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灌醉
34灌醉
作為五星級酒店,夏日大酒店自然少不了配套的高端大飯店,飯店主營中餐,特色是世界各地空運(yùn)而來的海鮮,錢不錢的無所謂,主要是講究一個(gè)鮮字。 蔣穆說了管飯,果然說到做到,桌上一溜的海鮮,什么龍蝦鮑魚、清蒸石斑、生蠔刺身,擺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除此之外還有從一千多公里外空運(yùn)過來的珍稀黃油蟹。 許可昕迫不及待地掰開金澄澄的蟹殼,露出里面充滿油脂的金黃蟹膏,勺子一舀,咸蛋黃般的膏黃便蓋在瑩潤的白米飯上。 兩千一只的頂級黃油蟹換來一小碗蟹膏蓋飯,許可昕表示她愿意沉淪在這樣樸實(shí)無華的有錢人生活里面。 把蟹膏挖干凈后,許可昕眼巴巴地看著剩下的蟹rou,雖然好想吃,但她不會(huì)拆蟹,如果直接上嘴啃會(huì)不會(huì)有點(diǎn)不雅? 還沒等許可昕糾結(jié)好,蔣穆便推過來一小碟拆好的蟹rou和蟹膏,只不過里面混了一些綠油油的青菜。 蔣穆慢斯條理地用濕紙巾擦手道:把菜吃了,不要光吃rou。 這小孩毛病太多,他得一一糾正過來才行。 看在有rou吃的份上,許可昕乖乖地聽話把菜都吃了,然而才剛剛吃完,蔣穆便又把新的青菜和挑了刺的魚rou夾到許可昕面前。 許可昕皺著眉頭扒拉幾下那寡淡的青菜,只見瓷白的飯碗里擺滿了各色青菜,偶爾才翻出零星幾塊白rou。 她嫌棄地挑了挑,把rou夾起吃掉,然后把菜推到一旁,接著便巴巴地看了蔣穆一眼,那意思就是不想吃這沒味沒道的青菜,不要再給她夾了。 小孩不愛吃菜,又不能打不能罵,那能怎么辦?只能軟著來。 于是蔣穆把巴掌大的鮑魚切成方粒放在蔬菜上面,再澆上鮮甜的鮑魚汁浸透底下的蔬菜,把平淡無奇的青菜添上幾分鮮味,最后低頭悄悄給許可昕一個(gè)警告的眼神,軟硬兼施,才哄得許可昕皺巴著小臉不情不愿地吃下。 被逼得吃了不少青菜的許可昕不由地憤憤想道:下次再也不跟蔣穆吃飯了,管得這么嚴(yán),她爸都沒這么管過她,若不是有外人在,不好駁了他的面子,她才不吃呢。 蔣穆就跟喂小豬崽一樣,把許可昕里里外外,湯湯水水全都照顧周到,就差把飯嚼碎了給喂進(jìn)小姑娘嘴里,rou麻巴巴的,看得單身狗丁源一陣牙酸,還吃什么飯,吃飽狗糧得了。 蔣穆擦擦嘴低頭問:飯吃飽了嗎? 許可昕趕緊擺擺手:吃飽了。再吃就真成豬仔了。 蔣穆嘴角微勾:那好,去幫丁源擋酒吧。 許可昕:? 狗男人敢不敢再說一次? 看著女孩難以置信地仰著臉,蔣穆冷著臉不為所動(dòng)道:不然帶你來吃干飯的嗎?快喝,丁源撐不住了。 許可昕倒抽一口冷氣:感情帶她來吃飯就是讓她擋酒的,果然資本家的便宜不能占,占了都是要連本帶利吐出來。 撐不住的丁源配合地給許可昕倒?jié)M紅酒,對面的客戶見狀識趣地?zé)崆閯窬啤?/br> 剛剛在飯桌上,他們一眼便看出蔣穆對這個(gè)小姑娘不一般,那個(gè)稀罕勁兒,簡直讓人大開眼界。 大家這么多年的生意來往,他們還能不知道蔣穆是個(gè)什么人?那叫一個(gè)鐵面無情,不近女色,從沒見過哪個(gè)女人可以破例讓他停下賺錢的腳步。 可如今這樣一個(gè)高不可攀的男人竟然對一個(gè)小姑娘上了心,還破天荒地借他們這群老油條的手來灌醉這么個(gè)看起來就不諳世事的小姑娘。 太損了,這姑娘怎么這么倒霉遇上蔣穆這個(gè)心黑的男人?估計(jì)到時(shí)候被吃干抹凈了還懵懵懂懂地念著蔣穆的好。 -------- 大家猜蔣穆能不能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