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哀羞風(fēng)云錄】5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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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第二天的一早,蔓楓剛剛睡醒,看守就進(jìn)來,取了她一管的尿液,小心翼翼 地拿走了。 又過了一天的下午,龍坤神采奕奕地來了。一進(jìn)門他就揮著一張紙條鉆進(jìn)了 牢房,遞到蔓楓的面前道:「楓奴,好消息啊,醫(yī)院的正式檢驗結(jié)果出來了,你 確實中獎了。哈哈……」 蔓楓看也不看檢驗結(jié)果,只是跪在地上垂著頭默默地流淚。 龍坤鬧了個沒趣,蹲下來,捏住蔓楓的下巴說:「怎幺,不感興趣?好,主 人這兒還有個消息,你一定有興趣聽?!?/br> 蔓楓一愣,不知又會有什幺噩耗,下意識地縮起了肩膀,默默地垂下了眼簾。 龍坤得意洋洋地瞥了她一眼道:「可靠消息哦,WY警局已經(jīng)把蔓楓警官正 式列為失蹤人員了。」 說完,瞇起眼睛注意地看著她的反應(yīng)。 蔓楓心里一緊,絕望的心情油然而生。作為警局的高級警員,她非常清楚警 局內(nèi)部的cao作程序。列入失蹤人員就意味著追查工作已經(jīng)放棄,她已經(jīng)成為WY 警局的一個只存在于檔案中的「活死人」了。除非有重大線索重新出現(xiàn),這個案 子就算擱置起來了。不會再沒有人關(guān)心她的死活了。 蔓楓的心徹底涼了下來,比賽結(jié)束了,她的命運已經(jīng)注定了,她現(xiàn)在要面對 的,就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肚子一天天地大起來,然后,就是花樣翻新的羞辱。 不過,登敏和披儂似乎不這幺想,對他們來說,這場比賽才剛剛進(jìn)行到一半 ,蔓楓懷孕證實了,但他們之間的勝負(fù)還沒有決出來。蔓楓懷孕的正式檢測結(jié)果 出來以后,他們隔三差五結(jié)伴到牢里來看蔓楓。每次來都要為蔓楓肚子里的孩子 是他們誰的種吵個不休。只有龍坤,總是神秘莫測地笑著,讓蔓楓越看心里越打 鼓,總覺得他那狡猾的小眼睛里還包藏著什幺險惡的禍心。 但她想疼了腦袋,也實在猜不出他在打著什幺壞主意。最后,她放棄了。自 己現(xiàn)在的處境已經(jīng)是在十八層地獄了,也不可能再有比被仇人強行授孕更凄慘的 事了。龍坤打的主意,無非是等自己的肚子顯形以后,再花樣翻新地羞辱自己吧。 她沒有想到的是,她錯了。等在她面前的就是一個她無論如何也猜不到的無 比殘酷的現(xiàn)實。 時間慢慢地流逝著,蔓楓在強烈的妊娠反應(yīng)和絕望的心情中煎熬著,昔日那 個精明強干的緝毒女警已經(jīng)慢慢地變成了一個精神萎頓、弱不禁風(fēng)、楚楚可憐的 小女子。 一個多月后的一天,龍坤忽然帶了一群打手來了。他們解開了蔓楓的手銬, 拿出一身衣褲放在了她的面前。蔓楓一下懵了,不明白龍坤要干什幺??伤桓?/br> 違抗他的意志,只好默默地打開衣褲穿了起來。 讓蔓楓意外的是,他們給她的是一身囚服,連內(nèi)衣內(nèi)褲都是監(jiān)獄女囚專用的。 從囚服的編號上,她認(rèn)出這是離WY城不遠(yuǎn)的北部山區(qū)一座重刑犯監(jiān)獄的囚 服。 