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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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承拿下鼻梁上的眼鏡,捏著疲倦的眼角往后一靠,有位導(dǎo)師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紀教授聽說了嗎,下周咱們學(xué)校要辦個畫展,當(dāng)年那位畢業(yè)的學(xué)生成了畫家出了名,校長邀請過來他辦的。 哪個學(xué)生? 何澤城,你應(yīng)該有點印象,我給你看過這個學(xué)生的資料。 他閉著眼睛思考,想了半天,嗯了一聲。 睜開眼,撐著椅子起身,我先走了。 等下幾個導(dǎo)師要去吃夜市,紀教授不去? 不了,去接女朋友放學(xué)。 此話一出,整個辦公室里面的老師發(fā)出驚嘆。 女朋友放學(xué)?紀教授,你不會老牛吃嫩草吧?女朋友上的大學(xué),還是高中?。侩y不成是初中? 哎,有這個可能啊,咱們紀教授看起來多年輕啊,說他是高中生都有人信的! 哈哈哈難不成女朋友小學(xué)的? 他勾著嘴角笑了笑,收拾好電腦合上,提起。 她是手語老師,從事特殊教育。 有機會吃個飯介紹一下??! 紀承挑了挑眉,有時間再說,先走了。 人前腳剛走,后腳辦公室就亂糟糟的開始聊起了八卦。 沒看到剛才紀教授的嘴角往上揚的多幸福,你們有見過他女朋友嗎? 今天有幾個學(xué)生跟我說在校園里面看到了,還是手拉著手呢,據(jù)說他女朋友很小巧可愛的一只,個子還不到他的肩膀。 不是吧,真是高中生??? 唉唉別瞎說,沒聽剛才他都解釋了嗎,老師跟學(xué)生談戀愛可是大忌,可別瞎傳。 熊謠蹲下來跟孩子們一一告別,拍手擊掌。 一整個下午潘富友都沒有再出現(xiàn),她收拾好東西,第一個跑出學(xué)校,連門衛(wèi)大叔跟她打招呼也沒來得及回應(yīng)。 正要過馬路,腦袋一頭鉆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腰突然被摟住,她瞪大水靈雙眼,還沒推開,紀承的便咬住了她的耳朵。 唔! 熊熊做了什么虧心事嗎?這么著急跑? 心中懸掛起來的大石塊忽然之間就放下了,懷抱好有安全感。 難不成熊熊是不想讓我接,所以才急著逃跑嗎? 沒,我沒有。 那是因為什么?他瞇起眼睛的笑,讓人捉摸不透的情緒。 熊謠往后看了一眼,突然說道,我今天想吃牛腩飯,超市的牛腩這個時候要賣空了,所以著急著去買。 下巴被掐住,指尖用力,抬起頭對上他過于嚴肅的視線。 熊熊真是不會說謊呢,鼻子會變長哦。 她抿著唇,逃避的視線垂眸。 紀承擰起了眉頭,抬頭看了一眼學(xué)校大門,恰巧一個肥胖的男人鬼鬼祟祟的往這里偷看,對上他的視線后,急忙轉(zhuǎn)過身去。 呵。 他的冷笑很慎人,熊謠膽怯不安的拿開下巴上的手,不,不要待在這里了。 紀承摟過她瘦小的身子,上車。 她局促不安的坐在副駕駛上,雙手放在膝蓋,正襟危坐。 紀承附身給她系上安全帶,過近的距離,她聞到了他脖頸上沐浴露的香味。 今天熊熊都做了什么,告訴我。 她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匯報著行程。 早上教孩子們童話故事,簡單的乘法口訣,還有手語的拼音,中午吃的蓋澆飯,下午陪孩子們玩拼圖,搭積木 除了這些沒有了嗎? 還要哪些? 他面色嚴厲的盯著前方,過于立體的側(cè)臉沒有一絲柔和,下顎線緊繃,修長的手指來回敲打著方向盤,他好像在生氣。 熊謠舔著干燥的下唇,內(nèi)心又突然害怕起來。 你 沒什么,只是感覺,我的東西好像被人惦記上了。 單手轉(zhuǎn)了個方向,前面的車子太慢,發(fā)泄似的摁了個喇叭。 斜視看了一眼她的局促不安,又突然想到,下周大學(xué)里會舉辦個畫展,要來看看嗎? 畫展?她提起了興趣,我從來都沒看過畫展唉,可以嗎? 有什么不可以,想看就來,下周六,有時間嗎? 下周六,我想想。 她半仰起頭,手指抵著下巴,很認真,把剛才的情緒全都拋在了腦后。 上午我要來學(xué)校給一些特殊的孩子輔導(dǎo),下午有空。 那行,下午我來接你。 路上,她興奮的問起了是什么畫展,剛才陰云般的情緒全部散開,陶醉在新事物中,嘴角弧度沒降下來過,還拿出手機查找著那個畫家的資料。 紀承扯了扯嘴角,勉強的露不出一絲笑。 單純的小東西,怪不得被人惦記,膽小的性子,怕是發(fā)現(xiàn)了也不敢開口跟他說,就應(yīng)該把她關(guān)起來,誰都不準見。 麻煩! 吃過晚飯,紀承洗碗,隨手拿著毛巾擦干手,回頭看到她趴在床上看著一本童話書,估計是教那些小孩子用的,雙腿垂在床邊晃了起來,悠哉悠哉。 他壓低了眼皮,逐漸沉淪下的心臟,扯開襯衫上的紐扣,一個一個往下?lián)苋ィ平?/br> 還沒預(yù)料到危險的人,笑的依然很開心。 只不過下一秒,她的書就被人抽走了,紀承抓住她的胳膊,輕而易舉的就把她提起來,身子翻轉(zhuǎn),兩只手腕舉高在頭頂,跪在她的身側(cè),欺壓而上。 甚至來不及質(zhì)問他做什么,嘴巴就被堵住,也根本不需要問他干嘛,動作已經(jīng)很明顯了,另一只手開始扒起了她身上的衣服。 熊謠用盡全力的掙扎,雙腿不停的踢騰,滿是不愿意,嗚嗚嗚的反抗,舌頭躲避著他的攻擊。 紀承抬起頭,粉嫩的薄唇被親吻的發(fā)紅,壓抑著嗓音警告。 別亂動,現(xiàn)在雖然不動你,但是你要再亂動,我就強上了。 嗚你,你要做什么啊! 標記。 他低下頭,趴在她的脖子上啃咬起來,吸著薄嫩的皮膚,即使留下來的印記再多,也滿足不了他強烈的獨占欲,真想直接把她吞入腹中。 恨不得在她身體上刻一個刺青,寫著他的名字,永遠就是他的人,永生永世的綁在身邊! 脖子好痛,熊謠拼命的轉(zhuǎn)頭躲避。 熊熊。耳邊一聲低音炮,令她全身酥麻。 你聽說過吸吻痕咬到大動脈死掉的故事嗎? 她恐懼的瞪大了眼睛,嗚別,不要。 手指撫摸在那一片紅色的吻痕上,指尖用力壓下去。 所以說啊,要乖乖聽話,再亂動傷的可是你自己,可不要以為我不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