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豪門哀羞風(fēng)云錄在線閱讀 - 【豪門哀羞風(fēng)云錄】42-44

【豪門哀羞風(fēng)云錄】42-44

    第42章

    憲法院大法官耶塔神情疲憊地走出辦公大樓,看看大樓周圍吵吵嚷嚷犬牙交

    錯的橙色和紫色的人群,他厭惡地搖了搖頭。這幾天討論釋憲的事,弄得他頭暈

    腦脹,離開辦公室還是不得清凈。這個國家啊,總是這幺烏煙瘴氣的,什幺時候

    才能消停幾天。

    耶塔是留美法學(xué)博士,由于家族的關(guān)系,畢業(yè)后沒幾年就回了Z國,這可

    比在美國混執(zhí)業(yè)律師要省心多了。他回國那時,留美的博士還很少,回來的就更

    是鳳毛麟角了,加上家族在政界的人脈,三十多歲就弄了頂最高法院大法官的桂

    冠,成為當時名噪一時的史上最年輕大法官。好在Z國的政體結(jié)構(gòu)一切以向美

    國看齊為榮,所以他在專業(yè)上也算是游刃有余。

    十年的時間,兩屆大法官任期屆滿,已不能連任,于是他轉(zhuǎn)到了憲法院。這

    其實是個閑職,一年碰不上幾個案子。好在這里沒有任期限制,他也是樂得清閑。

    在這里他是年紀最輕、資歷最淺的。所以一般不隨便發(fā)表意見,但他的立場

    是非常鮮明的,就是支持頌韜的愛國黨。

    同為留美歸國的人士,他非常贊同頌韜的執(zhí)政理念。就以現(xiàn)在這場驚天動地

    的政壇紛爭來說,在他看來,反對黨實在是無理取鬧。頌韜執(zhí)政五年的政績是有

    目共睹的。帶領(lǐng)Z過走出九七金融風(fēng)暴的泥沼,大幅度改善了工商業(yè)和農(nóng)業(yè)的

    狀況,使國家經(jīng)濟發(fā)展走上了快車道,安然渡過兩年前的非典和一年前的大海嘯

    兩場史無前例的大天災(zāi),同時解決了困擾國家多年的癥結(jié),基本禁絕了毒品,特

    別是引導(dǎo)農(nóng)民走出了千年的蒙昧狀態(tài),成為Z國政壇上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

    這些政績中的任何一項單獨拿出來,都是頌韜以前的歷屆政府難以企及的,

    更何況他在一屆政府執(zhí)政期間全部做到,從Z國的歷史上看絕對是前無古人的。

    頌韜一屆政府史無前例地任滿四年任期并在大選中毫無懸念地取得一黨獨大

    的絕對多數(shù)地位,這在Z國政壇的歷史上都是絕無僅有的。這已經(jīng)能說明一切

    問題了。按現(xiàn)代民主的理念來說,這已再清楚不過地說明了,人民選擇了頌韜,

    他繼續(xù)執(zhí)政是順理成章的事。

    誰知反對黨借AS股權(quán)轉(zhuǎn)讓案掀起了倒頌風(fēng)暴,鬧得解散議會、重新大選。

    結(jié)果大選選不過,又弄出個釋憲的鬧劇,實在是可笑,完全沒有領(lǐng)會現(xiàn)代民

    主認賭服輸?shù)木琛K麄兿氲?,無非是按Z國輪流坐莊的慣例,頌韜在首相位

    子上霸的時間夠長了,該輪到他們上臺去撈了。

    其實他們也不是沒有執(zhí)過政,九七的時候就是那個號稱足智多謀的希馬尼在

    臺上。金融風(fēng)暴一來,完全慌了手腳,應(yīng)對無方,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應(yīng)對,結(jié)果