那座監(jiān)獄她去過,因為有一批被判重刑的毒販關(guān)在那里,她曾經(jīng)到那里去提 審犯人,包括女犯。沒想到今天這身囚服穿到了自己的身上,這勾起了她無限的 悲哀……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們?yōu)槭茬弁蝗黄铺旎牡亟o自己穿上了衣服,還是內(nèi) 外齊全?為什幺要給自己穿這身囚服,一定有原因。她突然想到,難道他們要帶 自己出門? 好像是證實她的猜測,給蔓楓穿好衣服后,龍坤的手下立刻把她的手背過去 重新銬上,給她帶上眼罩、塞口球,最后,還用一個黑布套把她的頭套了個嚴(yán)嚴(yán) 實實。 準(zhǔn)備完畢,一群男人推著她出了門。她在他們的牽引下轉(zhuǎn)了幾個彎,上了三 十幾級臺階,然后被推上了一輛汽車。這證實了她原先的估計,她被關(guān)押的地方 是個深處地下的地下室。 車子啟動了,蔓楓被夾在兩個男人中間,從那熟悉的喘息中,她意識到,坐 在她兩邊的正是那兩個毀了自己一生的惡魔-登敏和披儂。開始她還極力辨別汽 車行駛的方向,可很快她就頭暈?zāi)垦?,胃里開始翻騰起來,她惡心得幾次差點嘔 吐出來。敏感的身體好像已經(jīng)不適應(yīng)穿衣服了,尤其是日見豐滿的胸脯,被布質(zhì) 的胸罩勒著,脹得生疼。她很快就茫然失措了,不但完全沒有了方向感,甚至連 車子行駛的時間也模模糊糊。最后,在顛簸中她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被人推醒,然后被人推推搡搡地下了車,走進(jìn)了一 所大房子。突然她聞到了一種熟悉的氣味,那是藥物和消毒水混合的氣味,她一 下明白了,他們這是把她帶到醫(yī)院來了。難怪要給自己穿上衣服。可他們這是把 自己帶到什幺醫(yī)院來了呢?自己就這樣帶著手銬、頭套,難道他們就不怕被人發(fā) 現(xiàn)嗎?就算自己的失蹤在警局已經(jīng)是銷了案,但這樣招搖過市,他們也太囂張了 吧。 這時她突然想到了一個細(xì)節(jié)。就是那張證實自己懷孕的醫(yī)院化驗單。雖然她 當(dāng)時沒有仔細(xì)看化驗單的內(nèi)容,但那張單子的樣式她還是有印象的。當(dāng)時就覺得 有些眼熟,但沒有仔細(xì)想。現(xiàn)在想起來,那是警方系統(tǒng)的醫(yī)院專用的單子,因為 以前自己上醫(yī)院時用過,所以會覺得眼熟。 現(xiàn)在她突然明白龍坤為什幺會給她穿上監(jiān)獄專用的囚服并且不怕讓她帶著手 銬頭套進(jìn)醫(yī)院了。這肯定是一家監(jiān)獄專用的醫(yī)院。這樣的醫(yī)院不會有普通病人進(jìn) 來,而且有些重刑犯為了安全保密就是帶著手銬頭套來就醫(yī)的。 只有警方或軍方的人才能想到這個主意。她立刻想到了披儂。一定是他想出 了這個主意,而且,醫(yī)院里一定有人被他買通了,否則,他們絕對不敢這幺明目 張膽地把自己帶到這里來。 這時,她忽然想到了另一個問題:他們帶自己到這里來要干什幺?這些日子 ,自己除了妊娠反應(yīng),并沒有什幺非得上醫(yī)院治療的不適,他們冒這幺大的風(fēng)險 把自己帶出來,難道是要給自己做產(chǎn)前檢查嗎?這群惡魔什幺時候變得這幺仁慈 了? 難道是政局發(fā)生了驚天大逆轉(zhuǎn),讓他們無所顧忌了嗎? 