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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著慢著……我看蔓楓今天滿辛苦的,你們看看這小sao屄,都搞松了嘛……」一個白面書生模樣的看守湊了過來,兩根手指并在一起插進蔓楓濕漉漉的rouxue攪弄了幾下,抽出手指看了看,皮笑rou不笑地對蔓楓說:「楓奴,主人幫幫你,幫你練練你的小sao屄,練好了,自然有酒喝,你看怎么樣???」蔓楓正挺著肚子仰在墊子上喘息,聽他這么一說,條件反射地回答:「是,請主人開恩……」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已經瞪大了眼睛哆嗦著愣在了那里。原來,那個白面看守手里舉著一根深褐色渾身都是麻點的小棒槌一樣的東西,正朝著她yin笑不止。蔓楓認出來了,那是一根麻薯,一種多汁的根莖植物,據說它的汁液接觸到人的皮膚會引起難以忍受的瘙癢。可當蔓楓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已經晚了。早有兩個看守撲了上來,一邊一個按住了她的兩條原本就岔開的大腿。那個白面看守不知從哪里摸出一個刮皮器,嚓嚓幾下就把麻薯前半截的皮刮了個干干凈凈,手里舉著白白嫩嫩的小棒槌就逼了過來。「哎呦……主人…求求你…求求主人饒過楓奴……再讓楓奴試一次吧……這次一定…一定可以的………」看守們一個個嬉皮笑臉,哪里聽蔓楓的哀求。蔓楓臃腫的身子仰在墊子上,雙手背銬被壓在自己的身下,兩條大腿大大地敞開被四只大手死死按住,紅腫粘濕的蜜xue袒露無余。白面看守笑嘻嘻地把手里的白嫩嫩的麻薯放在了蔓楓敞開的胯下,撥弄了兩下,把兩片紫褐色的rou唇分開。白白的麻薯rou表面滲出了一層乳白的漿汁,在不甚明亮的光線下泛著曖昧的白光,令人不寒而栗。白面看守前后拉動麻薯,在蔓楓敞開的rouxue口上來回磨蹭著,不一會兒,原本軟塌塌的rou唇就慢慢地硬挺了起來,上面裹了一層乳白的漿液。蔓楓臃腫的身體在墊子上笨拙地來回扭動了幾下,嗓子里發(fā)出痛苦的呻吟。白面看守見了,陰險地一笑,手腕一提,麻薯白白的身子站立了起來,朝著敞開小口的蜜xue插了進去。蔓楓大腿內側的肌rou勐地抽搐了兩下,肥大滾圓的胸脯開始劇烈地起伏,頭也無奈地擺來擺去。可這一切都無法阻止白面看守的動作。他手里的麻薯已經幾乎全部插進了蔓楓的yindao,并且開始慢條斯理地來回抽插起來。「啊…啊…啊……」蔓楓終于忍不住隨著麻薯的抽插喘息呻吟了起來,聲音越來越高,越來越無所顧忌。大約過了十幾分鐘,白面看守終于把麻薯從蔓楓的rouxue中抽了出來。這時白白的麻薯似乎已經瘦了一圈,而蔓楓紫褐色的xue口卻粘乎乎地汪著一層乳白色的漿汁,像是剛剛承受過男人大roubang的急風暴雨一樣。三個男人一起松開了手,蔓楓慢慢地收攏了雙腿,緩緩地側過身,笨拙地抬起了上身。忽然她嗯地一聲,身子軟了下去,頹然歪倒在墊子上,臉頰上一點點顯出潮紅,緊緊咬住嘴唇,死死并住大腿,狠狠地搓了起來。蔓楓的臉憋的發(fā)紫,表現出從未有過的焦躁。她把碩大的肚子抵在墊子上,雙腿不停地搓著,嗓子里嗯嗯的呻吟聲越來越高,最后終于忍不住叫了起來:「癢啊…癢死我了…救救我……求求主人救救楓奴吧……」一群男人圍了一圈,個個伸長了脖子看著在墊子上無助地掙扎哀求的蔓楓,但沒有一個人出聲。蔓楓的哀嚎越來越凄慘了:「主人……求求你們……楓奴求求主人了……楓奴受不了啊……求主人來cao楓奴吧……楓奴的小sao屄癢死了……快來cao楓奴吧……」哐啷一聲響把屋里的人都嚇了一跳。大家回頭一看,原來是兩個看守搬了一塊沉重的鐵板扔在了地上。鐵板的中央有一個圓形的卡口,一個看守從口袋里掏出一個東西,熟練地裝在了卡口上。等他抬起身子,大家一起會意地笑了。原來,他安在鐵板上的,是一個碩大的塑膠假陽具。那東西又粗又長,還渾身都是丑陋的疙瘩,讓人看了心里發(fā)毛。那個白面看守再次出現了。他湊到蔓楓的跟前,蹲下身啪啪地拍著蔓楓滾圓的大白屁股幸災樂禍地說:「楓奴,你不是求主人cao你的小sao屄嗎?主人可沒有那么多的閑工夫伺候你。你看到那邊了嗎?那是主人專門給你準備的。你過去自己解決吧?!?/br>蔓楓只覺得渾身燥熱,渾身像有無數的螞蟻在爬行,下身yin癢難熬,求人沒人理會,想伸手去摳,雙手卻都被銬在背后,無論如何也夠不到自己的胯下。正萬般無奈之際,聽看守這么一說,抬眼一看,正看到直直地立在不遠處的那根硬邦邦的假陽具。她像溺水的人看到了漂在水中的稻草,不管不顧地抬起沉重的身軀就往那邊撲過去。誰知腳下一軟,撲通一下摔在了冷冰冰的地上。圍觀的看守們見了,一個個哈哈大笑。白面看守招手叫來一個同伴,一邊一個伸手到蔓楓的腋下,向上一提,吃力地把她白花花笨重的身子提了起來。他們呼哧呼哧地跨前兩步,把大腹便便的蔓楓像一團死rou一樣拖到了鋼板跟前。蔓楓此時已經是迫不及待地岔開雙腿跨了上去,挺著碩大的肚子蹲在了大陽具的上方,不等看守松手,沉重的身子急不可耐地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