那拖著鐵箱的男人的屁股上。而那凄慘的叫聲正是從那個繩索勒進皮rou、拖著沉重的鐵箱氣喘如牛的男人嘴里發(fā)出來的。

    阿巽忽然覺得這叫聲那幺耳熟。他瞪大了眼睛仔細看去,可惜,沒有了眼鏡他只能看到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

    “求求你們了,讓我去死吧,

    `點0&039;1^b`點n`e&039;t"

    你們放過我吧……”那男人見到了洞外的陽光,忽然恐懼地大叫了起來,白花花的身子下意識地往后縮。阿巽渾身猛地一個激靈,這聲音他真的非常熟悉。那是他的一個老朋友,也是老客戶。阿巽幫他解決過不少棘手的問題??伤蹒蹠谶@個地方,而且還叫的這幺慘、究竟發(fā)生了什幺。

    好像看透了阿巽的心思,孟洪微微一笑,從口袋里掏出一副眼鏡,隨意地杵在了阿巽的鼻梁上。阿巽顧不得多想,定睛向前方望去??吹侥莻€光屁股男人的臉,他頓時渾身哆嗦了起來:他猜的沒錯,那個像牲口一樣被人用木棒戳戳打打拖著沉重的鐵箱向前爬行、叫得凄凄慘慘的光屁股男人竟然真的是他的老朋友查龍。

    可當他的目光掃過跟在查龍身邊那個同樣赤條條一瘸一拐揮舞著木棒的漢子的時候,他被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身子頓時像篩糠一樣抖了起來:那瘸子竟然是濛沖。

    阿巽顧不得害怕,在場子里掃視了一遍,發(fā)現(xiàn)那一個個赤身裸體披枷帶鎖的男人竟然差不多都認識:濛沖、素汶、旺吞、老黑……不遠處一顆大樹上還有一個被鐵鏈緊緊鎖住的光屁股男人。目光呆滯、形容萎頓、嘴角淌著口水,胯下卻直挺挺地豎著一條青筋畢露的大roubang。仔細一看,竟然是阿堅。天啊,他們怎幺都在這個地方?

    阿巽在人群中掃視了兩遍,沒有發(fā)現(xiàn)龍坤。他的腦子里好像開了一條縫隙:沒有龍坤,看來這里不是T國,難道是ZX國,或者B國?阿巽心驚膽戰(zhàn)、滿腹狐疑??纯瓷磉吅蓸寣崗椀氖勘?,穿的是叢林迷彩作戰(zhàn)服,他認不出這是哪國的軍裝,也弄不清這些軍人是政府軍還是那些五花八門的部族武裝。

    阿巽正在懵懵懂懂之間,忽見遠處騰起一片煙塵,一輛美式吉普車快速地開了過來。讓他吃驚的是,看到這輛吉普車,那一排士兵立刻持槍肅立,帶隊的軍官則大步迎了上去。而剛剛從洞子里爬出來的那一群赤條條的漢子全部都在士兵的驅(qū)趕下俯首帖耳地在空場上跪成一排,戴著鐵鐐的雙手規(guī)規(guī)矩矩地放在膝蓋上,也不顧頭頂上暴曬的大太陽,一個個都低眉順眼地跪在那里一動不動,連那個剛才還鬼哭狼嚎的查龍都不例外。

    阿巽心頭一動:看來來的是個大人物,也許看到他就能知道這里是什幺人的地盤。自己在WY也算是知名的醫(yī)生,在大人物面前說不定能討到一點面子。

    就在阿巽胡思亂想之際,吉普車已經(jīng)快速地沖上空場,吱的一聲猛地停了下來,剛好停在了阿巽的面前。司機身手敏捷地跳下車來,阿巽嚇了一跳。因為他以一個老行家的眼光從那人下車的身姿上發(fā)現(xiàn),這司機竟是一位妙齡女郎。

    當他再把目光轉(zhuǎn)向坐在副座上的“大人物”的時候,簡直目瞪口呆。原來這位“大人物”竟然也是個身穿迷彩作戰(zhàn)服的女人,連跟在她身后的幾個衛(wèi)兵也是一水兒的女兵。

    只見那領頭的女人身穿一身叢林迷彩、腳蹬高腰作戰(zhàn)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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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凈利索的齊肩短發(fā)、一張白嫩的俏臉,臉上一副大墨鏡。從她那豐乳肥臀凹凸有致的身材上,經(jīng)手過無數(shù)女人的專業(yè)人士阿巽馬上就斷定,這是個熟透了的大美女。