蔓楓滿頭霧水地被人推進(jìn)了一間充滿濃烈消毒水味道的房間。沒有人問話, 好像屋里的人都心照不宣。有人過來,把她的褲子和內(nèi)褲都輕輕地扒了下來。接 著,她被扶上一張婦科檢查椅,腿岔開被固定在兩邊。 一只柔軟的大手掀開蔓楓的上衣和胸罩,撫摸了一下她的rufang和rutou,接著 在她的肚子上輕柔地按壓著,然后就轉(zhuǎn)向了她岔開的兩腿之間。蔓楓感覺到了這 只手和以往龍坤和他的手下的不同,沒有肆意的羞辱,只是輕柔的探詢。這讓她 一瞬間差點兒恢復(fù)了做女人的感覺…… 兩根溫?zé)岬氖种篙p輕撥開了軟塌塌的rou唇,溫柔地探進(jìn)了她溫潤的yindao,小 心翼翼地向深處探查了一番。 接著響起一個渾厚的男聲:「這位女士最后一次月經(jīng)是什幺時間?」 沒有人答話。有人拿過一個本子,刷刷地翻著頁,翻了半天,終于停了下來 ,遞給了醫(yī)生。醫(yī)生沒有伸手接,只是認(rèn)真地看了一眼,又把手指伸進(jìn)蔓楓的陰 道仔細(xì)摸索了一陣。當(dāng)他把手指抽出來后,一邊褪下手套,一邊認(rèn)真地問龍坤: 「記錄肯定準(zhǔn)確嗎?」 龍坤看了手下一眼,肯定地點點頭。 醫(yī)生沉吟了一下說:「我相信你們的記錄無誤。不過……這位女士zigong底位 有點……」 龍坤見醫(yī)生神色凝重,忙問:「怎幺,有什幺不對嗎?」 醫(yī)生面無表情底說:「說不上不對,不過指探的感覺和推算的懷孕的周數(shù)有 點差異?!?/br> 龍坤嚴(yán)厲地看了眼他的手下。那漢子一臉委屈,正要說什幺,卻被醫(yī)生制止 了,他揮揮手說:「還有一種可能性……」 龍坤忙問:「什幺可能性?」 醫(yī)生并未正面回答他,只是說:「照個三維成像就知道了。」 「三維成像?」 龍坤還沒有說話,一直在后面聽得云里霧里的登敏跨前一步,狐疑地瞪大了 眼睛問道。 醫(yī)生依然不動聲色地說:「就是超聲波成像。這是孕期正常的檢測項目。一 般是在懷孕十二周以后做,而這位女士推算的孕期還不到十周。不過對我們要解 答的疑問來說,已經(jīng)足夠了?!?/br> 接著,蔓楓就感到有什幺涼涼稀糊狀的東西刷在了自己的肚皮上。然后,嗡 嗡地響起了低沉的機(jī)器聲,一個硬梆梆的東西在她滑膩的肚皮上慢慢地移動。 醫(yī)生坐在檢查椅旁邊的一個臺子前,眼睛緊盯臺子上的一個顯示屏,眼睛一 下睜得老大,緊緊地盯著屏幕,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他邊看邊頻頻點頭,待把 蔓楓的肚子全部照過一遍,他長出了一口氣道:「這就對了?!?/br> 登敏馬上問:「什幺對了?」 醫(yī)生移動鼠標(biāo),啪地把屏幕上的圖像放大,然后指著水波紋一樣的圖像中的 兩個小白點說:「和我估計的一樣,是雙胎。」 「雙胞胎?」 登敏和披儂都吃驚地瞪大了了眼睛,不相信地盯著屏幕上那模糊不清的圖像。 龍坤也湊了過來,眼睛里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 醫(yī)生啪地按了下鼠標(biāo),墻角的打印機(jī)開始哧哧地打印起來。醫(yī)生點點頭,環(huán) 視了一下三個看呆了的男人,肯定地說:「是的,是雙胞胎,而且是對異卵雙胞 胎?!?/br> 三個男人一下都露出了不解的神色,龍坤茫然地問:「什幺叫異卵雙胞胎?」 醫(yī)生淡然一笑道:「女人排卵期正常情況下會排出一枚卵子,如果受孕形成 受精卵,著床成為胚胎,就是懷孕。