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心
惡心
她坐在藥店門外,疼的捂著臉哭,周塵昂將她的手拿開,往她紅腫的臉蛋上擦著藥膏。 嗚疼,疼! 秦瀟還要捂住,被他拍了一手掌,手背瞬間紅了,攥緊蜷縮在腿上不敢動。 周塵昂嚴(yán)肅的皺著眉,眉頭夾的褶皺擠在一塊,他額頭上的血已經(jīng)干了,凝固在一塊成了血痂。 你頭上要不要消毒,我?guī)湍恪?/br> 秦瀟從袋子里找出碘伏,被他握住手。 我自己來。 可你看不到,不行,我?guī)湍悖?/br> 他摁著她的手,繃沉著臉,一言不發(fā)。 好像是生氣了,秦瀟慢慢縮回了手。 我問你,剛才那個男人自稱你的男朋友,他是什么人?你跟別的男人姻緣還沒斬斷,就想迫不及待的跟我結(jié)婚?我懷疑你在找接盤俠。 怎么可能,我又沒懷孕!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如果不是有個男人跟我逼婚,我就不可能會來找你,因為我想結(jié)婚的人是跟你! 這話聽著有點別扭,好像跟接盤俠沒有什么兩樣。 他捏著酸痛的鼻梁,沉思了一會兒后,放下手里的東西。 跟我回家,先走。 我們走著回去嗎?你的車被他撞毀了,就這么不要了? 等下保險公司會來,離這里不遠(yuǎn),走著。 秦瀟很不想走,她的腿很酸痛,被猛cao的后遺癥還在,費勁全力,跟上前面那古板男人,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 他家還是那個家,一點都沒變過,高層的公寓樓,房間中到處都是窗戶,外面的陽光透徹,照進(jìn)來,仿佛身在云霧中。 他很喜歡這種空曠的感覺,第一次來到他家的時候,就被震撼到了,到現(xiàn)在也依然是那種心情。 秦瀟換了鞋子就迫不及待的走去臥室,果然,那張大床還在啊,房間里干凈的陳設(shè)真是一點都沒變。 秦瀟抓著他的手臂,踮起腳尖,攀上他的肩膀,在他耳邊低聲道。 我還記得我的第一次是在這張床上奉獻(xiàn)給你的,不知道你每天晚上,躺在這張床上睡覺是什么感覺?有沒有會自擼的時候,也抓著床單幻想過我在上面? 男人一向嚴(yán)肅的臉,突然出現(xiàn)了垮塌,眉頭皺的直接暴露出心情,低頭撇著她,聲音過分的低沉。 你找死嗎? 秦瀟一愣,氣勢瞬間弱了大半。 周塵昂掐著她的腰,力氣讓她疼的忍不住彎了幾分。 秦瀟,你挑釁我可以,嘴里說黃色的玩笑我也不在乎,但是玩笑過頭了,你別求饒。 你這么生氣,難道是被我說中了? 從他的表情,幾乎可以確認(rèn)這個事實。 秦瀟笑而不語。 那對男人來說,的確的挑釁。 周塵昂猛地推著她的肩膀,秦瀟摔倒在床上,床板相當(dāng)硬實,發(fā)出咚的一聲響,她肩膀疼的要命,眼淚都掉了出來,嬌軟的身體頂不住這么疼的力道。 眼看他解開褲子,秦瀟急中生智的勾引,把雙腿張開,可憐巴巴哭著捂住下身。 你要cao我嗎?可是我下半身被你cao的好痛啊,你看都腫了,這么下去會流血的,哥哥輕點好不好,我不想流血。 周塵昂動作一頓,表情沉默打量著她這副勾人的模樣。 我看看。 他拽下底褲,掰開嫩紅的yinchun,光滑的小饅頭毫無毛發(fā),陰蒂顫顫巍巍的在空氣中敏感的抖動,手指插了兩下后,抽出來看果然有血絲。 抱歉,我cao的太重了。 他氣勢全消,起身看著剛買回來的藥里,貌似沒有可以治療她下身的東西。 你在家等我一會兒,我出去買點藥。 等等!秦瀟拽住他的褲子,你額頭的傷還沒處理,我不要緊的,你要是感染就不行了! 我自己會處理。 不行不行,我不放心! 秦瀟全身酸疼,撐著堅硬的床板起身,硌的她一身軟rou都疼的要命,好不容易坐起來,嗚你不知道扶我一把嗎!什么床啊,難受死了。 周塵昂一言不發(fā)盯著她什么都沒穿的胯下,視線沒離開過她的雙腿間。 這是什么照片? 床頭的相框蓋在桌子上,被她拿了起來。 等會兒! 晚了,她看的一清二楚。 照片上他摟著一個女人的肩膀,嚴(yán)肅的臉竟然勾起難得一見的笑容,溫柔的一塌糊涂,那女孩子穿著粉色的裙子,在他懷中比了個耶,笑的更燦爛了,背景是一個巨大的摩天輪,很明顯是游樂場。 相框突然被他奪去,只剩下秦瀟愣住的表情。 抬起頭,目愣的望著他,手掌突然攥緊成拳頭。 混蛋。她語氣平靜的罵道。 這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我meimei。 秦瀟抄起床頭的鬧鐘往他臉上砸去,站了起來。 周塵昂怎么會想到,被砸中了眼角,疼著他捂著臉驚慌失措往后退。 你他媽混蛋! 她吼了出來,什么都沒穿的下半身,抬起腳往的腹部上踹,meimei,meimei!我跟你交往兩年,你有meimei嗎?這種下三濫手段你也敢騙我,周塵昂,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你有女人還來跟我發(fā)生關(guān)系! 他捂著紅腫的眼角,不悅的睜開另一只眼瞪著她,突然撲上來,抓住她的手臂,狠狠地將她往床上甩。 額! 堅硬的床板,直接將她背砸的一塌糊涂,疼的快要骨折。 男人跪在床上,掐住她的脖子,眼睛腫了一半,也頂不住他的憤怒,面無表情的俊臉,眼里閃著寒冰。 秦瀟,你沒騙過我嗎?你跟別的男人也有什么身體交易吧?我也最討厭有人騙我!肚子里被男人射了多少jingye,你自己不清楚嗎? 她紅著眼,抓住他的手臂不甘心哆嗦著大哭,都是半斤八兩的人,你有什么資格說我! 承認(rèn)了,嗯? 他氣笑,拉開抽屜,拿出里面的戶口本,甩在她的臉龐。 給我好好睜大眼看!我有沒有騙過你? 我不想說你賤,你跟別的男人上床,都要到結(jié)婚的地步了,再來找我,想跟我結(jié)婚?說實話,我即便愛你也頂不住這種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