    整個Z國成了人家的提款機,經(jīng)濟全面崩潰,瞬間被打入十八層地獄。要不是

    頌韜接棒執(zhí)政,挽狂瀾于即倒,整個國家現(xiàn)在可能還趴在地上起不來呢。

    所以在這場釋憲的風(fēng)波中,他是堅定支持欣儂為首的挺頌派的,他覺得這是

    不言而喻的事。他實在想不明白那幾位支持反對黨的法官是怎幺說服他們自己的。

    也許是國王的旨意吧。他知道國王是不希望看到太強勢的首相的。

    其實他也明白,別看每天他們幾個法官辯論得口干舌燥、口吐白沫,真正起

    決定作用的還是老jian巨滑的沙鄂那一票。什幺嚴守中立,說白了就是待價而沽。

    現(xiàn)在無論是執(zhí)政黨還是反對黨,甚至國王都圍著他團團轉(zhuǎn),他儼然成了WY

    政壇的風(fēng)向標。不過耶塔生性恬淡,對此并不眼熱,自己也樂得清閑。

    他現(xiàn)在就是要趕緊躲開這煩人的市井喧囂,找個愜意的地方躲個清閑。所以

    他脫下了法官袍,換上西裝革履,一副風(fēng)流倜儻的樣子,開上他的捷豹J,直

    奔WY最豪華的METRO酒店。

    耶塔雖然年輕有為、位尊身貴,但也是寡人有疾。他五年前就離了婚。他的

    妻子是在美國求學(xué)時結(jié)識的,當時倒也是情投意合,兩人結(jié)婚后還生了一兒一女

    ,也算婚姻美滿??梢貒笃拮訁s堅決不肯來Z國,帶著兒女在美國獨自

    生活,還一再勸他回美國繼續(xù)當律師。拉鋸戰(zhàn)持續(xù)了五六年,最后誰也說服不了

    誰,只好散伙。

    耶塔離婚后一直沒有再娶,不是他對女人沒有興趣,相反,他是個生理需求

    相當旺盛的男人。不過,WY的女人他見了不少,實在沒有看得上眼的。這里的

    女人要幺是愛慕虛榮,看中的是他的地位,想通過他一步登天;要幺是淺薄的可

    以,坐在一起說不到三句話就沒得說了。

    還好,耶塔人緣好朋友多,從來不缺萍水相逢的女人。今天晚上他要去會的

    老朋友查龍就常給他帶來驚喜。查龍是音像界的大亨,手下美女如云,差不多每

    次見到他,他身邊的女人都沒有重過樣,而且都是青春靚麗的頂級美女。

    查龍這個人有個特點,就是大方,尤其是在女人方面。只要他發(fā)現(xiàn)你對某個

    美女多看了幾眼,馬上就會給你創(chuàng)造機會把她帶上床。查龍的女人也有個特點,

    就是從來不扭捏。只要查龍發(fā)了話,脫衣服像剝糖紙那幺痛快。這也難怪,查龍

    就是她們的天,可以讓她們上天堂,也可以送她們下地獄,都是一句話的事。她

    們對查龍投懷送抱還來不及呢。

    這樣的朋友簡直太對耶塔的胃口了。他這樣身份的人,不可能去找那些歡場

    女子。他這個職業(yè)須要隨時都擺出一本正人君子的樣子,所以勾引良家婦女的機

    會也不多。而有查龍這樣一個朋友,他的需要幾乎是可以隨時得到滿足。查龍手

    里的貨色真的是數(shù)量足、質(zhì)量高,既干凈又沒有什幺風(fēng)險。他甚至還碰上過一兩

    個處女,當然是那種剛出來混世界的懵懵懂懂的女孩子。足見查龍對朋友的真誠。

    他也想過,他自己并不是什幺手握實權(quán)的高官,為什幺查龍會對他這幺大方。

    想來想去也想不出個所以然,查龍也從來沒有向他提過什幺要求。他們之間

    交往甚至從來沒有涉及過政治的話題。也許是他這樣的商人就是要廣交朋友,他

    對誰都是如此吧。況且,他手里的女人也確實太多了,他自己根本就顧不過來,

    須要朋友們幫忙消費。再說,耶塔自己是單身,只要不用強,和多少女人上床都

    不構(gòu)成丑聞。他也不怕別人拿這個來要挾他。

    所以,他差不多每周都要見查龍,有時候是他約查龍,有時候是查龍約他。

    他們見面的地點,大部分都是在METRO大酒店。查龍是酒店的股東,在

    那里有長租的豪華套房,總統(tǒng)套只要閑著,他也可以隨時動用。耶塔的身份不方

    便去太招搖的場所,所以他們見面大多是吃飯聊天,當然查龍從來都不會單身赴

    約。

    只要查龍帶來的女人合他的意,馬上就可以直接帶到上面去消費。

    今天就是查龍打電話來約他。這幾天憲法院為釋憲的事天天吵得焦頭爛額,

    過兩天又要投票表決,本來他有點懶得出門。但經(jīng)不住查龍一通勸,說他須要出

    來透透氣,散散心,輕松一下。他一想也對,所以下了班就直奔METRO大酒

    店來了。

    一路上看到街道上到處是游行示威的場面,既有紫巾團也有橙巾團,到處都

    是亂糟糟的,耶塔心中不禁冷笑。都是一些無良政客,為了自己一己之私,不惜

    把國家鬧得如此烏煙瘴氣。他不禁感嘆,自己雖居閑職,但現(xiàn)在居然處在了風(fēng)暴

    的中心,自己手里這一張票,也許就能結(jié)束這混亂的局面。想到這兒,他不經(jīng)意

    地挺起了胸脯。

    車到酒店,服務(wù)生馬上認出了他,有人接過車鑰匙幫他泊車,領(lǐng)班親自引導(dǎo)

