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報警,我求求你了
別報警,我求求你了
積累了一天大量的尿液源源不斷的射入她的口中,溫熱的味道刺鼻不已,她努力的吞咽著進入到胃部,一些沒有吞咽完的,順著嘴角流下來,等他完全尿完,她漲紅著臉狼狽不堪,嘴唇微張,急促的呼吸著。 眼中還閃爍的一絲期盼,仿佛是在乞求著夸獎自己。 寧赫盛揉了揉她的腦袋,真乖。 顧不得上撕裂的嘴角,寧隸揚起了笑容,仿佛這是多么開心的一件事。 她在病房中住院,仍然是不見天日,雖然避免了被cao,可她腦海中仍然經常浮現(xiàn)那天看到的景色。 說不定窗簾外面就是,心中渴望,每次都想拉開去看,只是寧赫盛寸步不離的在她身邊,不久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刷完牙后,他將自己放在床上,拿起一旁的的梳子,手法輕溺的給她梳著頭發(fā)。 寧隸很享受這種感覺,只有這樣才能體現(xiàn)得出她正在被他寵愛的對待著,主人才不會對她發(fā)火,不會打她,更不會cao她。 可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暴力的跺門聲,將這份美妙打破。 寧赫盛下意識的反應是捂住她的眼睛,將她抱在自己的懷中,冷眼看著進來的女人。 寧赫盛!我從沒覺得你是個戀童癖,今天你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尹清香氣的渾身發(fā)抖,一身優(yōu)雅的旗袍都遮不住她的怒火,手指抖動的指著他,氣得胸口呼吸都提不上來。 刺耳的女聲,在寧隸耳邊嗡嗡作響,呆滯的坐在那里,眼前被大手捂住,漆黑一片,只能靠著敏銳的聽覺,在聽著他們到底說什么。 你是怎么找到這里的! 你管我怎么找到這里,你先告訴我,這個孩子是誰的!她不可能是你,你從哪里偷來的?給我把她還回去! 寧赫盛拉起被子,將她蓋的嚴嚴實實,不露出一點空隙,抬起腳大步朝她走過去。 尹清香下意識的往后退,驚嚇的屏住了呼吸,那只手朝她襲過來,看樣子是要對她落下巴掌,尖叫著閉上眼睛。 然而只是一股大力拽起她的胳膊往外拖,直接將她丟出病房,門重重的被關上,男人指著她的臉咬牙切齒,想要拿你的錢,就給我閉緊你的嘴!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 但你這是犯罪!她忍下心中的恐懼,第一次敢與他正面的對持,看著那只指向自己的手指,心中是不停的發(fā)顫。 寧赫盛,別的你從小到大我都沒管過你,但是唯獨這件事上絕對不行!那個孩子是誰的?你告訴我,把她換回去。 我說過,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他媽在說一句! 震耳欲聾吼聲,陣痛耳膜,尹清香被嚇得眼淚都出來了,溫柔的形象,卻因凌亂的頭發(fā),不復存在。 你這是在犯罪,你信不信我報警! 聞言,他嘴角一扯,露出了笑。 緊接著,突然一股窒息,細嫩的脖子上猛地被他抓住,一個反轉,摁在了身后的墻上,冰涼的瓷磚墻壁,重重的磕碰她的腦袋。 只見男人陰沉的臉色,目光毒辣地瞪著她。 我告訴你尹清香,只要你想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天,就把你的嘴巴給我閉緊!敢把這件事情給說出去,老子現(xiàn)在就讓你沒命! 驚嚇的眼淚奪眶而出,這張臉放大在自己面前才知道有多嚇人,竟然連一句說服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躲在拐角處的陶霜玉,狠狠的揪住自己胸前的衣服,緊張地聽著他們的談話,到最后慢慢失望的閉上眼睛。 寧隸從始至終沒敢拉開自己身上的被子,等他進來,親自將自己身上的被子給拿開,她才敢小心翼翼的問。 剛,剛才的人,是誰? 話音剛落,就見他的臉色陰沉一度,她就知道自己不該去問這種話的。 你不用知道,更不用去問這種問題。 為了避免受傷和教訓,她乖巧的點了頭,那主人,我們什么時候能回去? 很快。 知道他秘密的人已經太多了,他需要一個一個除掉,一絲危險都不能有。 你為什么不報警!陶霜玉張開雙手,著急又納悶的質問她。 她搖頭,吸著鼻子,抓著自己凌亂的頭發(fā),我不能,我需要錢!如果報警,他被抓了,那誰來給我錢?那老頭子上的遺囑寫的清清楚楚,就是他兒子死了,他們的產業(yè)都不能給我。 陶霜玉顫抖著唇,深呼吸,慢慢放下了手。 我承認,我看錯人了,我就不應該找你幫忙,你不報警是吧?我來報!你寧愿為了錢,看著一個小女孩淪落到那種地步,都不愿意去救一個生命。 她轉身就要走,尹清香急忙抓住她的胳膊,彎下腰來恐慌的求著她。 別這樣,別,我給你錢!你別報警,我求求你了!我不能失去現(xiàn)在的生活,求求你了,別報警,求求你了?。?/br> 她面無表情看著她哭出來慘痛傷心欲絕的模樣,與之前的優(yōu)雅,天差地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