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事
房事
許諾自然是沒有注意到寧郁的臉色不對勁來。 他少年早慧,身邊卻不像那些大戶家中早早備下了什么通房丫鬟。但這倒不是說他們許家家風(fēng)有多么嚴(yán)謹(jǐn),不過是自那日遇上寧郁以后,自家父母生出念頭既定了他婚前的作風(fēng)罷了。 不過許諾本人對那些事也沒多么熱衷。許家不過是朝中新秀,或者說連新秀也算不上。雖說家中出了幾個做官之人,但到底沒打進(jìn)京圈來。 不過若是慢慢一步一步來,許家照這個發(fā)展勁頭,未免有一天出不了頭。只是如此一來,許父能不能有生之年瞧見許家發(fā)家都是一說。 這才有了后來的種種謀劃。 許諾大了寧郁四歲多,所以在寧郁還是個孩子的時候,許諾已算是半個大人了。赴京趕考那年,也沒例外的抱著好奇心往那勾欄瓦舍走一圈。 畢竟在撫州時,這些東西他可不好在有寧郁的地方碰。 只是這一瞧也確實覺得無趣。雖說當(dāng)時寧郁不過十二歲,但已隱約有了些許身型,而外貌更是繼承了蘇側(cè)妃溫婉的美人形象。 如此再看這青樓女子,未免都多了幾分媚俗。許諾覺得為這種姿色留下把柄,著實太虧?;榍氨阍贈]踏入過那些聲色場所。 許諾瞧著寧郁下面早就濕透了,不再固著她的手,而是去將寧郁的雙腿分得開些,握住自己那早已硬得發(fā)燙的分身,就要朝那洞口去。 啊! 兩人齊齊發(fā)聲,寧郁是痛的,而許諾則是爽的。 他是沒想到女人那處的滋味如此銷魂,怪不得有人總是喜愛流連于青樓楚館間,只是 只是寧郁那處也太緊了,除了剛進(jìn)入那一瞬的酥爽外,緊接著就是寸步難行的痛感。 乖乖阿郁,松松別緊張,夾的我好痛。許諾皺著眉頭,對于算是半個新手的他,做這事著實又些魯莽,卻又不知該怎么解決。 寧郁也沒好到哪里去,雖說許諾打小就又些愛捉弄她,可是多數(shù)時候還是對自己極好的怎會就這么不管不顧的橫沖直撞進(jìn)來。 不過看著許諾難受的表情,那些抱怨的話她一個字都沒說出口。更何況教養(yǎng)嬤嬤也和她講了,這夫妻房事初次都是有些痛的寧郁也只得把此刻的難受歸結(jié)于是世間夫妻都會遇到的難題。 她深吸幾口氣叫自己冷靜下來,好放松些。 許諾似是感受到了那處的松快,那腫脹的不行的小許諾早已急不可耐的沖了進(jìn)去。 他挺著腰身抽插著,那處的酥爽傳遞到頭上,許諾這時才感覺自己的酒勁散去。見寧郁朱唇微啟,眼神迷離,只當(dāng)她同自己一般已爽快上了天。 俯下身去交纏那朱紅的口舌。 一夜不知幾次過去了,許諾這才饕足了滿意的摟著寧郁睡了過去。 其實婚后的生活與寧郁想象差別不大,除了許夫人對她不如以往那般熱情外,和婚前并沒什么不同,不過現(xiàn)在要改口叫婆母了。 許府的內(nèi)務(wù)她無需插手,寧郁覺得這樣也挺好,每日和丫鬟們打打葉子牌,看看話本子,偶爾再下廚給許諾熬點湯,寧郁覺得這簡直就是理想中的完美生活。 若說美中不足的,大概只有一年了,她還沒有孕信。對此,許夫人表示有些不滿。對著她和許諾明里暗里提了幾次,許諾只當(dāng)聽不懂,有時說急了還會回一句,阿郁年紀(jì)還小,不急呢。 要說他們之間那房事之多不少,寧郁常常第二日都起不來床。她從不知原來這事上還能玩出那么多花樣。 寧郁雖面上不顯,自己卻也有些著急了。十七歲,也到年齡了。只是方法試了多少,也沒見有信,只能安慰自己是緣分沒到。 寧郁雖對那事不太熱衷,但她到底很想有個孩子。 一個屬于她和許諾的孩子。 不過看在郡王府的面子上,許夫人也沒有催著往院子里抬妾侍。 倒是許臻臻,前些日子嫁到了外地去,寧郁傷心了好一段時間,許府里真心待自己的也只有許諾了。 但世事總是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