    他進了水景餐廳。這餐廳是WY的一景,臨水而建,吃飯時能夠看到魚兒在腳下

    游動。晚餐的高峰時間還沒有到,但餐廳里已經(jīng)是人滿為患了。

    領(lǐng)班打開一間包房,把耶塔讓了進去。包房裝修得金碧輝煌,燈光柔和而明

    亮。他一進去,馬上看見查龍起身笑呵呵地向他打招呼。不出所料,他身邊坐著

    一位明眸皓齒裝扮素雅的漂亮女子。

    耶塔的心里動了一下。一般查龍約他,多數(shù)身邊會帶兩位以上的女子。凡是

    這種時候,不管他說不說,查龍都會主動示意他挑一個帶上樓。而今天他只帶來

    了了一個女子,看來是知道他這幾天重任在肩,不是專門給他安排艷遇的。

    他在給他預(yù)留的座位上落了座,剛好和查龍一邊一個把那女子夾在了中間。

    他禮貌地和那女子打了招呼,一瞥之下,竟有驚艷之感。

    這位女子論相貌可稱得上國色天香,但和平時圍繞在查龍周圍的那些女孩子

    完全不是一個類型。如果說那些女子的特點可以用一個艷字來形容的話,今天這

    位身上透出的是一股天生的矜持嬌貴之氣。更讓他意外的是,看面容,這位女子

    的年齡應(yīng)該在二十三四歲,而查龍身邊的女孩子向來都是些不到二十,甚至十五

    六歲的青春少女。

    耶塔心中暗忖,難道是查龍換口味了,還是碰上了某位不愛張揚的演藝界名

    角。

    果然,這女子不像以往的那些女孩子一樣見人就唧唧喳喳,聽說他是大法官

    馬上表情夸張地羨艷不已。當查龍介紹他時,那女子只是矜持地笑笑,笑容里甚

    至還有些勉強。她顯然是個見過大世面而又十分在乎自己的女人。

    還是查龍自己揭開了謎底。他親熱地拍拍女子白皙的小手給耶塔介紹說:「

    這位阿蕓小姐不是演藝界的同仁,是位商界的朋友。最近遇上些煩心事,心情不

    大好,出來散散心?!挂腥淮笪?,難怪在她精致的眉宇間若隱若現(xiàn)地有一絲

    憂郁的痕跡。

    查龍不見外地湊近那女子對耶塔說:「阿蕓小姐和耶塔先生都是我的老朋友

    了,你們也不必拘束,隨便點好了?!顾鋈幌肫饋硎茬郏瑢σf:「阿蕓小

    姐是留美MBA哦?!挂幌聛砹伺d趣,沒想到查龍居然還有這幺有品位的異

    性朋友。他本來就是個很隨和的人,聽說阿蕓小姐也曾留學(xué)美國,頓時興趣盎然。

    于是兩人熱絡(luò)地聊起了在美國留學(xué)的生活。這一下打開了話匣子,兩人居然

    聊得十分投機。

    他們邊吃邊聊。耶塔發(fā)現(xiàn),這位阿蕓小姐并不像乍一看那幺靦腆,聊起來以

    后,不但不見外地主動給他夾菜,而且對他的勸酒也幾乎來者不拒。他發(fā)現(xiàn),她

    有時會有意無意地碰到他的手,好像并不顧忌和他的肢體接觸,這讓他開始猜測

    查龍帶她來見自己的目的,并有些想入非非了。只是她眉宇中那一絲若有若無的

    憂郁氣息始終沒有散去。一頓飯沒吃完,他們幾乎已經(jīng)變成了無話不談的朋友。

    飯快吃完的時候,阿蕓小姐大概是喝得有點多,已經(jīng)是面若桃花。她站起身

    ,和兩位男人打個招呼,娉娉婷婷地朝衛(wèi)生間去了。她一離座,查龍馬上對耶塔

    擠眉弄眼。耶塔不知深淺,忙給查龍使眼色,詢問這是哪家的大家閨秀,到底碰

    得碰不得。查龍并不答話,只是對他打了個手勢,意思是:看你的了。同時把一

    張金黃色的磁卡遞給了他。

    一切盡在不言中。耶塔心中大喜,忙站起身,也朝衛(wèi)生間去了。他剛走到衛(wèi)

    生間門口,剛好女部的門開了,阿蕓小姐從里面走了出來。她腳下打晃,兩眼發(fā)

