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行(h)
三人行(h)
三個喘著大氣的人擠在一起,被窩里很快就變得又悶又熱。魏貽把頭伸出來的時候,一張臉已經變得紅撲撲的,嘴微微張著喘氣。 崔忱笑著注視著她,臉慢慢朝她壓過去,近到兩人的唇將將觸到才停下來。他輕輕地碰她的唇,一下又一下的,緩慢又親昵地一點點加深這個吻。 莊嚴的鼻尖蹭著她耳后,guntang的鼻息熨上敏感的皮膚,下一秒,柔軟濕熱的唇就貼上了上來。莊嚴的手從后面爬到她的胸口,指尖輕輕挑動,一顆顆紐扣就被輕松解開。還沒解到最后一刻,粗勁有力的手掌已經滑入衣衫里,握住她胸前的柔軟。 她擠在兩個人中間,覺得自己簡直就要被壓扁了,揉化了,腦子也快變成漿糊了。 不知過了多久,粘在一起的四片嘴唇終于分開,魏貽迷迷瞪瞪地望著崔忱,似乎還沒回到現(xiàn)實世界。崔忱含笑親了一下那雙氤氳的眼睛,吻從臉頰延伸到脖頸,再一點點滑落到腿間。魏貽的雙腿緊緊絞在一起不愿打開,崔忱伸出一根手指擠入縫隙之中,一路向溫暖濕潤處鉆去。魏貽的腿一陣松懈一陣緊縮,被那只手指攪得亂成一團。 忽然,她的雙腿被撐開,柔軟而guntang的舌頭覆上她腿心,粗礫質感的舌尖沿著柔嫩的縫隙上上下下掃動。魏貽的腦海轟然炸開一道白光,身體僵直一秒后開始瘋狂地扭動,嘴里吐出短促地氣音。 莊嚴捏著她的下巴轉過她的臉,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無知無覺裹住她攥成拳頭的手,撥開,嵌入,緊緊和她扣在一起。 酥麻戰(zhàn)栗的感覺一浪又一浪地侵蝕著她的身體,魏貽陷入了恍惚迷絢的世界中。 魏貽魏貽 魏貽睜開迷離的眼睛,眼前崔忱的臉由模糊慢慢變得清晰,他的眼里蘊著幽暗渴求的光,堅硬guntang的下身已經在輕輕叩她的門房。 她圈住崔忱的脖頸,在崔忱下巴上親了一口,又扭頭在頸旁的莊嚴臉上親了一口,在兩個人臉上蹭來蹭去,直到莊嚴控住她的頭才停下來。 崔忱捏了捏她的鼻子:又發(fā)瘋了。 魏貽笑著不說話,一口叼住崔忱的手指,又親又咬。崔忱眼暗了幾度,下身猛一發(fā)力,猝不及防一下頂入她的身體。魏貽顫抖一下,咬人也沒了力氣,濕著一雙眼直勾勾看著崔忱。這下?lián)Q崔忱來咬她了,咬完了她的舌頭,又去咬她的臉頰,咬完了她的臉頰,又去咬她的耳朵,但是她也不覺得疼。 脹大的硬物一下比一下重地突入她的身體,她明明覺得自己全身都已經發(fā)麻,那里的感覺卻依舊無比清晰,酥麻的電流隨著崔忱的動作從她那里排散開來,迅速擴散到全身。她的心咚咚跳著,一瞬不瞬看著眼前崔忱布滿細汗的緊繃的臉。她抱住他的脖子,輕輕蹭他的鼻尖,斷斷續(xù)續(xù)地吐出不成調的話:我好高興 崔忱愣了一下,手緊緊扣住她的腰,腰部發(fā)力,帶著前所未有的力度重重撞向她。一聲響亮的撞擊聲后,他們的恥骨緊緊貼合在一起。魏貽悶哼一聲,緊縮著肩膀偎進崔忱懷里。崔忱捧起她的臉,與莊嚴一人一邊含住她的耳朵,迅疾地在她體內抽送起來。 她的身體里變得酸酸脹脹的,又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癢,這些混亂的感覺擠得她覺得心口都快裂開了。不止過了多久,崔忱的速度變得越來越快,越來越重,直到最后,崔忱扣住她的下巴把她溢出的呻吟全都吞吃入腹,死死抱住她,兩個顫動的身體緊緊貼合在了一起。 過了一會兒,莊嚴從崔忱懷里接過魏貽,在她臉上落下細密的吻。他等得不算久,魏貽的眼睛很快就變得清明起來。他把她粘在臉上的一縷縷濕發(fā)別在耳后,貼著她的臉又親了一口:還行嗎? 魏貽的眼珠子在莊嚴臉上轉了幾圈,眼睛眨巴幾下,打了個哈欠:我太累了,想睡覺。 莊嚴的目光暗了下去,用了很久才醞釀出一個笑,他扯起一旁的被子要幫魏貽蓋上:睡吧,我們守著你。 他剛說完,魏貽就一下?lián)涞剿砩?,眼睛亮亮地望著他,精神奕奕的樣子,沒有一點要睡的模樣。 莊嚴凝起了臉:你不是說要睡嗎? 哪怕莊嚴肅著臉,魏貽也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我怕你睡不著。 我哪里睡不著? 魏貽嘴角翹了翹,一把握住他下身,還得意晃了幾下:這里。 她沒得意多久,就被莊嚴翻身壓住,魏貽驚叫一聲,等她反應過來,莊嚴已經進到她身體里了。她的甬道早已變得濕滑柔潤,莊嚴幾乎沒費多大力氣就一下抵到了她最深處。 莊嚴輕輕咬了一下她鼻尖:愛作死。 魏貽蹬了幾下腿:我要睡了,我不玩了。 那可不行。莊嚴一把把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他身上,因為姿勢的原因,他又深入了一點。魏貽低低哼了一聲,還沒緩過來,莊嚴就開始狠狠在她體內抽送起來。 魏貽這會兒是說不出漂亮話了,只得靠著莊嚴的肩膀亂七八糟地哼著。中間莊嚴的動作又重了一點,魏貽醒了下神,張嘴就莊嚴肩膀上留了個牙印子。 莊嚴倒是沒覺得疼,只是心里泛了點酸,自然而然脫口而出:魏貽,你那么對崔忱,又這么對我嗎? 魏貽趴在他肩膀上,不動了。 莊嚴正要看她,突然感覺到一個柔軟溫暖的東西貼在了他肩上的傷口上。 那我親親你。 她話說的又小聲又模糊,但是莊嚴還是聽清楚了。 莊嚴抬起她的臉,用目光描摹了她的臉一遍,低嘆著含住她的嘴:怎么總愛玩這種小孩子的把戲。 崔忱也貼了上來,在她耳廓處細細舔吻著。 魏貽后退了一點,抓住他們兩個的手鄭重道:你們不要為我吵架,你們兩個我都喜歡。 莊嚴揉了一把她的頭發(fā),笑道:胡說八道些什么? 魏貽睜大眼睛:我是認真的。 崔忱靜靜看著她:我知道了。說完,他就在她嘴角吻了下去。 莊嚴看了一眼崔忱,也俯身吻住她另一邊的嘴角:這個我當然明白。 溫度逐漸升高,臥室里再次響起了急促、低啞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