如果受精卵分裂成兩個胚胎,就是同卵雙胞 胎。不過也有女人在排卵期因某種原因排出兩枚以上的卵子,而這兩枚卵子又都 幸運地受孕并著床的話,就會分別形成兩個胚胎,這就是異卵雙胞胎。」登敏大 張著嘴,低低地嘟囔了一聲:「奶奶的,這是連中了兩個大獎??!」 忽然他又想起什幺,轉(zhuǎn)臉問醫(yī)生:「你怎幺知道是雙胞胎,而且是什幺異卵 雙胞胎?」 醫(yī)生寬容地笑笑,走到墻角,拿過打印出來的圖像,擺在三個男人的面前, 用手里的筆指了指上面的兩個亮點說:「這很簡單。你們看,這就是兩個胚胎, 雖然現(xiàn)在還看不出什幺具體的特征,但有一點很明顯,就是他們的大小差很多。 根據(jù)我的經(jīng)驗,這兩個胚胎的發(fā)育程度應(yīng)該有一周左右的差距。所以,肯定 是兩個不同的卵子在不同的時間受精形成的?!拐f到這兒,他稍微停頓了一下, 目光中透出一絲興奮,看了看三個聽得目瞪口呆的男人說:「說實話,這個結(jié)果 讓我也很吃驚。根據(jù)統(tǒng)計學(xué)的追蹤結(jié)果,雙胎發(fā)生率大致上在千分之四。由于女 性正常排卵通常是單枚,所以異卵雙胞胎的發(fā)生率更低,大約是單卵雙胞胎的四 分之一,也就是說是千分之一。」 醫(yī)生看了看三個表情各異的男人繼續(xù)興奮地說:「即使是異卵雙胞胎,差不 多也都是同時受孕的,像這種明顯是不同時間受孕的異卵雙胞胎是極為罕見的。 如果不是有那幺明顯的發(fā)育程度差異,我也不敢相信。方便的話,你們可以 問一問這位女士,她在排卵期至少在一周之內(nèi)有過兩次以上的性交史。要知道, 這種相隔一段時間受孕的雙胞胎的情況全球有記載的一個巴掌就能數(shù)過來。不要 說你們,就是我們這些專業(yè)的婦產(chǎn)科醫(yī)生,也只是在文獻(xiàn)中見到過。」醫(yī)生的話 讓登敏和披儂聽得心花怒放。不用問,他們心里再清楚不過,蔓楓在受孕期那一 段時間里,每天都有兩次以上的性交史。只是礙于毫不了解內(nèi)情的醫(yī)生的在場, 他們都竭力壓抑著自己的興奮。倒是龍坤,似乎并不感到特別的意外,嘴角不經(jīng) 意地再次流露出那高深莫測的笑意。 只有仰在床上的蔓楓,早已無聲地哭成了個淚人。醫(yī)生透露的檢查結(jié)果對她 來說簡直是個晴天霹靂,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她對自己悲慘處境的任何最悲觀的想象。洶 涌而出的淚水把厚厚的眼罩打得透濕,她連哭出聲的勁兒都沒有了。 醫(yī)生開始收拾臺子上的工具,拿起筆寫病歷。龍坤的手下過來,給蔓楓提起 褲子,扶著她軟綿綿的身體坐了起來。披儂好像忽然想起了什幺,走到醫(yī)生的桌 前,好像漫不經(jīng)心地問:「那她肚子里這兩個娃娃,怎幺才能知道他們的爹是誰 呢?」 醫(yī)生抬起頭,狐疑地看著他問道:「怎幺,父親是誰你們不清楚嗎?」 見披儂搖頭,他下意識地追問了一句:「這很重要嗎?」 龍坤馬上接口道:「對,非常重要,對弄清案情至關(guān)重要?!?/br> 醫(yī)生翻了翻病歷略微思索了一下說:「如果事關(guān)案情,還是測DNA,準(zhǔn)確 性最高,作為呈庭證據(jù)也最容易被法官采信。不過現(xiàn)在還不能做,至少要等到孕 程滿十六周,做羊水穿刺,取樣檢測。也就是說,至少還要等一個多月的時間。 還有,你們還要提供你們懷疑的胎兒父親的DNA樣本,以便做比對。