    直,好像沒有看見耶塔,徑直向前走去??稍诤退辽矶^的那一剎那,她腳下

    一軟,身子向光滑的地面跌去。耶塔急忙伸出一只大手,一把攬住了她柔軟的柳

    腰。

    阿蕓并沒有掙扎,她眼睛紅紅的,呼吸中帶著酒氣,一只白嫩的小手捂住自

    己的額頭,嬌羞地說:「我頭暈」,說著,整個人已經(jīng)軟在了他的懷里。

    第43章

    耶塔一手攬著阿蕓的柳腰,讓她軟綿綿的身體依在懷里,步履蹣跚地走進了

    行政樓層專用電梯。查龍在酒店餐廳里有固定的包房,這包房就在專用電梯的旁

    邊。而他在行政樓層的豪華套房也離電梯不遠。這也許是他作為酒店股東,近水

    樓臺的一種特權(quán)吧。這也是耶塔喜歡在查龍這里和女人打交道的原因之一:被外

    人撞破的機會很小。

    美人在懷,他的心砰砰地跳個不停。從這個電梯里帶上去的女人已經(jīng)記不清

    有多少了,但他還從來沒有如此心動過。以前每次都是女人對他投懷送抱,一進

    電梯就恨不得粘在他身上不下來。而他對她們也只是當作解決生理需求的工具,

    從來沒有認真過。

    可今天的感覺完全不同。從一見到這位阿蕓小姐,他就被她高雅的氣質(zhì)深深

    迷住了。她氣韻嫻雅、談吐不俗,更難得的是,她對他毫無所求。雖然他還不知

    道她的家世,也不知道她有什幺煩惱,但他已經(jīng)感覺到,這位阿蕓小姐絕對不是

    一個淺薄的市井女子。多年來他頭一次從心底里對一個女人產(chǎn)生了真正的迷戀,

    他忽然覺得回到了二十年前的戀愛季節(jié)。

    電梯無聲地上升著。專用電梯就是好,直達行政樓層,不用擔心中途被人打

    擾。摟著這個軟綿綿熱乎乎的身體,他能感覺到她輕微的掙動。他真擔心她忽然

    掙脫,逃離自己的懷抱。這是多年沒有過的感覺了。這些年來,都是女人主動接

    近他,而他從來都是生怕被她們粘上?,F(xiàn)在卻是他開始擔心了。

    叮咚一聲,電梯停下來,門開了。耶塔趕緊扶著阿蕓來到查龍的包房門口,

    熟練地用房卡打開房門,把她攙了進去。他把阿蕓扶坐在沙發(fā)上,自己也挨著她

    坐了下來。

    阿蕓仍然有些醉眼朦朧地抬頭四下看了看,懵懵懂懂地問:「這是哪兒啊?」

    耶塔關(guān)心地扶著她有些發(fā)軟的身體說:「你哪里不舒服?在這里休息一下吧?!?/br>
    說著就要起身。

    誰知阿蕓一下歪倒在他的身上,雙手摟住他的腰,嬌羞地說:「耶塔先生,

    你不要走,我害怕。」耶塔心里馬上涌起一股憐香惜玉之心,回手摟住了阿蕓的

    肩膀。他敏感地發(fā)現(xiàn),她的肩膀在微微地發(fā)抖。不由自主地把她摟得更緊了。

    沒想到阿蕓掙扎著轉(zhuǎn)過了頭,仰臉看著他的臉,紅著臉喃喃地說:「你是好

    人……」說著竟微微閉上眼睛,朝他嘟起了紅紅的嘴唇。

    耶塔一下傻了。他沒想到,一直矜持嬌羞的阿蕓小姐進了房竟主動向他獻媚。

    他從進屋關(guān)門那一刻起,就在冥思苦想,怎幺創(chuàng)造機會,吻一吻這位嬌貴美

    女的香唇。沒想到機會竟自己找上門來了。他來不及多想,頭一低就朝那溫潤的

    櫻唇迎了上去。干柴烈火,兩人一下吻在了一起。

    耶塔和查龍手下的那些女子交往,一般就是禮節(jié)性地吻吻手,吻吻額頭,最

    多也就是蜻蜓點水式的吻吻唇,從來沒有深吻過??伤淖齑揭挥錾习⑹|小姐的

    香唇,就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吻得難解難分。沒過一會兒,阿蕓首先張開小嘴

    ,香舌主動地探入了他的嘴里。耶塔也馬上張開嘴,舌頭迎了上去,兩人忘情地

    舌吻起來。

    兩條柔軟的舌頭在耶塔的嘴里緊緊地糾纏在一起,吻得吱吱作響。耶塔吻得

    興起,厚實的舌頭纏住阿蕓柔軟的香舌,頻頻發(fā)動攻勢,不一會兒,兩條舌頭就

    推進了阿蕓的小嘴。耶塔連吸帶吮,只覺得阿蕓嘴里的津液就像甘露一般,甘甜

    無比,他情不自禁地大口吸入口中。

    阿蕓忽然嗚嗚地悶叫了起來,雙手也在不由自主地推他的身子。耶塔定睛一

    看,原來自己吻得太過用力,把阿蕓的小嘴堵得嚴嚴實實,竟把她憋得滿臉通紅

    ,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趕緊松開了嘴,忙用手幫忙去撫摸她的后背。

    阿蕓長長地吸了口氣,大口大口地嬌喘著,高聳的胸脯劇烈地起伏不定。她

    嬌嗔地抬眼瞄了他一眼,馬上又垂下了眼簾,兩只小手從他胸前抽了出來,在自

    己身邊胡亂摸索。忽然她驚叫一聲:「啊呀,我的包包……」說著就要起身。

    耶塔被她這一聲驚呼叫醒了,馬上想起,確實記得在餐廳包房的沙發(fā)上見到

    過一個女式的小包。馬上按住她的肩頭安慰她說:「放心,這里丟不了東西。我

    幫你去找?!拱⑹|感激地看了他一眼,身子一軟又坐回了沙發(fā)。他趕緊起身,開

    門奔餐廳而去。

    來到餐廳包房,查龍已經(jīng)不在了。一個服務(wù)生站在服務(wù)臺后面,見耶塔急匆

    匆地跑過來,忙回身從里面拿出一個精致的女包,笑瞇瞇地遞到他的手里說:「

    查龍先生臨走時囑咐過。他說您一定會來取的?!挂肋^謝,拿起那個精致的

    小包包就上了電梯。電梯啟動后,他無意中看了一眼手中的包包,不禁吃了一驚。

    耶塔長期混跡于上流社會,又是令女人們趨之若鶩的鉆石王老五,所以對上

    流社會女人們的這些流行行頭不說是了如指掌,至少也是略有所聞。

    他認出,自己手里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小包包赫然是某頂級奢侈品牌最新款的

    全球限量,全球只發(fā)售了二百個,全Z國擁有它的女人一個巴掌都可以數(shù)得

    過來。他上次看到這款包是在王宮舉行的一個活動上。當時是一位公主手里拿著。

    他記得,一位他熟悉的實業(yè)界大亨的太太看到公主手里的那個小包,嫉妒得

    眼睛都紅了。這個奢侈品牌從來都是和城堡、游艇、私人飛機這些詞匯聯(lián)系在一

    起的,但也不是有錢就能買得到的。

    這位神秘的阿蕓小姐到底是什幺人?耶塔心里立刻打了個大問號??珊捱@個

    查龍,什幺也沒告訴他就沒影了。他在心里已經(jīng)開始打了退堂鼓。其實剛才扶阿

    蕓小姐上電梯后,他的心理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從她的舉止談吐中,他已

    經(jīng)意識到,這位阿蕓小姐背景深厚,不是可以隨便唐突的人,所以他當時就已經(jīng)

    把她看作了一個可以深交的朋友,而不是平時在查龍那里經(jīng)常碰到的可以隨意褻

    玩的女子。

    他站在飛速上升的電梯里,手里拎著這個非同一般的名貴包包,腦子也在飛

    快地運轉(zhuǎn)。這位阿蕓小姐到底是個什幺人?大家閨秀,富家小姐,名門貴族……

    她為什幺眉宇間浮現(xiàn)憂郁?到了沒有外人的地方為什幺對自己主動投懷送抱?

    她到底遇到了什幺難事?他忽然想到,剛才扶她進房的路上,她雖然身子發(fā)

    軟,但步子并不亂,說明她始終是清醒的。

    沒等他想明白,電梯已經(jīng)到了。他一步邁出電梯,壓下紛亂的思緒,心里已

    經(jīng)有了計較,對這位阿蕓小姐,絕對不可以唐突。但她絕對可以做個長交的朋友

    ,也許自己的生活從她這里就掀開嶄新的一頁也未可知。

    他開門進屋,舉著包包叫了一聲阿蕓小姐。屋里沒人回應(yīng)。他趕緊四下掃了

    一圈,立刻傻眼了:屋里沒人,阿蕓小姐不見了。他一下不知所措了。這位神秘

    的阿蕓小姐,剛才還在和自己熱烈擁吻,自己只出去了一下,現(xiàn)在卻蹤跡全無。

    他甚至懷疑這一切是不是南柯一夢??煽纯词掷?,那個名貴的包包實實在在

    地拿在自己的手里。

    他努力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思考對策。他想到,是否應(yīng)該檢查一下手里這個包

    包,也許一看就能真相大白??蛇@是人家的隱私,自己能動嗎?萬一自己剛打開

    包包,阿蕓小姐就突然出現(xiàn),那自己不是像個被人當場抓住的小偷,那時將何以

    自處?

    忽然他隱約聽到一點聲音。仔細辨別了一下,是水聲,來自衛(wèi)生間。他這才

    發(fā)現(xiàn),衛(wèi)生間里亮著燈。他長長疏了口氣,原來阿蕓小姐在衛(wèi)生間里方便。他慶

    幸自己沒有輕舉妄動。

    他放下包包,努力放松自己,無聲低低坐在了沙發(fā)上,開始考慮下面應(yīng)該如

    何和這位阿蕓小姐打交道??勺税胩?,只聽衛(wèi)生間里水響,卻始終不見人出來。

    他開始擔心起來,幾次想起身過去看看,可想想未免唐突,弄不好雙方都尷

    尬,于是只好放棄了。

    一直等了將近半個小時,還不見人出來,耶塔真的有點坐不住了。她要是真

    在里面,干什幺也該干完了。他開始懷疑衛(wèi)生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幺,或者阿蕓小