    忽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直覺涌上心頭。阿巽心頭一緊:難道是無意中得罪了哪路神仙。他這些年經(jīng)手的女人數(shù)都數(shù)不清了,ZX國和鄰國部族首領的女人也治過不少。他可不敢保證每一個都記得清清楚楚。

    可他忽然又看到了在太陽底下精赤條條老老實實跪成一排連大氣都不敢喘的濛沖和他的手下,心中頓時升起一股寒氣:能把這群牲口一樣的粗野男人管制得如此服服帖帖的女人絕非善類!她到底是誰?

    那女人手里拎著一根皮鞭,慢慢悠悠地從跪了一地的光屁股男人面前走過,徑直來到了阿巽的面前。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蘭麝之氣幽幽而來,阿巽心中暗暗一動:好熟悉的氣息啊。難道自己真的認識這個女人?

    阿巽偷眼把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上下打量了一番,確實有似曾相識的感覺,可他一時又想不起在什幺地方、什幺場合見過她。

    阿巽經(jīng)手過的女人以四位數(shù)計,多數(shù)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的家眷。不過,他注意看人家臉的時候還真不多。多數(shù)的時候,他關注的是女人的下半身,尤其是兩條腿中間的那個地方,對女人的那些最羞于見人的嬌嫩器官過目不忘、了如指掌。所以,看臉他好像真沒什幺把握,再說他現(xiàn)在半仰在地上,看不到那女人的臉的全貌,更何況這女人還戴著副大戴墨鏡,遮住了半邊臉。

    可這女人的姿態(tài)、身材、甚至氣味都讓他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他每天經(jīng)手這幺多的女人,能給他留下這樣印象的并不多?!耙欢ㄊ窃谧罱娺^她!”阿巽在心中暗暗思忖,拼命地回想最近治療過的女病人。這女人看起來是這里的主宰,這是他的一線生機啊!

    那女人翩然來到阿巽的跟前,姿態(tài)優(yōu)雅地抬手摘掉了遮住半邊臉的大墨鏡,用鞭梢托起阿巽的下巴,一雙美目定定地看著他那張油亮的胖臉。

    阿巽抬眼看到眼前這張熟悉的面孔,心臟好像突然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死死握住,心跳似乎驟然停止跳動,整個人就像馬上就要窒息了一樣:這個女人他真的認識,不僅是認識,而且還幫助龍坤百般羞辱蹂躪過她,并曾親手給她接生……他簡直不敢想下去了,嘴里不相信地喃喃道:“你……你是……蔓……”

    “放肆……”站起他身后的士兵猛地砸了他一槍托:“不許胡亂叫,叫夫人!”

    “夫人?”阿巽眨眨眼,忍不住難以置信地瞄了一下眼前這張英氣逼人的俏臉,心里忍不住又是一哆嗦。

    “她是夫人?誰的夫人?這女人明明是龍坤抓住的那個女緝毒警、頌韜的小姨子蔓楓。這才幾天不見,她怎幺成了什幺夫人?”

    阿巽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他以前只見過光著身子背銬雙手跪在人前俯首帖耳給男人舔rou或者岔開雙腿亮出下身乖乖地任男人抽插的蔓楓,還從來沒有見過她穿衣服的樣子。難怪這次一下沒有認出她來。他暗中用右手狠狠地掐了下自己的左手手腕,疼的他咧了下嘴:“眼前這一切竟然都是真的,不是在做夢?!?/br>
    阿巽忽然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他無論如何也弄不明白,世事輪轉(zhuǎn)怎幺會如此無情:就在不久之前,眼前這個女人還光著身子跪在這一群男人跟前,一口一個主人,一口一個楓奴,乖乖地給這些男人舔rou,或者撅起屁股岔開腿任他們隨意地cao來cao去,甚至還被迫給他們生了兩個孩子。自己還打算拿她做異父同胎多子試驗,創(chuàng)造新的記錄……可現(xiàn)在,輪到這群原本兇神惡煞的男人光著屁股跪在她的面前,由她來隨意擺布了。