過一個月 你們再帶她和比對樣本一起來吧?!够爻痰穆飞希簧宪?,夾在蔓楓兩邊的登敏 和披儂就一人伸出一只大手,插進(jìn)蔓楓的褲子,在她依然平坦的肚子上不老實地 摸來摸去。 蔓楓的腦子完全麻木了,人像個霜打的茄子,軟綿綿地癱在車座上,在兩只 大手肆無忌憚的撫摸下時不時打個寒戰(zhàn)。 車子一開動,兩個人終于憋不住了,興奮得像中了六合彩,你一句我一句, 開始為他們能夠制造一個在世界上都難得一見的奇跡自吹自擂起來。 吹噓了一會兒,兩個惡棍又開始為是誰中了這個比六合彩還難中的大獎爭個 不休。 爭來爭去,披儂有點不耐煩了,他挑釁似的高聲說:「看著吧,這兩個孩子 都是我的種!」 說完還按住蔓楓的肚皮逼問她:「楓奴,你說對不對?」 蔓楓嚇得哆哆嗦嗦縮成一團(tuán),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登敏卻氣定神閑地對披儂說:「老弟,你還是省省吧!沒聽醫(yī)生說嗎,兩個 胎兒相差一周。想想看,誰個cao的楓奴,誰又是最后一個cao的她?這還不清 楚嗎?兩個都是我登敏的種!」 兩人一來一往吵個不休,蔓楓夾在中間簡直要被他們逼瘋了。 這時,坐在前座的龍坤終于出來打圓場了。他朝登敏和披儂眨眨眼,詭秘地 說:「二位不要爭啦,再等一個月,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br> 第54章 這幾天蔓楓都是在戰(zhàn)戰(zhàn)兢兢中度過的。五天前,龍坤又帶她去了一趟醫(yī)院, 做了羊水穿刺。胎兒DNA測試的結(jié)果這幾天就會出來,登敏和披儂幾乎天天上 門,興致勃勃地等著最后見個高低。 檢測的結(jié)果對蔓楓來說沒有任何意義,無論他們誰贏,最后的屈辱都要她來 承受。這兩個孽種在她的肚子里一天天長大,不僅沒有激起她一絲一毫的母性, 反而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讓她厭惡無比,他們對她來說是無法消除的恥辱 的見證。 也許是因為次懷孕的緣故,她的妊娠反應(yīng)非常強烈。一般孕婦在三個月 以后反應(yīng)就漸漸減弱消失,而她不但沒有減弱,反而愈演愈烈。整天頭暈?zāi)X脹、 渾身酸軟,見不得任何入口的東西。吃任何一點東西,馬上就會嘔吐不止。她每 天只是喝水,結(jié)果身體浮腫,渾身無力。 龍坤見她吃不下東西,就命令手下強行給她灌牛奶。灌了吐,吐了還灌。蔓 楓覺得自己就像一條敞開著口的口袋,張著嘴任他們灌,每天就靠牛奶維持基本 的營養(yǎng)。 大概因為她懷的雙胞胎,盡管吃不下東西,她的肚子卻長的飛快,只三個多 月就已經(jīng)顯形了。無論站著還是跪著,圓滾滾的肚子都高高地挺出來。大小便在 高高的磚摞上根本蹲不住,只好央求看守允許她到廁所里去排泄。 誰知他們不但不答應(yīng),還別出心裁,故意拿她開心,竟強迫她站著排泄,結(jié) 果常常弄得屁股上、大腿上臟兮兮的,每次大小便都會招來看守們的圍觀和訕笑。 還有一件讓她非常難堪的事,就是她的胸脯像吹氣似的迅速膨脹了起來。原 先豐滿堅挺的rufang幾個月就像吹足了氣的大氣球,沉甸甸地墜在胸前,稍微一動 就忽忽悠悠墜得生疼。連rutou都脹得像小手指頭,原先淺淺的乳暈變成了絳紫色 ,足有乒乓球大小那幺一圈。 懷孕給蔓楓帶來的唯一「好處」就是好長時間沒有人來強暴她了。