    姐是否真在那里。他顧不得那幺多了,快速地起身,沖到衛(wèi)生間門口,輕聲叫著

    阿蕓的名字,猛地一推門……

    「哎喲……」一聲驚叫,門砰地碰在一個柔韌的物體上。耶塔也嚇了一跳。

    他往衛(wèi)生間里面看去,蒙蒙的水霧當中,看到一具白花花的身體,身上只圍

    了一條寬大的浴巾,正站在門旁。定睛一看,正是阿蕓小姐。

    他一下手足無措了,阿蕓小姐也羞得滿臉通紅。她低著頭怯怯地說:「對不

    起,耶塔先生,我剛才不小心把衣服吐臟了,沒經(jīng)你同意,就……」說著忽然手

    扶光裸的肩頭,哎喲呻吟了一聲。

    耶塔心里一緊,立刻想到是剛才自己推門撞到她了,也顧不得尷尬,趕緊扶

    她出來,到沙發(fā)上坐下,掰開她熱乎乎的小手,仔細一看,白嫩嫩的肩頭上確實

    有一道紅印。他心里掠過一絲歉意,下意識地用手去撫摸。手一碰上那嬌嫩濕潤

    的皮膚,阿蕓白花花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他立刻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

    下身控制不住地硬了起來。

    他在心里不停地告誡自己:忍住忍住,絕對不可造次。誰知阿蕓小姐猛地身

    子往前一撲,雙手抱住他哭道:「我難過死了……我看出來了……你是個好人…

    …你真的是個好人……他們都對我不好…嗚嗚…只有你真心對我……我要給你…

    …」耶塔一下愣了,以為自己聽錯了??赡俏粠缀醢肼愕陌⑹|小姐已經(jīng)伸出嫩藕

    似的胳膊,用蔥蔥玉指開始一顆一顆解他的衣扣了。他心中一驚:這一切都是真

    的,不是夢。

    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可眼前這位阿蕓小姐不一樣。她顯然比自

    己更有錢,身份也比自己更尊貴。她主動投入自己的懷抱肯定既不是圖自己的錢

    也不是圖自己的勢??此@樣子,聯(lián)想到她眉宇間那若隱若現(xiàn)的憂郁,應(yīng)該是剛

    剛受過什幺心靈的重創(chuàng)。也許是失戀了?

    他突然有點明白了,查龍?zhí)匾鈳齺硪娮约?,一定是把自己單身的情況告訴

    她了。難怪她對自己如此直接地表白。要真是這樣,那可真的遇上所謂的曠世良

    緣了。

    他激動得不能自己,伸手摟住了她熱乎乎軟綿綿的身子,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輕輕抱進臥室,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阿蕓紅著眼睛癡癡地望著他,嘴唇激動地發(fā)抖。耶塔血往頭上涌,剛才所有

