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十一(h)
十月十一(h)
十月十一,宜嫁娶、出行,忌開市、赴任。 衍虛凝神,黃歷在空中被疊成紙鳥,一陣秋風吹過,偽鶴拍翅而上,很快就消失在天際。 回過頭,騎在馬上的兔妖抬起藏在兜帽里的圓臉,朝他露齒一笑。 又快到滿月了。 他收回視線,馬韁被握的有些發(fā)熱。 其實說視線,并不太準確。 因為道士的眼前分明蒙著一條白布。 但如果心眼也算眼的話,那心之所觀,應當也能稱得上視線吧。 二人無聲前行,馬蹄最后輕踏兩聲,他們駐足于一家客棧前。 桂圓下馬時,隱約看到那擦拭得光潤發(fā)亮的銅匾上三個醒目大字 巟書樓。 ......好奇怪的名字。 來不及多想,穿過滿堂的寂靜,她跟著道士去了樓上的廂房。 老舊的木門發(fā)出吱呀的異響,緩緩合上的時候,那逐漸變窄的門縫中,來自樓下食客的奇異視線被一點點擠壓。 搭上門閂,兔妖終于忍不住,膝蓋一軟,重重跪在了厚重的棉裙上。 好冷,寒意如同一粒草種,從心臟處萌發(fā),沿著血脈流入四肢百骸,再生根發(fā)芽,不斷重復。好像自己被一層層剝開,嚴絲合縫地貼上浸滿了水的宣紙,冷風一吹,這紙就成了冰,那草又破開這冰,這冰又蒙上這草。 她牙關嘚嘚的響動好像與冰碗相撞的碎玉。 衍虛暗道不妙,雙手迅速將她打橫抱起,錦被上落下一具嬌小的身軀。 修長的手指微動,少女身上的束縛被一層層解下,瘦弱而白皙的玉體暴露在了空氣中,因為寒冷,她嬌小胸脯頂端,那不住顫動的rou茱萸顯得尤為醒目。 道士眉頭緊蹙,左手輕輕搭在兔妖心臟處,右手則往下尋到rou豆蔻的開口,指尖試探。 兔妖忍不住輕吟,面頰飄上一股緋紅,門牙緊緊磕在了下唇上。 太冷、太干、太緊、太澀。 明明十五還未至,怎會突然發(fā)病。 他大掌扶住兔妖纖腰,手臂用力,少女如同脫殼一般在衣物中翻了個身,藏在袖子里的細嫩上肢滑了出來,無力地撐在身體兩側,將脆弱的肩胛和脊椎都凸顯了出來。 衍虛尋到她脊柱的末端,掌心帶著些力度拍揉。 ?。?!太快了,桂圓不行!幾乎是立刻,兔妖從被子中抬起頭,嬌聲喚了出來,尾音浸滿了玫瑰露,顯出幾分介于少女和女人之間的香甜與柔媚。 她緊合的腿間開始現(xiàn)出一道隱秘的黑線,透明的液體打濕皮膚,略微撅起的翹臀難耐地往后擠拱。 大人,桂圓好冷 野火是道士炙熱的手,寒冷的牧草被這烈焰呼嘯著從外圍到圓心飛快灼燒殆盡。 桂圓轉過身,看著衍虛的雙眼珠淚漣漣,她雙手不自禁順著平坦的小腹往下探找,洶涌的妖力難抑,圓眸中閃現(xiàn)幾絲朱紅。 這份紅色同樣染上衍虛耳尖,他喉結輕動,手指橫置,捂住她的眼,扶起分身,緩緩入了進去。 嗯好燙好舒服...... 蓬松的錦被被五指壓出深溝,兔妖縮成一道的眉毛舒展開來,四肢攤成大字,如同茂密的藤蔓般不斷向外延伸、放松,直到可以把道士的巨龍全部吞吃在體內。 衍虛退出的時候,她焦急地輕哼,衍虛進入的時候,她暢意地長吟。 胸前的rou茱萸越來越硬,兔妖不懂矜持,用自己帶著薄繭的手指用力地擠捏。 道士蒙眼的白布漸漸被汗液浸濕,他抓住兔妖的手,清冷的嗓音微帶輕喘,莫耽rou欲,屏氣凝神......感受到少女體內洶涌而來的又一波花液,他臀部微僵,咬牙繼續(xù),把持陰精,勿泄太多...... 桂圓于仙死中途聞言,勉力自控了片刻,尿意涌上的瞬間,卻仍是一陣止不住的痙攣,她急得直哭,呻吟的聲浪一聲蓋過一聲,大人太燙了,桂圓忍不住......完不成大人的囑咐,她不住搖頭,發(fā)上的插梳都掉了一個,細軟的黑發(fā)鋪了滿枕,頭頂一只毛茸茸的長耳立了起來。 ......修行許久也不見長進,怎么現(xiàn)在竟連耳朵都出來了。衍虛無奈,最后沖動幾下,待腹中那股暖意凝成了一團,方墊高兔妖的臀兒,撤到最遠,再一點點將精華灌注進去。 他是純陽之體,所蘊陽精更是極為霸道之物,果不其然,甫射進去,兔妖就宛如被烙鐵炙到一般,覆著稀疏恥毛的花瓣劇烈地翕張,rou茱萸也比適才脹得更大,恨不得立時炸果的模樣。 饒是桂圓早已習慣了這般功法,此刻仍是忍不住縮成一團,好似體內被順著那條羊腸小道倒灌了一潑熱油,五臟六腑都被燒得焦黑。 可世間又切切實實只有這般的烈炎方能驅趕那樣的毒寒。 不能讓大人的心血白費...... 桂圓打著哆嗦將臀部固定在軟枕上,來回滾幾圈,讓那股暖流流遍四肢百骸。 衍虛放下袍擺,手掌輕抬覆在她耳根,雪白的兔耳忽閃幾下,就消失在了發(fā)間。 且把腿分開。 兔妖聞言,抬起臀兒從枕上離開,乖乖分開雙腿,道士伸出劍指探入花心,再拔出來的時候,從中刮出了星點白液。桂圓忍不住溢出嬌喘,那處的粉粉白白顯出幾許yin靡,道士卻紋絲不動,開口時,舌下有如含著一方冰玉,還未滿月,陰毒怎會提前爆發(fā)。 不,不知道......嗯啊~少女被青年的手指刮蹭得又動了情,以為道士注意不到,食指側邊的薄繭不住輕蹭乳尖,被他精準捉在手里。 莫耽rou欲。 是......她羞愧地低頭,忍著春潮回話,大人,這里好奇怪......為,為什么到處都掛滿了紅綢?是有喜事嗎? 二指再刮兩下,沒了白灼,倒是又流了許多蜜汁出來。 道士取出一方青帕,擦去指身yin液,若有所思,也許......是喪非喜。 喪事? 兔妖瞪大雙眼,遽然聽到嗩吶聲劈空。 第一卷喜。 rou茱萸、rou豆蔻:圖片我會發(fā)在微博@麻辣咸魚干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