自從登敏 和披儂比賽結(jié)束以后,匪徒們似乎都對她「敬而遠(yuǎn)之」,竟好久不見有人來jianyin 她了。實在閑得無聊,最多就是強迫她給他們koujiao,的還是用手玩弄她的變 得越來越肥厚的私處或rufang取樂。 不過,他們并沒有放過她。自從她的肚子開始顯形以后,他們有了新的取樂 方式,就是強迫她挺著大肚子四肢著地在地上飛快地爬圈。 今天他們就正在窮極無聊地拿她解悶。一個看守牽著蔓楓脖子上的鐵鏈在前 面拉,另一個看守拿著一根小木棍在后面敲打她的屁股。照例過來「看望」蔓楓 的登敏和披儂和其他幾個匪徒站住旁邊,看著她扭動著圓滾滾的屁股、搖晃著肥 大的rufang、拖著臃腫的肚子在地上吃力地爬動,樂得前仰后合。 忽然外面?zhèn)鱽硪魂囯s亂的腳步聲,門開處,龍坤手里拿著一個牛皮紙信封, 滿面春風(fēng)地走了進(jìn)來。登敏和披儂一見,馬上迎了上去,急不可耐地問:「怎幺 樣,出來了嗎?」龍坤春風(fēng)得意地慌了晃手里的信封道:「出來啦,就在這里?!?/br> 登敏和披儂一聽,馬上都瞪大了眼睛。登敏猴急地?fù)屃松先ィ话褤屵^信封 打開,抽出了里面的那張薄薄的測試報告。 看守們都一窩蜂地圍了過去,連牽著蔓楓的那個看守都把鐵鏈扔在地上,湊 到人群中去了。蔓楓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停了下來,依著墻根默默在跪直了身子。 兩個跟著龍坤進(jìn)來的手下無聲無息地走到她的身旁,抄起她的兩條胳膊扳到 背后,咔嚓一聲上了手銬。然后一邊一個背著手站在了她的兩邊。蔓楓低低地垂 下了頭,讓亂糟糟的頭發(fā)蓋住汗?jié)n漬的臉頰,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蔓楓雖然低著頭,耳朵卻豎得高高的,聽著登敏那邊的動靜。只聽登敏磕磕 巴巴地念著:「樣本羊水中提?。模危炼N,分別與二種比對樣本對應(yīng),父權(quán)概 率均超過99。9%,可以判定親子關(guān)系?!古麅z歪著腦袋若有所思,龍坤則嘿 嘿一笑拍著登敏的肩膀打趣道:「這說的再明白不過啦,楓奴肚子里這倆孩子, 你們倆一人一個。你們打了個平手,不分勝負(fù)!」「什幺?」登敏和披儂都愣住 了,顯然這個結(jié)果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蔓楓卻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聲 幾乎哭倒在地。站住她兩旁的兩個大漢趕緊彎腰抓住了她反剪的雙臂,把她提了 起來。 她軟軟地被四只大手抓著,不管不顧地哭得死去活來。 龍坤走到蔓楓的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托起她滿是淚水的臉調(diào)侃道:「楓奴 ,你哭什幺?你好厲害?。∵@次兩個主人誰都沒贏,你這可是中大獎的運氣??!」 蔓楓拼命地?fù)u著頭哭道:「不……不啊……主人……楓奴該死…求主人…… 讓楓奴去死吧……」這時披儂從后面湊了上來,眼睛里露出一絲jian笑。他拍拍龍 坤的肩膀,朝他使了個眼色。龍坤放開蔓楓的下巴,轉(zhuǎn)過身去,不解地看著披儂。 披儂話里有話地說:「老兄,這個結(jié)果你好像早就知道了!」龍坤一愣,疑 惑地問他:「你什幺意思?」披儂嘿嘿一笑道:「老兄早就說過,有人會中超級 大獎,你好像早就知道這個結(jié)果了嘛!」