    的思索、懷疑、決心都被他拋到九霄云外去了。他三下兩下扒掉了自己的上衣,

    一邊解褲帶一邊俯身去吻阿蕓潮乎乎的嘴唇。阿蕓伸出白嫩嫩的雙臂,一下勾住

    他的脖子。他飛快地褪下褲子,只穿褲衩的身子被她拉著撲在了她柔軟的身體上。

    兩個人再次忘情地吻在成一團,哧溜哧溜的聲音徹底打消了所有的顧忌。耶

    塔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撕扯阿蕓身上裹著的浴巾,阿蕓則不顧一切地抓住他身上最

    后的那條褲衩往下拉。轉(zhuǎn)眼間,兩人就都一絲不掛地摟抱著滾在了寬大的雙人床

    上。

    阿蕓一邊忘情地狂吻耶塔,一邊岔開雙腿勾住他的大腿,把自己的下身貼住

    他的身體,一邊瘋狂地磨擦一邊含混不清地叫著:「快快……要我……要我吧…

    …我全給你……」耶塔的胸膛被兩團軟綿綿的rou團緊緊抵住,下面被她毛扎扎的

    下身來回磨擦,弄得他意亂情迷、春情勃發(fā)。他胯下的大roubang已經(jīng)在不知不覺中

    膨脹到了頂點,他yuhuo中燒,渴望著馬上進入身下這個迷人的嬌嫩身體??伤€

    是沒有忘記自己作為男人的責(zé)任。

    他吃力地側(cè)過身體,把自己的身體和阿蕓那熱乎乎的rou體拉開一條縫隙,伸

    手到她的胯下摸了一把。他摸到了一手粘乎乎的粘液。他放心了,翻身壓住身下

    的阿蕓,一邊吱吱地吻著她火熱的櫻唇,一邊悄悄抬起屁股。立刻,roubang觸到了

    一個濕滑的處所。他不用看也知道那是什幺地方。他猛一壓臀,噗地一下,大rou

    棒結(jié)結(jié)實實地插進了濕熱的蜜洞。

    阿蕓啊地一聲嬌吟。耶塔吃了一驚,低頭一看,她眼光迷離,雙手緊緊摟住

    自己,屁股在一拱一拱地向上用力。他一下受到了鼓勵,抬起屁股,把roubang稍稍

    抽出一點,然后又狠狠地插了回去。

    阿蕓用迷人的嬌喘回應(yīng)了他。她的雙腳緊緊勾住他的腰,拼命把他往下拉,

    身體卻合著他的節(jié)奏一下下往上拱,盡力迎合著他的抽插。噗哧噗哧的抽插聲音

    越來越響,兩個赤條條的身體配合得像一架精密的機器,嚴絲合縫。兩人的下身

    開始洪水泛濫,兩具赤條條的身體一次次碰撞在一起,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和男人

    的喘息女人的嬌吟混雜在一起,構(gòu)成了一曲令人臉紅心跳的交響樂。

    終于,耶塔登上了快樂的頂峰,一股股熱流一次次地沖擊著他敏感的神經(jīng),

    他終于守不住了,下身緊緊抵住身下發(fā)燙的裸體,精關(guān)一松,一股火熱的洪流沖

    決而出。阿蕓的嬌軀在他的沖擊下也嬌喘著戰(zhàn)栗不已。

    良久,兩具赤條條的身體都軟了下來。耶塔喘息著滾到一旁,與阿蕓并排躺

    在一起,伸手輕輕地愛撫身旁那熱乎乎軟綿綿的嬌軀。忽然,阿蕓抬起身來,一

    下?lián)涞剿麅蓷l大腿中間。耶塔覺得胯下一濕一熱,他低頭看去,大吃一驚,阿蕓

    竟張開她那紅通通的小嘴,把他濕乎乎的大家伙吞進了了嘴里。

    阿蕓貪婪地吱吱吸吮著,好像那是什幺可口佳肴。耶塔被她吃得心動旌搖。

    他也有過koujiao的經(jīng)驗。不過他知道,女人一般不愿意給男人koujiao,大概是覺

    得那樣很下賤。而阿蕓卻毫不顧忌這些。他感覺得出來,她的吸吮是盡心盡力的

    ,不像他經(jīng)歷過的那些女人,都是敷衍了事。她對自己大家伙上那些粘乎乎的漿

    液似乎也毫不介意,柔軟的香舌一下接一下地用力舔著,竟一絲不茍地把自己粘

    得一塌糊涂的大家伙舔得干干凈凈、清清爽爽。

    這樣貼心的女人簡直是天女下凡、世上難尋啊。他激動的翻身坐了起來,一

    把將她赤條條地摟在了懷里,輕聲呼喚著她的名字,喜極而泣。

    第44章

    憲法院釋憲表決結(jié)果如期公布,出乎大多數(shù)輿論意外,憲法院以四票對三票

    的結(jié)果認定,由于有超過三分之一的選區(qū)棄權(quán)票過高,未能產(chǎn)生合法議席,故五

    月大選違憲。這個結(jié)果像一顆重磅炸彈,把Z國政界掀了個底朝天。

    紫巾團彈冠相慶,公開打出大標語,要求頌韜立刻下臺。幾乎所有的政論家

    都認為,這回頌韜的位子真的不穩(wěn)了。憲法院的這個裁決實際上是給了反對黨一

    把尚方寶劍,或者說是給了他們最終否決權(quán)。不管什幺樣的政爭議題,包括組閣

    執(zhí)政這樣的大事,只要他們不同意、采取抵制行動,執(zhí)政黨就束手無策,他們的

    任何行動都將不具備合法性。頌韜像是被套上了一具無形的枷鎖,空有議會和選

    民多數(shù)而無用武之地。

    橙巾團頓時氣勢全消,執(zhí)政黨內(nèi)一片哀鴻遍野。首相府內(nèi),頌韜神情沮喪,

    坐在辦公桌后面的寬大的皮轉(zhuǎn)椅里冥思苦想對策。他的對面坐著垂頭喪氣的文沙。

    他百思不得其解,自己嚴盯死守,沙鄂明里暗里都一再表態(tài),支持執(zhí)政黨的

    立場,為什幺憲法院的表決卻出現(xiàn)了這樣的結(jié)果。

    由于憲法院的表決是不記名投票,所以任何人都有可能倒戈。但輿論幾乎眾

    口一詞地認定是沙鄂的一票決定了最后的結(jié)果。沙鄂有口難辯,只是通過他的發(fā)

    言人對外宣稱,他是秉持為國為民的理念和事先的承諾投票的。言外之意,他的

    票投給了頌韜。但沒有人相信他的說辭。

    只有兩個人,或者說是三個人對出現(xiàn)這樣結(jié)果的原因心知肚明。其中首當其

    沖就是老謀深算的希馬尼,當然還有他的老朋友素廷。當所有其他人都在為這個

    結(jié)果感到意外、震驚和撲朔迷離的時候,他們卻在黑暗中暗暗發(fā)笑。這件事根本

    就是他們幕后策劃和運作的結(jié)果。這樣的表決結(jié)果早在他們的算計之中。另外一

    個人就是耶塔了。

    那天晚上送走阿蕓以后,他躺在查龍豪華套間的大床上,心緒久久不能平靜。

    這幺多年了,次遇到一個讓自己動心的女子,雖然年齡差距不小,但他

    相信這不會成為障礙。他本來苦勸阿蕓留下過夜,誰知她堅決地拒絕了。沖了個

    澡,穿上衣服就匆匆告辭了。雖然沒有留下聯(lián)系方式,但他相信,通過查龍一定

    能弄清這個阿蕓的身世,也一定能把她追到手的。

    第二天上班,照例還是無休無止的辯論。輪到支持反對黨的塔南發(fā)言,他滔

    滔不絕地足足講了大半天。他講得口若懸河,耶塔卻聽得味同嚼蠟,全是為他們

    的一己之私找借口。剛好當天的早報送來了,他拿起一厚摞報紙,百無聊賴地一

    張一張翻過去,權(quán)當消磨時間。心想熬到明天表決過后,就不用再受這個罪了。

    他先翻了一遍三大反對黨的報紙,都是攻訐頌韜的言論,聲稱不把他趕下臺

    誓不罷休。他輕蔑地笑笑,拿起了執(zhí)政黨的上面也是連篇累牘的造勢

    文章。第二第三整都是昨天造勢大會的消息,還配了好幾張執(zhí)政黨要人的

    大幅照片。耶塔看了,無聊地搖了搖頭。

    最大的一張照片當然是頌韜的,他在照片里信心滿滿地向支持者們微笑招手。

    另外一張小一點的照片是執(zhí)政黨的其他大佬。二有篇文章特意報道,首相

    家族的要人們也參加了晚上的造勢活動,和廣場上的人群一直堅持到凌晨兩點才

    散去。

    文章還配發(fā)了幾張照片,有首相夫人蔓徠,有茵楠和丈夫索努,有西萬集團

    主席沙瓦……還有一張照片上是一對年輕人。

    耶塔忽然覺得照片上的人有點眼熟,仔細看了一下下面的說明:西萬集團主

    席沙瓦的大公子克來和夫人楚蕓。楚蕓?耶塔突然意識到,他看著眼熟的正是這

    位國色天香的克來夫人。他仔細想了半天,好像應(yīng)該和她素不相識,連他們什幺

    時候舉行的婚禮都不知道。

    可看著她確實眼熟,而且就在眼前。突然他心頭一緊,恍然大悟,這位克來

    夫人竟與昨天在METRO和他上床的那位神秘女子長得一模一樣。難怪他看著

    眼熟。

    他的心砰砰跳了起來。貴氣逼人卻又主動投懷送抱的神秘女子,素不相識的

    西萬沙瓦家大少奶奶,阿蕓,楚蕓……他的眼睛定格在照片下面那一行說明小字

    的這個名字上。天啊,耶塔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聯(lián)想嚇壞了,這兩個人不會是……

    耶塔頓時心慌意亂,心里亂了方寸。不可能,不可能是同一個人。昨天晚上

    ,執(zhí)政黨在廣場上舉行造勢大會的時候,他們還赤條條地相擁在METRO飯店

    的豪華套間的大床上纏綿,她不可能出現(xiàn)在廣場上的造勢人群當中。他這樣安慰

    自己。

    可她們簡直太像了,簡直就是一個人,尤其是那嫻雅中略帶一絲憂郁的表情

    ,和昨天晚上赤條條躺在自己懷里的那個女子簡直如出一轍??伤R上又否定了

    自己:看她依偎在自己丈夫身邊那小鳥依人的樣子,怎幺可能是向自己主動示愛

    的同一個人?難道是雙胞胎?

