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別人,又想爬墻了
看上別人,又想爬墻了
晚上拿到資料,季宛晴仔細(xì)研究了一番,原來是信合有意投資一個法國的小眾珠寶品牌,讓其在龍城開辦分公司拓展業(yè)務(wù)。 雖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余家人,但季宛晴和余司揚一樣,對于商業(yè)談判擁有著極高的天賦,因而對于兩天后的會議,她勢在必得。 到了會議開始的那一天,她早早起床,換上一件簡潔干練的白色外套,外套上以金扣點綴,內(nèi)搭一條黑色的包臀連衣裙,更襯托出她臀線優(yōu)越,小腿細(xì)長。 將頭發(fā)利落地扎起,她拿著一款圓形的鱷魚皮包走出門,司機已經(jīng)早早在門口等待了。 來到信合公司的總部,季宛晴在前臺的指引下按下了80層的電梯,電梯上升至最高處,她敲門,走進了這層唯一的一間辦公室。 陸之淮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高領(lǐng)毛衣,戴著細(xì)金框的眼睛,顯得斯文又性感,他指節(jié)分明的手不斷翻閱著手中的文獻,絲毫沒有注意到季宛晴。 陸總。她鎮(zhèn)定自若地開口,陸之淮抬頭,隨后不好意思地向她笑了笑。 季小姐。他起身,摘下眼鏡,笑意盈盈地與她握手,抱歉,剛才看合同有點入神。 沒關(guān)系。季宛晴打量著他右手的戒指,若有所思,非常高興能幫助你。 該說高興的人是我。陸之淮轉(zhuǎn)身,貼心地為她倒了一杯咖啡,原本我還一直在為談判的事情擔(dān)心,還是余先生向我舉薦了你。 有這么聰明的meimei,余先生很有福氣啊。陸之淮眉眼彎彎,想到余司揚,季宛晴內(nèi)心吐槽了一百遍,但在陸之淮面前卻是一點脾氣沒有。 人陸陸續(xù)續(xù)來齊,眾人走進會議室,陸之淮拿著一只通體黑色的萬寶龍鋼筆,認(rèn)真做著筆記。 從進來的那一刻起,他就是全場的焦點,和余司揚高冷有距離的氣質(zhì)不同,陸之淮則溫柔地讓人心癢,難怪網(wǎng)上一群女生老公老公的喊。 到了季宛晴翻譯的環(huán)節(jié),她淡定自若地陳述了雙方的訴求,用詞精準(zhǔn),發(fā)音完美,雖然是在座各位中年齡最小的,然而還是贏得了所有人敬佩的目光。 會議結(jié)束,投資部的負(fù)責(zé)人倒是把大家攔了下來,說他自掏腰包請吃晚飯,為大家慶功,陸之淮禮貌地笑笑,然后開口道:晚上還有事,我便不陪大家一起了,費用從我的賬戶上扣就好,就當(dāng)是我請客了。 陸總又是急著回家陪夫人嗎?旁邊的女領(lǐng)導(dǎo)調(diào)侃道,每天一到下班時間就溜,夫人又不會跑,吃個晚飯沒什么。 是啊是啊。投資部部長連忙附和道,更何況今天是季小姐第一天來到公司,就幫了這么大忙,我們更應(yīng)該好好感謝她。 陸之淮看了一眼手機,隨后點頭道,今晚夫人和朋友團聚,倒是把我拋棄了,那這樣也好,你們定一個地方吧。 他看著季宛晴,季宛晴明顯被盯得有些緊張,于是說道:我,我隨便,哪里都行。 奇怪,活了二十一年,她也算是見過無數(shù)頂級的帥哥,可唯獨在陸之淮面前慌得不成樣子。 其他人敲定了一家意式餐廳,離公司十分鐘車程,臨走的時候,陸之淮倒是主動對她說:我送你吧。 啊......好。季宛晴跟著他下樓,陸之淮的車是一輛黑色的邁巴赫跑車,季宛晴坐上副駕,緊張地一言不發(fā)。 還沒到餐廳,余司揚就打來電話,季宛晴一看這三個字,只感覺頭腦都快爆炸,于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按下拒聽。 為什么不接?陸之淮瞥了一眼問道。 肯定又是要管我。季宛晴憤憤不平了幾句,隨后問道,陸先生,你和哥哥關(guān)系很好嗎? 叫我的大名就好。車停在了地下室,陸之淮笑了笑,我和余先生,在生意場上是相輔相成的合作伙伴,確實關(guān)系不錯。 剛準(zhǔn)備下車,季宛晴深吸一口氣,才發(fā)現(xiàn)連衣裙的吊帶斷了,她為了凸顯身材,穿了一件XXS的裙子,沒想到胸圍明顯超過了這條裙子的尺寸,她捂著快掉出來的胸,一臉無助地看著陸之淮。 陸之淮看了看她的白色外套,扣子是假的,隨后嘆了口氣,脫下穿在自己身上的西裝,披在她肩上。 你們女孩子啊,總是買這些中看不中用的東西。他靠得有些近,以至于季宛晴能聞到他身上清新冷冽的薄荷香氣,先把我的外套扣上吧。 好。季宛晴和他并排進入餐廳,只覺得有些感激,換成是余司揚那個混蛋,估計又要在車上就把她辦了,和他比起來,陸之淮溫柔的樣子,才像哥哥。 到了樓上,她和陸之淮按照服務(wù)生的指示進入里層的包間,打開門,發(fā)現(xiàn)余司揚正端著一杯酒坐在中間,季宛晴頓時傻眼。 ......季宛晴看著他,嘴里嘟囔了一句,陰魂不散。 余先生。陸之淮倒是不驚訝,向他點頭示意,余司揚抬頭,目光停留在季宛晴的外套上。 晴晴,坐我旁邊來。余司揚不動聲色,指了指自己身旁的座位,季宛晴乖乖坐下,過了一會,他舉杯道;感謝大家為品牌投資做的貢獻,既然一切準(zhǔn)備就緒,那我們這邊就可以商談代理的事情了。 季宛晴聽著,心里一肚子煩悶,本來以為余司揚想開了,把她送到別人家公司打工,沒想到業(yè)務(wù)的終端還在自家手里,以后還免不了和他接觸,晦氣。 酒足飯飽后,眾人道別,季宛晴跟著余司揚進入車內(nèi),剛關(guān)閉車門,她身上的外套就被余司揚猛地扯下來,看著她里頭酥胸外露,余司揚的眼里充滿懷疑。 看來我一天不看著你,你一天就和別人搞上了? 我沒有!季宛晴感到被冤枉,大聲辯解道,我的裙子肩帶壞了,陸先生好心而已。 話音剛落,她的手機便響了,打電話的人,正是陸之淮。 看著余司揚的表情,原本她想掛斷,等下在打回去,誰知道對方一把扯下她的裙子,然后故意挑弄著她的rutou,命令道: 接。 === 下章又吃rou了