    想到這里,想到自己對她所做過的一切,再看看不遠處光著屁股服服帖帖跪在地上的那一群男人,尤其是呲牙咧嘴痛不欲生的查龍,他不禁不寒而栗。

    “怎幺,阿巽醫(yī)生,想起來了?沒想到會在這里見面吧?”蔓楓半瞇著鳳眼,語帶嘲弄地問道。

    “夫……夫人……阿巽知罪……請夫人高抬貴手……阿巽就是個醫(yī)生……阿巽也是身不由己啊……夫人饒命……”阿巽幾乎要哭出聲來了。

    “哼,由不由己你自己清楚。不過現(xiàn)在可真的由不得你自己了。我這里現(xiàn)在養(yǎng)了這幺多公豬,還要天天下洞子干重活,他們少不了你呢。”蔓楓笑瞇瞇地對阿巽說,然后轉(zhuǎn)向那一群赤條條的男人:“你們說對不對?。俊?/br>
    “對……沒錯……夫人……這家伙白白胖胖,一定好使……”那群男人竟然異口同聲地點頭稱是,有人還大膽地抬起頭,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瞟向阿巽。

    阿巽被那一道道充滿rou欲的眼風嚇壞了,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剛要開口央求,卻聽蔓楓冷冷地拋下一句話:“把他弄過去!”

    幾個士兵聽到蔓楓的命令,從車上卸下幾條鐵鏈,也不管阿巽如何拼命掙扎哭叫,把他按在地上解開綁繩,叮叮當當?shù)亟o他的四肢都釘上了鐵鐐。

    阿巽恐懼的哭叫和央求震動著每一個人的鼓膜,但蔓楓似乎充耳不聞,她翩然轉(zhuǎn)身走到那群跪在地上的光屁股男人面前,眼睛巡視了一圈,停在了一具白花花的酮體上面。因為這個白胖子與旁邊的其他人不同,他似乎跪都跪不住了,渾身不住地哆嗦,還哎喲哎喲一個勁地呻吟不止。

    蔓楓冷笑著走到白胖子身邊,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抬腳踏住他的大腿,向他岔開的胯間瞄了一眼,頓時皺起了眉頭,臉上顯出明顯的厭惡的表情。他轉(zhuǎn)向跪在一邊的濛沖厲聲喝問:“你們這群畜生,怎幺才一天時間就把WY名人查龍先生弄成這副鬼樣子?”

    濛沖抬起頭,眼中滿是媚態(tài):“夫人,兄弟們活太重,天又熱,先前那個瘦猴又被夫人給帶走了,兄弟們實在是憋壞了,再說這小子也實在是不經(jīng)弄,還沒怎幺弄他就……”

    “哎喲……你們他媽就是一群牲口……夫人求求你把我槍斃了算了……哎喲……我的屁股……”躺在地上的查龍喘息著不管不顧地嚎叫了起來。

    蔓楓抬起腳,轉(zhuǎn)到濛沖的跟前,用鞭桿托起濛沖的下巴,滿有興致地問:“這家伙比那個瘦猴怎幺樣?”

    濛沖咧嘴一笑:“這個好……這個好……白白胖胖,干起來有味道,連叫的都比那個瘦猴有底氣……”

    “哼……”蔓楓冷笑一聲,放下鞭桿,朝旁邊招招手。那幾個士兵會意,趕緊把已經(jīng)釘上了手銬腳鐐的阿巽拖了過來,扔在了蔓楓的腳前。

    蔓楓踢了阿巽一腳嘲弄道:“好啦,物盡其用,就煩阿巽醫(yī)生給查龍先生看一看吧。你正好是看這個的行家。”

    場子里響起了一片吃吃的訕笑。阿巽帶著沉重的鐵鏈爬起來,偷偷看了蔓楓一眼,趕緊爬到了查龍的跟前,心中暗忖,自己是醫(yī)生,也許對他們還有用,一定要好好表現(xiàn),說不定能逢兇化吉呢。

    待他扒開查龍的大腿,不禁倒吸一口涼氣。只見兩條白胖的大腿盡頭一片血rou模糊,仔細辨認,那個布滿菊紋的roudong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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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腫的像個小面包,腫起來一公分有余。roudong四周可見一條條明顯的放射狀裂痕,有的還在向外面滲著血污。顯然,查龍的后庭不知被粗暴地抽插過多少次,已經(jīng)被反復地撕裂了。沒想到,一向以抽插女人為樂、御女無數(shù)的查龍竟然被人搞成了這幺一副凄慘的樣子。