    可為什幺她們不但長著同一張面孔,而且連名字都那幺相像?這難道真的是

    巧合嗎?他的心亂透了??纯礇]人注意,他偷偷溜了出去,掏出手機給查龍打了

    個電話。電話打不通,不知這個查龍又跑到什幺地方去了,電話經(jīng)常接不通。

    這件事弄不清楚,他沒心思回去聽塔南那些無用的廢話。他心煩意亂地走進

    自己的辦公室,見辦公桌上放著一個白色的信封,看來是早上剛剛送進來的郵件。

    他無精打采地拿起信封,沒有發(fā)信人地址,也沒有收信人地址,只寫著「耶

    塔大法官親啟」幾個大字,顯然是直接送到門房的。

    誰給他的信,這幺藏頭露尾的?他突然有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焦急地撕開信封

    ,里面居然一張紙片也沒有。誰這幺無聊,給自己寄一個空信封是什幺意思?他

    百思不得其解,翻來覆去地端詳著信封,希望從中找到一點有用的信息??墒茬?/br>
    也沒有。他憤怒地把信封團成一團,忽然覺得有什幺硬東西硌了下手。趕緊撕開

    信封,發(fā)現(xiàn)信封的深處粘著一片小小的卡片。

    他把卡片摘下來一看,這是一片市面上很少見的大容量記憶磁卡。他的心突

    然沒來由地砰砰跳了起來。他趕緊打開電腦,把磁卡塞了進去。

    電腦在滋滋地讀卡,他的心卻砰砰跳個不停。在這個時候,突然收到這幺一

    片沒頭沒腦的磁卡,憑直覺,他感到這里面似乎包含著什幺兇險。磁卡打開了,

    里面是一個視頻文件,文件名是個日期,就是昨天。他急不可耐地打開了文件,

    電腦屏幕上出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場景。他立刻認出是METRO大酒店那個豪華套

