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瀟,你在勾引我
秦瀟,你在勾引我
秦瀟整日坐在床上,司池安特意給她帶了部新手機(jī),算是上次摔壞她手機(jī)的賠償。 身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秦瀟每天一口一個主人的討好他,他就算晨勃也沒cao她,像極了一對剛在一起甜言蜜語的情侶。 我最近工作可能有點忙,等晚上才能回來,白天你自己在家做飯吃。 秦瀟難為的撅著嘴巴,主人,我腿疼,你看我現(xiàn)在走路還一瘸一拐呢,你不在我不行的。 司池安夾了一塊番茄放在自己嘴中,審視的目光打量著她的全身上下。 那我給你請個保姆吧。 秦瀟急忙搖頭,不要不要!我就只想要你,想吃你做的飯,那要不你早上多做點給我,我留在中午吃。 她眨了眨眼睛,俏皮的拋著媚眼,把司池安逗笑,將一塊瘦rou夾起抵在她的嘴邊,好,我至少要忙一個月,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可別想我。 放心,一定會想死你的!秦瀟嚼著rou笑的格外燦爛。 可等他一走,整個人就換了張臉,雙腿哪還瘸的不會走路,走起路來,腳步帶風(fēng),格外順暢,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打開電視,舒服的喘了口氣。 她拿起茶幾上的爆米花往嘴里塞,一邊喝著零度可樂滋味酸爽,打了一個飽嗝。 娛樂新聞八卦就是多,秦瀟看的津津有味。 大家眾所周知,被號稱音樂才子的鋼琴家宋詔,在最近半年內(nèi)進(jìn)行世界各地巡回演出,就在前天,去往酒店的途中發(fā)生了車禍,今天在社交平臺上,經(jīng)紀(jì)人宣布巡回演出暫時結(jié)束,可以見得,車禍情況還是比較嚴(yán)重的。 宋詔出車禍了? 她倒是沒想到,果斷拿起手機(jī),準(zhǔn)備把電話打過去。 本來是不想這么快復(fù)工的,但是時機(jī)就在眼前,得自己掌握主動權(quán)才行,他們一個都逃不了她的手掌心。 喂,哪位? 不認(rèn)識我了嗎? 宋詔一愣,指著門口,命令著旁邊的經(jīng)紀(jì)人出去。 秦瀟,你回來了?你人在哪! 她低頭的摳著指甲,不用,就是看新聞上說你出車禍了,我來打電話慰問一下。 宋詔笑,你在關(guān)心我?知不知道我找你找的快瘋了!每去一個城市都拼命的找你,這次也是在打聽你的途中遇上了車禍,你要是有點良心就過來看我,我腿都快被截肢了! 你是靠手吃飯的,腿沒事。 他心里一股哽咽,真狠的心啊你,我知道你要跟我解除主仆關(guān)系,就算沒這個關(guān)系也行,過來看看我,我心里會好受些。 秦瀟,你知道我的為人,你不會同意之前我不動你。 聽著這委屈的聲音,的確是有點可憐了,秦瀟心動了。 哪個醫(yī)院,地址發(fā)我。 宋詔欣喜,我就在淮市市中心的私人醫(yī)院里,你到醫(yī)院門口就會有人接你! 秦瀟掛完電話,當(dāng)然不會那么快過去,司池安家里可沒化妝品,身上這件寬大的男T也根本穿不出去。 宋詔從掛了電話就開始一直等,連午飯也不吃,無論經(jīng)紀(jì)人怎么勸他,他都跟入了迷似的盯著窗外,生怕他出個車禍把腦子也撞壞了。 兩個小時過去了,人還是沒來。 三個小時到了,他著急的急躁,反反復(fù)復(fù)的拿起電話,盯著剛才的那個號碼,猶豫不決,要不要打過去。 如果這樣催她,煩了,不來了怎么辦? 宋詔想了想,還是放下手機(jī)。 下午五點鐘,在醫(yī)院門口的安保終于傳來消息。 宋老板,人到了,我馬上給您帶上來。 他急忙在病床上坐得筆直,一條腿被吊在半空中,打著石膏,坐姿艱難,旁邊經(jīng)紀(jì)人就差想對他翻白眼了,被宋詔驅(qū)趕。 你快出去出去! 哦哦。 夢寐以求中,病房門打開了,秦瀟穿著清涼的黑色吊帶和寬松牛仔褲,露出纖瘦的腰身,幾乎他一個巴掌都能握住,蓬松的黑發(fā)散落在肩頭,帶著夸張的圓環(huán)耳墜,還有長長的流蘇垂下,紅唇勾起誘人的媚笑。 好久不見啊。 宋詔喉結(jié)上下移動著,沒有說話。 她走過來,在他面前彎下腰,耳墜叮鈴作響,撲面而來的是甘甜的香水味,透徹人心。 怎么,腦子被撞傻了? 他一臉的故作鎮(zhèn)定,要裝出一副正人君子模樣,伸出修長的手指,勾著她的秀發(fā),今天很漂亮。 是啊,特意為你打扮的。 他喉結(jié)又動了,秦瀟跟他的臉越湊越近,握住他的手,還能觸碰到他手背上,血管分明的青筋。 這張臉鎮(zhèn)定的都有些不太正常了,薄唇緊抿,淺棕色的眸看起來薄情,卻一直在緊緊的盯著她。 秦瀟你在勾引我? 這么快就被看穿了嗎?她彎下腰,趴在他的脖子旁,拱著鼻子嗅了嗅,還是那個熟悉的味道,好久都沒見你了,想我的身體,還是想我的人? 宋詔面無表情。 嗯?不肯說,那就是想我的身體嘍。她嘟起嘴巴,撫摸著他柔軟的黑發(fā)。 手指剛想碰到他纖長的睫毛上,宋詔突然摟著她的脖子猛的往下壓,張開嘴巴就咬住她的紅唇,舌頭狂烈的進(jìn)入她的口腔里開始掃蕩,恨不得把她整個人吞下肚子。 秦瀟閉上眼睛,摟住他的脖子,承受著瘋狂激烈的吻,她嘴巴上的口紅全都染在了他的薄唇上。 只有這個時候他才狠的像頭狼,死死的咬著她的嘴巴不放,帶有懲罰性的力氣,狠狠將她的嘴咬破了皮。 秦瀟吃痛的掉淚,他扣住她的后腦勺,發(fā)瘋的親吻,兩個人光是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多少,體溫越來越熱。 這場吻持續(xù)了很久很久,久到嘴巴徹底麻的沒了感覺。 晚上,司池安跟她一起吃飯時,注意到了她嘴上的傷口,吃飯也是小心翼翼的。 你嘴巴怎么了? 秦瀟倒吸了一口冷氣,指著傷口,啊這個,今天喝熱水的時候不小心燙到,嘴巴破了皮,我把皮給撕掉了,就成這樣。 他推開凳子起身朝她走過去,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彎下腰,我看看,怎么這么不小心。 那張邪魅的俊臉突然在她面前放大,秦瀟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過來,他低下頭,含住那塊被咬破的地方親了親,嘴角浮著笑。 離了我你還真不行啊,下次小心點,寶貝。 老司,帽子帶好,別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