    “怎幺樣,阿巽醫(yī)生,你一定有辦法治的,對不對?”蔓楓笑瞇瞇地問道。

    “有……有…五處撕裂傷…可能須要……須要縫合……”

    “呵呵呵呵……”空場上頓時響起一片抑制不住的吃吃的笑聲,有人還忍不住笑出了聲:“奶奶的,把他屁眼縫住……老子以后干什幺啊……”

    “住口,都聽著……”蔓楓揮了揮鞭子,阿珺帶著兩個女兵從吉普車后座下面又拖出來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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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癟瘦小鎖著鐵鏈的光屁股男人,扔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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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群光屁股男人中間。濛沖等人一看,正是幾日不見的文叻。立刻幾只大手伸出來,把他按在了地上,扒開了大腿。

    看到這個光景蔓楓微微一笑,朝正對著查龍岔開的大腿發(fā)愣的阿巽努努嘴,阿珺走過去一揮手,那幾個男兵拖起阿巽,把他推倒在文叻的身邊。濛沖一見,猛地撲了上去。被鎖在樹干上的阿堅見了,滿臉通紅,像餓狼一樣紅著眼睛大口喘息起來。另外幾條漢子見狀,也拖著鐵鏈惡狼一樣沖了上去,按住阿巽就七手八腳地撕扯起他的衣服來。

    阿巽和文叻的慘叫交織在一起,蔓楓厭惡地皺皺眉,后退了兩步。這時孟洪從車后面走了過來,湊到蔓楓耳邊小聲道:“夫人,最后那個沒辦好,沒抓到活的?!?/br>
    “哦?”蔓楓眉頭微皺看了孟洪一眼。

    孟洪拿出幾張照片遞給蔓楓,最上面的一張拍的是個碼頭,并排停了幾條豪華游艇。一個衣著講究的男人手提一個大皮包正急匆匆地跳上一條游艇,雖然拍攝的距離比較遠,但仍然能看出來,這人正是希馬尼的得力干將素廷。

    孟洪瞟了一眼不遠處那亂哄哄的空場,小聲對蔓楓說:“這老家伙警覺的很,剛有點風吹草動就溜了。而且他既沒有乘飛機,也沒有坐火車汽車,他是乘豪華游艇企圖直接逃到星洲去。我們找了在海上劫貨的朋友好不容易才截住了那條游艇。不過這老家伙一看形勢不對,馬上就自殺了。我們晚了一步,沒能抓到活的。”

    孟洪說著,翻出了下面的一張照片,素廷平躺在游艇的甲板上,雙眼緊閉、面目猙獰,嘴角掛著紫黑的血跡。

    蔓楓冷冷地哼了一聲:“便宜這個老家伙了。都是這個老混蛋搗的鬼!”

    孟洪又翻到下面一張照片:“指著船舷下面一個用麻繩捆扎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白花花的漂浮物說:“我們把他扔海里了,根據(jù)那個地方洋流的流向和流速,這兩天就會在WY灣出現(xiàn)?!?/br>
    “好吧,算他運氣好?!甭麠骱藓薜卣f。

    “還有,那個披儂一點線索都沒有,好像人間蒸發(fā)了一樣?!?/br>
    蔓楓微閉雙眼,深深地吸了幾口氣,輕聲道:“算了,不要找他了。濛沖交代,龍坤給了他一大筆錢。他要是找個地方貓起來,不聲不響地了此殘生,還真的不好找。以后留心點就行了,犯不上為個混蛋大動干戈?!?/br>
    接著她又輕輕地嘆了口氣,好像是自言自語地說:“好歹他也是阿蘭的親生父親啊。還有楚蕓……”

    說完她搖搖頭,好像要把這個人從自己腦子里面甩出去。她拍拍孟洪的肩膀:“阿洪,干的好?!?/br>
    孟洪立正道:“多謝夫人夸獎?!?/br>
    蔓楓轉(zhuǎn)過臉,發(fā)現(xiàn)空場上已經(jīng)亂成了一團,那一群如狼似虎的漢子圍成了兩坨,正興致勃勃地擺弄著什幺。蔓楓看不清人群里的狀況,但能夠聽到文叻和阿巽殺豬般的慘叫。她用鞭子指著空場厲聲道:“都給我住手!”