登敏也湊了過來說:「對,我也記得這 話,老兄你不會做了什幺手腳了吧?」 蔓楓心中一動,不由得想起那些天喝過的味道怪怪的牛奶。 果然,龍坤嘿嘿一笑道:「不瞞二位,老兄我還真是做了點手腳。不過我也 沒想到能中這幺大一個舉世無雙的大獎?!埂概??」登敏和披儂齊聲問:「怎幺 回事?」龍坤笑瞇瞇地說:「那幾天你們二位要比試高低,我就想,這楓奴還是 待字閨中,從來沒有大過肚子。我怕二位老弟無功而返,白鬧一場空,所以你們 開始比賽之前,我稍微給她用了點藥。」「用了什幺藥?」登敏疑惑地問。 「嗨,」龍坤嘆了口氣說:「這女人生孩子的事老哥我也不大懂,聽說有種 促孕藥,女人吃了容易懷上,而且碰巧了還能一箭雙雕。所以就派人去藥店買了 ,給她攙在牛奶里喝了。我怕藥勁不到,所以,從你們定下比賽開始,一直給她 吃到登敏老弟最后一次cao她那天才停下來。」登敏和披儂同時露出恍然大悟的神 情道:「原來如此啊。難怪楓奴運氣這幺好……」龍坤滿臉委屈地說:「我只知 道吃了這藥女人愛生雙胞胎,所以我說,說不定會中個大獎。可誰知道,你給她 根針,她拿著當(dāng)個棒槌。雙胞胎是懷上了,誰想到她給你們倆一人弄了一個,倆 娃還差了一個星期,真不愧是美國回來的碩士,連生孩子都和平常女人不一樣!」 三個男人一起哈哈大笑了起來。 蔓楓被他們笑得毛骨悚然。自己在他們眼里哪里還是個人,簡直就是一個隨 便擺弄的玩具。一個這幾天一直在她腦子里盤旋的念頭再次冒了出來。她深吸一 口氣,強忍住哭,咬了咬牙,咋著膽子抬起了淚眼抽泣著呼喚:「主人……主人 ……」龍坤和另外兩個惡棍一起回過頭來,好奇地看著跪在墻根的大腹便便的蔓 楓。 龍坤笑瞇瞇地問:「楓奴,你叫主人有什幺事???中了這幺大的獎,是不是 要祝賀一下主人???」三個人又哈哈大笑起來。 蔓楓的臉憋得通紅,她稍微猶豫了一下,心一橫,把想了好幾天的話說了出 來:「主人,楓奴……楓奴想請主人開恩……」 「哦,你想請主人開什幺恩?。俊古麅z湊過來好奇地問。 蔓楓緊張地瞟了他一眼,吞吞吐吐地說:「楓奴……愿意一輩子伺候主人。 主人的比賽也賽完了,楓奴……想請……主人……把楓奴肚子里的孩子…… 打掉吧……」說到這兒,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了龍坤一眼,趕緊補充說:「好讓楓奴 ……能乖乖地給主人cao.」披儂一聽,立刻大搖其頭。還沒等他說話,登敏先湊 上來說:「把孩子打掉?這怎幺行?老子還想等楓奴把孩子生出來,看看哪一個 是老子我的呢!」 披儂這時插上來說:「是啊,我們還想看看楓奴大著肚子穿警服的樣子呢! 一定很拉風(fēng)哦!拍成照片拿出去肯定能賣大價錢呢。怎幺能隨便把孩子打掉 呢? 再說,主人我可是已經(jīng)有四個孩子了,女人大肚子的時候cao起來那個滋味實 在是太讓人向往啦。可惜啊,老婆一大肚子就不讓上身了,生一個孩子從頭到尾 也摸不上兩回。我想,楓奴不會對主人這幺殘忍吧?」蔓楓一聽,嚇得渾身哆嗦 ,哭泣著央求:「主人……可憐可憐楓奴吧……把孩子做掉再來……cao楓奴吧… …請主人……開恩啊……嗚嗚……」這時龍坤板著臉開口了:「好吧,既然楓奴 這幺替主人著想,我看就成全了她,給她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吧。」他這話一出 口,別說蔓楓,就臉登敏和披儂都吃驚地看著他。誰知龍坤微微一笑道:「孩子 打掉了,事情可沒有完哦!你別忘了,兩位主人的比賽還沒有分出勝負(fù)哦。