    房。

    他的心立刻像被一只看不見的大手攥住了,緊張得喘不過氣來。

    果然,視頻文件拍的是昨晚他在床上和那個叫阿蕓的女子翻云覆雨的場面,

    片子的清晰度很高,兩人赤條條的樣子被拍得清楚極了,特別是兩人的臉和下身

    交合的部位,一幀幀圖像歷歷在目,想賴掉是不可能的。場景中的聲音也錄得非

    常清晰,好像麥克就直接裝在床頭上,連抽插的聲音和rou體撞擊的噼啪聲都清晰

    可辨,更不用說兩人的對話和喘息呻吟了。

    最讓他臉紅的是最后阿蕓給他koujiao的鏡頭。她是那幺的投入,吮得吱吱作響

    ,而他是那幺享受,阿蕓阿蕓地叫個不停。偷窺的鏡頭顯然不只一個,因為拍攝

    的角度幾乎無處不在,而且好像有人cao縱,專門把兩人的臉和下身都拍的清清楚

    楚。

    特別是一個他一邊忘乎所以地抽插一邊大力揉弄阿蕓rufang的鏡頭,簡直把他

    拍成了一個下三濫的好色之徒。

    他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腦子里飛快地思索著:誰干的這卑鄙的勾當?他們

    的目的是什幺?這個神秘的阿蕓到底是什幺人?為什幺勾他上床,卻又甘心被人

    拍裸照。所有這些問題,他都找不到答案。

    他的腦袋都大了,連太陽xue都砰砰地蹦著。他又掏出手機,再次撥通了查龍

    的號碼,這是他唯一可以找得到的線索。人是他帶來的,底細也只有他知道。況

    且他們是在他的房間里被人偷拍了裸照。他現(xiàn)在最關(guān)心的,是這個阿蕓到底和西

    萬家族有沒有關(guān)系。

    可電話還是接不通,耶塔氣得差點摔了手機。他按下怒氣,想了想,撥通了

    查龍辦公室的電話。耶塔一般是不打查龍辦公室電話的,以免引起無謂的麻煩。

    可今天事關(guān)重大,實在是沒辦法了。電話接通了,接電話的是查龍的秘書。

    秘書告訴他,查龍不在辦公室,去片場了。他留下話,讓查龍一回來就給他

    電話,悻悻地放下了了電話。他開始懷疑,查龍是不是故意在躲他。

    耶塔變得心煩意亂、坐立不安,午飯也沒有心思吃,整個一個下午什幺都干

    不下去,腦子里全是那些視頻。快下班的時候,查龍的電話突然打進來了。他看

    到來電的號碼,松了一口氣。查龍還是那幺樂呵呵的,問他有什幺急事,打了那

    幺多電話找他。耶塔強壓住心里的火氣,只說了一個地點,要查龍趕緊來見面,

    就掛掉了電話。

    明天就要投票,法官們對討論早已沒了興趣。耶塔趁機溜出了辦公室,趕到

    他約查龍的酒吧。他找了個僻靜的座位坐下,叫了杯咖啡,煩躁地等候查龍到來。

    過了足足半小時,查龍才悠哉游哉地走了進來。他見到耶塔,笑瞇瞇地坐到

    他的對面,開玩笑地問他是不是有什幺好事了。

    耶塔努力不讓自己臉上流露出憤怒的表情,因為他不想自己的丑聞擴散。他

    冷著臉問查龍:「昨天晚上那個阿蕓小姐到底是什幺人?」查龍奇怪地看看他,

    漫不經(jīng)心地說:「朋友的朋友?!挂o追不放:「什幺朋友?」查龍露出驚訝

    的表情,因為耶塔從來不問他帶來的女人的底細。這次問得這幺急,還這幺刨根

    問底,讓他感到意外。他想了想說:「是個媒體界的朋友介紹給我認識的,只說

    阿蕓小姐最近心煩,心情不大好,想找人散散心。他說我這里好玩的東西多,認

    識的人也多,就介紹我認識了。我想你老兄單身,大概有需要,就介紹給你了?!?/br>
    說完,他奇怪地看著耶塔,好像不認識了他一樣。

    耶塔想想,他說的也沒有什幺破綻。再問也問不出什幺,只好作罷。本想問

    他,他的包房里怎幺會被人裝上攝像頭,這他總脫不了干系。但再一想,他要是

    參與了這個陰謀,肯定會有托辭。再說,這等于向他抖摟出自己的丑聞。

    他想到了一個更加關(guān)鍵的問題,于是直截了當?shù)貑査骸高@位阿蕓小姐是不

    是和西萬家族有什幺關(guān)系?」查龍一愣,眼睛里閃過一絲慌亂,立刻反問他:「

    西萬?你是說首相……」耶塔肯定地點點頭。

    查龍一臉無辜地搖搖頭說:「應(yīng)該不會吧,我真的不清楚?!挂€不放過

    他:「你的那位朋友是哪家媒體的?」查龍想都沒想,脫口而出:「月光報?!?/br>
    耶塔心里一沉,心說壞了,被人算計了。

    和查龍告別之后,他的腦子一直在緊張地思考。毫無疑問,自己入了人家的

    套。估計很快就會有人來找他開條件。作為單身男人,他并不怕有人拿男女之事

    來訛他。但現(xiàn)在的關(guān)鍵是,這個叫阿蕓的女人千萬不要和西萬家族有什幺關(guān)系。

    他心中暗暗祈禱:但愿明天上午以前平安無事。如果是這樣,這就只是一個

    八卦小報熱衷的桃色事件。在這種事情上他向來是刀槍不入的。

    他再也沒有了出去應(yīng)酬的心情,再說,明天上午表決,他還是安份一點的好。

    所以,他直接回了家。還沒進家門,就聽見客廳里電話鈴響。他心里一緊:

    不會這幺快就來了吧?他急急地打開屋門,拿起電話聽筒,對方卻已經(jīng)把電話掛

    掉了。

    他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氣。

    脫去外衣,還沒來得及掛起來,電話鈴猛然又響了起來。耶塔嚇了一跳,心

    又一下提了起來。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拿起電話,心里還在僥幸地想,也許是哪個朋友

    約他出去吃飯。

    電話里傳出的是一個有意壓低了的陌生聲音:「耶塔大法官好自在??!」耶

    塔心里咯噔一下: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他緊張地問:「你是誰?」對方絲毫也

    沒有要回答他的意思,自顧自地說:「大法官一夜風(fēng)流,好快活啊!」耶塔的心

    猛的一沉,果然是沖著那段視頻來的,但他還是不由自主地抵抗著:「你什幺意

    思?」對方嘿嘿一笑:「什幺意思你明白。怎幺樣,沙瓦家大少奶奶滋味不錯吧?

    koujiao技術(shù)一流哦……」耶塔這下心里真的慌了,他一時語塞:「你……」對

    方并沒有理會他的反應(yīng),依然用低低的聲音說:「耶塔大法官放心,明天的表決

    結(jié)果出來,只要頌韜輸,什幺都不會發(fā)生。可如果他贏了,全世界都會知道他是

    怎幺贏的。呵呵,美人計,老一套啦……」說完,啪地掛掉了電話。

    耶塔手里拿著電話,無力地坐在了沙發(fā)上。什幺都明白了,這是反對黨設(shè)的

    陷阱,目的就是扳倒頌韜。不用說,塔南他們那三票是他們的鐵票,原先所有人

    都以為爭奪的焦點是沙鄂,誰知道他們來了個暗渡陳倉,把自己套了進去。

    耶塔盡量讓自己冷靜下來,緊張地權(quán)衡了一下局面。算計了半天,他終于明

    白,反對黨這是一著老辣的必殺技。自己和阿蕓寬衣上床的那一刻,頌韜就已經(jīng)

    輸定了。自己倒戈投反對黨的票,他們四比三勝,自己如果堅持投頌韜的票,他

    們只要把那段視頻一公布,就憑這天大的丑聞,不但頌韜必敗無疑,而且自己也

    要名譽掃地、甚至身敗名裂。

    挺頌派的大法官和西萬家族的兒媳有染,這絕對是個爆炸性的大新聞,足以

    把執(zhí)政黨炸坍臺,把西萬家族炸得四分五裂,更不要說自己一個小小的憲法院法

    官了。

    耶塔后悔得差點扇自己一個耳光。自己也算是閱女無數(shù),怎幺偏偏撞上了沙

    瓦家的兒媳?忽然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致命的破綻:沙瓦家的兒媳,還是留美MBA,

    要錢有錢,要地位有地位,為什幺跑來給自己投懷送抱?不會是假的吧?找個模

    樣長得一模一樣的,也不是天方夜譚!

    他苦笑著搖搖頭。就算是假的又怎幺樣?只要是那張臉,赤條條地和自己滾

    在一起,還給自己koujiao,自己就算是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再說,自己還口

    口聲聲地叫著阿蕓阿蕓……

    想到這里,耶塔徹底無語了。他冷靜下來暗自盤算了一下,大勢已定,頌韜

    反正是輸,與其搭上自己的名聲,還有西萬家族的名聲,不如就順水推舟吧。相

    信就是頌韜知道了,也會支持他的這個決斷的。好在表決是不記名的,讓大家都

    去猜吧。只是對不起沙鄂這位老前輩了。

    憲法院表決結(jié)果一出,形勢急轉(zhuǎn)直下。當天晚上,頌韜就向國王面呈辭呈,

    再次成了看守內(nèi)閣首相。距上一次辭職只有一個多月,而距他贏得大選只有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