    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的士兵們沖上去,一陣槍托拳腳,終于把那群赤條條的漢子分開了,重新在太陽的暴曬下跪好。蔓楓揮舞著鞭子呵斥道:“都聽好了,就這幾快料了,你們都仔細著,玩壞了就沒有了……”

    “夫人……饒命啊……我……我是醫(yī)生……我對你們有用……不要把我扔在這里……”

    蔓楓冷冷地一笑,根本沒有理會阿巽的央求,反而抬手指指被鎖鏈鎖在樹干上滿臉通紅喘息不定的阿堅,回頭問跟在身后的阿珺:“這人渣怎幺回事?”

    阿珺還沒有答話,一個軍官聞聲湊到跟前對蔓楓說:“報告夫人,這家伙從今天早上開始發(fā)燒……”

    “哦?發(fā)燒了……”蔓楓略一思索,低聲對軍官說:“過一會兒說不定就會燒的人事不省。你們給我把他看好了,不能讓他死了。我還想看看是不是像他們說的,高燒退后就變成一具行尸走rou、性交機器。”

    “是……”那軍官答道。跪了一地的光屁股漢子聽了蔓楓的話一個個都嚇得哆哆嗦嗦、噤若寒蟬。

    蔓楓看都沒看這群人渣,轉(zhuǎn)過臉對規(guī)規(guī)矩矩跪在一邊的濛沖說:“濛沖,我可有大新聞要告訴你哦……”

    “夫人……”濛沖一楞,眼中露出疑惑,不知蔓楓要如何作弄他。

    “哼哼……”蔓楓微微一笑:“真的是重大新聞。你哥哥龍坤已經(jīng)歸案了?!?/br>
    “什幺?我哥哥……”濛沖大驚失色,眼中不由自主地露出一絲絕望。這本來是他最后的一絲希望。

    “怎幺,文叻和查龍都沒告訴你嗎?”蔓楓說著,從阿珺手里接過一張星洲的報紙,扔在了濛沖的面前。

    濛沖低頭一看,果然頭的大標題是“T國特警LS國突擊行動,ZX國大毒梟龍坤落網(wǎng)!”下面配了龍坤戴著手銬被T國特警押走的大幅照片??纯磮蠹埖娜掌?,已經(jīng)是好幾天以前的了。濛沖眼皮一耷,精神頓時萎頓了下來。

    蔓楓見到濛沖的衰樣冷冷一笑,指指在一邊滿面潮紅一臉呆傻的阿堅道:“都是拜你們所賜哦!還記得勐珈山這個地方嗎?”

    濛沖抬頭看著蔓楓,眼中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半晌,他嘴唇哆嗦著絕望地大聲吼道:“不,這不可能!”

    兩個士兵趕緊沖上來,按住了濛沖。

    蔓楓動都沒動,抬起手中的鞭桿托起濛沖的下巴輕飄飄地說:“信不信由你。最新消息,LS國和T國已經(jīng)驗明正身、完成了所有的法律手續(xù),你親愛的哥哥馬上就要被引渡到T國去受審了。

    還有件要緊事要預先提醒你哦,你也是T國的A級通緝犯呢。界河上那十幾個T國人都是你帶人殺的吧?T國現(xiàn)在還在到處找你呢,如果問到我這里,我可不會為你這個人渣得罪他們的哦!”

    濛沖抬起頭大叫:“不……不啊……”

    蔓楓根本不理他,繼續(xù)嘲弄地說:“到了那邊可就沒有在我這里這幺愜意了,還有這幺多好玩的玩具。所以,你要及時行樂呢。別到時候埋怨我沒有及早提醒你,沒給你機會哦!”

    “不……我不想死……”濛沖一聲怒吼身子一晃掙脫了按著他的兩名士兵。其他的幾名士兵正要沖上前去制服濛沖,卻見蔓楓輕輕抬手制止了他們。原來,濛沖一轉(zhuǎn)身撲向了精赤條條精神恍惚地跪在一邊的阿巽,一把將他掀翻在地,一手按住他的脖子,搖晃著胯下那一團丑陋的臭rou,另一只手不由分說插進了他的胯下。

    阿巽殺豬般的慘叫頓時響徹了空場,蔓楓若無其事地轉(zhuǎn)身走到車旁,示意孟洪湊到她的身邊,低聲對他說:“還有件要緊事情須要你去辦,一定要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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