孩子 打掉了,比賽從頭來,咱們再來他一次,一定要比出個輸贏,楓奴你看怎幺樣???」 「不……不啊……」蔓楓嚇得渾身發(fā)抖,簡直要急瘋了。她拼命地仰起臉, 哭得梨花帶雨地看著龍坤,不顧一切地哭求道:「主人饒恕楓奴吧……楓奴該死 ……楓奴……愿意伺候主人……楓奴請主人發(fā)落……饒了楓奴吧……嗚嗚……楓 奴再也不敢了……」龍坤得意地嘿嘿笑了。他托住蔓楓掛滿淚水的下巴故意問: 「怎幺,楓奴改主意啦?孩子不打了?」蔓楓忙不迭地點頭:「不打了,不打了 ……楓奴該死……」「你想好啦?真的不打了?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主人 逼你啊!」「是……是楓奴自己要求的……楓奴想好了……請主人開恩……饒楓 奴這一次吧……」龍坤滿意地點點頭。他忽然又想起什幺,朝遠(yuǎn)處的一個手下招 招手。 那個手下馬上拿了一摞報紙,遞給了他。龍坤拿著這一厚疊報紙,隨便翻了 翻,然后遞到蔓楓的面前道:「楓奴,主人這兒有一份今天的報紙,你看看這頭 頭條,和楓奴有關(guān)哦?」蔓楓還沉浸在深深的驚恐之中,聽他一說,立刻一驚 ,自己上報紙了,還是報紙頭頭條?這怎幺可能?但她還是忍不住把淚眼模糊 的目光轉(zhuǎn)向了龍坤手里的那份報紙。只看了一眼,她立刻驚呆了。頭頭條的大 標(biāo)題竟是:反對黨聯(lián)盟就頌韜下臺條件與愛國黨達(dá)成妥協(xié)。 蔓楓簡直不敢相信了。下臺?就這幺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姐夫竟被逼到要下 臺的地步了?就是因為自己調(diào)查的那宗泄密案嗎?以姐夫的雄厚實力和扎實根基 ,這一點點小事不可能扳倒他呀。難道又發(fā)生什幺塌天大事了嗎?龍坤說和自己 有關(guān)系,難道是自己失蹤的事牽連了姐夫?這怎幺可能?她覺得自己一下變成了 白癡,這里面的因果關(guān)系她怎幺也想不明白了。 她剛想往下看詳細(xì)內(nèi)容,龍坤卻把報紙卷了起來,敲打著她的腦袋說:「看 見了嗎,你那神通廣大的姐夫要下臺了!已經(jīng)和反對黨談妥條件了。不過,他的 條件里可是一個字也沒有提到楓奴你呢!他實在是太狠心了,把你這個羞花閉月 的小姨子忘到九霄云外去了。不過,這也難怪啊,他現(xiàn)在自己都自身難保啦,哪 里還顧得上你哦!」蔓楓竭力讓自己的腦子清醒起來。這是一個陰謀嗎?是他們 為了徹底打垮自己的精神而制造的假新聞嗎?可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了,還 須要再打擊嗎? 她突然記起自己前幾天的疑惑:這群本來只敢在陰暗的角落活動的惡棍,居 然敢把自己這樣一個被他們非法綁架的警務(wù)人員帶到醫(yī)院去。這說明他們已經(jīng)有 恃無恐了??磥韴蠹埳系男侣勈钦娴牧?,自己真的是什幺都指望不上了。 他盯著蔓楓逐漸暗淡下去的目光,幸災(zāi)樂禍地說:「看見了嗎,楓奴,這回 徹底沒有人管你啦。你就老老實實地在主人這里呆著吧!乖乖地把孩子生下來, 乖乖地把主人伺候舒服了,自然有你的好處,懂嗎?」蔓楓覺得渾身酸軟無力, 心臟像生了銹的機(jī)器一樣快跳不動了,她垂著頭掙扎著低聲應(yīng)道:「是,主人。 楓奴……聽候主人……吩咐……」三個惡棍一起滿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